我和老公是情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楚兮兮
所以吴一凡基本能断定,出问题的环节还是鉴定机构!只不过这一次,权郁要把他也套进去:利用米飒来证明“头发”没问题;利用吴一凡来证明“鉴定机构”没问题。
这样才能彻底做到瞒天过海……
所以此刻,吴一凡纯粹是随口一问,心里也暗暗唏嘘着,权郁这小子不简单啊!
可我的回答再度出乎他意料之外……
“近过身”我努力思索回忆,恍然大悟,“权赫!!是权赫!!回程的路上我被他的车截住过……”
“什么”吴一凡很吃惊,但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栽赃权赫,不就是权郁惯用的手段吗
“他来我车上坐了一会儿,提议我跟他去一趟香港,说最近好多事很蹊跷,他怀疑吴尔的目标是潘美玲……”
说着说着,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当晚权赫来我车上虽没坐多久,但车内光线昏暗,我没开顶灯。而包包就放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储物箱上,权赫极有可能趁机换了证物。
将这一切告诉吴一凡后,他丝毫没提出质疑。
于是我更加确信:权赫在故意帮苏漫隐瞒身份,否则,权东海何以能逃过一劫
误会,又萌生!
这一次不怪权赫,也不怪奸人太狡猾……
怪只怪,米飒的信任不坚定!
……
今晚权赫没回家,权郁也是很晚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
他到家时,我刚入梦,被他吻醒。
依旧是不开灯,权郁要那副“自囚”画面。自“蜜月”回来后,他对“麻花辫绑手”的自囚方式,性趣越来越浓厚。
我们发生过好几次,这就是他口中的“五十度灰”,对权赫说的,和米飒玩的“五十度灰”。
只不过今晚,权郁的状态有些异常,没有之前的兴致勃勃。而是在沉默中略带一丝赌气,帮我梳着麻花辫,帮我换上那件透明的睡裙。
我始终保持安静,什么也没问,猜想他也许是接受不了“生母”没死,又抛弃他这个“事实”……
很多次话到嘴边想告诉他:那女人不是你生母,而是苏漫!
但转念想,有妈总比没妈好!
无名岛上权郁失控的那晚,我记忆犹新,熟睡中他还不停的喊着妈妈……
所以我猜,他内心还是渴望和生母相认的哪怕是个赝品
但眼瞅着他将我抱到床上,用麻花辫捆好双手后,又拿了一块黑布要蒙上我的眼睛,心里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权郁!别蒙眼睛好吗”
“别说话!”权郁面无表情,但掩饰不了内心的忧伤很浓很浓。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内心的恐惧渐浓,尤其是当他将我蒙上双眼后,又用一块黑胶布封住了我的嘴。
片刻后他开始了,过程中虽没有伤害我,甚至双手连碰都没碰我,但我却丝毫没踏实感。看不到他,甚至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那种感觉就像,被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在……
结束时他依旧没有快感,就那样呆呆麻木的解开我双手,撕开嘴上的封条。
然后靠坐在床头,点上一根烟……
“老公,你怎么了”我靠在他怀里,单手抚摸他的脸,很是心疼。
“没事,睡吧!”
权郁很敷衍、很勉强的微微一笑,解开我缠在他腰间的手。
我知道他有心事,也猜到和真苏漫、假郁童有关,却猜不到……
身边的男人才是dna亲子鉴定的幕后黑手,也是苏漫整容的始作俑者!!
我更猜不到,他今晚和权赫……
……
镜头往回倒几个小时。
今晚回滨海前,在省城,权郁约权赫去了凯撒俱乐部。
还是那个熟悉的包房,只是这一次,权郁再也没有往日的清澈绝美,而是一个十足邪恶的妖孽。
权赫进门时,权郁抽着烟冲他狡黠一笑,将烟圈轻轻吐到哥哥脸上,开门见山:
“苏漫是我让她整容的!”
权赫早有心理准备,不慌不忙的坐到他对面,一边面无表情的质问:
“说,你想干嘛!”一边悄悄打开手机录音。
被桌底下权郁的手,一把拿走手机!
“别给我来这套!权赫,你又不是没让米粒来干过这事不还是叫我破局了”权郁寒气逼人,字字凛冽嘲讽。
“少扯没用的!”权赫怒了,没再抢回手机,“说!为什么要搞这些!”
“为你!”
“不懂!”
“呵,你权赫能不懂”权郁举着香烟,嘴角一丝苦笑,“米振财一死,谁对你家权书记的威胁最大米飒父母的案子只剩一个证人,我不信权东海不想搞死苏漫!”
权赫懒得跟他辩驳,趁机引出话题:
“你早就料到米振财会死是你干的”
这也是他心里最大的疑惑:权郁到底是如何做到,人在千里之外的米兰,却逼死滨海的米振财应该不止和米粒偷走录音笔有关吧
“需要我动手吗”权郁悠然自得的抿口茶,冷笑道,“所有做贼心虚的人,你只需要抓住他内心惧怕的,让人传一句话,就能做到杀人于无形中!”
权赫惊恐:“你,你做了什么”
如果说,从前只感受到权郁的邪恶阴毒;
那现在,却是首次感受到他的残忍可怕!
“权赫,你不是天生聪慧吗怎么越变越笨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不过是找人向米振财传了句话!”
“……”权赫没接话,凛冽的目光锁死权郁的脸。
能猜到权郁找谁传的话:司机老张!
可猜不到他传了什么话给米振财……
权郁似乎也不打算隐瞒,只见他将身体前倾,凑到哥哥的耳边,邪恶的说道:
“我让老张告诉米振财……偷漠玉玺者,死!权书记手上有证据,要搞事了!”
“……”权赫张大嘴巴被石化了。
三足鼎立,连横合纵都有可能!
所以权东海前一阵暗中和库尔班老头联络过,两人欲联手,想让吴尔来做“漠玉玺一案”的背锅者,伪造的证据正在筹备中……
这事权赫知道,虽很不赞成父亲这样做,但也没阻拦!
没曾想被权郁有心的利用了,还用更“高明”的手段,逼死米振财
此时权郁悠闲的回到座位上,轻蔑白权赫一眼,继续冷笑:
“其实,我这句话很平常!但不巧的是,那段时间正值权书记莫名其妙的对米振财翻脸,不仅断绝了长时间给他的封口费,还装模作样的不停质问他,真品漠玉玺的下落。权赫你说,一个在担心和恐惧中活了二十几年的人,那一刻米振财还能有多少心理承受力呵呵,如果猜不错,本少爷那句话,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话落音,权赫彻底被激怒,一把揪起权郁的衣领,吼道:
“你还是人吗!好歹米振财也养了飒飒二十年,你就不怕飒飒知道真相……”
“放开!”权郁打掉哥哥的手,激愤道,“你还不懂我
第213章 权赫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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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权赫彻夜未眠。
刚回到省城的家里,就见权许傲霜掩面哭泣着从书房出来,而权东海站在书桌边唉声叹气,一脸沉重。
深知父母吵架了,本该去安慰妈妈,劝和一下。可现在心里极度操蛋,权赫顾不上太多,直接冲进书房质问爸爸。
权东海无奈将一切坦白:
自亲子鉴定报告传开后,苏漫版本的郁童闯进众人视线,自然也包括权许傲霜。敏感的她立马质问丈夫:这个郁童和之前那个钢琴手“郁童”,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权东海不好回答,便敷衍丢她一句:“你看呢”
权许傲霜又不是傻子,立马怀疑丈夫给“假郁童”换了脸,只因这么多年他心里还有那个祸水!
权东海只感左右为难,坦白也不是,不坦白也不是。便索性一口否定,说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郁童,她回来了!而之前的“钢琴手”郁童,不过是他萍水相逢的一个同名同姓的女人而已。他和两个女人都是清白的,没有情人关系。
权许傲霜不信,强烈怀疑丈夫这些年和郁童暗中苟合,同时也将“钢琴手郁童”彻底忽视掉了……
权赫听罢后恍然大悟:原来权郁要苏漫整容成郁童,目的有多重,其中一项是:报复权东海夫妇!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现在,或许只有权许傲霜能证明苏漫的身份!
苏漫在上海的亲人肯定要包庇她,这条线走不通;
方太太虽然是苏漫从前的闺蜜,但对二十年前的案子所知甚少,加上方校长本就跟着权书记走,所以这条线也很难办;
而被权东海“圈养”的日子里,苏漫几乎是深居简出,不怎么和同事们接触。除了北京上海两次音乐会,她几乎不露面;
几条线都走不通,只能从权许傲霜这里突破!
毕竟她之前嗅到过“钢琴手郁童”的异常,和这女人打过交道,还派人调查过。尽管她没调查出真相——苏漫,但以权许傲霜捕风捉影的能力,只要她感兴趣,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权郁打的如意算盘,竟是要让权许傲霜亲手毁了丈夫
想到这里,权赫深深吸口凉气,将这些猜测先埋在肚子里,问道:
“所以最后,你承认了自己包养郁童二十年”
权东海沉重点点头:“如果不这么说,你妈妈肯定会查下去,到时候就……”
“这么说你很清楚那女人是苏漫,根本不是郁童!”
权东海沉重叹口气,起身走到窗前,万般悔恨说道: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爸爸这辈子可能就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她十年前根本没出国,一直被你藏着,你们是地下情人对不对”权赫越说越激愤。
“……”权东海沉重点点头。
“既然这样,你藏着她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改名郁童”
“我……爱过权郁的妈妈!”权东海说着,眼角泛起一滴泪,“但是她……拒绝了我,郁童这世上唯一拒绝过我的女人,我……忘不掉!”
权赫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暗骂一个字:贱!
“呵!权书记,你还真多情啊!”
“……”权东海沉默,没脸去训斥儿子的无礼。
片刻后,权赫将情绪平静下来,继续问道:
“那苏漫呢你对她有感情不她在你心中是不是郁童的一个替代品”
“是!人的感情总归需要慰藉!”
权东海转身看着儿子,不再回避他的目光,一脸真诚的说道,
“当初处理周洋的案子,正值爸爸被提名副市长人选,不能让这棘手之事耽误政途。于是一念之差犯了糊涂,听信吴尔的谗言,草率做出决定。”
“……”权赫没接话,深知爸爸在回避重点。
当年漠玉玺一案,权东海助吴尔去打劫库尔班的小分队。虽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抹不去权东海和吴尔勾结的事实。
倒吸口凉气,权赫在心里又暗暗骂了句:
库尔班,你个老不死的,可真会算计大伙儿哼,算你个老东西厉害!!
而权东海的懊悔仍在继续:
“本来案子结束后,我和米振财二人没再联系,也如愿以偿做了滨海的副市长。可就在刚被调到省城的那一年,苏漫突然找到我,将周洋夫妇案情的真相说明,还哭诉自己这几年不容易,让我带她走……”
“就是我八岁那年,你带我和权郁去公园,苏漫也带上飒飒,对吗”
权东海点点头,如实坦白:“其实,那次苏漫打算将飒飒送人,说每天看着这女孩,就想起案发当天时场景,每晚都做噩梦。她觉得这女孩是定时炸弹,将来肯定会找自己报仇。没曾想十几年后,报仇的不是遗孤中的妹妹,而是哥哥……”
“难怪养育的几年里,苏漫对飒飒没有丝毫母爱,哼,典型的做贼心虚!”权赫忿忿说着,又疑惑问道,“那后来她怎么没将飒飒送人是不是你阻止了”
权东海沉重点点头道,“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说孩子在身边,你还能看着,还能防着她做什么出格的事。一旦送人就失去控制,到时候发生什么,你苏漫就被动。”
“……”权赫没接话,心里五味杂陈。
说不出爸爸此举,是助了米飒,还是害了她
“那次我才了解到整个案件的真相……”权东海接着,“回头思索了好几天,这个案子远比想象中的复杂,漠玉玺是隐藏的那根线,而我只需要负责浮出水面的杀人案!这个案子中,米振财的口供不及他手上的录音笔和苏漫重要。所以我想分化他二人,就唆使苏漫去偷米振财的录音笔……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米振财之前没来敲诈,得知苏漫已向我坦白真相后,他就堂而皇之的来勒索,还叫我别费劲了,他的录音笔谁也偷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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