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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是情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楚兮兮

    却没发现自己的逻辑有个漏洞:如果游艇上那次权郁吃了药,那此刻为毛不吃

    所以,他压根没碰药,那些个药丸纯粹是给米飒准备的。

    权郁的问题,依旧是出在……

    心理!

    sve、and、master,只有当看到对象受虐时,自己才会变得强大。所以,权郁若不能彻底治好心理疾病,他没法进行正常的夫妻生活。想要爱爱,只有用一种方式:施/虐!

    但目前以我的“高度”,没法理解这些,还误认为他就是那方面不行。所以酣战结束后,我特么犯贱的又对他心生怜悯了……

    尤其是身边的他已入梦,睡相像婴儿般纯净可爱,很难不激发女人的母性。

    睡不着,于是我胡思乱想起来:

    回去后要不要带他去看医生可我该怎么跟他开口这种事关乎男人的尊严,不好说破吧

    那……要不要求助于权赫把这个秘密先告诉他

    ……

    这时,窗外一阵凉风袭来,将散落在地上废弃的画稿吹到我脸上。拿起一看,是一张权郁刚才的草稿,没画完的半成品。

    却早已被他写上那八个大字:天不设牢、人心自囚!

    不禁让我陷入沉思,从这几个字联想起很多……

    也许,从上一辈到我们这辈,每个人都在“画地为牢”!

    周氏兄妹,因贪婪而前后双双送命,最后还让杀害他们的真凶都逍遥法外,怪谁

    楚老狗,因贪婪而卷入冤案,二十年活得胆战心惊,捏着一块烫手的山芋不知所措,怪谁

    米振财,因贪婪而选择隐瞒真相,让冤死的灵魂不能昭雪,换来后半生的些许浮华,却也也让自己活得小心翼翼、畏首畏尾,怪谁

    天不设牢,人心自囚!

    如果他们内心的“自囚”已基本理清,那吴志国呢苏漫的

    他俩心里的“囚”又是什么

    讲真,我不太相信苏漫在二十年前就和吴志国勾结,联手做局私藏漠玉玺。苏漫虽高冷,也算情路坎坷、命运多舛,没那个城府和胆量去染指国家文物。

    也许最关键的谜题,仍在我亲妈阿依古丽身上……

    当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又去了哪里怎么死的

    这些不弄清,没法了解她心里的“囚”,也就不能断言她私藏漠玉玺!

    总之,我坚信一种直觉:现在漠玉玺在谁手中,谁就是当年的布局者!

    目的不止是杀害周洋,陷害吴志国,更重要是……

    扰乱所有人的视线,让大家都相信他(她)没有漠玉玺!

    此人一定城府极深,不是女性能办到的,所以我大胆猜测……

    他一定是个男人!

    谁

    吴尔权东海还是……

    库尔班

    不不不,一定不是我外公!

    他图个啥啊让女儿女婿双双冤死,两个外孙颠沛流离他,他没必要啊!

    对对对,没必要!

    一定不是他!

    ……

    尽管心里这样说着,可怎么也阻止不了冷汗直冒。于是我慌手慌脚的下床,打算去喝杯水定定神。

    被身边的权郁拉住胳膊,只见他仍然眯着双眼,像是在睡梦中对我说着: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我……”不知该怎么解释。

    权郁慢慢睁开眼,缓缓坐起身,打量我好一会儿后,沉重叹口气问道:

    “被老公的秘密吓到了”

    我懵了下,秒回过神后才知他误会了。老娘的确被他的生理秘密惊住,但不至于被吓到。

    “哦不,不是!”

    我连忙解释,说着把画稿递给他。

    权郁一看,秒猜到我刚才在担心什么,便对着画稿苦笑,感叹道:

    “天不设牢,人心自囚……是不是在想,很多人都如此”

    “嗯!”

    我大方承认,刚才的惶恐莫名散去,只感他能读懂我的心思。

    权郁的确和我有很多共鸣,说的话也大同小异。只见他点根烟,理了理思路后,一本正经的问我:

    “那么,抛却上一辈不说。我们这辈中,你知道谁在最严重的画地为牢吗”

    “……”我呆呆摇头,不觉中也茫然忧伤起来。

    只感每个人都在画地为牢,他、我、权赫、米粒、吴一凡、易筱意、楚依依……

    每个人都有心里的“自囚”!

    可要说谁最严重

    搞不清。

    权郁却思路清晰,十分肯定的给出答案:

    “权赫!”

    “……”我怔住。

    “一路走来,权赫身上都背着枷锁。如果说之前的枷锁是我给他的,但现在……”

    权郁说着弹弹烟灰顿了顿,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义正言辞道,

    “这份枷锁已经卸掉了!我娶了你,就代表放弃了他。”

    我不可能不被这句话触动,尽管……

    心里也抹过一丝质疑!

    “真,真的”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并无惊喜,只有质问。心想,你特么如果真是为我而放弃权赫,这几天又岂会那样折磨老子

    “是!”可权郁依旧斩钉截铁,一脸诚意的解释道,“雕像被你弄碎的那一刻,我没有心疼,更不会愤怒,却只感轻松,为毛”

    我听罢,本能的舒口气。

    能感觉出那一刻他没有愤怒,不觉中也让我稍稍卸下质疑。

    “带我来这里,你其实是想对过去说再见,对吗”

    “要不然呢”权郁轻松的挑挑眉,继续解释,“否则,我也不会把记录和权赫点点滴滴的画稿藏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对吧”

    这话一出,我再无半点质疑。

    尽管也没准备好接受他的爱,只因这份爱太特么变态!

    但正如他所说,我既然已跟他踏上蜜月之旅,足以证明心里有这桩“有实无名”的婚姻。

    “权郁,我想说……”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把心里话讲清楚。

    如果这几天对我的折磨,只是他发泄心里不平衡的一种方式,不是习惯;

    如果他没有《五十度灰》的癖好,




第161章 地底秘密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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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然不知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尽管……

    他说的极可能是事实:权赫在洗钱!

    洗黑钱!

    这世上没几个成功的商人绝对干净,更何况是官二代经商

    “记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许惋淇是为一个男人接手青东帮的”权郁继续引导。

    我惶恐不安的点点头,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道:

    “当时你说……说她是为你”

    “呵,可能吗”权郁苦笑,“你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许惋淇是为权赫!但具体为他做什么,你现在能猜到了吧”

    “洗黑钱”我脱口而出。

    权郁装作惊了下,打趣道:“哟,脑子开窍了”

    我傻头傻脑的追问:“帮谁洗钱”

    “还用问吗”权郁满不在乎的瘪瘪嘴,“权东海和吴尔呗!”

    我焦虑难安,虽说心里早猜到权东海和吴尔勾结,而权赫也极有可能帮他们洗黑钱。可就是觉得权郁的话有些偏颇,便本能的辩解道:

    “可,可青东帮之前不是吴尔自己的吗他,他……”

    权郁稍稍愣了下,没想到权赫连这个都跟我说了。

    但,这难不倒他。

    “吴先生退隐江湖,想为自己洗白!”立马给出解释后,他转移话题重点,“实不相瞒,许惋淇接手青东帮比吴一凡早,在权氏集团成立之初,她就做了青东帮在海东省的扛把子。之前和吴尔不合,想带着兄弟退会独立,最后还不是让吴一凡给驯服了”

    我基本中计,恍然大悟道:“所以,吴尔才把总舵主的位置让给吴一凡”

    心里也开始恼怒……

    尼玛,又被权赫诓了!

    说什么吴尔和吴一凡之间有交易,其实是想把许惋淇完美的隐藏过去,把他们龌龊的洗钱勾当隐藏。

    看来这货的“首席后宫”终究还是许惋淇,连洗黑钱的秘密都交给她了,那两人还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彼此命运都绑在一起了

    连赫皇商业帝国的财政大权都握在手里了,哪个后宫嫔妃还能干得过许惋淇!

    草拟大爷!

    这对狗男女,怎么不去屎

    此时,妒忌心又让我想偏了,忽略了权郁话里最重要的一点:

    许惋淇为毛跟吴尔不合

    原因很简单:她和权赫不愿帮吴尔洗钱!

    所以权氏集团的账务,和以太集团的黑钱并无关系。至少在这点上,权赫的资金是干净的。

    而青东帮被吴一凡接手后,和以太集团再无瓜葛,这才是许惋淇拥护吴一凡“篡位”的主要原因。

    但,许惋淇和权赫有没有帮权东海洗贪污受贿的钱

    也许只有他们仨自己知道了。

    此时,权郁一眼看出我在愤恨什么,自然不会替权赫和许惋淇澄清,还继续误导我的思路:

    “这不废话吗若不是想金盆洗手,吴尔怎可能那么轻易让出总舵主的位置至于他为什么要退隐我想,吴一凡心里很清楚!”

    我猛地开窍,灵感爆棚:

    “漠玉玺”

    “没错!”权郁一脸严肃,有理有据的解释道,“毕竟是文物,不管失踪多少年,国家都不会停止追踪。三年前楚家血案爆发后,有关漠玉玺的真相虽然被权东海压下去了,但吴尔也敏感意识到危机来临,所以他要让自己来个完美退场!”

    “……”我愣住。

    心想,楚家血案中有关漠玉玺的真相,怎么是被权东海压下去的难道说,案发后楚老狗还是坦白了真相只不过被警方隐瞒了

    这么看来,当年有权有势的“真凶”,的确是权东海

    “而吴一凡深知从楚老狗那里撬开真相没希望了,只得将计就计从吴尔手里接过青东帮,之后再找准机会翻案,逼他们现原形,也算是为你外公能在北京立功,谋些政治资源。”权郁继续误导着。

    尽管他说的是事实,但语言措辞极为讲究,完美的洗白了吴一凡。

    “这么看来,湾流别墅地底,指定没有真正的漠玉玺咯”我基本中计,若有顿悟的说道。

    “废话!不管是谁埋的,过了这么多年,又怎可能不把漠玉玺取出来”权郁翻翻白眼的说着,又勾唇讥笑,“怎么,是不是权赫又误导你了,说真正的漠玉玺就在别墅地底”

    我傻乎乎的点头,不觉中双拳捏紧,仇恨的说着:

    “那王八蛋是想误导,但老娘没中计!”

    “哎哟,不错嘛!”权郁笑笑摸了摸我脑袋,打趣道,“看来你也并非等闲之辈”

    心里实则嘲笑不已:你他娘的被本少爷误导着!

    你老哥吴一凡的局,本少爷铁定帮到底!

    某女虽基本中了他的阵,但也坚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思索道:

    “可我想不通,如果别墅地底啥也没有了,为毛吴一凡要一根筋的盯着那栋房子”

    权郁并无惊诧,轻松的笑笑:“地底没有漠玉玺,但并不代表没其他的秘密啊!”

    像是胸有成竹

    我不觉中又懵住:“啥,啥意思”

    “放心,真相很快就能终见天日!”

    权郁说着掐灭香烟,温柔的搂着我倒床,还宠溺的刮了刮我鼻梁,笑笑叮嘱道,

    “你也不宜想太多,安安心心跟老公留在岛上。就算滨海的吴一凡和权赫斗得不可开交,你也只能回避,懂吗”

    我却没心思享受他的宠溺,惊得不是一点点:

    “你,你是说,别墅已经开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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