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俏妈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弦
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池亦彻还是不得不点头,"是这样没错。"
这就是说……
这支植物根本不能救铭之的命!!!
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可是,池亦彻的医学能力根本不容她怀疑。
心里一阵难受,下意识朝连铭之看去。
连铭之却只是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径自掉头就走。
雅彤难受的起身,想追上去安慰他,池亦彻却探手一下子拽住他,"让他一个人呆一会。"
"他一定很难受。"
"这么多年,这种失望,他经历过不下十次了。你放心,他的心理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池亦彻心疼的看了眼那孩子的背影。
雅彤沉下双目,举手就捶了下自己的脑门,"真是个笨蛋!我还一直在为终于找到了迟暮草沾沾自喜。"
"这不是你的错。迟暮草原本就不是这么轻易能找到的东西。更甚至,它到底还存在不存在,这都是很难说的一件事。你能找到这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不用自责。"池亦彻宽慰她。
雅彤眼眶有些发涩。
"现在没有迟暮草该怎么办连找都找不到!"雅彤没料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有些六神无主,她求助的看着池亦彻,"我不要连铭之死掉。我要他活得好好的,一直活下去。你想想其他办法,好不好拜托你了!"
池亦彻长叹口气,"现在唯一的方法,只有再搜罗迟暮草的消息了。但是天大地大,要找到它并不容易。尤其,现在所剩下的时间并不多。"
说到这,池亦彻顿了顿,而后,沉痛的开口:"你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最坏的打算"雅彤紧了紧眸,连连摇头,"我不要!"
"我应该去找连中天那混蛋,他一定有办法的!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他!"她乱了阵脚,冲动的往外走。
池亦彻将她一把拽住,"雅彤,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了……"她眼眶突然涌出眼泪来,"他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他用生命救过我,用生命在爱我,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消失"
她很清楚,连铭之有多爱自己。
这份沉重的爱她无法去回应,但至少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她全心全意的希望他能幸福,能健康,能脱离过去的那些黑暗。
就如同她对花浩风一样,无法回应他的爱情,却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过得幸福。
他们不快乐,她也开心不起来。
"雅彤,现在时间虽然紧迫,但并不代表一点希望都没有。"池亦彻安慰她,"找连中天是于事无补的,我和琛早已经偷偷调查过,他手上并没有迟暮草这东西。他若真是有,也绝对不会拿出来,你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可铭之是他儿子——他亲生儿子!他怎么能这么狠毒"如若不是亲耳听连铭之说出自己那段惨痛的经历,她根本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种荒诞恶毒的事。
池亦彻冷笑一声,"狠毒根本就不足以形容他,他要是有半点恻隐之心,当年也不会这么对铭之。"
他看了她一眼,"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我和琛会再从长计议。不能保证一定能救下他,但我们都会尽全力。"
雅彤整个人颓丧的坐在藤椅上,"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池亦彻看她一眼,沉吟了下,开口问:"你今天见到琛了"
雅彤撇撇嘴,"我心情不好,不想提他。以后再也不想提他了!"
"是不是觉得他比起之前,对你的态度变了很多"池亦彻不听她的,反而继续说,"换句话来说,就是他好像不再爱你了,而是爱上了连静瑜"
池亦彻的话,很显然触到了雅彤的心头痛。
她细细的眉头越皱越紧,浮起层层冷漠。
"你不要怪他。"池亦彻环胸看着雅彤那张凄楚的小脸,"他中了连静瑜下的蛊。"
"嗯"雅彤蓦地抬起头来,"什么蛊"
"燃情蛊。"池亦彻回答。"燃情蛊,是会让一个人快速变心的蛊毒。所以,他爱上了别人,也完全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
"那能解吗连静瑜为什么要这么做"
"能解,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琛有他自己的想法。至于连静瑜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暂时都不知道。"
听池亦彻这么说,雅彤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费以琛可以变这么快。
心里稍微好受些,可一想到他对连静瑜的呵护,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他们现在是夫妻……
是不是晚上,他们也睡一起睡她先前和费以琛同睡过的那张床
想到这个可能,雅彤顿时觉得心里生了根刺似地难受……
等到池亦彻走了,雅彤才打起精神来,拨通了熟悉的电话。
"等你电话很久了,还顺利吗"接电话的是离烨。
"不顺利。"雅彤无力的靠在厅里的沙发上,视线怔忡的看着楼上连铭之紧闭的房间门,"哥,迟暮草被池亦彻给毙了。"
"什么意思"
"池亦彻说这根本不是迟暮草,救不了铭之。"
"怎么会这样"
雅彤摇头,"我也不知道,哥,拜托你,你再让人帮找找迟暮草的消息吧。"
离烨自然无条件答应,"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尽可能打听的
第455章心痛如煎熬
"这娃娃不会沾过你的口水吧"感受到她眼角的泪,流到了他手臂上,连铭之终于开口打破了这种氛围。
雅彤笑起来,"当然有咯。我睡觉最爱流口水了!"
"好脏!"他打心眼里嫌弃。
"嫌脏就拿回来,不给你了。"雅彤装作生气的样子要去夺。
"不行!从现在开始我才是娃娃的主人!"他却护得死死的。
雅彤'噗'的笑开,他也静静的笑了…………
深夜。
一切已经万籁俱静。别墅被茂密的树林围绕着,在这样的深夜里越发显得幽静、孤独。
关着灯,雅彤躺在大床上,始终辗转难眠。
闭上眼,脑海里却尽是连铭之你伤感的神情,以及费以琛对自己那绝情的样子。
这都像根根利刺,伤得她心痛如煎熬。
正失神间,忽的……
窗边突然传出一声'哒'的声音。声音很轻,但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却显得尤其突兀。
雅彤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紧接着,闭着眼也能听到窗户被从外面拉开的声音——有人从外面窗外跳了进来。
她警惕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手下意识往床头的灯掣摸去,但,没想到对方的身手却越快。
不等她打开灯,一双结实的大掌已经率先探过去,将她的手用力扣住。
只有稀薄的月光,雅彤还没适应过来,以至于根本还没办法辨别出对方的身影。
这呼吸……
这气息……
一切都那么熟悉。
熟悉得让她心弦颤栗。
他,怎么会来
"终于知道我是谁了"费以琛低低的笑,那笑意仿佛那让人沉醉的红酒,压制着她的手也松开,他整个人往她身边一躺,下一秒,将她整个人牢牢拥进怀里。
趴在他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雅彤顿时觉得今天受的所有委屈都涌了出来,她生起气来,也不挣扎,只是奋力的捶着他的胸膛。
"你这坏蛋坏蛋!大混蛋!呜呜……怎么能那么凶我!"
拥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感受到她的眼泪,费以琛心疼的抿着唇,任她捶打自己发泄。
"你爱上了你妻子!你把我忘了!可你明明说会记得我很久的……"雅彤哭得越发厉害了,仿佛要把所有积压在胸口的发泄都哭出来。
"嘘,小东西,声音轻点……"他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
她却不依,继续控诉他,"我不要!我就是要大声一点。你莫名其妙的凶我,骂我!不再喜欢我!我被水烫伤,你也不管我!眼里全部都只有她!"
她眼角挂上了眼泪。
费以琛心疼的突然抓住她的下颔,抬起她的小脸,长长的吻不由分说的就压在了她还欲喋喋不休的粉唇上。
突如其来的温度,让雅彤有片刻的怔忡。
但下一秒……
他的强势和霸气,瞬间将她所有正常的思维都瞬间抽离。
不忍。
可是,却有好多疑问都不曾解开。
"费以琛,你不是喝了燃情蛊吗现在爱的不应该是连静瑜吗不是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到我这里来了"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现在他哪里有心思和她谈这么多
天知道,这么久以来,他有多想念怀里的这小东西!
身边,拥着的是别的女人,可是,在脑海里转悠的那个身影,却全是她,这种感觉,就像着了魔一般,连自己都无法自控。
所以现在,他哪里还能冷静哪里又能理智
只想将小东西揉进身体里,狠狠疼爱一番……
"不行,你不解释,我就不要和你继续往下。"雅彤打定主意了,她说着真的开始挣扎起来。
"那你根本没有爱上她"雅彤扬起一抹明朗的笑。
"当然!"
原来,一切都是伪装的。
"今天你莫名其妙的凶我,也是为了在她面前演戏"
"嗯哼"他不置可否。
"好吧,那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雅彤主动探手揽住了费以琛的脖子,自言自语的喃喃,"哼,池亦彻那坏蛋,一定是故意急我的,话只说一半。明明知道你蛊毒解了,也不早告诉我。"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继续刚刚的事了"费以琛故意压低声音,俯首下来,灼热的舌尖暧昧的卷住了雅彤精巧的耳垂。
她急喘口气,却下意识躲开,偏过头,对上他皱起的眉心,"还有件事,我要问清楚。"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还剩下59秒……"他的耐心,一向很有限。
敢一再拒绝他的女人,也只有怀里这小东西。
"你……真的和她……也像我们这样亲密了"
她有些涩然的问。
你是他妻子,若真发生了这种事,她也无可厚非。只是,她心里会很难受,很难受……
难受到,至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无法接受他。
"如果,我说我们有呢"费以琛没有回答,反而只是反问她。
雅彤心里一酸。
她别过脸去,撅着唇不想再看他一眼。她是傻,才会问这种笨蛋问题!怎么会有女人送到他面前,他却不动口的!
"生气了"眼前那张闹别扭的小脸,费以琛仍旧觉得可爱极了。
探手钳住她下颔,想让她别过脸来对上自己。
她却固执的不动,拍开他的手,嘟囔:"我没生气……"
"没生气那这是闹什么别扭"费以琛挑眉。
雅彤深吸口气,"我只是难过!你走开拉,我现在一点一点都不想和你说话……"
她奋力推他,他却突然开怀的笑起来,将她推搡的两手轻而易举的重新压制住,"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真是个折腾人的小妖精……"
他暗哑的嗓音,覆在她耳畔。那姓-感而暧昧的气息,让原本还在赌气的雅彤有瞬间的停滞,像着了魔一样,只能怔忡的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第456章只能赌一把了!
现在,他要去面对他应该去面对的事情,尽快解决这摆在眼前的一切障碍。
关上门,走出房间。
抬头,撞见一道落寞的身影倚在墙壁上。
"是一夜没睡,还是刚醒来"费以琛没有半点慌乱的样子,反倒是淡然的和连铭之聊起天来。
或许是生命历程太多坎坷的缘故,他觉得铭之曾经任姓的姓子变了不少。
现在反而沉静了许多。
"没睡。"连铭之回答。
事实上,从姐夫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所以,一整夜都辗转难眠。
费以琛看了他一眼,"我们下去谈谈。"
不等连铭之回答,他径自往楼下的大厅走。
连铭之依言跟上去。
才在沙发上坐下,就听到连铭之发问:"姐夫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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