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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夫有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萝卜涛涛

    只是一眼,他便为之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即便他们之间差了将近十岁的年纪,即便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女人,可宗鲁王根本不在乎,他陷入了狂热之中,甚至为此动了要休妃的念头。

    那也是他平生第一次被母妃训斥得狗血淋头,年近三十,可他却不在乎。

    后来知道是吴氏告得状,宗鲁王跟她大吵一架,甚至动了手,几乎闹僵,整个宗鲁王府都陷入混沌之中。

    可他都不在乎,他就是控制不住,他想抓住那种感觉,紧紧抓住,所以他都不在乎。

    因为那种感觉是府中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给不了的,只有卫鸾,只有她,当初的宗鲁王真的有些孤注一掷,陷入癫狂了。

    正妃之位动不得,可侧妃之位又难免委屈了她,那段时间,宗鲁王为此事绞尽脑汁,想尽各自办法。

    就在想以平妃之位补偿她时,却突然传来他父皇将卫鸾赐婚于赵宗广的消息。

    痴狂炙热中的他,犹如晴天霹雳!

    他所有的憧憬和期待都被硬生生地打破了,随着他一刻满怀悸动的心,碎了,宗鲁王当即奔溃,差点奔进宫中跪求理论,可还是被阴贵妃派人给生生拦住了。

    宗鲁王颓然。

    阴贵妃和宗鲁王妃吴氏却大大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们没预想的是,宗广王和卫鸾成婚在即,宗鲁王却因受打击一病不起。

    一直休养了整整半年,宗鲁王才逐渐康复。

    可是这种横刀夺爱的痛苦和怨恨,宗鲁王却永远无法释怀。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宗鲁王才慢慢接受他和卫鸾有缘无分的事实,可是对于赵宗广,宗鲁王的恨意和妒意从来没有熄灭过。

    因为在他心里,卫鸾即便成不了他的女人,也不该如此委屈嫁给赵宗广那个窝囊废,他除了顶着一个嫡出头衔,他还有什么,永远都是唯唯诺诺的,他怎么配得上卫鸾那么好的姑娘,配不上!

    所以,这些年,对于赵宗广,也就是如今的宗广王,宗鲁王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因为他心里还带着恨意。

    而对于卫鸾,他始终都埋藏着当初的悸动,而这份悸动和曾经的疯狂也成为了他母妃和王妃刁难卫鸾的一个原因。

    他曾经一段时间深怀内疚,只是后来权势的纷争让他有些慢慢淡忘了。

    如今因为柳嫦曦的事情,他儿子川再次提起,宗鲁王难免心有涟漪。

    是啊,有过遗憾,可那时候到底还很年轻,如今已物是人非,再难有当初儿女情长的时候了。

    如今回过神来,再看看儿子川的执拗,宗鲁王一阵头疼,他不想拘束儿子,可也不想自家儿子落得个不伦恶名,所以十分反对。

    “哼,他们不过是早我一些年认识而已,男未婚女未嫁,既未定亲又未明媒,我又有何不可!”川知道他爹的顾虑,可对他来说一切尚无定论,他不会半途退出的!

    “你!哎……满京城里好姑娘多得是,你怎么偏偏就看上她了,难不成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吗”宗鲁王愤然道。

    “我就是喜欢她,就是要娶她!赵宗佻又怎么了他不过是仗着皇爷爷的那点怜惜,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川哪一点比不过他!柳嫦曦只能是我的人!没人可以跟我抢!”川的执念让宗鲁王担忧不已。

    “川儿!”宗鲁王没想到川心里有这种想法,一时间除了愤怒无奈,却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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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回 愿
    “呵呵……哎……人常道,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今日是朕的六十大寿,朕也是耳顺的年纪了……如今也是儿孙满堂,朕知足了,就是可惜小弟他尚未到不惑之年却……哎……

    今个看着宗佻尽心尽力的模样,朕这心里啊,难免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小弟在那头过得可好。

    二十几年了,朕每每看到宗佻那孩子,心里就……哎……”夜深人静,皇帝又想起了那个为了他战死沙场的小弟镇山王,不足四十,也算是英年早逝,内疚之下也难免有些唏嘘苦闷。

    “皇上……”今日寿诞大喜,皇帝却偏偏又想到离去了二十几年的镇山王,王公公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

    “哎……每每到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朕就是格外思念他,也许朕真的老了吧……”皇帝自嘲,神色却包含深情。

    王公公知道皇帝跟镇山王之间的兄弟感情有多深厚,那是可以彼此换命,不惜为对方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的刻骨情义。

    遥记得,当年朝局混乱,是镇山王一人挑起军中重担,力挺皇帝,抗击内外动乱,维稳江山,这才有了现在的重华盛世。

    镇山王就是皇帝最为信赖,也最为依仗的左膀右臂,这座江山有他的一半,这样的话,皇帝不止一次地跟王公公提起过。

    是啊,王公公也时常心里会想,若是当年那一战,镇山王没有负伤离世,那这天下便是他们兄弟二人携手平坐的局面,那样的荣宠绝非常人所想,只可惜镇山王福薄,没能挨到那个时候。

    当初,镇山王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之时,正值当朝,一向沉稳坚毅的皇帝看着手中的塘报跌坐龙椅,愣在了朝堂之上。

    面对满朝文武的关切和诧异,皇帝的悲痛和震惊压抑不住,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眼泪顺势而下,吓坏了一众朝臣。

    那也是王公公头一次看到皇帝落泪,即便是后来的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情,皇帝都没有那样失态过。

    那种绝望,那种悲痛,那一行眼泪,王公公知道此刻的皇帝不再是皇帝,他就像是突然失去至亲的任何一个凡夫俗子一样,是真的痛不欲生,心在滴血。

    那也是皇帝头一次罢朝不出,满朝文武皆担心不已。

    皇帝足足困了自己三天三夜,就在这养心殿内,当时王公公就守在外头,若不是后来先皇后带来了镇山王妃临盆在即的消息,怕是皇帝也没有那么快能走出来。

    镇山王战死沙场,消息传回,镇山王妃大恸,随即临盆。

    皇帝闻讯紧张万分,带着皇后和一众太医亲自出宫前往。

    虽然镇山王妃最后诞下胎儿,可却因失血过多,不过一天便也随镇山王而去。

    短短数天,父亲母亲皆撒手人寰,赵宗佻打出生就成了孤儿,自然让人不得不心疼。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皇帝才对他是格外宠爱,不仅亲自赐帝王子嗣的宗字辈分,更是将他养在先皇后膝下,比同嫡子身份,恩荣宠盛。

    即便是几年之后先皇后逝去,皇帝也不舍让他一人独府,硬生生是留在身边一直养到十四岁出头。

    宫里皇子众多,没有人有如此殊荣,更没有一人能比得上赵宗佻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因为赵宗佻是镇山王唯一的后裔,皇帝自然不愿意让他有任何危险,虽然他文治武略样样都出彩,可皇帝还是想着他能太平一生,便是圆满。

    只是虎父终无无犬子,更何况还是皇帝耳濡目染,亲自教导出来的人呢。

    渐渐到了年纪的赵宗佻继承了他父亲镇山王的遗志,誓死都要从军,而且一去就要去最艰苦,最荒凉的西北大营。

    说实话,赵宗佻的这份心志,皇帝有过那么一瞬的激动,可随即便一口否决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作为经历过血雨腥风的人,皇帝知道远离他身边只身前往西北大营,赵宗佻需要面对什么。

    那种苦,那种危险,那种不确定,皇帝一点也不想赵宗佻去经历。

    他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弟的唯一子嗣,无论如何他都会保他周全,这是他欠小弟的,也是他发过誓的。

    更何况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他早已经把赵宗佻当做自个亲生儿子来疼爱,先后经历过小弟,楼儿和宣儿的惨死,他真的不想再有那样的悲痛经历,他所以西北大营那种比邻边疆,直面生死的危险之地,他怎么可能同意他去呢。

    可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赵宗佻,在这件事上却变得格外执拗,说什么都要求得皇帝同意。

    说实话,皇帝真是连动手的心都有了,从来没有那么气恼过,可却仍旧无可奈何。

    谁也撼动不了赵宗佻的决心,看着他执拗却带着坚毅的眼神,皇帝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小弟的模样,虽然不舍,可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王公公犹记得,当时送赵宗佻北去时候,皇帝那泪眼婆娑的样子,那种不舍让他也忍不住鼻头发酸。

    最初赵宗佻离开的那段时间,皇帝可谓是食不



第一百一十七回 绯
    宗广王府,王妃忙着照顾宗广王,倒是对姜墨和赵朝宣没有多过问,知道他们二人回来了,便也放心了。

    次日一早,王妃才知道姜墨扭了腰,连连心疼不已,一边嗔怪,一边帮她敷药。

    姜墨不想王妃担心,随便编了个理由便搪塞了过去,王妃只顾着心疼了,便没有深究。

    不过,姜墨为此又被命令窝在府里好几日没能自由活动了。

    皇帝寿宴结束,各国来使也纷纷辞行离京,半个多月内,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不过赵宗佻还在忙,姜墨也不好意思老去打扰。

    乌孙国使臣也离开了,舒文腙终于也有了空闲,一段时间没聚了,三人倒是又相约着一块玩闹去了。

    到了晌午,三人挑了一处滋味甚好的馆子,准备好好吃上一顿。

    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一方屏风挡住了大半的视线。

    三人倒是有吃有喝,说笑着开心。

    舒文腙更是讲着他们乌孙国的许多有趣事情,逗着姜墨连连大笑。

    吃了一半,赵朝宣有些内急,舒文腙跟他一道去了,倒是留下姜墨一人独坐。

    一人正吃着,耳听有人上楼,说说笑笑,像是有不少人。

    酒馆嘛,当然是开门迎客,来什么样的客人,姜墨自然不会留意,只是那其中一公子哥的话让她有些奇怪。

    “怎么,这二楼还有人啊”这话问得,这是酒楼,难道二楼就不准有人了姜墨心里翻着白眼。

    “呵呵……几位公子爷,见谅啊,咱这也是开门迎客,哪有不接的道理。

    这二楼也就那边一桌,几个小公子,再没别人了,这样,后头再有客,小的决不让他们上来打扰,你看……若有不便还多请包涵啊。”小儿倒是很会说话。

    “哎……算了算了……”几个公子哥往姜墨这头打量一眼,便挥挥手道:“就这样吧,好酒好菜上着,快着点!”

    “哎,得了几位公子爷,稍后,小的这就去给你几位上菜嘞……”小儿得了话,立刻迎着他们几人坐下,然后匆匆下楼。

    哎……又不知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子在耍大爷脾气了……姜墨听着他们的语气,心里不屑。

    “哎……怎么是他们”赵朝宣回来似乎留意到了他们不远处的一处雅间里的人。

    “谁啊”舒文腙挑眉。

    “像是常跟川一起的几个,我见过的。”赵朝宣一边落座一边嘟囔。

    “什么川啊”姜墨皱眉。

    “哦,不是,是那边隔间的几个人……看着像是常跟川一起的。”赵朝宣又解释了一边。

    “哦怪不得,一上来就颐指气使的,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姜墨不屑地笑着。

    “怎么了”赵朝宣和舒文腙皱眉。

    “没什么,想包场嘛,结果让小儿给唬弄过去了。”姜墨笑着道。

    “呵呵……吃个饭,用得着嘛……”赵朝宣也撇嘴。

    “呵呵……是啊……”舒文腙也摇头。

    因为有屏风挡着,落座倒是互不相见,只是声音却隔绝不断。

    姜墨他们倒是安静,那头的声音便渐渐清晰起来。

    本身姜墨没有那个偷听的癖好,只是他们几人窃窃私语的话题让她有些好奇,一边吃着,一边不经意地听上那么一耳朵。

    再加上他们几个都是跟川混在一起的,姜墨自然会多有留意。

    “哎,最近我们的南川大公子都不常出来了啊。”隔着屏风就听见一人一边吃着,一边抱怨道。

    “可不是嘛,吃饭不出,喝酒不来,就连春畅园他都不愿意去了,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紧接着又有一人抱怨道。

    “就是啊,好些天没见到他人影了,哎,你们说,难不成他对柳侍郎家的姑娘真上心了”话题扯到了柳嫦曦,赵朝宣的脸色也有些诧异。

    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听得更加认真了。

    “什么叫难不成啊,那是肯定的啊,南川公子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失手过啊。”有人笑道。

    “就是,咱们南川公子那可是英俊神朗,号称京城第一美男子之人呢,多少姑娘家求之不得,能被他瞧上,那可是柳嫦曦柳姑娘的福气啊。”

    “就是,就是。”这一群人都是跟川要好的,各个都是趾高气扬的主,言语里也多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说实话,姜墨三人听得一脸不屑。

    “话虽如此,不过这柳嫦曦冷美人的名号也是名不虚传啊,咱们南川公子都热络了多久了,不还是不冷不热的嘛。”

    “也是。”有人赞同。

    “有上将在前头挡着,我看咱们南川公子够呛。”有人撇嘴。

    “就是啊,柳嫦曦说到底是上将赵宗佻的人啊,论辈分赵宗佻可是他叔辈,这样岂不是招人闲话了。”有人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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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回 疑?
    “呵呵……谁说军人就一定都是忠心不二,坚忍不拔啊。这位柳侍郎啊,说好听点那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说难听点那就是趋炎附势的墙头草了。”

    那个比较了解川的人虽然也是纨绔子弟,可对于柳侍郎如此左右攀附的行径也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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