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兵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逆流的大马哈
因为疼痛展鹏将刀一架,用精钢剑横向一挥,一行剑气飞出,这是展鹏将气运用到剑中的结果,面前的两人立刻被展鹏的剑气削去了头颅,扑通一下仰面便倒。
刚砍了展鹏的罪犯一下懵逼了,兀自不敢动弹,他根本没想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展鹏此时也不含糊,精钢剑斜刺一挥,带着扬起的尘土剑气倏然袭向那懵逼的罪犯,噗哧闷声一响一颗脑袋已然落地。
宋捕头害怕地连连发抖,嘴上喊着:“你——你这个怪物,你这个怪物!”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居然能杀人于无形剑气。
展鹏说道:“你——我——”一句话还未说出口头脑一阵麻痹,酸胀,眼前模糊异常。
这时远处传来了得得得得的马蹄声,空空如也的马上只见驮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那宋捕头兀自高兴不已,他喊道:“哈哈,老子有救了,有这个小妞在,看你能拿老子怎么着。”展鹏欲站起来,可是头疼欲裂,这时他回想起凤儿说的话。
“散这招危险性极大,散出的气可大可小,假如一旦无法控制,源源不断的气则会通过你全身的经络排出体外,很快便会虚脱而似。”
因
三十六章,最后的一线生机
漫漫黄沙里,一个车队浩浩荡荡地前进着,一面面色彩斑驳的旌旗在狂风中猎猎响着,为首的车厢整整由4匹精壮的棕红色的长鬃马拉着,旁边游散地跟着一队人马,令人感到好奇的是车队的尾部,跟着一个个穿着衣衫褴褛的壮汉,这些壮汉被箍住了手腕,拖着长长的脚链赤着脚在黄沙地上亦步亦趋跟着车队,这群人的身旁则有几个凶狠的穿着武士服手持鞭子的人在监视着他们。
“喂,快来瞧瞧!这是怎么回事”车队里为首的一名骑手眼见黄沙中的情景震惊道。接着一声洪亮的叫声响起:“全员警戒!”
随着一级级地传令,车队渐渐停了下来。
“高干,怎么停下来了!”为首的车厢里一个沉稳的声音传出。“老板,这边似乎有好几个人躺着。”高干这么一说,那老板从车厢里拉开帘子,探头探脑地出来了,一见这黄沙中躺着许多的尸体,心中震惊不已。
他说道:“高干,带人过去瞧瞧。”
“是,老板,”高干顺从道,“你们几个随我过去。”他引着几个骑兵凑近去瞧瞧情况。
黄沙中的人或仰面,或背面看起来都已经死去了许久了,高干命令身旁的一个骑兵说道:“去,去看看有没有活的。”那年轻的骑兵跳下马,在这些横七竖八的尸体边兜兜转转。
他只见到这些被风沙塞满嘴巴的,有些甚至连瞪大的眼睛也塞满了黄沙的尸体,他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每一具早已僵硬的尸体,因为越看越紧张,不小心一脚踩中了其中一具尸体的大腿上。
“额——”这一声虚弱的叫声,却未能使这位骑兵有所察觉。
高干见他磨磨蹭蹭耗了许多的时间,催促道:“怎么样!”
“没有活人!”对方高声喊道。这一声刚刚喊出,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脖子被人抓住了,这一阵心惊肉跳之下,他转过头一瞧,吓了他一跳。
那具被长刀刺穿胸的尸体居然动了起来。
“诈尸了!”他心中狂喊,却因突如其来的变故没能喊出,不一会他冷静了一些,见眼前的这具尸体脸色蜡黄,脸部因为风沙的缘故不可辨别,那双干瘪起皮的惨白嘴唇嗫嚅着。
从他的嘴的张合来看,这位年轻的骑兵知道了意思。他的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三个字:“水,水,水。”接着出于救人的本能他高声喊道:“大人,有个活人。”
高干一听说道:“把他带上来。”剩余的几个骑兵也过去了,几个年轻的骑兵将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搀扶了起来。
高干一见此人鬅头垢面无法看出长相,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发生了什么”而得到的回答只有那三个字:“水,水,水。”
高干见此人神志不清,踱步到为首的车厢前说道:“老板,有一个活人。”
“有没有问出点什么,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看起来神志不清,要不要把他丢弃在这儿。”高干提议道。
那老板迟疑了一会,说道:“把他放在后面的马车里,找人看护着他,多一个人就能多赚点钱,还有让马队赶快起程,务必在天亮之前,到达临曲。”
高干只得顺从,踱步到这个奄奄一息的面貌不清的人面前,对着眼前几个年轻的骑兵说道:“把这个人拖到后车厢去。”那个年轻地骑兵说道:“万一他死了咋办。”
“死了就丢在荒漠里,看他的造化吧。”高干淡然道,接着一扬手,浩浩荡荡的车队又开始前进了,漫天飞舞的尘土将车队笼罩了。
这个奄奄一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展鹏,他右腿受了刀伤,胸口肩胛骨位置有插着长刀,他以强烈的求生**在这里苦候了一天两夜,意识渐渐模糊了,谁曾想到他竟然会被带离了青州的路,去往临曲呢。
临曲与青州正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总而言之展鹏渐渐地远离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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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章,艰难获救
可怜的展鹏整整烧了一夜,过于担心他的病情的热心肠的壮汉时时注意着慕容白大夫的踪影,人们常说功夫不负苦心人,慕容白大夫一出现,热心肠的壮汉立刻打招呼道:“大夫,大夫。”
慕容白一见他如此热切的呼喊,心下已经明白了一些,连忙凑了过来,他钻进车厢,用手轻轻一贴展鹏的额头,说道:“能挺过来真是不容易啊。”
说完他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2粒白色的药丸,说道:“给他吃了。”那热心的壮汉颤颤巍巍地接过药丸,说道:“大夫,他怎样了”
“这个人真是个命大的人,好在有一个时辰就到临曲了,到时我得把这把刀取出来,他才能过得了这一关。”说完转身而去,并嘱咐道,“务必喂他点吃的。”
吃的这位热心肠的壮汉连自己都没有饱饭可吃,哪来的东西给眼前这个人吃啊。
慕容白知道他身无分文,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一旁的骑兵说道:“小哥,麻烦拿一些吃的过来给他们两。”
“慕容大夫,不过是两个要死的奴仆,何必呢。”那个骑兵说道。慕容白眼睛盯着展鹏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当做一回善事吧。”于是他又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说道,“这个请兄弟们喝一碗酒。”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这个骑兵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一只手接过银子,脸上从刚才的冷漠变得热情了一些。慕容白这才离开。
临曲位于大疆北部的一座古城,长年风沙的侵袭使得这儿一片荒凉,黄色的沙子,黄色的村落,黄色的土坯房,这里历来是大疆流放犯人的地点,在这里的奴隶成千上万,一眼望去只有茫茫的沙漠和戈壁,一片飞沙旷野中只有依稀的一些土坯房伫立其中,苍凉的大漠中,孤鹰在空中盘旋,湛蓝的天空中一轮炎日灼灼地照射着金黄的沙子,将这里变成了熔炉。
车队终于停下来了,夜晚的临曲却寒冷异常,展鹏只身着一件单薄的衣衫,早已经瑟瑟发抖。
高干将老板从第一辆马车上请下来,顺势为老板披上了一件毛茸茸的裘袄,说道:“老板,福临客栈到了。”
“吩咐店家烫些好酒,让大伙暖暖身子,还有多准备些牛肉羊肉。”
“好嘞!”高干高兴地回应。
高干正要转身离开,老板叫住他道,“让那些奴隶吃的好一些,明天就得交差了,可别出什么乱子。”
高干笑道:“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准保不会出什么篓子的。”
那些奴隶被高干安排在了马棚中,这一个个脏兮兮的奴隶躲在四处漏风的马棚里瑟瑟发抖,展鹏虽然身受重伤可是依然被无情地丢在了这群奴隶之中。
这些奴隶个个眼神木然,冰冷的手链和脚链在众人的摩擦中不断响着零啦零啦清脆的响声,饭点不一会儿就到了,高干的手下韩毅挟着另外两个手下,拎着热气腾腾的木桶过来了。
这些饥寒交迫的奴隶此刻目光陡然有神了起来,是啊,眼前就是他们能够捱过今晚寒冷的一丝温暖了——一顿热腾腾的饱饭。
两个热乎的馒头,一碗热粥,简陋的一餐,却对于这些风餐露宿的奴隶来说已经是上天降下的福报了。一群人霎时间聚拢了过来,韩毅立刻发挥了他的本事,一双眼珠子像是要蹦出一般,愤怒道:“都给我一个个来,谁敢乱我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的。”说着将刀子亮了出来。
很多时候用刀子比用道理来的管用。韩毅见这群奴隶服服帖帖了还不忘加上一句:“臭奴仆。”
3个人井然有序地派发着馒头和热粥,等轮到帮助展鹏的那个热心的汉子的时候,他拿了两个馒头。一旁与韩毅一块来的手下立刻阻拦道:“喂,干什么,一个人一个馒头,你小子是不是搞事啊。”
“行行好,我那个兄弟受了伤,没法过来排队,能不能施舍一个给我。”
“走,走,你以为我们是开善堂的啊,老老实实地拿好你自己那份,别他妈给我叽叽歪歪的。”
因为闹出了一点动静,韩毅凑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老大,这个老小子想多拿一个馒头。”韩毅的手下显得小心谨慎。这韩毅本就是粗人,暴怒道:“冬瓜,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人家都安守本分,你想当出头鸟是不”
“大人啊,我只是想给那个人拿一个热乎的馒头。”说着他指着奄奄一息的展鹏。
韩毅本就毫无耐心,对待这群奴隶,就当他们是牲畜,怎么会生出怜悯之心呢,说道:“他要死了,关你冬瓜什么事,好好拿着你的馒头,一边呆着去,不然连你的馒头也没收了,我想这边很多人想多一个馒头拿,对不对啊。”
韩毅的话立刻使得那群早已饥肠辘辘的奴隶们群情激奋,人心之冷乃至于此,真是可悲可叹啊。
忽然韩毅的肩头被拍了一下,原来又是慕容白。韩毅一见到慕容白脸色和缓了许多。
慕容白说道:“韩兄,看在我的面子上,可否多给他一份呢。”韩毅多蒙慕容白的救命,怎么会不卖给他面子呢,做出一副信誓旦旦地模样说道:“既然慕容老弟开口了,我就给这个狗奴才多一份饭。”
“多谢了,韩兄。”
“客气,客气。”两人甚是客套。
正在这时展鹏一股热血充溢了整张嘴,呼啦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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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斗兽场
第二天清晨,展鹏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对于他来说简直经历了痛苦的煎熬,不过大病未愈,全身都动弹不得,刚一睁开眼,眼前的陌生的环境便使他有些疑惑,他想爬起来却触碰了胸口的伤,“额”地一声不自禁喊了出来。一旁看护的冬瓜见他醒了过来,绽开了笑脸。
“你终于醒了。”他说道。展鹏虚弱地努力睁开眼睛,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问道:“我在什么地方,你是谁”冬瓜一时语塞,毕竟对眼前这个人来说自己是个陌生人。
巧的是慕容白来替展鹏换药,也不理他的问话,对冬瓜说道:“把他先扶起来。”
展鹏被冬瓜搀扶起来,又问道:“我在哪里,你们是什么人”慕容白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回答道:“你在福临客栈,我们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展鹏重复道,这时他的头疼欲裂,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闪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表情狰狞了起来,喊道:“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慕容白面对展鹏的表现有些吃惊,在替他换好了伤口之后,见他这般痛苦,心中十分纳闷,照理说他的头并没有损伤啊,怎么会头疼呢。
于是等展鹏安静下来以后,慕容白细细盘问道:“你是谁”展鹏摇了摇头,无力地说道:“我记不起来了”看他这般模样,慕容白觉得他不像是装糊涂。
“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名字”慕容白再次问道。展鹏想要细想一下,奈何痛疼欲裂,豆大的汗珠从鬓边滑落,脸庞也顿时扭曲了,慕容白见他如此痛苦,安慰道:“好好休养,冬瓜细心地照料他。”
慕容白疑窦丛生,他过来也是高干委托的,毕竟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大漠之中与另外十个人一同死在一块,这里面的干系实在令人难以捉摸,可是现在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失去了记忆了,恐怕一时半刻弄不清楚他的身份了。
高干在听慕容白的回复之后,说道:“算了,不管他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成了我们的奴仆,也只有自认倒霉了。”慕容白却想弄清楚他的身份,因为在替展鹏弄干净之后,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英伟不凡,看他的气质绝不是普通人,他想竭力帮他恢复记忆,却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事实上展鹏失去记忆与其在危难时刻过度消耗气有着极大的关系,人体的奇经八脉,气从每一个穴位流过,而大量的气冲击穴位时,往往会造成穴位的损伤,头部的百会穴是气流汇聚之处,在毫无训练基础的情况之下强行将大量的气汇聚于此,本身就会造成人的神经受损,正因如此展鹏记忆只残留了些许的片段,再想恢复恐怕需要一些时间了。
不过高干是不会给奴隶时间的,展鹏已经成为了奴隶,三日之后他能正常行走了,腿上的刀伤愈合的很快,平常人需要将近半个月,而他却在三天之内,已长好了新肉,这使得高干和慕容白大为惊讶。
事实上展鹏驭气之术的本领有加强了,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迈入了初窥门径的等级,只是现在的他还全然不知罢了,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展鹏在那一次危机时刻,气不断冲击三焦玄关,因祸得福将原本需要数十年修为才能打通的经外奇脉巧妙地打通了,这也是为什么以展鹏刚掌握驭气之术的本领,却在危急之时能击出剑气的原因。
在不知不觉中展鹏已经自己领悟了驭气之术中的“放”了,这是在掌握了“硬”的基础上对气的高等运用,实非一般人所能掌握。
这一日展鹏被手链和脚链锁住了,是啊,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奴隶,而高干正将这批奴隶转托给边防的一个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头戴一顶大白帽子的老头子,这个老头子脸色焦黑,鼻梁坚挺,虽然他有些跛脚,可是那强壮的身姿却使他显出一丝威武,那双黄白相间的眸子里透出平静和冷淡,显然他是一位饱经沧桑的人,见过世面的人。
“图老,您瞧瞧,这群奴隶你看看,值多少钱。”高干仰着头得意地说道。图老拿着一根圆棍,喊道:“都给我排好了。”
高干指示手下让奴隶一个个排好,奴隶身上几天都没清洗,散发着一股怪味,浑身上下都是鬅头垢面的,令人不觉想呕吐,可是这位图老看来并不介意奴隶的身上有味道,他先走到最前排的一个奴隶身边,捏了捏那奴隶的肩膀,说道:“还算结实。”刚说完用棍子不经意间敲了一下奴隶的腿,那奴隶腿一弯,似要跌倒,接着便一脸发怒的样子。图老哈哈大笑道:“软脚虾一只,这样的家伙活不过一个回合。”
说着那奴隶抗议了起来,而高干的手下毫不客气将鞭子狠狠抽在那个奴隶身上,说道:“回去,你个臭东西。”
图老根本不受任何影响,接着检阅奴隶,当检查到展鹏的时候,他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同样的木棍挥了过去,可是展鹏本能的反应,在一瞬间接住了那根棍子,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准确无误地接着了棍子,图老大感惊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展鹏一时说不上来,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一问却使得图老火冒三丈,他以为展鹏桀骜不驯,目中无人,说道:“怎么不愿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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