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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随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随心

    随心运气不错,从打开的护士办公室窗子往里一照,就看到里面窗台上放着大半块肥皂,够用的。随心有一米八的身高,手一伸就拿到了肥皂。

    将手电筒送回病房,杨大华大表哥仍睡得正酣,陈随心出门后拉上门,就踏着星光,在朦胧夜色中走向明江这条江南省第二大的大河。

    走在熟悉又似陌生的公路上,这是国道,通向塘湾街,在后世这段路是拓宽了的,成了一条较宽的新街道,与大河几乎垂直,尽头是沿河而建的塘湾街的街头,现在这条国道同时是塘湾街的街道,在九二年会新建一条路从街后绕过,国道顺着河流方向通往下游的塘湾水电站,再往下就是陈随心就读高中的区中学所在的沙湾街道,然后就到本县明县县城,县城也是在明江河畔,明县属明州地区,明州市区也在明江两




第五章 游泳(2)
    陈随心左右看看,码头处靠着有几条船,他对夜色越来越适应,视力觉得比以往要好,看清是渡船,没有放网捕鱼的打鱼船,船上没有声息,上面的主人应该睡的很熟。陈随心把肥皂放在台阶上,就顺着台阶走入水中,在清凉的河水淹到胸脯后就停了下来,然后往下蹲让河水浸没头顶,真舒爽啊!河水滋润着年轻的皮肤,身体有股活跃的气息,很熟悉又久违,两种感觉。

    久违是感觉很久没这样了,熟悉是每天都会下水游泳和洗澡。随心甩甩头,决心牢记自己是十七岁的陈随心,自己带着后世几十年的经历重生是绝对的秘密,不可向任何一人透露,有两个人知道就不是秘密了。

    将眼睛与水面放平,夜色下,水面好象宽阔无比,眼前水面上有一层轻纱般的雾气,以前没觉察到过。陈随心走回岸边,先脱下短袖衬衣清洗,将衣铺在台阶上全部打上肥皂,使劲揉搓,边打量下周身,发现胸前虽没发达的胸肌但很结实,没有露出排骨,摸摸腹部,绝对的平坦、紧绷有力,手臂肌肉结实而线条优美,不是肌肉男,很好。陈随心手脚麻利,很快地将青色的棉绸长裤和蓝色棉布做的大裆短裤清洗干净,凉鞋也进行了清洗,同时也清楚了自己身材欣长匀称而且结实,手掌适中柔韧,五指修长。

    随心洗干净衣服,就开始清洗全身,打了两遍肥皂才觉得把自己洗干净了。洗澡过程中,陈随心发现两世之间还是有些区别的,裆部那东西的横截面和长度就觉得比前世要具些优势,因为这部位同样也有杂质排出,随心在清洗中自然有注意、有比较,这是男人的本能。有夜色掩护,没有曝光。

    此刻东方天际还没露白,就是说时间还没到凌晨五点,江南省明县一带在夏天是这个时间段迎来黎明的。陈随心穿上洗干净的大裤衩,脚一蹬,往河水中一扑,开始游泳玩水了。

    随心的泳技是很好的,自由泳、蝶泳、蛙泳、仰泳另加潜泳,塘湾区中学的体育老师赵国轩老师都给了他细致的指导,赵国轩老师对随心很是关心,陈随心的田径各项体育项目成绩全部达到国家二级运动员的技术等级标准,球技也是首屈一指,可说陈随心很有运动天赋,学校凡是要参加什么体育比赛,赵老师出征的手下第一大将就非陈随心莫属。

    陈随心甩臂以自由泳游向河中,由于河水流速缓慢,和在静水中游泳差不多。随心感到手臂的划水和腿的打水十分有力,自己都觉得浪里白条张顺可能就是这个水准,很兴奋地在这个天然大游泳池中用四种泳姿来回往复游着,恍惚与河水亲蜜无间,这感觉也是重返今世的后遗症,这世的陈随心可是天天下水的。也不知游了多长时间,身上的劲力没觉得消耗多少,随心明白这是练红砂手有成得来的效果,以前没这么好的耐力。

    这段河流上游对着东方,到塘湾转向西南,明江整体是南北向,支流甚多,向北流入大湖。陈随心看到东方天际隐约开始发白,星星在消失,眼睛能分辨河岸和山头山脉了,将头埋入水中一瞧,发现在水中已有二、三米的能见度已可辨别方向,陈随心抬头打量下自己在河中的位置,是在电站拦水低坝建成前、没被淹没的急滩下游的礁石群上方,距河岸有二百来米的距离,大约离下水处的码头有四、五百米远,这都是平时在岸上就估测过的,没大的出入。

    在之前,陈随心没潜泳是因为水中一片幽黑,不好把握方向,现在有了微光,就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往水下潜去,随心很明显感到此次的潜泳比以往都要轻松自如,身体灵活的就如同水中的生物,最最主要的是憋在肺中的那一口气好象能为身体提供更长时间的氧气,随心这次潜水可说是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居然下潜到了河床的礁石群,手触摸到了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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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卖甲鱼
    这时码头石阶处有了要过河的人和一早起来洗衣服、挑水的人,他们看到了河中正往自己所在处游来的陈随心。

    一位来河边洗一家人昨天换下的衣服的四十来岁知性妇女说:“我说怎么这河边放着洗好的衣服和肥皂,还有拖鞋,人倒是放心的去玩水了,真是的,也不怕丢了。”

    一位要过河的五十来岁男人说道:“如今这天下不知怎么了,听人说,省城江中市大白天的就有漂亮姑娘被‘水老倌’江中市对流氓混混的称呼糟踏了,扒手特别多,还敢抢,不给就杀人。”

    “是啊,我也听说了,大都是那班没考上大学没工作的回城知青干的,他们一帮帮的,警察局拿他们都没办法。”另一位洗衣服的三十许清秀少妇说。

    “迟早他们要遭报应的。”一位老大爷气愤地说道。

    “就是可惜了那些被他们祸害了的人啊!怎么会这样呢”一位来河边挑水的四十多岁男子感叹道。

    “你们看,他手里的是什么”一直比较注意陈随心动静的知性妇女突然说道。

    听到知性妇女的叫嚷声,大家向将游近岸边的陈随心看去,觉得他游得很别扭,仔细看是手中捧着一大团东西,当距离越来越近时,挑水的男子叫道:“是脚鱼,两只脚鱼!他怎么捉到的”

    “是陈随心!陈书记家的。”知性妇女认出了陈随心。她叫薛桂娥,塘湾公社中学的化学老师,与陈随心老妈杨扬是同事,随心的男同学聂群的母亲,她丈夫是塘湾公社中学的副校长聂科名。塘湾中学全部是初中班级,在昨天也开始放暑假了。这里大家讲的同学,是专指同班同学,否则就讲“同级同学”或“其它班的同学”、“同校同学”了。

    “这小子有本事啊!”挑水男子感叹道,他叫莫有生,陈卧东的同事、区里的财务干部,是随心的男同学莫放明的父亲。

    在岸边的人都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看陈随心手捧着甲鱼游近,一边打量他手中大小不一的两只甲鱼。

    那位老大爷估计着说道:“这脚鱼怕有五、六斤重吧”

    “我看最少都有六斤重,好久没看到脚鱼了。”三十许少妇说,她叫李杏芝,区供销社会计。街道上不认识陈随心的人太少,特别是单位上的人。

    陈随心看到岸上的人都看着自己,知道被看热闹是跑不了的了,同时也看清楚了几张很熟悉的面孔,脑海中也浮现出他们老年时的模样,陈随心不由地想,这也是另类的沧海桑田吧,自己一定要适应,要习以为常啊。

    陈随心游近码头,停下泳姿,脚一沉踩上了水下石阶,水深只淹到胸脯,轻甩一下头,探头在手臂上擦了下眼帘上的水珠,脸上带着阳光般的微笑面对岸上看着自己的众人,招呼道:“薛阿姨,李阿姨,莫叔叔,早上好啊,这么早就忙上了,聂群、莫放明还没起床吧。”一边上岸,一边又向其他几位不认识但又有些面熟的人微笑点头招呼。

    随心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打招呼用的是家乡话,也可能是两世记忆融合后的自然反应,因为在后世,大学毕业工作后的随心回家时一般是讲普通话的。

    “随心,你怎么一大早就来游泳了还捉到了脚鱼。”薛桂娥问出了在场众人心中的疑虑。

    陈随心走到了岸上,将两只甲鱼腹朝天在地上放好,甲鱼四脚乱伸,头伸出来使劲乱拱想翻身,但它是翻不了身的。陈随心边做事,边回答道:“我昨晚肚子痛住医院了,没洗澡,病一好就马上来洗澡了,这脚鱼是我正好遇上了。”陈随心一口家乡话,没带上一点普遍话,家乡俗称的打官腔。

    陈随心还光赤着上身,就走到放洗干净的衣服处准备穿上湿衣服。众人眼光落在他的身上,不由得打量他颀长匀称、皮肤白皙光洁的身材,加上他脸形俊秀,柳叶似的眉毛,漆黑晶瞳熠熠有神,黑黑的小分头湿发贴在宽广的额头上,分明是个俊美小后生。

    那老大爷打量着陈随心称赞道:“这小后生长的真不错,个子高大,样子比一般大姑娘都强。”

    听到老大爷这句话,李杏芝瞄着随心,笑道:“陈随心长得跟他妹妹很像,他妹妹可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她丈夫张学兵是塘湾公社的干部。

    老大爷也笑道:“常听人讲,塘湾有不少秀气的小姑娘,能选出几个秀女。”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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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重”见亲人
    陈随心从河岸边回区医院的路上,回头率是百分之百,还有人开玩笑说他见到甲鱼就和衣扑下水,陈随心都一一以微笑点头作答。

    走进区医院住院部,随心见一些病人已经在医院范围内走动了,穿过走廊,随心就看到正当壮年的父亲陈卧东正脸色不佳地站在病房门前四下张望,只觉心中一热,父母对子女的关心绝对是无微不至的,这么一大早就来看自己了,肯定是不放心自己的病!忙喊了一声:“爸爸,我在这!”就加快步伐向病房走去。

    陈卧东听到陈随心的叫声,一眼就看见了快步走来的儿子随心,脸上神情一松但马上又一板,回头对病房里说了一声,转头对走到近前的儿子陈随心发问道:“一早就不见人。你大华哥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仔细一看,随心一身湿衣服穿着,双手还抓着只大甲鱼,对已从病房中出来的妻子杨扬苦笑道:“你看你这儿子,这都是干了些啥事,生病了都还去捉脚鱼。”

    杨扬看着儿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从她身后门里钻出来一个漂亮的高挑小姑娘,说她是小姑娘,是因为她脸上还带稚气和娇憨,人没现,清脆动听的声音已传到:“哥哥,你到哪里去了把我们都急死了!啊!哥哥,这脚鱼是你捉到的你真能干!”

    随心此刻心怦怦地跳动,微笑着、双眼幸福地打量着双亲和妹妹,尘封的记忆和现实完美重合:

    老爸陈卧东,今年四十五岁,身高178米,高大健壮,剪着寸头,像貌英挺,现在是塘湾区的区高官,在六十岁退休前,先后在县农业局、县农机局、县水利局等正科级岗位上轮换,没法再升一级,这还是因为参加了“省青干革命学习班”,靠上个中专文凭。老妈杨杨,今年39岁,身高165米,容颜秀美,一头黑色短发,身材丰腴匀称,显得很年轻,在塘湾公社中学当教导主任,会写会画,能歌善舞,文革前的明州师专毕业生,属老牌大学生了。妹妹陈青心,年方十五,开学就上高一,学习成绩一直是年级的前五名,身高167米,身材窈窕婀娜,肤白脸美,秀发编成两尾辫子披在背后,一张小鹅蛋脸上盈溢着青春活力,黛眉细长如月,晶莹丽眼似能说话,琼琼瑶鼻下一张樱桃小嘴粉嫩小巧,很娇憨活泼。看着眼前的亲人们,陈随心一时都忘了回答妹妹的连珠问话。

    杨扬看着儿子,觉得儿子的神情与昨晚相比判若两人,此刻见他神情专注、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三人,好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这母亲的直觉就是如此敏锐,捕捉到事实的真相。见陈随心只笑不说话,女儿握着她哥哥的手臂瞅着他都已撅起了嘴,就开口对儿子说道:“随心,怎么妹妹问你的话都不回答了笑的发傻了。”

    陈随心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笑对老妈杨扬说道:“妈妈,青心这小嘴说话象机关枪一样的快,我都反应不过呢。”微笑着看眼推揉了自己一把的妹妹,看看父亲和也走出病房来的杨大华大表哥一眼,向亲人们解释道:“我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身体没事了,觉得一身很不干净,就下河洗澡去了,顺便捉了两只脚鱼。”

    随心也注意到杨大华大表哥现在的样子很精神。他是生于1958年4月28日,已年满24岁,结婚了,身高1米69,学了手好篾匠功夫,家住塘湾公社杨林村大队石板坡生产队。

    陈随心弯腰把手中甲鱼放到地上,碰碰妹妹抓着自己手臂的嫩白小手,对大家笑着说:“我在护士值班室借用了一下里面的肥皂,得赶紧还回去,免得被人说不借自取。”说着拍拍放在胸前衬衣兜里的肥皂,还作了个小心翼翼的样子。

    陈卧东装着生气道:“那还不还回去,等什么”杨杨、杨大华也被陈随心逗的莞尔一笑。

    陈青心拉着哥哥的手不放,悄悄问随心道:“哥,你不借自取是不是叫偷啊”话完“咯咯”笑的小腰直扭。

    陈随心抬起左手虚敲了一下娇笑的妹妹,和拉着自己手不放的妹妹一起走向护士值班室。

    这边杨大华蹲下,打量着甲鱼边说道:“这脚鱼有六、七斤重吧,在水里可不好捉它,滑溜的很,随心还真有本事,嗯,他刚才不是说捉了两只吗



第八章 和妹妹打赌
    大家听陈随心这么一说,才想起他是病人,而他还穿着一身湿衣服,虽然是夏天,早晨也不冷,但穿着湿衣裳绝不舒服。杨扬是很心疼儿子的,又埋怨又心疼地说:“都这么大个人了,都学不会关心自己。”又对陈卧东说道:“老陈,你给郭院长说下吧,我们先回家。”

    陈卧东对杨扬的话自然没意见,点头同意道:“好,你们先走,我到区里看看,今天中午我来做脚鱼吃,大华吃了中午饭再回家。”

    与陈卧东分别,一行人随杨扬就往家走。家里的房子建在街尾的后侧山坡下,房子距公路有二十来米的距离,路基和宅基的土地是由所在生产队社员们捐赠的,写了书面的东西,所有社员签名戳手印,没有后患。从区医院回家要经过街道,现在街上人已经多起来,卖莱的农民已开始摆摊,莱农装满菜的筐子前有不少街道居民在挑菜买莱了。

    大家听陈随心这么一说,才想起他是病人,而他还穿着一身湿衣服,虽然是夏天,早晨也不冷,但穿着湿衣裳绝不舒服。杨扬是很心疼儿子的,又埋怨又心疼地说:“都这么大个人了,都学不会关心自己。”又对陈卧东说道:“老陈,你给郭院长说下吧,我们先回家。”

    陈卧东对杨扬的话自然没意见,点头同意道:“好,你们先走,我到区里看看,今天中午我来做脚鱼吃,大华吃了中午饭再回家。”

    与陈卧东分别,一行人随杨扬就往家走。家里的房子建在街尾的后侧山坡下,房子距公路有二十来米的距离,路基和宅基的土地是由所在生产队社员们捐赠的,写了书面的东西,所有社员签名戳手印,没有后患。从区医院回家要经过街道,现在街上人已经多起来,卖莱的农民已开始摆摊,莱农装满菜的筐子前有不少街道居民在挑菜买莱了。

    一路前行,杨扬少不了和熟悉的居民和行人打招呼,青心拉着哥哥随心的胳膊、眼睛看着他手中抓着的甲鱼、嘴里问着问题:“哥哥,你以后就从河里捉它们来卖吗你是不是也摆摊啊”

    随心是倍感亲切地看着眼中所见,街道两侧基本上是居民的木屋,用砖砌的二三层楼房是区供销社和商业局食品站的,也可说砖房都是各个单位的。这曾是遥远的记忆现在却重现在眼前。他口中回答妹妹道:“当然是捉它们,还有鱼,各种各样的鱼,还有虾子,大螃蟹,不只是要摆摊,还要送货上门。”

    青心听哥哥说出这么大的计划,不由担心道:“那你不耽误学习啊明年、对,明年的今天你就要参加高考了,今天是萍萍姐姐在高考。你可得考上大学啊。”说罢,一双明眸定定看着随心,透着浓浓的关切。

    随心对妹妹的关心自然体会得深切,这时候不说考上大学,就是考上个中专也荣耀。想考上颇不容易,每年招生名额少,僧多粥少,竞争特激烈,可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来比喻高考,考上了就相当于鲤鱼跳龙门化身成龙。学生们以分数定胜负,定前途,考上了大中专院校是一件很光宗耀祖的事,家中会请客设宴庆祝一番。但后来把教育当企业经营,大学扩招后,教育质量下降,弊病层出不穷,大学生工作待遇就与文盲干的体力活差不多,不值钱了。随心微笑看着一脸关切的妹妹,认真说道:“你放心好了,哥哥我考上本科是百分之百的事情。你也要上高中了,我们比赛,看谁在年级的排名高!”

    青心听哥哥说要同自己比学习成绩,情不自禁地骄傲的一扬小脑袋,盯着随心笑道:“哥哥,你肯定输呢!你可从没进过年级前十名。”

    随心看妹妹傲娇的样子,打趣道:“到时输了可不要哭鼻子,你哥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青心头一摇,自信地道:“我才不会输呢!我是一步一个脚印,基础牢固。”

    杨扬在旁听着一对儿女的对话,内心很高兴,女儿成绩一直很好,但儿子成绩只能说上等,不是名列前茅,在年级排在十几名。根据塘湾区中前几年的高考情况看,只有名次排在年级前六、七名以上者,考上本科院校才十拿九稳,这也是塘湾区中学的师资力量较强,其它区中学每年能录取两三个大专以上的考生就很不错了。如今儿子对学习有信心,这是大好事,自己两口子最关心不过的就是儿子能否考上大学,这关系到他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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