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世契约:药妃,宠不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衣上云
拓跋泽仍气势不减,稍一迟疑问道“当时是谁侍候那俩人的”
老鸨有些犹犹豫豫地说道“是…是兰香和嫣红…可她们都是很懂事的,绝对不会做背叛万娇阁的事情。”
然拓跋泽根本似是没有听到老鸨后面的话,只自顾自地回忆片刻后,问道“兰香,可
第一百二十七章:煮熟的鸭子飞了
老鸨这才缓缓开口问道“万娇阁里素来太平,往日即便是官府不得已一定要走走过场,也只会派赵捕头带两个人过来瞧瞧,可今日为何官府会如此声势浩大地闯入万娇阁里前来寻事还有,那个叫做衣上云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殿下为何对她如此上心官府手里的画像上亦是看不到任何说明,并不像是在抓捕逃犯”
拓跋泽听了深吐一口浊气,对其道“衣上云…她可并不是什么逃犯。今日来的这些官兵可不是普通的官兵,他们…是秦王府派来的。你是医痴,亦是顶级的毒蛊师,你可相信在这世上,竟有人能破解得了天花之毒么这样的人,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好奇而更重要的是,似乎这个西秦国战神,秦王轩辕翰对她也很有兴趣。”
老鸨听闻顿时大惊道“什么殿下何时取走了老奴所制的天花毒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泽带了些轻蔑的眼神瞥了她一眼,道“前些日子,本皇子得知那被西秦璟帝安派在外,往灵空诸国游历的西秦太子,即将从南安的国土回到西秦皇宫里。本打算在其归国的途中除掉这个祸患,亦是给那西秦璟帝一点儿颜色看看。可是后来...本皇子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可以两全其美的办法。这个办法既可以让西秦和南安境内同时发生一场囫囵而至的天灾。若那太子不是个呆头呆脑的,被他猜测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南安境内中毒的,如此便又可以在不知不觉间挑起西秦与南安的一场大战。怎么样,本皇子的计策不错吧!”
“什么”老鸨听闻,心中顿觉不可思议地惊愣住。
拓跋泽看着老鸨此时极为惊讶的表情,停顿了片刻,接着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只可惜,这一切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搅黄了,她竟破解了你所制的天花之毒。那西秦太子到现在都还好好地活着,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本皇子费尽心机所设计的这一切竟然没能使一人中毒,本皇子甚至差点儿怀疑是不是你制的毒有问题。”
看着拓跋泽投过来的带着质疑,极为严厉的眼神,老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明鉴,老奴绝对不敢诓骗殿下,老奴保证那毒一定不会有任何问题。许是这大千世界,真的有人比老奴更技高一筹,解得了这天花之毒也是有的。只是...真是那个女子解的毒么”
这拓跋泽果然歹毒阴险至极,竟然派人偷偷取走她炼制的毒。幸亏当时她在制这味毒的时候,除去了天花毒极强的传染性,只保留了其表面的特征,使其看似和天花的病症一模一样,却并没有任何传染性。否则,这天下怕是如今早已饿殍满地了。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
地提防他了。
拓跋泽闻之不言不语,只是暗自冷哼一声。
老鸨却顿时领悟道“难道...他就是殿下口中所说的衣上云。今日来阁里的那个遮着面纱的公子,便是那秦王轩辕翰在万娇阁里所寻找的叫做衣上云的女子,她是乔装成男子的。”
“蠢货,到现在才发现。可惜,这送上门来的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你还不赶快滚回去问问清楚你那个好女儿,究竟将这人带到哪里去了”拓跋泽怒骂道。
然老鸨心念一转,又疑惑地问道“方才殿下说,西秦秦王轩辕翰对她也很有兴趣,不知殿下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拓跋泽稍一迟疑,便对其幽幽道“传闻西秦秦王爱才惜才,曾其年幼时便已经盛传轰动整个灵空大陆的唐门陆贤一事,让那天下奇才陆贤自此一生都以他马首是瞻。而今又出了这样的解毒高手,谁又不想将其纳入自己麾下呢!”
说起医药、毒蛊、下毒、解毒之术,老鸨自认为在这灵空大陆里,她已是极为顶级的了。看今日那女子的年龄,左不过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竟会有如此高超的解毒之术,她的心里着实对其亦是产生了兴趣。只是,这二人今夜究竟是如何离开的......
思及此,老鸨急急回过神来禀道“是老奴眼拙,竟没能识出她是女扮男装的,老奴这就下去仔细寻人去。”
拓跋泽朝其无奈地摆了摆手,老鸨便缓缓起身来退了出去。拓跋泽随即望向窗外,一夜未眠,脸上早已是满满的倦意,却又满腹心事不能安睡去。如今,万娇阁内似乎已经极为不安全了,此时想必那秦王轩辕翰定是明里暗里地已将整个万娇阁围得水泄不通了。这老鸨一直以来也似乎并不是那么可靠,对自己诸多的阳奉阴违......
想着想着,不禁发出一声长叹来,口中暗自喃喃道“衣上云......”
转眼间天色已经大亮,万娇阁附近的一座甚为不起眼的简朴民宅里,衣上云亦缓缓清醒了过来。
兰香昨夜里朝她重重劈下去的那一掌,显然一点儿也不轻,竟使她一夜都未曾醒来过片刻。
这时,一位老婆婆一手拄着拐杖,另一手夹着一木盆水,步履蹒跚地从院子里走了进来,一掀开门帘进门便和气地说道“姑娘醒啦!”
衣上云尚还未完全清醒,只觉脖颈后方疼痛不适,想要伸手出去轻抚,这才发现自己被一根草绳五花大绑着,她本能地挣扎晃动了几下,绑的倒是挺结实的,竟一点都挣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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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传说中的神秘部落
“婆婆莫要挂心,兰香是个好姑娘。她在外面是在靠自己的本事讨生活呢,婆婆不要多心了。许是在外面的日子时而有些辛苦,诸多不易,所以才偶尔会对婆婆发些脾气,没事的。”
“真的么她真的是在靠自己的本事讨生活。”婆婆一听,有些出乎意料地欣喜道。
衣上云朝其微笑着,用力地点点头。
“好...好...这就好。哦,我来给姑娘把绳子解开。”婆婆高兴地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衣上云身边走了过去。
就在婆婆的手刚触摸到紧紧缠绕在衣上云身上的那根草绳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住手。”
闻此,衣上云和婆婆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门口。
只见兰香伸手掀开了门帘来,却只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只怒目对着俩人。
片刻后,方才开口埋怨道“外婆,你怎么能忘记香儿对您的交代呢香儿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您看好这个人么,你怎么能帮她解开捆绑呢”
婆婆急忙拾起拐杖起身来,笑着向兰香走过去,解释道“香儿,这个姑娘是个好人。她...”
然兰香不等她将话说完,便急急打断了她,朝她冷哼一声说道“哼...好人这世间何为好人,又何为歹人,外婆要是能分辨的清楚,香儿也不会是今天这副模样了。”
“香儿,你...”只见婆婆瞬间褪去了脸上的笑意,话到嘴边却又吞进了肚去。
这时,兰香的目光从婆婆的脸上移至衣上云身上。
婆婆看看她,又转头看看床榻上被绑的紧紧的极为不适着的衣上云,无奈地气道“好,好,好...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以后,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我永远都不管你了,好了吧”
话一说完,婆婆便拄着拐杖气呼呼地走出了屋去。
这时,衣上云开口道“你怎能如此同你外婆讲话她独自一人将你抚养成人,是多么不易!”
“你住嘴,你知道什么。”兰香一边朝衣上云身边走过去坐下,一边对其怒喝道。
衣上云轻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外婆原来根本就不知道你这几年在万娇阁里做那种事。”
兰香闻之即刻抬起眼怔了一下,随即俯身到衣上云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问道“你将此事告知了外婆”
衣上云一脸正色,说道“没有,我只是告诉她说让她勿要挂心你,说你是个好姑娘,在外面靠自己的本事讨生活呢。”
“哼...算你识相会说话。”闻此,兰香心中方才安心了
许多,含笑对衣上云说道。
随即,她起身来到案几边倒了盏热茶“看你表现还不错,本姑娘今儿心情也好,不妨告诉你一件事。”
“和玉娘有关”衣上云急道。
兰香一听,刚入嘴的一口茶水差点儿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咳,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够执着的啊。难道你的脑子里就只有玉娘么”
衣上云幽幽道“玉娘,她是个很可怜的女人,她的夫君为了守护西秦子民,让更多的家庭得以团圆美满和幸福,舍小家为大家,在与北烈国对战的战场上失踪了,至今生死不明。她为了找寻其夫君的消息,更为了一家人能够团聚,她不顾自己的名节,撇下年迈的婆婆和尚且年幼无知的女儿,只身来到这万娇阁里。可如今,却说没就没了,这让我回去要如何跟婆婆和灵儿开口呢,她们一定接受不了。”
闻此,兰香说话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了起来“那你和玉娘又是什么关系”
“我和玉娘并无任何关系,只在秦...只见过一面而已。”衣上云答道。
“没有关系一个与你只有一面之缘毫无关系的人,你竟也能对她的事如此用心,也真是难得了。”兰香惊叹道。
“世间的人与事,都讲求一个缘份。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也未必真的认识;而有的人,只要见一面,便仿佛已是相识了几世的故人。”
听到衣上云的这段话,兰香忽然想起了她生命里的那三个男人和万娇阁里的老鸨与嫣红来,这些不正是衣上云此时此刻所讲的那俩种人么。
稍一迟疑,不禁口中喃喃道“是啊,这世间的人与事,可不就都讲求一个缘份么!”
沉默了片刻,衣上云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你方才想跟我讲的到底是何事”
兰香这才回过神来,只见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在桌案上,随后从衣袖里缓缓取出一张纸来,朝着衣上云踱步过去。
兰香展开那张纸来,放到衣上云的眼前,有些打趣地问她“你看看,可还认得这画像上的女子么,画的很不错喔”
“这...你想说什么,这画像你是从哪儿来的”衣上云一眼便认出了画像上的人不就正是她自己么,兰香到底想做什么。
兰香笑了笑,说道“哼...万娇阁可是这西秦国里最有名的风月之所,进进出出往来的客人非富即贵,与当地官府更是交往甚密,素来太平。然今日,你前脚刚踏入万娇阁的大门不久后,官府的人便也来了。来了也便来了,这平日里官府来巡查的事也时有发生,并无什么特别,也都只不过是走走
过场而已。可今日带人来查的竟不是往日里的赵捕头,于是,我便心生好奇地打听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怎样”衣上云亦是有些好奇地问。
兰香惊讶
第一百二十九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对于这个神秘部落的传说,到底哪种说法才是对的,亦或所有的说法都不对。
只是,老鸨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初被南安国赶出来以后,正是因为这个充满神奇的传说而选择来到了西秦国,却不想让她在这里遇到了北烈国皇子拓跋泽。
当年,她遭亲姐姐算计,后又被迫母子骨肉分离,南安国君更是昏庸至极,竟都不分清楚青红皂白,便被那贱人蛊惑着急急下令将其永远地驱逐出南安国的境土。
之后,她伤心欲绝的在边境之地上囫囵度过了许多光景,在那里,她结识并习得了基本的毒蛊之术,却并不精进。
后来有一年,她终是无望地万念俱灰,想要愤愤离世之时,北烈国大皇子拓跋泽出现了。
拓跋泽得知了她的身份和悲惨经历后,便鼓励教唆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告知了他的身份以及其宏图大志“总有一天,这整片灵空大陆都将被他拓跋泽一人踩在脚下。”
于是,带着对南安国的满腔仇恨和未来有一天能对自己儿子有所庇护,加之先前她听到的零星的关于古老的血族传说,老鸨便答应了拓跋泽留在西秦境内,由拓跋泽提供资源,帮助其潜心钻研医药毒蛊之术,与他合作。
那日起,她便发誓:有朝一日,她必将再次回到南安故国,一雪前耻,报仇雪恨。
思及此,老鸨的眼睛忽然转向了窗外浩瀚纯净的天空,又一次思念起她的儿子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的儿,应该也已经和拓跋泽的年纪相仿了吧......”
如今虽还是年关之际,却甚是一幅冬日里光秃秃的萧条景象,不见任何喜庆之色的普通平民家的小小院落里,东边角上简单地搭起着一座茅草屋,也且算得上是这个贫寒小门户的庖屋里。
屋顶炊烟袅袅,婆婆正在里面忙碌地在烧火烹煮,张罗着一餐简单的粥菜吃食。
兰香一出门便顿足向着这个所谓的庖屋看了看,望向了这个已满头银发,年迈不堪的老人,随后缓缓朝她走了过去。
婆婆见其走过来,很是生气地斜了她一眼,兰香见老人尚且还在生气着,便连忙上前挽起老人的胳臂,又将脑袋凑到老人的面前,似是撒娇般笑吟吟地说道“外婆可是还在恼着香儿”
老人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臂上的那双年轻的纤纤细手,又缓缓将她推了开来,依旧有些生气地哼声说道“哼...我这个瞎了眼又稀里糊涂,连好人歹人都分辨不清的糟老太婆,哪敢恼您呢”
虽然知道这只是老人的一时气话,然兰香依旧忍不住很快
卸去了脸上的吟吟笑意。痴愣在原地,低声道“外婆...”
看到外孙女一时间笑意全无,老人又心疼着急了起来,赶忙走过去捉住兰香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香儿啊,不是外婆不记你的交待要帮那姑娘解开捆绑,而是她真的是个好姑娘,还是个宫里药师家的大家闺秀呢。她一个弱女子,只身一人来到城南,说是帮一位老婆婆寻找儿媳的。可你怎么...你怎么会把她带回家里绑起来呢”
见兰香默不作声,似是心中有什么事故意瞒着不说,老人忽然想起了衣上云的话,便继续开口“对了,那姑娘说,你知道她要找的人的下落。外婆问你,你真的知道吗你若知道的话,就快快告诉那位姑娘。人心都是肉长的,都知道疼,想必那位婆婆此时亦是极为思之忧之的。”
话一说完,兰香依旧只轻咬着嘴唇愣着不作任何言语,老人摇晃了一下其胳膊,提高声音道“香儿...你听到了没”
兰香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答道“香儿知道了,外婆就不要为此事操心了。香儿将她绑回家来,无论是对她,还是对香儿自己都是最好的。等过了这几天,香儿自会放了她,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她好。”
老人听了,似是无奈地叹息一声,道“唉,真不知道你整天到底在做些什么,那姑娘还安慰我说,说你是个好姑娘,在外面靠自己的本事讨生活。可如今我瞧着,你竟已连掳人这种事都敢做了,天晓得会不会有一天你还能做出更出格的事来。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你娘和你,就没有一个能让我省点儿心的,唉...”
话一说完,老人便摇了摇头往一边去盛饭。闻此,兰香默默地立在原地上无言以对。只口中喃喃道“她果真没骗我,真的跟外婆说我在外面靠自己的本事讨生活,而并未提及与万娇阁相关的半个字...想不到,她竟与秦王有关联,怕并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药师府千金。如今,与玉娘有关的那件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若这个时候将一切告诉了她,主子的计划怕是十有**会泡汤,到那时候主子一定不会饶了我,莫说拿回卖身契了,正如那老鸨所说,怕是自己的性命亦是难保的;可如果不告诉她玉娘的事,也不知道主子到底要玉娘做什么,仿佛我这心里又诸多不忍。与我不同,她和玉娘一模一样,她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好女子,勇敢又善良,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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