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之凤九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念
即庆没有回答,依旧固执地帮她吹着下巴,像是自己被撞到闪了舌头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即墨第一次体会到了嫉妒的情绪,却还是替儿子回答了,“两个月后。”
凤殊看了即庆三秒钟,才认真地问道,“月岚星远吗来回
第104章 哭泣
那只小猫咪刚生下来没多久,母猫就被马的惊蹄踏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
马是她的马,为了避让一群突然冒出来的孩童,被她硬生生地勒令停止。
那会儿她刚离开慧山,从来没有养过动物,看小东西在凄风寒雨中瑟瑟发抖,便把它揣兜里带了上路。
大概不知道她是它的仇人,相伴的八年多时光里,小猫咪一直都很喜欢她帮着顺毛,最享受的是她闲暇时对它拍拍背脊,摸摸肚子。
她叫它“幸运”。
幸运不喜欢他,但凡他在她身边,从来不会靠近主人,他要是过去逗弄它,要么炸毛,要么就一副高贵冷艳范,傲娇地甩人一尾巴。
“妈妈,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充满着担忧的声音把她从遥远的过去里拉了回来,凤殊不由自主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很瘦。
比皮包骨好不了多少。
君临向她介绍过即家父子。
“即家是武器设计世家,即墨父母早早去世,在祖父即淳的养育下长大,从小就性子很淡,与人保持距离,为人低调,是即家千年以来设计天赋最好的人。
如今联邦有三分之一的武器都出自即墨之手,还有许多武器的更新换代也是由他主持的,尤其他设计的重中之重军舰,被誉为攻击能力强、防御功能好、隐秘性能绝佳、速度又奇快的星空幽灵。
即庆是即墨的独子,母亲不祥,天赋不详,年纪不详,唯一能够确定的是相貌肖父。
虽然隶属于军部,但从来不与世家联姻的即家更偏向于中立,历任家主都不曾投靠过任何一位大帅、元帅,即便时局艰难,与权势中心的世家们也保持着相对友好又谨慎的距离。这一代的即墨更是如此,像是科研界的泰斗,除了本职工作,对其他的任何人事都淡淡的,很有一种闲云野鹤超然物外的姿态。”
末了他还警告她,说即墨这样的人是很可怕的,一旦被她招惹,即墨执着起来,便会不死不休。
凤殊不置可否。
当真超然物外的人,不会对儿子这么紧张。即墨并不是看破红尘的高僧,更不是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的神仙,既然是人,已经有执着的人与事,那就是他的弱点,轻易不可能与别的人不死不休。
她不会破坏他的事业,更不会伤害他的儿子,自然不会发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情形。
她抬眼看向了即墨,“他不爱吃饭”
即墨显然有一点意外,但还是点头,“是。从小就胃口不好,尝试过喂自然食物,他都不爱吃,哄着吃下去了,也会吐出来,直到今天也以喝营养剂为主,但每天会吃一点水果。”
凤殊的手指搭到了即庆的手腕上。
“妈妈,我有吃饭的,爸爸骗人,我也有吃过饭的。妈妈没在,我也一直都很乖很乖的!”
正常进食于小家伙而言是个大问题,他一直以来都有努力,但并不成功,所以身边的人总是会用心疼又无奈的目光看着他,偶尔为了哄他多尝试一下,也会吓唬他,说不吃饭的孩子都不乖,会被虫子给一口吞了。
他讨厌虫子。听说高祖的高祖的妹妹的儿子就是因为不乖,总是不好好吃饭,结果就被虫子给吃掉了。
即庆的眼泪又无声无息地掉了下来。
凤殊天生不喜欢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人,哪怕是自控能力普遍较弱值得谅解的孩子,她也没法长时间忍耐。
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很少哭。从会走路开始,除了不能自理的事情需要丫鬟帮忙,姐姐们都不爱跟她玩,长辈们也很少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从两三岁能记事起,她记得自己经常自娱自乐,不爱笑,也不
第105章 难题
凤殊见状只是面无表情,却许下了承诺。
“但只要你表现好,我可以答应你,会一直做你的好朋友。
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未来十年,你想要听故事,我可以给你讲故事,你想要吃我亲手给你做的饭菜,我也可以给你做,你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分享,我也愿意听,你有想要做的事情,希望我陪你一起做,只要有时间,你父亲也没意见,我也愿意参与。”
即庆双眼一亮,“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妈妈没有骗我妈妈要给我讲故事,要给我做饭,陪我睡觉,陪我去看月岚花吗”
她摇头,着重强调了一次,“你是好孩子,我十分乐意做你的好朋友,但有些事情只能够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才会和你一起去做。
讲故事简单,我可以给你讲,事先录制好视频给你也行。做饭的话,有时间就可以。睡觉不可能。你是大孩子了,要自己一个人睡,不可以让人陪你睡觉,男人女人都不行。去月岚星的话,路途遥远,时间太长,我需要看情况。
还有,你想要做任何事情,希望我也参与的话,在问我意见之前,得先经过你父亲的同意。”
即庆虽然有一点点的小纠结,但还是听懂了她想要强调的话,小脸终于像一朵花那般灿烂地开放了。
“妈妈你真好,妈妈你也是好妈妈!”
说着说着他就挺直了小身板,接连亲了她的下巴好几口。
即墨的嫉妒情绪越发强烈了,但哪怕如此,见她忍得青筋直爆双手握拳,明明不喜这样的肢体接触,却仍旧僵硬着表情接受了孩子的吻,不由就笑意翻滚。
凤殊显然没有料到小家伙会占她便宜,虽然可以避过,或者将人推开,但刚说了要做好朋友,立刻就翻脸无情也太说不过去了。
他还是个孩子,孩子是需要反复练习才能明白界限所在的。
“即庆,我再问你一次,你几岁了”
“妈妈,我五岁了,五岁。”
即庆放松下来,就显得鲜活。
他也是个爱笑的孩子,就跟凤圣哲一样。
凤殊想起儿子,又揉了小家伙的脑袋一把,然后指了指自己的下巴。
“五岁可以做很多事情,有一点却不能做,随便亲异性,就像刚才你对我做的那样。”
即庆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我不亲别人,就亲妈妈也不可以吗”
凤殊摇头,“不可以。只要是女的,就不能随便亲她,也不能让她随便亲你。因为你已经五岁了,五岁就是大孩子了,跟三岁以前的小孩子不一样。”
“好吧。”
即庆耷拉下脑袋,不一会儿又悄悄地凑到她的耳朵旁,“那妈妈,我可以做梦梦到你亲我我也亲你吗笑笑七岁了,还跟他妈妈睡一个房间,而且我有看到他们亲亲。”
即墨忍不住打击儿子,“笑笑是机器人,不算数。”
尽管他一直都有亲自照顾孩子,但是在某些方面的确是有所欠缺的,譬如亲亲抱抱这方面的教育,他就没有特别明确地跟儿子强调过。
即庆扁了扁嘴,没有反驳父亲的话。
凤殊看了一眼时间,提出告辞。
小家伙一听她要走,立刻紧张起来,两手再一次抱住了她的脖子,小身板也紧紧地贴着她,声音透露着惊恐。
“妈妈,你要去哪里你又要不见了吗带我去好不好我不会哭的,我会乖乖吃饭,想亲你也忍着,想做梦想你也忍着,妈妈不要不要我。”
“即庆,我们下一次见面定在什么时候好我厨艺还不错,而且刚学会了做糕点,但我不知道你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需要去找一下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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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憋屈
凤昀也乖乖睡着了。
尽管早饭过后就一直没有见到姐姐,但他在君家再也不会冒出不安的念头来,非但自己适应良好,在外甥苦恼着要找人的时候,还耐心地哄着凤圣哲玩,甥舅俩消磨了大半天的时间,直到君临出现,才任由小家伙缠了过去。
凤殊回来先是去看了凤昀,才问板儿今天具体是什么情形。升级后的板儿尽忠尽职地将视频播放给她看,当她发现直到晚饭时间君临才出现并接手看顾儿子的工作后,便面无表情地上楼洗漱。
君临回来将儿子塞给她时,同样面无表情。
“玩得可开心,君四夫人”
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凤殊只觉莫名其妙。
她没理他,替儿子换上干净的睡衣,便放到了床上,任由小家伙呼呼大睡。
君临见她盘腿闭眼,像是在冥想,瞪了半晌,才气极而笑,回去隔壁洗澡。
凤殊还当真只是静思而已,怕他不管不顾地打扰她练功,所以并不敢大意地当着他的面运转心法,此时见他走了,才熄灯躺在了儿子的身边,默默地开始调息。
她没有功夫耽搁了,必须快一点恢复实力才行。
君临回来的时候,见黑灯瞎火的,母子俩的呼吸一急一缓,却都十分有规律,便知道自己是被人给无视了个彻底。
“呵,以为睡着了我就奈何不了你天真。”
他跟着跳上了床,将胖儿子往外挪了挪,自己则躺到了里侧。
一觉无梦。
凤圣哲是被尿憋醒的,发现了母亲就在身边,自然很高兴,摸|摸|她的手,又亲|亲|她的脸,“妈妈、妈妈”地好一通叫唤,可惜凤殊的心法运转还没有结束,所以并没有立刻醒来。
小家伙哼哼唧唧了半晌,才发现父亲躺在另一侧,赶紧翻身坐起来,骑|到了他身上,小胖爪子不停地拍打那厚实的胸膛。
“爸爸,尿,尿……”
君临睡得很熟,他这几天的睡眠质量前所未有的好,加上在自家休息,警觉性有所降低,所以也没有醒。
凤圣哲着急了,额头都冒出了汗珠来,“尿,宝宝尿……”
他突然打了一个寒噤,小身板接连抖了几次,室内出现了可疑的气味,可惜他的父母还是睡得很香的样子,谁都没有睁开眼睛搭理他的意思。
凤圣哲扁了扁嘴,蓦地生气了,一爪子就挠上了父亲的脸。
君临吃痛,下意识地飞出去一掌,关键时刻凤殊醒了,同样一掌劈出,顾不得小手被他的大手包抄,另外一只手利索地把儿子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互瞪,两手像是在玩拔河比赛。
凤圣哲冒出头来,见状哈哈大笑,拼命鼓掌。
“还不放手”
凤殊率先黑下脸来,每一天早上总是看见他出现在床上,感觉真是糟糕透顶,问题是她暂时还想不出办法来赶人。
说他他言之凿凿地表示和她是法定夫妻关系,就算只是做做样子,为了孩子好,也得一家三口一起睡。
直接赶人打不过。精神力还没有开始修炼,在面对匪夷所思的攻击方式时,她束手无策。
凤殊很憋屈。
君临也很憋屈。
昨晚被她无视了不说,今天一大早居然又被儿子给挠了,挠了不说,小兔崽子居然还敢尿在他身上!
就算那是童子尿,并没有太多脏东西,但也还是尿,是排泄物。
“小子,算你狠!”
他松开了她的手,黑着脸回自己房间沐浴。
“不愧是娘的儿子,好样的。”凤殊反应过来,幸灾乐祸地笑了,一高兴还亲了凤圣哲一口,娘儿俩笑闹了好一会,也进了浴室洗澡。
早饭的时候,君临脸上的挠痕已经消失了,但心情显然依旧不
第107章 我们
她冷下脸来。
君临丝毫不惧,直接将她定在了半空中。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夫人。玩得可开心”
凤殊拧眉,“君四,你已经无聊到没有什么可以用心的事情了吗”
“用心这个词用得好。本来是完全无所谓的,但谁让你招惹我了呢一个女人,大大咧咧地去招惹一个男人,危险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男人肯定是假男人。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真男人,要不然你哪来的儿子”
他支着下巴,懒懒散散地斜靠在椅背上仰头看她,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凤殊不知道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放我下来,我没空看你发疯。”
“这就不耐烦了陪外人游玩闲聊都耐心十足,陪自己的配偶说两句话就急着要走我是不是有理由认为,你是做贼心虚,背着我做了些有违夫妻道义的事情”
她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他一样刻薄的男人,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要挑她刺儿。
“奉劝你还是好好照一下镜子,自己龌|龊,就别张冠李戴。”
她的讽刺并没有刺激到他,“张冠李戴什么意思夫人真应该好好学一学星际通用语。内外兼修才是美人。”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下移到了她的双脚,脸上露出明晃晃的嫌弃来。
这样赤|裸|裸的打量,就像是把她等同于花瓶一样的货物在评估,让凤殊很不舒服。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统一的意见,为了凤圣哲的成长,和平共处,十几年后,和平分开。如果不能做到,现在停止也来得及。”
君临看着她笑。
“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凤殊冷冷地看着他,“洗耳恭听。”
他掏了掏耳朵,“你要总是卖弄古词汇,相信我,很快就会被人认定为不要脸的女人,装|逼|不成功,小心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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