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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际之凤九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念
知道他放过自己,不再唠叨之前的话题,凤殊也总算轻松了。
“话说君四,你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刚才当着姐夫的面就这么将我拎进来,我真的很没面子啊。”
“哼,你都对自己安危不在意了,夫妻一体,你受伤就是我受伤,你连里子都不给我,我为什么还要照顾你的面子?”
凤殊扶额。
算了,这人是得理不饶人,她还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当真是自讨没趣。
“对了,怎么没见三个孩子?”
“姐夫没让他们跟着过来。”
凤殊无语。阿里奥斯不让的话,他就不会坚持将凤昀三个人带在身边吗?他原来是这么听话的人?
“七姐那边也说还没有看到什么苗头,我在想是不是我们来这里的消息已经扩散到虫族那边都知道了。如果在帝国也有潜伏着的高级寄生虫,很有可能得到我们的消息。”
听梦梦说,虫族到了高阶时,是能够像人类一样思考说话的,就像兽族,实力达到了极高水平后,甚至能够化为人身。只不过兽族往往更喜欢自己的本体,所以基本不会有谁那么无聊地舍弃自己的肉|身,就为了像个人似的生活。
虫族虽然不能做到这样,但高阶虫族,尤其是能够寄生到别的活物身上的虫族,就可以直接通过人类来伪装身份。
我现在怕就怕外域里头已经出现不少这样的例子了,只是可能时间太长,谁都没有发现破绽。”
君临皱眉,“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水平,恐怕不是我们能够轻易看出来的,只能多加提防。”
“军部能不能提高进入水准?或者用什么名义来筛查一番?世家可以私底下自行检查,军部的话,也可以巧设名目,统一检查。民众的话,嗯,我们暂时也管不了这么多。
我总觉得只要能够保证核心层不被渗透,真的有事情发生时,也不至于自乱阵脚。反正虫族也不可能寄生到所有人类的躯壳中。”
“蛊虫事件和寄生虫族会不会有某种关联?”
他的问题让凤殊一下愣住了。
“什么关联?”
“也许有高阶虫族学会了怎么对人类下蛊|毒。
你之前也说了,蛊虫都没什么智慧,说明等级很低。对于人类来说可能比较难以找到合适的材料来养蛊,但对于虫族来说,从同类里挑出战斗力不高智慧还低下的合适材料,可是再简单不过。
如果它们掌握了蛊术,养蛊就很简单,下蛊自然也不难。
有了层出不穷的蛊虫,大面积控制人类是不是也有可能实现?
寄生虫族很难直接寄生到实力强悍的人类身上,寄生到实力一般的人类身上也没有太大的助益。
高阶寄生虫应该懒得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就是必定看准了某个潜力非凡的人类才会下手。
但潜力非凡的人类往往都是某个家族倾力培养的人才,或者某个势力的预备精英,他们学习和训练时会面临远较普通人要多得多的测试。而人类各种监测手段是寄生虫族难以避开的。
除非用的是连你都难以察觉的那种寄生虫族作为蛊虫材料,但之前也说了,越高阶的寄生虫,繁殖越难,不可能被大面积作为蛊虫材料来使用。
可如果寄生虫族和蛊虫配合着使用,这就有了非常大的破坏力。
你想想看,少数寄生虫族专门对各大世家的核心成员各个击破,对其他次要的却有可能在各个关键岗位工作的普通人则采用蛊虫来加以控制。大战来临之时,这两者只要有一段时间能够为虫族所用,攻势就会势如破竹。
人类从领导层面到执行层面都自乱阵脚,无法反攻不说,防守也难以起到有效作用。”
凤殊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不由地大为震惊。
“你是说,虫族有可能两相结合,两手攻击合为一手?不太可能做到吧?蛊|毒并不是这么容易下的,就算虫族能够找到天然蛊虫作用的某些类型,它们也不懂得怎么使用。”
君临却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它们不需要很高深的蛊毒本事,只要懂得其中几种的制作,就肯定能够利用蛊|毒生事。本质上蛊|毒也是一种毒,人类不了解,但现在虫族了解,就大有利用空间。”
凤殊还是摇头,她觉得不可能这么容易做到。
“在......那会儿,蛊|毒这种偏门还没有消失,真正掌握了精髓的人也少之又少,下|蛊需要特殊手法,解|蛊也需要特殊手法,并不是有材料就可以做到的。不懂得步骤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下|蛊,更别提解|蛊。在人类世界都无法普及的话,虫族也不可能完全掌握。”
君临见她说得这么确定,不由地变得犹疑起来,“蛊|毒本质上难道不就是毒|物?”
凤殊点头,“是,有死物也有活物,死物往往比较容易找到替代物,活物为载体的蛊毒通常制作比较难,解蛊也相应的难。
两个师兄都没有学这一个偏门,师傅全教了我,认为我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些东西都应该学得深一些才好,以免独自闯荡江湖的时候碰上了却不知道要怎么解决。男人吃大亏只要没死掉就好,但女人活在世上却比男人更为艰难,所以有些亏能不吃就不要吃。”
“也许你掌握了精深的部分,才会觉得很难,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虫族掌握的只是极少的部分,养的是很简单的蛊,施放步骤也很简单,你觉得没有可能吗?”
“非常简单的蛊|毒是很难控制人的,顶多出现中毒的情况,或者少许晃神,幻觉,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如果虫族利用蛊|毒控制的就是关键岗位的人,到了关键时候只需要他们晃神一瞬间就好。”
凤殊翻了一个白眼。
“哪来这么刚刚好?要是这也刚刚好,那也刚刚好,虫族就不是老谋深算,而是未卜先知了。”
“完全没有可能?”
“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
“所以还是有可能的?”
凤殊又翻了一个白眼,“你真的想太多了。人类经历了多少年才达到现在这样的成就?我们算是智慧极高的了,但在历史洪流里也浮浮沉沉,文明也并不是顺风顺水一蹴而就。我们人类直到现在也没有能够利用这样的方法去消灭虫族,难道是因为我们智慧不够?”
潜台词是虫族不太可能采取这样的方法,因为方法来源于人类,人类但凡有这样的想法,就可以利用这样的方法攻破虫族大本营,而不是和虫族互相攻防了这么多年,战局依旧僵持不下。
“为什么不可以?现在整个星际时代说不定也就你一个人类才懂得如何养蛊如何下蛊如何解蛊。”
“不可能。你不要忘记了之前我已经在君家萧家和凤家都解蛊过。大家都是怎么中蛊的?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那还可以说是意外,但这么多人,还都是密集地存在于世家之间,这肯定就是别人有意为之。
最起码有一个人是擅长蛊|毒的,只是这人到底是谁,现在在哪里,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们一无所知而已。然而能够对这么多世家下手,时间还长达数十上百年,这人的年纪肯定比我要大,最高年龄有可能是和太爷爷他们同辈,最低年龄段也是和我现在差不多的岁数。”
凤殊一边说一边皱眉。
“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管那人是死是活,肯定存在着这么一个人,否则就不会出现你都感到头痛的蛊|毒类型。之前解蛊你甚至一度用上了心头血,而且手法步骤还匪夷所思,换我们来肯定束手无策。
在你之前,联邦基本上对蛊毒一无所知。帝国多半也是这样。凤家也中过招,想来也没有多少了解。
如果那人早就背叛了人类阵营,跑到虫族地盘上去当幕后策划者,也很有可能会利用这一点来为自己攫取巨大利益。虽然我年纪轻,暂时还没有机会看到智慧很高的高阶虫族,但爷爷说他曾经亲眼见到过。
有那样手段的人类,假若和高阶虫族成功接触,还获得信任,由此设局难道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的确有可能。只不过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很低,低到比我们人类下一瞬间就会迎来种族灭亡危机这种可能性还要低。”
君临沉默了半晌,“总之,还是存在这种可能性。你在两边都成功解蛊,如果那人还活着,肯定会追查过来。不管是外域人还是内域人,你在两边都有生活痕迹,不得不加倍小心。等回到凤家,我们最好和太爷爷太奶奶他们说一说。”
见他郑重其事,凤殊点了点头。
“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就像你说的那样,最好还是和长辈们提一提,他们见多识广,也许很快就能够理清关键处。”
“嗯。不要忘了。”
“我要是忘记,难道你不会提醒?”
“怕就怕我不受欢迎,去了那边都不好随意说话。”
君临瞥她一眼,“你又不是会帮我说好话的人,而且就算有心帮,你对内域的情况也是一问三不知,对凤家的情况也所知不多,我就怕你会帮倒忙。”
没有想到会被嫌弃,凤殊嘴角抽抽。
好吧,其实他的担心也有道理。毕竟她是真的对内域的情况一头雾水,“我其实对外域的情况也了解不多,顶多算是对君家有一些了解。”
“对萧家和即家就没有了解?”
“也就一点点。”
“对帝国皇室也是一点点。”
“你这算是吃醋还是怎么着?我在君家又没停留几年。认真说来,联邦星球我也就对萨达星了解最多,生活时间最长,其次就是天极星了。你也不能因此怪我对君家了解不够。”
“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还君家君家地称呼,一点自觉都没有。”
凤殊扶额。
“我这不是叫爷爷就爷爷,叫大哥二哥三哥就大哥二哥三哥吗?完全都随着你的称呼去称呼家里人了,你还想我怎么做?
按道理,我其实也就和爷爷三哥熟一些,对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多少接触,如果不是看在你和圣哲的面子上,我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
她甚至都喊他的父母为爸妈了,即便是在前世,她都没有能够当面喊她自己亲娘。
“哪天你能够以君家人自居了,不会提君家,就说我家,那才是真正的把自己当做是君家人。”
“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当做是君家人?我又不姓君。而且以后还会一直生活在凤家,就算会回来这边,也不可能长住。这是我们的现实。我姓凤,我永远都是凤家人。你姓君,你永远都是君家人。但这不代表我们在各自家族生活的时候就把自己当做是外人了。”
她的解释并不能说服君临,他此刻心情再次变得不好起来。
说来说去,她还是不觉得自己对于他而言有多重要。





重生星际之凤九娘 第1221章 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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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两眼微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副我不爽快点来哄我的冷气,凤殊也没法真的就视而不见。
“我不是要将谁家谁家的分这么清楚,只是说的是浅显的事实而已。
就不提我以前的事了,就说现在,我姓凤,又在凤家生活更长时间,自然是先天后天都更加认同自己是凤家人。
还有,我和你是结婚,从一开始就不是我嫁给你你娶我进门这种模式,我们是彼此同意共同抚养孩子,为了名正言顺地一起照顾凤圣哲,所以才会......”
她没有想到会被他直接把话堵在嘴里,怔了好半晌,才在他更进一步动作之前将人推开。
“你发什么疯?”
“你说呢?”
凤殊皱眉。
君临悻悻然放开她。
“你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吧,凤殊?虽然答应了我要直到死都维持这个婚姻,但却并不打算和我更进一步。”
她闻言无奈地扶额。
完了,这人又要开始了。
“你能不能别唠叨?这个话题也直接跳过去吧?我们已经讨论过无数次了,目前我不认为会出现新局面,自然也不会有新的结论。”
“夫妻之间不多一点沟通,怎么可能共同进退?我们就是沟通的太少了,所以才会想不到一块去,还总是做不到一块去。”
前边还是正儿八经的说话,后半句就明显是调侃了,凤殊剜了他一眼。
“难道我说的不对?你什么时候主动过?一直都是我在追着你到处跑,就连......好好好,我不说这个。
总之,夫妻之间不管是什么样式的交流,都是不嫌多的。你不愿意主动也就算了,我是男人,我脸皮厚,我来,但你也多少也要配合一点,别总是要我拖着你,你完全不动,这跟......嘶!”
凤殊朝他的额头砸了一个果核,用的力度不大却也不小,直接就破皮了。
“难怪别人总说最毒妇人心。”
“哼,有本事和我离婚啊。”
“还要砸哪里?让你砸,请随意。砸吧砸吧,我不单只脸皮厚,全身上下就没有哪里皮肤不厚,砸,用力,只要女王你能出气,我就是你的出气筒。”
凤殊被他突如其来的装蒜逗笑了,没好气地又拿出几颗果核来,“嗖”、“嗖”、“嗖”地接连砸中他的四肢,君临没敢躲开,被砸得龇牙咧嘴。
“明明做错事说错话的人是你,怎么偏偏是我挨打?”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砸我啊。”
她露出了挑衅的姿态来。
君临嘴角微勾,“拿我自己砸你?”
“滚。”
凤殊没好气地离他远了一点。
“不管什么样的吵架打架都是交流,身体上的,精神上的。”
他忍笑,见她翻了一个白眼,并没有拿果核砸他,便悠悠然继续道,“你不是说夫妻一体吗?总是和我这么见外,分我是君家人你是凤家人,这让我心里特别不得劲。
姐夫曾经说什么你还记得吗?之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很讨厌听见你的名字,就是因为一想起你,四姐就神游天外,心不在焉,不单只把他忘了,甚至把整个宇宙都给忘记了。
我也从你身上经历过这样的心理历程。如果不是时间拖得比较长,又曾经失忆过,要不然我真的很难看开,可能会和你就这一点天天吵架。我现在能够保持住在人前不露出破绽,只在人后,私底下和你计较,已经算是有很大进步了。你居然还没有一点觉悟,毫无配合。
难道我们两个是真的同|床|异|梦?”
凤殊眼角抽抽。
这家伙是不是太夸张了。
“我什么时候又不配合你了?你别总是给我扣帽子。你这样打压我,说我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我很怀疑你是自己太自卑了,在我面前总是直不起腰来,才会想要通过打压我来配合你。”
君临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是这样,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难道不是我已经躺平了任你踩踏?我都俯首称臣任你摆布了,问题是你总是不来踩我,反而总想要逃跑,我哪里敢打压你?
巴不得用甜言蜜语来哄得你心花怒放,然而对于你来说甜言蜜语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你统统都当做糖衣炮弹了。我是说好话也不行说坏话也不行,说什么什么都不对,要说打压,那也是你打压我。”
凤殊眨了眨眼。
“我给你这么大压力吗?我什么时候打压你了?还有,你什么时候躺平任踩了?你又什么时候发自内心地对我说甜言蜜语了?”
君临似笑非笑,“要我现在躺平吗?”
果不其然,凤殊又自觉地离他远了一点。
“你这是要和我分道扬镳了?”
“分道扬镳?你确定你知道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
凤殊只是怕他会动手动脚,所以才下意识地想着还是和他保持距离好一些。
君临想了想,“难道不是越行越远的意思?”
“正确的意思应该是因为目标不同而各走各的路,换句话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不就是越行越远,背道而驰?”
“也不一定就是走相反的道路,或者走同一条路但是一个走的快一个走得慢以至于距离拉开。
它强调的是双方目标不同,目的地不同,所以走的路不一样,也就是说,采用的方式不一样,设计的解决方案不一样,模式不一样,总之就是因为瞄准的利益点不通,所以没有办法并肩而行,只能分开。
我们目标还算是比较一致的吧,难道我理解错了?”
凤殊还真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冒出奇怪的答案来,于是仔细地盯着他的眼睛。
君临见她仿佛如临大敌,便明白她大概还是害怕自己说和她目标不一致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倒是说说看,你理解的我们比较一致的目标都是些什么目标?”
还好没有一口否定,凤殊心里哼了哼。
“譬如认真地履行父母的责任,共同把孩子们抚养长大。他们有独立能力之后,就放手让他们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不再过多干预,除非遇到生死难关。”
“嗯,说得对。还有呢?”
“我们自己的话,嗯,吃好喝好玩好睡好。”
一言以蔽之,吃喝拉撒睡样样都不要落下。
君临龇牙,这个概括还真的是言简意赅,“对,还有呢?”
这一次因为黄小丽摔了一跤,右手骨折了,丁春花又是惯会偷奸耍滑的,并不乐意在家里服侍老人,所以家里家外的许多原本由黄小丽做的活计,便都分担到了洪大柱与洪爱国身上。单单是忙个菜园子,做个饭,爷俩都能手忙脚乱个好半天。
所以关九并不知道,在丁春花与洪小星母女俩的争取下,忙的焦头烂额的洪大柱将她打猎所得来的初中三年的学费与生活费都交了出去。
那是将近三千块的数额。
她从顾明川手中拿到两千块还没有摸热,转头就给了洪大柱这个爷爷。因为心知拿回自个儿房间,丁春花肯定会去翻找,藏是藏不住的,还不如给洪大柱,就算有私心,在读书一事上他还是支持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昧下学费。
由老人保管着,她接下来三年才能够安心读书,不用担心学费不够的问题。
只是她高估了丁春花的人品,更是低估了洪小星拍马屁的功力。
丁春花将这几年家里攒下来的近五千块积蓄全都投入到了二女儿身上,成功让她被省会中专录取,又用关九打猎来的钱分了一千块给洪小星当生活费,剩下的近两千块托人找关系走后门,将大女儿安排进了县城的干部养老所当文员。
于是乎,在她军训期间,她的大姐洪月亮在所谓贵人的帮忙下换了一份轻松的工作,去了县城。她的二姐洪小星更厉害,成绩不好,却红光满面地去了省会城市读中专。
关九的班主任黄柳红,是隔壁村的人,有一个读书非常用功成绩也非常不错的女儿骆莹莹,可惜,每一次考试,全镇排名,总是屈居第三。
如果是别的小孩,全镇第三就很高兴了,还每一次都考到全镇第三,父母也该乐翻天才对。但是骆莹莹不是别的小孩,黄柳红也不是别的父母。
骆莹莹不敢骂洪阳考第二,总是把她比下去,黄柳红也不敢骂洪卫国夫妇,将儿子生得这么聪明教得这么本事,毕竟洪卫国夫妇男的是知青,原本就是有来头的人,女的娘家也是镇上的地头蛇,属于咬一口就要被反咬数十口甚至直接咬死的硬茬子,她们不敢也没有本事去招惹。
但是这洪怡静是谁啊?祖祖辈辈都是从土地里掘食的人。就算战争年代为人民出过力,也早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早就迈入了新时代,落后就要挨打,贫穷就要遭罪。
一个小山村贫家里出来的女娃娃,祖上就没有出过聪明人的贫困生,凭什么年年第一?年复一年都把人踩在脚底下?
想起每一回成绩出来后自家女儿大哭的可怜模样,黄柳红的双眼便如淬了毒的弓箭,快准狠地射入关九的身体。
关九木呆呆地站着,像是一杆标枪,腰杆笔直,就这么听新上任的班主任黄柳红噼里啪啦地数落着。
“读书为的就是明理。你也小学毕业了,要是不想要继续上学,就该听你妈的话,好好去外面打工养家。
你不是最小的孩子吗?都说最小的孩子是爸妈的贴心小棉袄,你父母供你两位姐姐读书都不容易了,尤其是你二姐,现在到城市里去念中专,学费不说了,就是生活费也不是普通家庭可以负担得起的。
听说你的学费都是你年迈的爷爷奶奶从伙食费里抠出来的?作孽哦,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家,不能享福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从嘴里省下钱来供你花销。别到时候书没读成,反而累得两位老人家身体不好。听你妈说,最近你奶奶为了上山采点草药来卖钱筹集学费骨折了?你这是不孝啊......”
黄柳红一通长篇大论下来,只差没有指着她的鼻子叫她滚蛋了。
关九木呆呆地听着,直到她半途停下,才鞠了一躬,什么也不说,转身就去找了校长。
她历来的考试成绩不单只是全镇第一,放宽到整个县城来看,也是前三的资质。当她表明来意,说自己家境困难,希望能够延迟缴交学费的时间时,校长***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对于尖子生中的领军人物,学校向来是十分优待的。别说只是推迟缴交学费的时间,哪怕是申请奖学金补助,或者申请免交学费,也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只要这洪怡静成绩保持稳定,必定可以考到好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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