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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是郡王,陛下的这个嫡子,此时早已经不是亲王爵了。

    顺阳郡王妃,阎婉,是武德五年生人,今年二十七岁了。十一岁时即被选为那时的亲王——魏王李泰之妃,贞观十七年时,随李泰去了封地郧乡。

    当这个有些内敛的女子说起她的父亲时,柳玉如等人又大吃一惊,阎婉的父亲,原来是此时的工部尚书阎立德!

    马王平日提到手底下的这位工部尚书,总是持肯定的态度,说他工于任事,一丝不苟。而他的兄弟是主爵郎中——阎立本,很有名的画工。

    柳玉如说,“唉呀王嫂,令尊口风可真紧,这层关系居然连峻也不知!”

    顺阳王妃被马王府这些妯娌们的亲热所感染,看得出永宁坊这些王妃的表现可不是装出来的。

    阎婉进而感慨道,“父亲一向不好此道,只知踏实任事,王爷封到邓州后,邓州程刺史一直明里暗里的排挤李泰,但父亲大人一直没说过一句话。”

    又说,永宁坊的恩情我们夫妻却不能忘啊,马王那时还没有皇族身份,但对我们的帮助如同雪中送炭。

    柳玉如说,“如今我们两家竟然是亲兄弟,就更不要客气。”

    阎婉说道,“可是那个时候我们吃了委屈,求父皇求不得、求工部尚书也求不得,肯帮我们的居然是永宁坊!这次,听说永宁坊封了亲王,顺阳王不便来长安道贺,但他坚持着要让我来。”

    崔嫣说,“王嫂你若是早些到就更好了,能碰到太子妃。”

    阎婉淡淡地说,“我知道呀,来时我们也经过大慈恩寺,已在那里见到了太子妃的仪驾。我们见她往永宁坊来,因而等她走了才过来的。”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太子妃来马王府,也许顺阳王妃早就到了。那么,在大慈恩寺时两人一定也未见面。

    细想也是,当初为争皇储闹的不可开交的两方,隔膜一定也浅不了。

    柳玉如拉着阎婉的手说,“我可不管别的,王嫂既然到了永宁坊,便要多住几日,我们好天天说话。”

    大郎、二郎、三郎、四郎居然都与阎婉近乎,一点也不抵触,顺阳王妃招呼他们时,都跑过来。

    而太子妃来时,这几个孩子一直是自顾玩自己的,一直没有靠前过。

    ……

    太子妃从永宁坊回到东宫之后,立刻就发现她的父亲——新任兵部侍郎王仁佑已经坐在东宫里了。

    马王四王妃思晴午宴后回到玄武门,吩咐手下恭送王大人离开,搞得王仁佑云里雾里的、摸不着一点头脑。

    但这场虚惊已经将王仁佑吓得几近虚脱,有如重生一般。

    听了女儿告诉永宁坊之行,王仁佑心有余悸地道,“这可真是开恩了,不然我要如何上任!恐怕连抖落、都抖落不清了!”

    但武媚娘那里,看得出马王妃也不好决定让她离开。这父女两个此时无奈地对坐,就有些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马王抵京了。

    ……

    戊戌日,四月二十五日。马王抵达凉州,拜见凉州刺史、六王妃李婉清的父亲李袭誉。

    老头子很高兴,大摆宴席招待马王、薛礼、七王妃。鹞国公身份一案原来是虚惊一场,李袭誉还想着要负气辞职呢。

    就在同一天,也就是中书令褚遂良、保举陈州刺史王仁佑出任兵部侍郎的第四天上,有监察御史弹劾中书令褚遂良。

    监察御史称,在翠微宫竣工前一月,褚大人恃势、以低得如同行抢的价格,抑价侵吞了中书省译语人——一个流外二等的小吏——在翠微宫不远处的一百六十多亩山地。

    证据确凿,褚遂良也无话可说。但他一时想不明白,这个小小的中书译语人,胆子怎么忽然大了起来。

    中书译语人,与鸿胪寺的译语人不同,鸿胪寺译语人多半是译话,你说那边蕃话,我给你同时转译成官员们都听的懂的汉文。

    而中书译语人只是做些书面的翻译,还不如鸿胪译语人露脸呢。

    褚遂良百思而不得解,堂堂的中书令,别说还拿了些钱、要手底下一个卑微小吏的百十亩地,就算不花钱,还有人投着门路想送过来呢!

    要说他褚遂良的大敌只有个马王,而马王殿下此时还未回京呢!那谁给这个译语人撑了腰呢

    敢在中书令头上动土的,也没有几个人,赵国公长孙无忌算一号。可这些日子,赵国公在太子和马王之间根本就不置一辞,也没什么明确的表态。

    他分析这个人总不会是太子,因为两个人在大理寺下药一事中已经增进了彼此的友谊。

    李治正用得着自己,不可能是他!

    再说李治总该忌惮褚遂良被逼急了反水吧

    就在褚遂良弄不明白自己到底跌倒在谁的手里时,皇帝已经大笔一挥,将他的中书令拿下了。

    史官记录:二十三年四月戊戌日,遂良以抑价、强买中书译语人土地被劾,出为同州刺史。

    过后,太子殿下私底下安慰褚遂良道,“褚大人不必沮丧,你与英国公不同,英国公去叠州降了多少阶而同州乃是上辅之地,你这个刺史可还是从三品,以后等机会

    吧。”

    褚遂良京官外任,品阶虽然未动,但宰相变刺史,他感觉是让人踹了,连这一脚是谁踹出来的都没搞清楚。

    太子李治也暗自吁了一口气。

    他可是按着永宁坊诸位王嫂们的好恶、将这个恨人的褚遂良弄走了。

    这些女人们的能力真不容小视,兴许马王——他的王兄回京之后,看在这件事上,对一直被拘在玄武门的武媚娘,会有个妥善、不声张的处置。

    这件事告一段落,太子殿下忽然听说,顺阳郡王妃,也就是他的二嫂去了永宁坊,此时应该还住在那里。

    这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因为永宁坊的王妃们一点都不避讳。

    李治与太子妃商量,“均州的二嫂到长安,我们不过去看望一下,岂不显得情意淡过了马王府怎么表示一下呢”

    武媚娘这些日子不在宫中,太子妃倒是很受用,因为太子李治只要无事,总往她这里来,晚上也宿在她这里。

    太子妃是个有些守旧的女子,未出阁时便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她




第1189章 樊莺索画
    婉清对阎婉说,“王嫂你是不知,峻任西州别驾时就一直对我们说,满朝文武当中,褚大人为人最是磊落,与人交往从不计较名利,眼量也最宽远,胸襟开阔,表里如一,几乎没有人看到过褚大人咬牙切齿。”

    褚遂良连连摇着手,尴尬地说道,“惭愧,同州本无灾,无灾。”

    顺阳王妃阎婉说,同州是在华山那边的。

    樊莺关心地问道,“褚大人,中书省那样紧要的地方,怎么离得开褚大人这样的中流砥柱呢,难道是你哪里出了纰漏”

    褚遂良干笑两声,哭的心都有了,解释道,“呵呵,这件事也没什么可瞒的,本官与人有过一项山地买卖,在手续上有些纰漏,现下对方又反悔了。”

    崔嫣说,“原来是小事,褚大人你莫担心,余杭郡那么远的地方,陛下还能想着你、丁忧未完便把你拉回长安来,这次去同州还用担心回来吗”

    樊莺说,“正是!同州离长安这样近,褚大人在华山上钓鱼,轻轻一甩竿子,鱼钩都飞到渭河里了。”

    顺阳王妃阎婉,今天才见识了马王府这些女子们的伶牙俐齿。因为对面这位从三品的同州刺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已经十分不自在了。

    李婉清、崔嫣、樊莺的话虽然说的客气万分,一点毛病都没有,但在揭褚遂良的老底上一点情面都没给留。

    尤其是樊莺最后的话,就是在挖苦褚遂良惯会放长线、吊大鱼。

    “好啦,妹妹们,”柳玉如说,“我们不宜再耽搁褚大人上任了,不然,不消说到华山的路不好走,连城门都要关了。”

    双方错过去,各往前走,樊莺最后回过头,对褚遂良叮嘱道,“褚大人,你年纪大了可跌不得,要小心看路啊。”

    褚遂良头也没回,在马上“啪”地狠抽一鞭,带着随从们驰远了。

    这时,阎婉方悄声问道,“玉如,怎么你们对他这么不解恨的样子”

    柳玉如想了想道,“这都是他自己行下的,这个人一惯会放长线,但心胸不敢恭维,脸变的也快。”

    “但他毕竟还是个从三品的高官……”顺阳王妃的意思是,还须注意些。

    柳玉如笑着说道,“峻一向交人交心,从不受什么权势干扰,连我们都被他给带领坏了,王嫂你莫见笑。”

    阎婉心里道,可不是吗,要说顺阳王争储落败,人都到了别人的屋檐下了,还能有什么权势那时的尚书令不是一样伸手相援

    她说,“不过确是很痛快。唉,我已许久没这样开心了。跟你们出来一遭,感觉我这个多年来落下的、气滞的毛病立时就好了。”

    樊莺笑道,“病可不白治,总得收些诊金,二王嫂,你哪天就去托一托阎叔叔,让他给峻王爷仔细画幅像。”

    柳玉如嗔怪道,“你怎么和谢金莲一样小家子气起来!阎二叔的画功谁人不知听说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像就是阎二叔所绘,你倒是得了机会、就不忘了你师兄。”

    樊莺道,“我哪里是想着他了这是预备着新罗国女王万一病了,好拿过去给她治一治。”

    众人一愣,随即发出一片笑声。

    ……

    新罗国的女王金善德这些日子确实是病了,身怀有孕、又担惊受怕。

    金善德自大唐贞观六年坐上新罗王位之后,王宫里就一直没有安宁过。

    她们的父亲,新罗国的真平王去世时,金善德才八岁,妹妹金真德六岁,还是两个孩子。

    真平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他死后,在新罗国留下了巨大的权力真空。

    而当时新罗国内有三大家族都拥有不弱的势力,朴氏、昔氏、和她们的叔叔金伯食。三方不约而同,一起把眼睛瞄向了新罗国空悬的王位,国中风起云涌、山雨欲至。

    朴氏家族是新罗“慈充王”朴逸圣的后代、昔氏家族是新罗“之圣王”昔伐休的后人,而金伯食,是刚刚故世的新罗真平王的弟弟。

    朴、昔、金三家都曾入主过新罗王宫,彼此又势均力敌、各不相让,几乎起了内讧。

    在各方势力妥协的情况下,国人最终拥立金善德为新罗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任女王,由她的叔叔金伯食摄政。

    可想而知,金善德自不足十岁起做了新罗女王,一直将王位维持到了贞观二十三年,期间经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朴、昔两家把持着新罗国六成以上的军队,叔叔金伯食拥有王城周边的禁卫队伍,而严格说,只有一支近卫队是效忠于金善德和她妹妹的。

    朴家和昔家各有强硬派的将领在军中,其中也有与金善德年纪相当的,在金善德去长安之时,也是朴、昔两家,为与女王结亲而斗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现在再回想一下,二十五岁的、很快便会美人迟暮的女王金善德,在掖庭宫一见到大唐年轻英武的鹞国公、尚书令高峻之后,怎么会如饥似渴地做出那样的决定,也就不难理解了。

    朴家、昔家势均力敌,无论女王委身于谁家,对另一家都将是彻底的疏远,那么敌意也就明朗了。

    在虎视眈眈的高丽、百济眼皮子底下,新罗如果再起内耗,要何去何从

    而鹞国公在西域、剑南、漠北的战绩谁人不知,简直如雷贯耳。

    尤其是,鹞国公只凭着龙兴城一座牧场的力量,便将高丽铁瓮城的守将金焕铭,凌空捉去长安万箭穿身,简直就像神话一样。

    别说盖苏文吃了闷亏,连一声都未吱,就连新罗的朴氏、昔氏两家一向谁都不服的将领们,谁不咋舌

    金善德从长安回来后,一向与她贴心的妹妹金真德如释重负地对姐姐说,“这下子可全都好了,姐姐,我只求你快快生个儿子出来,好继承我们的王位,看他们谁还敢动一动!”

    金善德对妹妹道,“瞧你,比我还急,怎么不得十个月呢。”

    金善德深知,她们姐妹高兴了,自会有人不高兴,腹中的这个孩子一旦过早地露了风声,指不定成为哪个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姐妹俩严密对外封锁消息。

    上次,金善德派着使者、去长安向鹞国公通报自己的身孕时,只是让他给鹞国公带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女王也曾叮嘱过使者,一定只与鹞国公府上说,对别人一概不提。

    使者回来后没向女王提他的失误,因为长安的中庶子高审行,也知道了女王怀孕的事。

    使者也知道了女王与鹞国公的关系,他惊讶十分,对谁也不透露。

    三月,高丽、百济大军压境,新罗国的守军全部退守到洛东江以东。

    金善德披着宽松的锦袍,听赶到王宫的将领们议论接下来的战事。朴、昔两家握有重兵的将领们说,事可是不好办了。

    以往只有个高丽国,新罗还能将就着对付,现在又加上了百济,新罗的去向是该好好地研究一番了。

    金善德知道,他们这是出现了动摇,与其为一个到不了手的女王舍生送死,成功了也要面对另外一家的敌视,岂如倒戈顺从,坐享一样的高官厚禄

    金善德说,只要我们顶一下,大唐不会不管我们的。

    朴氏将领中有人不恭敬地盯着女王,说道,“不会了,鹞国公高峻,原来是



第1190章 侯爷参禅
    大哥对他说,再看看那个吕氏,我都不愿多想她,耻辱啊简直是!

    都混到宜春院去了。

    可宜春院那是什么女子才会去的地方那是十恶不赦、基本上逃不出被诛的官员——他们的家眷!

    “你做着太子中庶子,曾经的侧室夫人在宜春院!天底下都少见,也难怪你的中庶子做了两天就滚下来了。”

    三哥高纯行也委婉地说,“官员嘛,身正则令行,不然便不要争那个破官位。以后你要好好反思一下,我们可再也禁不起你乱折腾了!”

    四哥高真行道,幸好鹞国公因祸得福,大致也不会对我们耿耿于怀,以父亲往日里对他的呵护,永宁坊如今成了亲王府,总不会过分为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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