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绝版马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众人听了感觉没有听清,而许多多一听,紧张的表情立刻不见,连连点头。高大人又说,“再者,你右腿踢出时,你的右手没有防护裆部的动作。你也就是遇上谢广,再换个懂两下子的,一膝盖把你卵蛋顶破了。”
许多多挠了头琢磨,真是这么回事。许不了听了更是惊讶,高大人这不是教兄弟打架要吗方才自己还以为高大人要亲自出手,替舅子谢广教训多多呢。
又听高大人道,“还有,这次打人是你姐让打的吗”
许多多道,“不是,当时我姐还死命拉开了,不然的话我就打死人了。”
“记住,下次你姐让你打才可动手,你们回去吧。”
许不了失声哭道,“高大人,可……可谢广那里,是不是……”她想说,谢广那里被兄弟打重了,是不是还要花些银子,至少请大夫的银子是要花的。
高大人听出了许不了话中的意思,摆摆手道,“这事我和夫人、和谢金莲已经商量过了,她们都说是谢广无理在先,挨了打他也是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谢金莲见高大人这样处置,摆明了大哥吃的亏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但一听高大人又把自已放在了前边,不由得心里一阵阵的不得劲。刚才她还在想着怎么样为大哥出气的。但是高大人这样处置自己说不出什么来,还把好人让自己来做。
许不了听了高大人的话,冲了谢金莲鞠躬道,“谢夫人大量,不计较我们姐弟的过失,让我们怎么样报答你才好!”
谢金莲听了,心中一热,说道,“许夫人,谢、许两字,都有个言字边在那里,就不要客气,我大哥冒犯你在先,这都是他应得的,你不要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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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走马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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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知道谢金莲主意已定,就拿了这些银子,骑了炭火出来。一进牧场的大门,高大人就看到罗得刀骑了马正从牧场里往外走。
罗得刀见了高大人,忙从马上跳下见礼,高大人见他这些日子人也福了,再不是从前那样干瘦,忙问他来意。
罗得刀说,是郭都督派他来协助别驾大人,只为处置旧村的改建事情。高峻知道他是特意来看望自己的,便与他一同骑了马往回走。
罗得刀说,他已把夫人王氏也一同带到了牧场村,已经找了房子将她安顿在旧村里,从此就扎在这里不回西州了。
高大人与罗得马一边走一边聊,不觉将马降了下来。罗得刀是知道别驾大人和高大人关系的,他对高大人说,“高大人,我来之前看别驾正在议事厅里脾气,像是与你有关,你要先有个打算呀。”
正说着,冯征从对面骑了马过来,他这样团官差事,柳中牧野牧的事都是归他在管,高大人见了他才知道,自已先是焉耆、再是颉利部的事情缠身,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他了。
冯征累日里在外边跑着,也是多日不见高大人,前些日子大漠里有战事,他便带了马群往西边去放,他是见到高大人现身,才过来相见。
高大人见冯征面色黑了不少,但比之前更显出些许的老成,也想知道他近日的境况。再加上刚听了罗得马所讲,也需要想一想面见别驾的对策,于是干脆下了马,与这二人站在牧场中央旷野的大道边说话。
高大人开玩笑道,“你这样在外边跑着,杨丫头自己在家可成不行的话就把你放回来,让别人替替你也行。”自从冯征做了牧场里的团官,村子里外再也没有人“杨丫头”这样的称呼他妻子,最低也是叫一声冯夫人。
但是高大人这样叫来,让冯征觉着无比亲切,他想起之前与高大人在一起的往事。那时二人一起在拣草房替柳玉如和杨雀儿拣草,想不到已经过去了小半年了,两个女子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冯征不禁动情地说道,“高大人,我们都很好,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事情耽误了正事。”
阳光照在了开阔的牧场里,道边的树木生得郁郁葱葱,高大人往树下靠了靠,像是来了兴致,要与这两人多聊一会儿。
他问冯征道,“你手下这些人里可还有能用的我真不是说说,有个人帮你把手,你也可以歇歇。”高大人说,“家里的地也不能总让你荒着,不然杨丫头不会怪你,但我要招埋怨的。”
冯征见高大人这样说,是已经有了想法。他想起一人,方要开口向高大人举荐,忽然想起了牧场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情,便又闭了嘴。
高大人说,“许多多,我看他还有些火性子脾气,不知团官大人对他有何看法,你要看得上他,我便让他给你做个副手也是可以的。”
冯征想不到高大人一开口便说到了自己的心里,忙接口道,“别说,许多多还真是越来越上道儿,这几次野牧他都出力不少。”
说完却见高大人已经蹲了下去,伸了脖子在道边的树丛下看。一边伸出手在树下的草丛中拨开杂草,一边说,“这样定了,就让许多多给你做个副手……把护牧队的差事多让他去做。你先带一带他,再让他独自带着出去。”
冯征与罗得刀两人见高大人手里拔下来一株绿草,开着一簇簇白花、似草似菜的,高大人举着说道,“我舅子让许多多打了,但那帮娘们成心看
第181章 布局式样
谢广听了媳妇的话,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什么,做些什么事情没有磕了碰了的危险,我去大漠中贩牛不是还碰上个黑达!那又把我怎么样了”
谢广挨了打,到了家时也不敢说实话,妹子谢金莲来时也是一路的遮掩。但高峻从大嫂的话里听出了谢广的谎话是什么,也不去戳破。
见媳妇走出去,谢广有了些不好意思的神态,低声对高大人说,“妹夫,你可要替我出气,那小子真不把我当人来打。”
高峻也不接他话,只是让他坐下。高大人站在他身后,拉拉他的胳膊、捏捏他的膀子,一边看他的反应。不一会看了一遍,知道谢广身上多半都是外伤,尤其是脸上淤肿得厉害,心里也就放下了。说道,“挨揍的时候总得把头脸护一下吧”
谢广道,“那小子出手快得很,我哪来得及呀。”
他的话有些诉苦的意思,因而声音大了些。大嫂正好进来,听了谢广的话有些不理解,就问道,“不是跌得么,我听你说……谁又出手快得很了”
谢广一时语塞,高大人道,“他是说,有个小子出手快得很,抢着去采花,大哥急着去抢时才滚下来的,是这个意思。”
他看到谢广暗暗地出了一口气,大嫂此时已经把草药洗净了,拿到两人跟前来捣。一边与妹夫说着话,一边又说起来二哥谢大,“老二最近许是迷上了耍钱,整日都不着家,要比起我家谢广来,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高大人听了,还是什么话也不接,忽然感觉谢家大嫂、二嫂两人也是有些不易。他仔细把药糊给谢广敷上,再让大嫂找透气的纱布包扎好了不致掉落下来,这才起身离了谢广的院子,往牧场的议事厅来。
西州别驾李大人心里十分的不爽,自从一大早派王允达去叫高峻,直到现在这小子都不见个影子,这是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他没把别驾大人放在眼里嘛。
别驾急着见高峻,是因为牧场村旧村房子的事情遇到了麻烦。一开始的时候别驾大人对这个问题并未十分的在意,可是后来这事情却变得一点点地严肃起来,解决不好的话也许旧村改建的事情就这样一天天地拖下去了,那要怎么向郭大人交待
如果他自行拍板子的话也不大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眼见着就要得罪王允达与高峪二人中的一个人了。李别驾是科班出身,并非是从底层一点点摸爬滚打上来的,对这类看似很小、但各方的粘着力都不小的事情,别驾处置起来有些棘手。
高峻走到议事厅门口的时候,听到别驾在屋里正在大发雷霆,“高大人在忙什么我看他都一连两天未在柳中牧场里露面,难道连我都叫不动他了”
高大人一步跨进议事厅,见别驾与王允达副牧监两个人在屋里。别驾发火的时候王允达没说什么,不过高峻看到他手里提着热水壶刚刚放下,而别驾面前的茶杯里水是满的,此刻还在微微地漾着。
高大人进去,冲着别驾深施一礼,“大人,你老叫我,就是路上下刀子我也得来,不然的话恐怕我连家都不能回了,”他看了看王允达,说道,“王副牧监在这里协助助大人,交河那边的人手就不大够用……我是在操持马匹驯练的事情。”
李袭誉刚刚在背后发高峻的牢骚便让他一步赶上,心里有些略略的不自在。不过听到高峻说到“就是下刀子也得来……不然家都回不去”的话,又十分的受用,心说,你知道就好,因而脸上的神色也好了许多。
以前他只要一想起这小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如今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谁又生着心眼子找姑爷的晦气于是说道,“只要你在忙正事就好,这么大的牧场,人吃马喂、事无巨细都不能出了差错才好。”高峻连
第182章 七上八下
李袭誉听了高峻此言,刚刚好些的心情再一次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怎么这样说话!”高峻一见,忙又换上了笑嘻嘻的口吻对别驾说道,“大人莫怪,此话并非多坏,只是我与王大人常年与那些牲口打交道,粗言粗语的惯了。你老可能不大入耳,但是王大人听了一定不会多想什么的。”
刚才高大人的话让王允达脸上腾地红起来,现在又听他这样解释,自己也只好借坡下驴,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对别驾大人说道,“正是正是。”
别驾眯着眼睛,仍自气呼呼地看着高峻。这人仪表堂堂的不假,面貌也是十分的英俊,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混上从五品下阶的官职,也不是仅凭了高家的门路。但是怎么他就一时时地看不上这小子的做派,真难为女儿对他恋得死去活来。
李大人暂且按下了内心中对高峻的不满之意,耐着性子等着罗得刀把高峪请来。按他前两次的经验,高峪一定又是左推右拖到天黑,然后再往明天拖。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罗得刀去了不大一会儿,李别驾就听到议事厅外有马蹄响,高峪一挑帘子进来,同样是笑嘻嘻地冲着李别驾深施一礼,“李大人,小侄来也!”
许不了拉了兄弟许多多回家的一路上还心突突直跳。刚才在院子里,她猛见高大人一笑吓得魂儿都飞了,真怕那个时候高大人飞起一脚踹到了兄弟的身上。一个牧监教训手下一个牧子就像吃豆一样啊。
她见自已兄弟一边往回走,一边伸胳膊撩腿地比划高大人所指点的动作,俨然没有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放在心上,禁不住没好气地数落道,“你什么时候才会长点心!”
许多多听了也不在意,对他姐说道,“高大人岂会像你想的。”
许不了还是担心,这些当官的怎么会明着冲一个小卒发威,传出去好说也不好听,但是以后呢恐怕也是小鞋满天飞了。陆尚楼失了势,她许不了眼下连个窑姐都不如。
到了家没有多久,见冯征团官站在了大门边高声叫道,“许多多!”
许不了听了心头又是一颤,对兄弟说,“让我说着了!高大人岂会跟你一般见识,只一个团官怎么样都能把我家的大门踢塌了!”
许多多忙与他姐迎出去,姐俩一齐向着冯征施礼,冯征说,“眼下野牧一批接着一批,别人能歇着,你却是不许。”
许不了忙不迭地向着冯征说道,“冯大人,我兄弟不懂事,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要多多地担待他,也要多多地指点他呀。”
“说什么呢高大人提拔他做了柳中牧的副团官。我这是按着高大人的意思,要给多多紧紧笼头……你小子,打了高大人的舅子还打出好处来了……下次我也去打一次了!”
看到冯大人把许多多带出了院子,许不了心里翻来覆去的想不明白。按理说,高大人就是再不生气、再看不上谢广,但还有个谢夫人在那里关着面子呢。他不理会许多多也就罢了,怎么还来了这么一出
这可是她想一万次都想不到的。又一琢磨,难道是谢广不计前嫌,从中说了好话那他可真是个有情有意的人了。她认为这事情还只能往这方面去考虑,虽说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样的大肚男人真是少见。
又怀疑谢广在高大人面前能有这样大的面子吗难道真像谢金莲所说的,谢、许都有个言字的关系可是自己明明一进高大人院子里,看到谢夫人面沉似水呀。也没见高大人多说些什么,只是在那里指点了两下许多多,谢夫人的态度就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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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七上八下
到了议事厅门口,许不了再一次托谢金莲,让她见了谢大哥多多求其原谅,然后才去到议事厅里。谢金莲到了大哥家门边,提了东西进去,让思晴和李婉清略等她一会儿。
高大人走了之后,谢广觉着这一天来胸中的积淤之气消散了不少。高大人一位大牧监,在牧场村甚至在交柳两县,甚至在西州都是有名望的人物,太阳一升起来就到家里来看望自己,这说明他已经从心里把自己认做是个舅子了。
谢广不由得把大漠里自己的行为再反想一遍,觉得这真是自己这辈子出得最值的一次远门,真是人财两得,还得到了高大人的认可。反观陆尚楼,他与自己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瞧那时姓陆的神气得,天都放不下他,眼下又怎么样了真是出水才看两脚泥。
他看着媳妇在屋里屋外忙碌,心里却再把许不了想了起来,心说这位许不了无论在模样上还是在情调上都非自家媳妇可比,谁又能想到自己一个谁都看不起的人,会与她也沾上边儿呢想至此谢广不觉心头大是快慰,脸上的肿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谢家大嫂试着埋怨说,“堂堂一位牧监,来看病人竟然一点像样子的东西也不带,只是一捆草,看起来亲戚也有先后。”
正说着,就见妹子谢金莲手里提了东西迈进门来,正好听到了大嫂的埋怨,气得她站在门内再也不往里走上半步,只把手里的酒、烧鸡一下子丢到地上,两坛酒打了一坛,烧鸡也从纸包里滚了出来。
谢金莲说道,“省你们背后嚼我们,快来给你们补上!”
谢广顾不得身上疼痛,跳起来去救那坛酒,看到酒已从裂坛中洒了个干净。他只来得及捏带起碎片,用嘴吸着里面剩下的残酒,一边说道,“听你嫂子胡说!谁又有福享受高牧监亲自给揉背捏肩,还不是托了妹子的情面!”
再看谢金莲已经一扭头出去了。谢广没好气地呵斥媳妇道,“一句话,一坛好酒没有了!让你不长记性。”
大嫂脸上讪讪地道,“还真是这样,从来都是别人提了酒肉往当官的家里送……必是他自己抹不开脸面,才让妹子再跑一趟。”看看地面上的酒湿了一片,香气四下漂散,大嫂的心里十分后悔。
在议事厅里,别驾、牧监高大人、西州户曹罗得刀、高峪和王允达终于第一次坐到了一起。李袭誉对王允达说道,“你说说你的意思。”
王允达清清嗓子开说,高大人这才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也知道高峪二哥为什么一直不配合了。
王允达的意思是旧村改建后,既要划出一般居民居住区域,又要有外县、外村到牧场村临时打短工人员的住处,这样的人并不把家安在牧场村里,只是单身来去,挣了钱就走,因而再像一般居民住宅似的搞那么大的院子就不合适,这些人掏钱租这些房屋时会多掂量掂量。
接下来就是这次高峪一直不太满意的地方。王允达的意思是,来打短的人员一般都是到柳中牧场来的。那里铡草、担水、上垛、清理厩房中的马粪等事都是他们在做。对此高大人心知肚明,这些事情都让牧场里那些牧子们来做是做不开的。
王允达说,因此那些给打短人员住的房子,就要建得离着牧场方向近一些为好,也好让他们在牧场、旧村间来来去去的方便,而旧村中居民住的区域就往外移,放到去西州的大道附近。
同时,王允达说,而需要同时新建的酒馆、旅舍、商铺、澡堂子等一应建筑就应该也一并往柳中牧场方向才对。这些人在牧场里下了夜岗,就近到饭馆里吃上顿饭、喝两壶酒,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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