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弟弟一家却以为她是去兴师问罪的,一开始还差点把吴兰轰了出去。
吴兰好说歹说,弟弟一家才说,吴兴天生体弱,好几次差点活不下来,硬是用着汤药吊着命,他们一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并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头几年开始,吴兴的性格就越来越乖张,起初脾气大的要死,经常摔碟子摔碗,后来被吴兰弟弟训斥过后,又开始沉默寡言,整天不说话,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似的。
吴兰弟弟一家对这个养子,也是亲外甥,便开始有些不满。
恰好没几年,吴兰要把吴兴带回去,他们就让吴兰把吴兴带回去了。
吴兰见弟弟一家言辞恳切,不像是在扯谎,她就在想,或许是儿子性格和身体的问题,便回家好好照顾着吴兴。
吴兰是命苦的,但她也是个厉害的。
一个女人,养着好多猪,自己还开了个猪肉铺子,自己宰活猪卖肉,日子过得也是红红火火。
吴兰就吴兴一个儿子,也舍得为他花钱,请了附近不少城池的有名的大夫来,给吴兴看病,但吴兴的身子骨始终不见好。
就这样,也没有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她。
吴兴便到现在还没娶妻,吴兰愁得很。
正好在市场上,遇到了王老夫人,说起秦瑟医术好,又会抓鬼的,她就寻思着,能不能让秦瑟给吴兴看看病,若不是生病的缘故,是不是命格上有什么不妥,又或是跟她住一块,有什么妨碍
王老夫人听着吴兰的经历,觉得吴兰是个可怜人,想来想去,还是不忍心拒绝。
加上今日秦瑟来了,她就觍颜想求一求秦瑟。
秦瑟一听,还真有点兴趣,“照老夫人这么说,他们之前请过算命的看”
王老夫人点头:“她是这么说的。”
秦瑟啧了一声,“那他们之前找过的算命先生,是花神镇本地的人吗,还能找到吗”
王老夫人茫然,“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没听她说,我也不懂这些,就没问。”
秦瑟道:“我们玄门,有个说法,叫做一事不烦二主。如果那个算命先生没什么错处,还在花神镇或者还在人世的话,我都不好再插手,还是让他们找原本的人吧。”
王老夫人犹豫了一下,道:“或许,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若他还在的话,吴嫂子未必会找我们呀。”
第247章 一事不烦二主
秦瑟闻言却道:“还是问问清楚好,若那真是个有本事的,我也不好背着他做什么。”
一事不烦二主,是他们这一行的规矩。
一来是因为,都是同行,怕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不好的地方。
二来也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处置的,贸贸然接手,可能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是以,一件事一开始是谁接手的,一般就会默认让事主去找那个人。
王老夫人很明显不知道这个,听到秦瑟这么说,她皱着眉,犹豫了一下,道:“那我回头去问问她说不得,她也不知道这件事。”
秦瑟淡笑:“不知者不怪。”
但她是这一行的,便不好装作不知道贸然插手。
王老夫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姑娘。”
“老夫人客气了,我也没帮到什么。”
秦瑟一直客客气气的,王老夫人还挺喜欢秦瑟的,心里就记下了这件事,等回头再去问问吴兰。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曹老板和王新阳这姐夫小舅子的,联手做了一桌子菜。
秦瑟和谢桁坐在一块,张半仙在一旁陪着,几个人便一块吃饭。
饭桌上,大家都挺高兴的。
尤其是王家,如今总算有后,王老夫人还说,不拘着男女,只要能生一个,也好过没儿没女,将来没个依靠。
薛氏一听,就更没压力了。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
等吃了饭,秦瑟和谢桁便回了酒楼,张半仙则回了卜宗堂休息。
秦瑟回到屋里,脱了外衣,坐在床上,晃了晃有点发酸的脖子,还在感叹,“都说做饭累,我瞧着这吃饭也挺累的。”
谢桁见她一脸疲倦的,淡淡一笑道:“你先坐会儿,我去烧点热水来,洗个澡再睡,会舒服点。”
秦瑟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桁便走了出去。
她就耸了耸肩,往床上一趴。
谢桁真的是从始至终,都惯着她宠着她,什么都不让她干,还得伺候她。
而在她属于原身为数不多的记忆中,他们谢家就是一直这么照顾原身的。
这谢桁要长相有长相,要照顾有照顾,秦瑟不大明白,原身为什么一直在作妖。
稀里糊涂的想了一下,秦瑟就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
谢桁刚进厨房里,一个黑影就跟在他身后,出现在厨房里。
谢桁一边从缸里打水,一边问:“怎么样”
影子道:“信已经传回京城,赵王身死,京城那边已经闹了起来。”
谢桁闻言,一点神色变化都没有,他将锅里装上水,便坐在灶台前生火。
火硝石嚓的一下,亮起一抹星火,立即点燃他手里的干草。
谢桁将干草放进灶洞里,火光映着他的神色,更加不明朗,“太子那边怎么样”
“太子的盐务一事,即将结束,不日就要启程回来。”影子说着,又加了一句,“回花神镇。”
谢桁添柴的动作一顿,“赵王都死了,他不打算直接回京”
影子道:“太子那边对赵王的死,讳莫如深,什么都没提,只说按照原定计划,要回来一趟,见一下那位。”
谢桁眉宇间有些不耐,“他这个太子还真是悠闲。”
影子犹疑了一下,继续道:“太子带上那位给的傀儡符,倒真是躲过了赵王两次追杀。其中有一次很诡异,太子明明都暴露在赵王的人面前了,但赵王的人好像没看见,愣是杀错了人,那刀刃从太子面前擦过,我们的人还以为,太子那次必死无疑,谁知竟是他旁边的人死了。”
谢桁依旧没多少神色变化,“这本就是她的本事,应该的。”
“太子殿下却似乎因为这一点,现如今很是笃信那位,这次回来,也就是想请那位再给出出主意,断一断的。”影子道。
毕竟,这赵王是死了,盐务也结束了,可是回京这一路还长着呢。
谁知道还有没有哪个不长眼的王爷,还要往上凑的。
澹台栩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想再来求个护身的,也是能理解的。
谢桁语气很淡,“既然他想来,那就让他来吧。京城那边的秦家,如何”
“我们的人一直在盯着秦家,秦家那边倒是风平浪静。”影子道:“秦夫人回去后,秦大人得知没带回那位,倒是有些生气,不过也没说其他的,并且这几天,也没瞧见他们和谁来往,秦家大约和御魂鬼笛无关。”
谢桁:“知道他们和御魂鬼笛没关系,但现而今,秦家忽然要把秦瑟找回去,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的地方。”
“现而今还未查出来,需要我们的人,再查一查吗”影子问道。
谢桁微微摇头:“他们还不至于伤害秦瑟,暂时不必管他们了,把注意力放在太子和京中。”
影子应了一声,“是,属下明白。”
语毕,他便行礼,消失在厨房里。
没多远的厢房里。
秦瑟蓦地翻身坐了起来,她的睡眼还有些惺忪,但很快恢复了一片冷清。
因为,她感觉到了一丝陌生人的气息。
很淡,但她却真实感觉到了。
这几日,秦瑟闲来就会加紧修炼,或许是她修为有所提升的缘故,五感一日更比一日强。
她这个感觉,绝对不会错。
下一秒,秦瑟就推开被子,抓过一旁的外衣披上,连鞋子都没穿,就走过去,刷地一下拉开了房门。
但院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影。
只剩下一侧的厨房,亮着一点点光亮。
秦瑟迟疑了一下,抬步轻手轻脚地朝厨房走过去。
待她走到厨房门口时,就看到谢桁一个人,坐在灶台前烧水。
似乎感觉到有人过来,谢桁抬起头来,看到秦瑟时,他有些意外,刚要说话,却发现秦瑟光着脚,眉头就皱了起来。
旋即,他站起身,朝秦瑟走过来,“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
“刚才睡懵了,发现身边没人,还以为你不见了。”秦瑟挠着头,有些懊恼又有些尴尬。
谢桁闻言,露出一丝无奈,旋即他将秦瑟大横抱起,然后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还没等秦瑟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握住了秦瑟的双脚,眉头更加皱了,“脚怎么这么凉”
第248章 肯定是找不到了
谢桁握着秦瑟白嫩嫩的小脚,很是严肃认真。
“大约是这一路过来的石子路,会有些凉吧。”秦瑟看着他略有些深色一些的大掌,握着自己的脚,忍不住动了动脚趾,有些尴尬地往回缩。
谢桁却握着她的脚,用手搓了搓,想给她暖暖似的。
这下子,换成秦瑟红了脸。
她小声地道:“我今天还没洗澡呢,你先把我的脚放开,多脏啊……”
“不脏。”
谢桁擦掉脚面上的浮尘,想了一下,大约觉得这样不够暖,他抱起秦瑟,坐到了灶洞前,然后将秦瑟的双脚塞到自己的外衣里。
秦瑟晃了一下神,抬头看着谢桁,就见谢桁一脸认真,一点嫌弃之色都没有,还在往灶洞里添柴,想要火更旺一些,让秦瑟更暖一些似的。
秦瑟从未见过,有人这么为自己考虑,还如此认真的考虑,不由有些呆了,把自己出来的目的都忘了。
谢桁就感觉到,旁边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他侧目看过去,就看到秦瑟那在火光映照下,有些水汪汪的眸子,像是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亲密似的,耳尖通红起来。
见状,秦瑟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双手搂着谢桁的脖子,打趣道:“方才我还想说,我家夫君长大了,不会动不动就害臊了,可你这怎么就又害羞起来了”
谢桁移开目光,“没有。”
秦瑟笑意更深,戳了戳谢桁的脸颊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脸上写着两个字:假话。”
谢桁抓住她作妖的小手,“乖乖的,别乱动,等下水就烧开了。”
听着谢桁这毫无技术含量的转移话题,秦瑟笑得合不拢嘴,上去就亲了谢桁一口,笑哈哈地道:“我的小夫君,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谢桁见她笑得前仰后合,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脸颊,耳尖更红了,却没说话。
秦瑟见状,就更想逗他,她举起手,贴在谢桁的胸口上,缓缓地移动,还贴着谢桁的耳朵,气吐如兰:“小夫君”
谢桁的喉结似乎动了一下,旋即他一把抓住秦瑟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里,声音低沉,“别闹。”
秦瑟扬了扬眉,咬了一下谢桁的耳朵,一脸无辜,“我哪闹了”
谢桁耳尖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但只是无奈地看了秦瑟一眼,他一直拿秦瑟没办法。
也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这些个作弄人的手段。
谢桁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秦瑟的两只手,让她不能再乱动,而后道:“你乖一点,水真的快开了,方才不是还困了么,等洗完澡,便去休息,别闹了。”
秦瑟手动不了还有腿,她两只脚在谢桁的腰腹部踩了踩,轻轻地挠了挠头。
还一脸认真,“我没闹!”
谢桁抬头望着她,目光认真幽深,“瑟瑟,我是男子,你明白吗”
秦瑟装作没听懂:“不明白。”
“我是男子,你逗我,吃亏的是你。”谢桁用另外一只手,按住她作乱的小脚。
秦瑟却撇着嘴,“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经逗……”
谢桁闻言,只望着秦瑟,目光里翻涌着一些,秦瑟不太懂的情绪。
旋即,他突然将秦瑟打横抱起来,往外走去,“今日这澡,你就别洗了。”
秦瑟:“……”
“喂喂喂,我闹着玩的,你别……”
秦瑟发觉事大了,赶紧挣扎起来。
谢桁却抱着她进了屋,直接将她按在床上,没等她说完,就堵住了她的嘴。
秦瑟:“……”
厨房里火焰高涨,最后烧好的热水,从事前澡变成了事后澡。
还好灶洞里一直有柴,要不然这水只怕早都凉了。
……
秦瑟被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酒楼重新开业,她很光荣的……没能爬起来。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日头从窗柩透进来,照在她的脸上,她才勉强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屋里一旁贴墙放的漏刻,才发现居然已经正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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