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感觉就像是,他自己的手,撕开了自己的腹部,将里面的东西都吃了一样。
随后跟来的阮夫人,看到这一幕,惊叫了一声,两眼一翻白,直接晕死过去。
还好走在她身边的阮文海,反应快,扶了她一把,才避免阮夫人摔倒。
阮文海扶着阮夫人,看到阮庆丰的模样,一颗心都快停止了跳动,嘴巴张了几次,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双腿都在打颤。
如果不是为了要扶着阮夫人,估计他自己都要坐在地上去了。
阮老爷站在床边,脸色苍白似鬼,满头的冷汗,浑身都在发颤,“怎么会怎么会……早上我,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他还好好的啊……”
阮文海吞咽着口水,“对啊,早起时,父亲还让他随我一道去叶家添妆,但他说太累了,要回房休息,才没随我一道去……当时,当时他明明好好的,一点异样都没有……”
秦瑟望着阮庆丰,抿唇:“是我大意了,他亲自带着那套头面首饰,从京城回来,这一路多日,他都在和那套首饰相处中度过,就算隔着箱子,也会被阴气浸染,大约是被阴气影响了,自己死在了自己手里。”
阮老爷:“……姑,姑娘你的意思是,是……庆丰……自……自己杀了自己”
秦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样。”
阮庆丰双手食指,指甲缝隙里,都沾满了血和皮肉,还有嘴边的东西,都彰示着,他是自己害死了自己。
秦瑟猜测,要么是类似于迷幻催眠的假象,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要么就是什么逼迫的。
但是说这些都晚了,没有用了。
阮文海浑身发虚,“若,若我们没有发现那套头面首饰有问题……那心兰……”
秦瑟接过来,“差不多,和这个结局一样。”
阮文海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齿,整个下颚线都在颤抖。
阮老爷更是腿软地倒在床边,他不敢想象,如果叶心兰这样死了,会引起什么样的结果。
别说他们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就是叶家,也绝不会原谅他们,大约真要不死不休了。
秦瑟看到阮家人都吃惊不小,一时间也没说话。
直到阮老爷稍微缓过点神儿来。
阮老爷扶着床边,站了起来,才打破了,这个沉默的僵局。
“姑娘,庆丰如今已经死了,这……”
“他死了,不是还有京城的敛芳阁吗我倒是不信,他们还能死绝了。”秦瑟嗓音透着冷意,“等下我就出发去京城。”
阮文海愣了一下,“那叶家那边……”
秦瑟看向他,“出了这样的事,你和叶家的婚事,最好也往后放一放,等会儿我会去和叶家人说明,那套首饰我会先带着去京城,寻一寻敛芳阁再说。”
说着,她又看向阮老爷,“当然,阮老爷若是怕我贪墨了那套首饰,可以派个人跟我一道去京城。正好,等到这事情解决后,再把那套首饰带回来。”
闻言,阮老爷连忙摆手,“我们自然是放心姑娘的,怎么会这么想姑娘呢姑娘若要带着去京城,尽管带着……”
那套首饰,那么凶煞,直接害死了阮庆丰。
看着阮庆丰的尸体,他们都能想象,阮庆丰生前经历有多痛苦。
就这样的情况下……
他们怎么敢留下那套首饰
秦瑟要带走,那正好,还能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呢。
阮老爷可巴不得呢。
只是那套首饰费了太多钱,想起来还有点肉痛。
但跟性命相比,那些钱却也不值钱了。
听得阮老爷这么说,秦瑟便道:“那好,我先回去跟叶家人说一声。婚事的话……”
阮老爷把话接过来,“如今阮家死了人,这婚事自然不能再办,姑娘放心,婚事暂且押后,我会跟叶家说清楚,对于这门婚事,我阮家绝无悔婚之意,只是暂时押后,待到年后,再重新商量。”
秦瑟点点头,便要先离开阮家。
阮老爷见状,想了一下,还是跟秦瑟一道前往叶家,临走前,他把家里的事,交给阮文海处置,要求务必安排好阮庆丰的身后事,先着人去通知阮庆丰的父母。
阮文海一一答应下来,便先让人把阮夫人送回了房间请郎中来看,同时亲自去找阮庆丰的父母告知这件事。
秦瑟则和阮老爷一道,回了叶家。
因为大婚前日,压妆的东西,出现了问题,叶老爷在秦瑟离开之后,就让人找来了叶夫人和叶心兰,将这件事告知给她们。
叶心兰和叶夫人起初还有点不相信,但瞧见箱子上面贴的符纸,不得不信。
一家三口正不知怎么办,便瞧见秦瑟和阮老爷过来了。
叶心兰立即走上来,抓住秦瑟的手,问道:“秦姑娘,那套首饰真有问题”
第291章 赶往京城
秦瑟点点头:“若是没有问题,我自然也不会来回折腾。”
叶心兰白着脸,皱了一下眉,转头去看阮老爷。
阮老爷赔罪:“都是我的错,是我查的不明不白,以为那是套好首饰,就托人给带回来了,不成想居然是个害人的……这玩意儿,我是真不知道它能害人,连我那远方侄儿,都被它给害了。”
叶老爷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瑟解释道:“方才我去阮家,本想见一见,将那套首饰带回来的阮庆丰,也就是阮老爷的侄儿,可惜人已经死了。”
阮老爷满脸凄然。
叶老爷狠狠吃了一惊。
叶心兰捂着心口,“怎么会这样……”
秦瑟无奈,“确实是死了,而且……死得很难堪。”
阮老爷都开不了口。
看到阮老爷那讳莫如深的表情,叶老爷和叶夫人叶心兰一家三口,心里就明白,阮庆丰的死,只怕没那么简单,死状也没那么简单。
只是具体多骇人……
他们都不敢想。
秦瑟开口道:“当然,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这次回来是想说,我要带走这套首饰,去京城查一查,这套首饰的来历。”
她怀疑,是不是有个专门的组织,挖掘出来这些鬼东西,用来害人。
包括她家收到的匕首,以及那两只凤凰金簪。
和这一套头面首饰。
害人的手法,都是类似的。
她得去查清楚。
要不然,不知道还得有多少人被害。
叶老爷连连点头,“这是应该的,姑娘愿意娶查清楚,也是为了给我叶阮两家一个公道,也是好的。”
阮老爷见状,便道:“不仅如此,眼下庆丰已死,这头面首饰也欠缺,如今这节骨眼,怕是不能再办这场大婚……”
叶老爷皱起眉来,一时间没有开口。
有人死了,确实不适合办婚礼。
可他已经传信给所有远亲近朋,大多数人都来到了,就等着明日的婚礼正宴。
这要是说不办了,指不定那些人怎么想呢
就算不管那些人的想法,他们叶家也算是丢大人了。
毕竟大多数人都知道,叶心兰一直在等阮文海。
以前放下也就算了,如今婚事在即,却被迫停下来,实在是对叶心兰名声有碍。
阮老爷看到叶老爷不知声,就知道他心里不痛快,连忙赔不是:“这件事,都是我们阮家的错,是我的错,叶老兄你放心,这对外,就说是阮家要办白事,文海被吓病了,暂时不宜大婚。当然,婚约还在,等到这件事告一段落,咱们再选日子,立即成亲。对于这桩婚事,我们阮家绝无悔婚之意!”
叶老爷还是不吱声,俨然还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叶心兰这时,走了出来,声音里还带着一丢丢颤意,对这件事显然有后怕,但还算是沉稳地道:“阮伯父说的是,如今这时候确实不适合办婚事,既然伯父都有了处置的办法,那就随了伯父的意思吧,正好我也能多陪父母两日。”
说着,她走过去,扶住叶夫人,“我娘这临盆在即,身边也离不得人,倒也是正好。”
听得叶心兰都这么说了,叶老爷只好点头道:“那就这么办吧。”
阮老爷松了一口气,“那我先回去处置。”
他那边也来了许多亲朋好友。
叶老爷便点点头。
阮老爷如蒙大赦般的走了。
叶老爷同样等着去通知那些亲朋好友,便朝秦瑟欠了欠身,“姑娘,那我就不陪着你了,我那边还有事要忙,至于这首饰,姑娘要拿去就拿去吧,我们也不敢留在身边。”
说着,叶老爷就走了。
秦瑟便朝叶心兰和叶夫人道:“既如此,那我就带着这首饰走了。”
叶心兰诧异地问道:“姑娘现在就要去京城”
秦瑟嗯了一声,“早去早回嘛,毕竟这路程不近,要是不早点去,只怕又要晚一步了。”
叶心兰闻言,便道:“既如此,我就不留姑娘了。”
“那,这套首饰,我就先带走了。”
叶心兰和叶夫人点点头。
秦瑟便拿起那个小箱子,回到厢房去找谢桁和张半仙。
谢桁神色淡淡的坐着。
张半仙抓了个橘子,正在剥皮。
看到秦瑟回来,他连忙将橘子放下来,“师父。”
听得他这一声,背对着门口坐的谢桁转过身来。
看见秦瑟,他立即站起来,“出什么事了”
秦瑟抱着小箱子进来,“别提了,碰上了一桩邪门的事,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得赶紧去京城。”
张半仙瞪大了眼睛,“现在就去京城不,不是要在这,等着叶姑娘大婚过后再走吗”
秦瑟道:“婚事取消了,暂时不办。”
谢桁蹙眉,“跟那桩邪门的事儿有关”
秦瑟点点头。
张半仙注意到,秦瑟手里的箱子,贴了不少符纸,立即问道:“这箱子里面,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秦瑟将箱子往他手里一塞,“真让你猜对了,就是脏东西,而且是煞气十足的东西,你好好拿着,别碰掉了上面的符纸,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啊。”
张半仙吓得一哆嗦,“这,这么邪门”
秦瑟道:“你就好好抱着吧,我去收拾东西,好在咱们刚到,包袱都没打开。”
她说着,就往内室走过去,将放在床上的包袱都拿起来。
刚转过身,谢桁就从她手里将包袱接过去,问道:“真要现在前往”
秦瑟点点头,“叶家那边已经在帮我们套马车了,走陆路,速度能快点,走吧。”
语毕,她就朝外走去。
谢桁便拎着包袱跟上。
张半仙看了看手里的箱子,小心翼翼的捧着,跟着秦瑟和谢桁离开了叶家。
叶心兰确实吩咐人,套好了马车。
秦瑟和谢桁与张半仙出来之后,便直接坐上马车,由叶家的车夫驾车,送他们一路去京城。
同时,叶老爷和阮老爷跟家里的亲朋好友,说明了取消婚事的缘由。
按照阮老爷的说法,只说阮家要办白事,怕是红白事有所冲撞,加上阮文海被吓病了,怎么看都实在不能继续举办婚事,这才取消,算是平息了两边亲朋之间的物议。
而阮庆丰的父母得知了消息,也赶到了阮庆丰的厢房里,看到阮庆丰的尸体,阮庆丰的父母都哭死了过去,一片乱糟糟的。
第292章 京城新闻
秦瑟暂时管不上叶家和阮家的局面,她坐在马车,快马加鞭,好几天之后,到了京城。
抵达京城后,秦瑟办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秦茂和家,而是让张半仙去打听一下敛芳阁的所在和情况。
张半仙有些迟疑,“我在京城这人生地不熟的,怕……办不好事。”
“鼻子下面就是嘴,你好好的问问就是。”秦瑟现在还不想露面,先让张半仙去打听打听情况,别打草惊蛇,回头她再偷偷去查。
要不是有这一份考量,她就不必叫张半仙先去打听一番了。
张半仙见秦瑟坚持,便哦了一声,乖乖地将装有首饰的小箱子放下,下了马车,去打听敛芳阁的事儿。
秦瑟跟他说过,让他好好看管那装有首饰的箱子,这一路上来,他真就一直抱着,没撒手过,还小心翼翼的,不敢碰掉上面的符纸,看着一个那么大年纪的男人,莫名有几分乖巧。
秦瑟也是哭笑不得。
现而今让他下去走走也好,免得跟她压榨的苦役似的。
思及此,秦瑟也就放松下来。
谢桁适时地开口,“下去走走”
秦瑟摸了摸肚子,“也好,找个酒楼吧,我都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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