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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可里面还有一层意思,敛芳阁今日就没想要害人,或者没想要害秦湘,只是拿了有血气却无杀伤力的凤冠,一则满足他们的需求,二则也不会引起注意,还能大赚一笔。

    这么说来的话,就是敛芳阁知道他们的身份,没想用这凤冠害秦湘。

    秦瑟低吟道:“你这么说也对。”

    毕竟秦家身份特殊,秦茂和在朝为官,官职又不低,加上秦湘是嫡女,这快到出嫁的时候,万一惨死,秦家势必要追查到底。

    这样就难保不查到敛芳阁头上,所以敛芳阁从未想过要拿能害人的凤冠出来,去害秦湘。

    谢桁见她了解自己的意思,便道:“不仅是秦家人。”

    秦瑟偏头看他,“什么意思”

    “敛芳阁在京中多久了”谢桁忽然问道。

    秦瑟:“……几十年了”

    敛芳阁掌柜不是一直说,他们是老店吗

    谢桁道:“是啊,几十年了。”

    他像是无意的重复了一句秦瑟的话。

    秦瑟却琢磨出来另外一个意思,她一拍手,恍然道:“对啊!几十年了,在这期间,去敛芳阁买东西的,大多是非富即贵的,不乏京中的贵胄,若是有人被敛芳阁给害了,说不得早就找到敛芳阁身上了,而时至今日,敛芳阁生意却一日比一日好,没有一点影响,也就是说,敛芳阁没害过京城中的人”

    毕竟敛芳阁日出的产量比较大,若是都在敛芳阁买了东西之后,没两日就死了,大家难免会怀疑到敛芳阁身上。

    敛芳阁不可能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谢桁道:“巧的是,阮家人来京买凤冠,却出事了。”

    秦瑟恍然,“这么说,敛芳阁是针对外地人动手了”

    谢桁没说话,相当于默认。

    本朝虽然有官话,但各地口音各有不同,有熟悉多地口音的,可以轻而易举地认出,谁谁谁不是本地人,是某某某地方的人。

    敛芳阁这种铺子里的,上到掌柜下到小二,见惯了来自各个地方的人,最符合这一点。

    他们肯定能够认出,阮庆丰的口音,不像是他们本地的人,若是再着意打探一下,便能够知道,阮庆丰是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浔阳城,那等子小地方的人。

    就算阮家送了凤冠,害了人,慌乱之中,未必会有人想到,是那凤冠害人。

    毕竟在那地方,没出过这样的先例,自然不会有人相信凤冠能害人。

    等到那凤冠再被卖出或是埋起来,敛芳阁的人,说不定还能再收回来,继续害人。

    但照这样推测的话,秦瑟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

    “敛芳阁这样害人,是为了什么”




第305章 几十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秦瑟一直觉得,人要害人,总有利可图。

    或是为了利益,或是为了仇恨,总有原因。

    敛芳阁这种广撒网,针对非京城人士的行为背后的原因,秦瑟还真想不明白。

    谢桁揣测道:“或许他们害人并非全无规律”

    秦瑟怔然,“你的意思是说,之前受害的,都是敛芳阁精挑细选过的人”

    谢桁道:“我只是猜测。”

    秦瑟沉思起来,这倒是有点可能……

    譬如,上次害了沈饶和叶心兰的凤凰金簪,从做工和阴气来看,与这顶差点再次害了叶心兰的凤冠,是同出一脉,可以推测为,同出自敛芳阁。

    再加上,她手里那个喂了阴气的匕首。

    三者大约都出自敛芳阁。

    她们三者的相同之处……

    秦瑟仔细想了一下,忽然瞪大了眼睛,“阴时!”

    谢桁:“什么”

    秦瑟连忙看向他,“我,沈饶,叶心兰,有个共同之处,我们都是女子,这就不说了,还有一点,我们的生辰八字中,都占了一个阴时。”

    谢桁蹙眉,“阴时”

    秦瑟点点头,“就跟之前,徐大人来找我去找江南道失踪的那些人一样,文清当时找的是全阴人,为着是做法布阵,因为全阴人本身就比常人,更接近两界之间,若经点播,或入玄门或能开阴阳眼也未知,用全阴人做法,效率会更高。换言之,虽然我们只占了一个阴时,效率没那么高,却也一样能拿来利用。”

    并且女子身上阴气本就重,若经催化做法,效率也比常人高。

    再一点,她、沈饶、叶心兰,并没有血缘关系,虽在一个地方,但地方大了,住在一个地方互相不认识的,多了去。

    只怕敛芳阁的人,便是以为她们姓氏不同,没有关系,所以才挑了她们三个下手。

    就算出了事,也没人会想起她们在不同时期,收到的不同首饰是有问题的。

    这么说,她们遇到的事儿,都是出自敛芳阁之手

    但敛芳阁要害她们,是想要做什么

    秦瑟思及此,忽然意识到一个点。

    “不对啊……”

    听到她的呢喃,谢桁问道:“怎么了”

    秦瑟不会对京城人士下手,可我家当年收到匕首的时候,也是在京为官啊,当时我爹官居四品侍郎!”

    比现在秦茂和的官职还高呢。

    谢桁蹙眉,抓住一个点,“你家……匕首”

    秦瑟才想起来,没跟谢桁说这件事,她就重新和谢桁解释了一下,“就是之前,我问过你,我随身携带的那个匕首,你还说,我曾跟你说过,是我一个叔叔送给我的。”

    谢桁想起来了,“那把匕首也有问题”

    秦瑟点点头,想着措辞,“嗯……该怎么说呢,那匕首煞气重,能让人心里的负面情绪达到最大化!我到了你们家之后,不是撒泼打滚作的很嘛,脾气还古怪,大部分应该就是因为那匕首的原因,而且时间长了,那阴煞之气会害人,你爹……还有你之前的腿伤,应该也是受那匕首的影响。”

    谢桁猛地握紧了手掌,紧盯着秦瑟,目光像是翻涌的深渊,“你是说,我爹的死,是被那匕首害的”

    秦瑟挠挠头,“不仅是你爹,还有我一家人……我父亲一向谨小慎微,两袖清风,忠心耿耿,怎么会好端端的谋反而且,在出事之前没多久,我就收到了那把匕首,所以我一直怀疑是这匕首的问……”

    秦瑟的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见她脸色忽然沉下来,谢桁压下自己翻涌的情绪,握住秦瑟的手,沉声:“怎么了”

    秦瑟望着他,“我明白了。”

    谢桁,“什么”

    秦瑟道:“我明白,为什么敛芳阁会违背自己不在京中下手的规矩,用了匕首害我们家,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出手就要我一家人的命!”

    若是秦瑟一家全死了,自然没人追究,死因为何。

    且他们给秦瑟一家的死,披上了一个最大的伪装帽子:谋反。

    任谁提起秦瑟一家,都会说,是他们谋反,被朝廷抄家灭族而死。

    就算这里面有匕首的功劳,谁也不会去想起。

    也就是说,这匕首送来时,就是冲着要折腾死他们一家来的。

    秦瑟面色不由一寒。

    多大的仇

    要折腾死他们一家

    秦瑟的父亲,官居侍郎,秦家一大家子加起来,好歹也有好几十口。

    几十口的人命,就这么没了……

    秦瑟心里发寒。

    她反握住谢桁的手,低声:“你说是谁,能跟我们家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要置我们全家于死地”

    谢桁另一只手覆盖在秦瑟的双手上,“当日你只跟我说,是你一个姓屈的伯父送给你的。”

    秦瑟抿唇,“可我记不得了……”

    谢桁怔了一下,“怎么会”

    秦瑟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被你从河里救回来那一次,我之前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我只隐约记得,是有人在生辰时送给我的,说是能保平安,但我却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子。”

    现在想起来,或许是自打她来了之后,躯体和魂体不同,造成了排异,后果是模糊之前的记忆

    秦瑟不敢肯定,但这一点无疑是,保护了那个姓屈的人。

    因为她和谢桁只知道对方姓屈,叫什么不知道,家住什么地方不知道,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而天下那么多姓屈的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要查起来,无疑是大海捞针。

    谢桁闻言,却皱起眉来,凝视着秦瑟,语气有些急躁,“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你之前的记忆,都不记得了吗”

    秦瑟耸了耸鼻子,“我那个时候,只觉得怪对不起你们家的,加上我只是记忆模糊,人又没出事,我就不想麻烦你了,就没说。”

    谢桁语气微沉,“这种是怎么能不说我何时说过,你是我的麻烦”

    秦瑟忽然有点心虚,“我就是少了点记忆,人又没事。”

    她总不能跟谢桁说,我不是原来的秦瑟,有可能是身体排异,产生的后遗症。

    要是说了,谢桁估计能拍死她,为原本的未婚妻报仇。



第306章 麻烦你了,哥
    秦瑟一点都不怀疑,谢桁真能拍死她。

    毕竟之前的秦瑟,是谢桁的未婚妻,谢桁虽不喜欢,却一直保护着原身。

    要是知道原身死了,她却占了原身的躯体,恐怕要跟她翻脸。

    想到这儿,秦瑟情绪忽然低落下来,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有点酸溜溜的。

    见她忽然耷拉着脑袋,谢桁以为她是委屈,只好压下自己的情绪,摸了摸秦瑟的脑袋,道:“我不是怪你,只是这种伤身的大事,不是小事,于我而言,你也从不是麻烦,你应该跟我说的——不对,是我的错,当日不管怎样,我便是借钱,也应该带你去医馆看看大夫。”

    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秦瑟心里一暖,但旋即酸涩更重了,她望着谢桁,眨巴眨巴眼,小声问道:“谢桁,你觉得是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

    谢桁望着她,“你不是一直是你”

    秦瑟抿唇,“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前任性妄为的,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谢桁像是没理解。

    秦瑟见他不说话,耷拉下脑袋来,“行吧,是我糊涂了,问的什么锤子,算了我就是胡言乱语的,你别……”

    “我的妻子是秦瑟。”谢桁忽然打断她的话,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你是秦瑟吗‘

    秦瑟:“……我当然是了。”

    谢桁握了握她的手,“那你就是我的妻子,不管是过去的,还是现在的,你就是你,就是我的妻子。”

    秦瑟懵了一瞬,只觉得云山雾罩的,快被谢桁这跟绕口令一样的话绕晕了。

    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弯唇一笑,“对,我就是秦瑟。”

    原身已经不在了,她就是唯一的秦瑟。

    无论如何,她都是秦瑟。

    谢桁摸了摸秦瑟的唇边。

    秦瑟感觉到他指尖的温热,眨了眨眼,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谢桁,你居然没脸红唉”

    以前的纯情少年,碰一碰他,都会脸红。

    但今天的谢桁,一直主动,却没有丝毫脸红的模样。

    谢桁闻言,顿了片刻,倾身吻了吻她的唇角,义正言辞:“你是我妻子,我媳妇儿,亲亲你还用脸红吗”

    秦瑟:“……”

    纯情少年,你的人设在崩坏啊喂!

    秦瑟心里腹诽着,但其实还挺开心的,喜欢以前的谢桁,也喜欢他现在的变化。

    总归,都是他。

    谢桁见她笑吟吟的,重新把话题拉回正事上,“现在你忘了姓屈的伯父是谁,只怕我们不好再查下去。”

    秦瑟的笑意,一秒垮掉,“是啊。不过,我们还是有发现的,我觉得,我那把匕首,还有这两顶凤冠,都出自敛芳阁,既然敛芳阁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线索了,只要我们肯顺藤摸瓜查下去,总会查到蛛丝马迹的。”

    谢桁微微点头,“这倒也是,那你打算怎么查”

    “我已经让我那徒弟,去敛芳阁外看着了,今日那掌柜买了一顶七千两的凤冠,这可不是小数目,若他真有上家,是供应这些杀人害命玩意儿的,说不定他会去报喜同时补货,我们就等等他那边的消息。”秦瑟说道。

    谢桁,“也算是个办法。”

    秦瑟目光重新放回送给秦湘的那顶凤冠上,“这凤冠除了点血气外,里面的阴煞之气倒是被除的一干二净,显然不是用来害人的,那回头我再给秦湘送过去,都答应了送给她,总不好我自己留着。不过……”

    她抽出手,摸了摸那根跳丝的金丝,“这根被我故意挑出来的金丝,咱们真得重新压回去。”说着,她眼巴巴地看向谢桁,“你会修吗”

    看着她那求助的笑模样,谢桁坐好,将那凤冠拉到自己面前,看了看,“上面有镶嵌的痕迹,照着路径重新压回去,应该挺简单的,我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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