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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秦瑟并不知道柳夫人在心里给她发了一张好人卡,她坐下来陪柳夫人等了一会儿,红杏便将那花匠带了回来。

    花匠莫老头,已经年过花甲,两鬓花白,老态龙钟,但双眼矍铄,可见精神头不错,眉眼和善,圆脸圆眼,长了一张笑脸,便是不笑的时候,看着仿佛也在笑似的。

    并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眉宇之间亦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杀人作孽后盘桓留下来的煞气。

    秦瑟一目了然,那张招阴符,应该跟莫老头没关系。

    正想着,莫老头已经走过来给柳夫人见礼,“小人见过夫人。”

    柳夫人一看到他,就要发火,问他为何要害自己。

    余光瞥见她神色不对,秦瑟便在她发火之前,按住了她的手臂。

    柳夫人这才稳住心神,勉强用平和的语气道:“我记得,之前是你跟我说,院子里种些梅花好”

    “如今这时节,没什么花了,梅花虽清淡,却比白雪好许多,总能添些颜色,小人也是想着,添些梅花,免得院子里空落落的,看着让人伤怀,便着意添了些梅花。”莫老头老实巴交地回答道,没注意到柳夫人的异样。

    柳夫人压抑着心里的怒火,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那些梅花一点都没办法让我开怀,反倒让我看着不舒服呢”

    她这话也算是意有所指。

    莫老头没听出来,只以为柳夫人不喜欢梅花,便躬身道:“夫人若是不喜欢这样寡淡的梅花,小人就将它们移出去,换些红梅可好”




第378章 你的女人自己收拾
    柳夫人不知道莫老头是装作听不懂还是真听不懂,心里的火焰愈发高涨,她冷着脸,便要呵斥。

    “红梅好,红梅喜庆。”秦瑟微微一笑,插话进来:“外头有一株梅花,被我不小心碰坏了,回头换的时候,劳烦老伯将它带回去,看看能否救火,若是救不活,我这个来做客的人,可就罪过了。”

    莫老头偷偷看了秦瑟一眼,发觉她衣着锦绣,气质也不想普通人,便乖觉应下来:“小姐言重,这本就是小人的分内事,那小人这就回去换几株红梅来。”

    柳夫人闻言,下意识地看向秦瑟,目光在询问:难不成就这么放他走

    秦瑟朝她弯唇一笑,微微颔首。

    见状,柳夫人心里再有火,也只能哑火地说了一句:“你下去吧。”

    莫老头便躬身退了下去。

    见他走了,柳夫人便抓住秦瑟的手,连忙问道:“姑娘怎么那么轻易就叫他走了我们可什么都还没问呢!”

    “没问,就是问过了。”

    秦瑟微微一笑,一语双关。

    柳夫人不解,“什么”

    什么时候问的

    她怎么不知道

    秦瑟笑道:“他方才进来的时候,神色正常,没有任何异样,且相由心生这话不全是假的,他不是会作孽害人的人。方才夫人不也试探了吗,他并无异样之处。”

    柳夫人咬唇,“那就是说,不是他要害我可谁会害我”

    “它的主人。”秦瑟点了点放在她面前的那块玉。

    柳夫人神色一凛。

    ……

    谢桁悄然离开秦家后,在街上转了几个圈,抵达一处偏僻的院落。

    在他出现之后,旁边闪过一个黑影,是他的下人。

    谢桁面无表情地推开门。

    里头就有调笑声传来。

    “难得啊,神翼君竟然主动来找我了,实在是不容易。”

    谢桁走进来,随手关上门。

    面前走过来一个穿着红袍,妖冶万丈的男子。

    楼千机手里拎着个酒壶,往廊下一坐,似笑非笑地望着谢桁,媚眼如丝。

    谢桁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瞥了一眼楼千机身后紧闭的房门,“看样子少圣现如今小日子都是过得逍遥的很,不在雪域呆着,跑来京城**一刻值千金”

    楼千机嗤了一声,抓过一旁未开封的小酒壶,朝谢桁丢过去。

    谢桁一把抓住,在一旁的栏杆上坐下来。

    楼千机瞥着他如今这样的打扮,啧啧称奇:“谁能想到,当年巫族赫赫有名的神翼君殿下,如今居然混成了个小乞丐难为巫族女君对你仍旧不离不弃。”

    闻言,谢桁忽然朝他瞥过来,目光冷峭。

    楼千机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反应过来,哈哈笑道:“别告诉我,你还没把她的身份告诉她。”

    谢桁也不说话,下一秒,他身影如风,朝楼千机疾驰而来,一拳砸向他的面门。

    楼千机动也不动,“怎么,来为她出气啊”

    谢桁的拳风落到他面前,紧贴着他的鼻尖,但没打下去。

    片刻,他收回手,“下次再动她,不管真假,我卸了你第三条腿,替你的小胭脂,找个她爱的人,你信不信”

    楼千机面上的笑意淡了许多,正色地望着谢桁,发觉谢桁没再说谎,他舔了下牙根,“果然不愧是女君的皇夫,对她还真好。”

    但他已经没有多少玩笑之色,因为他知道,谢桁一旦这么说了,就真的能做到。

    真打起来……他还真未必是谢桁的对手。

    再说屋里那个一样护得紧,他还是歇歇心思,离那尊贵的女君远一些吧。

    其实谁都不知道……

    当日秦脂跟秦瑟说得话,并非全是假的,只是真假交织,反倒将秦瑟骗了过去。

    秦瑟哪里是皇女,她是巫族圣女之后,不过同样的是,对现如今的皇室都有灭族之仇。

    不过楼千机看出来,谢桁还没把这事告诉秦瑟,他也懒得多话,便喝起自己的酒来。

    谢桁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淡声道:“她自愿的”

    “不然呢”楼千机知道他在问什么,“这种事若非情出自愿,难道还能霸王硬上弓”

    “若在旁人身上,自然不会,但在你身上,就不好说了。”谢桁凉凉地道。

    楼千机气得踹了他一脚。

    但谢桁直接躲开。

    一脚踹空,楼千机倒是没想踹第二脚,而是灌了一口酒,笑道:“你呢我瞧着你护着的那个女君,也并非是完璧之身,吃过了”

    谢桁眼刀瞥过来。

    楼千机摸着下巴,改口,“我的错我的错,你们俩早就有婚约的,那便是成真夫妻了”

    谢桁没说话。

    “看在过往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告诉你,老爷子在找女君,你应该知道,一旦女君有骨血的话,身份就会暴露。”楼千机似笑非笑,“我什么意思你明白。老爷子虽然曾经是巫族神使,但心智早就不像以前只信奉巫族女君了。”

    谢桁面无表情,“他还在雪域”

    “是啊,日夜盯着等着,女君骨血出世。”楼千机邪肆地一笑。

    “那就让他一辈子呆在雪域,死都出不来。”谢桁声音轻淡。

    楼千机扬了扬眉,“嗯,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儿,那你可得加紧速度,正好也算是帮我,免得老爷子再把我调回去。”

    “怎么,暖玉温香,舍不得走”谢桁瞥他。

    楼千机反问,“你舍得”

    谢桁没再说话。

    楼千机喝了一会儿酒,就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屋里头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

    楼千机面色一正,立即站起来,刚想回屋,房门就被人打开。

    秦脂穿着一身锦裙,但衣角不整,鬓角散乱,面上红潮未退,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楼千机蹙眉道:“你怎么出来了”

    秦脂看也不看他,目光落在谢桁身上,道:“你是神翼君”

    谢桁起身,“你的女人自己收拾。”

    语毕,他便直接走人了。

    秦脂抿着唇,望着谢桁的背影,回想起之前在秦家,谢桁跟她说过的话。

    怪不得得知女君有未婚夫,他也不在意,合着这个未婚夫,本来就是他自己!

    巫族的人都知道,女君有两队守护军,一队为神使,一队为神翼军,而神翼军的头领君主,则是女君天定的皇夫,代代如此,永不更改。

    当时女君失踪,神翼君也失踪了。

    她还以为神翼君死了,没想到……早就把女君叼回去养着了。

    意识到这一点,秦脂神色微冷,理好自己的衣襟,提步就往外走。



第379章 只为她向我低头
    楼千机眸色一寒,长臂横在她面前,勾唇道:“小胭脂,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别忘了,我是老爷子放到燕王身边的,名义上我还是燕王的宫女,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秦脂冷声冷脸,连个眼风都不带给楼千机的。

    瞥见她脖子上一道道红痕,楼千机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笑了笑,“小胭脂是在怪我,没把你要出来吗这简单,回头我跟燕王说一声,把你放到我身边来,有何……”

    “你休想!”

    秦脂扭过头来,断然打断楼千机的话,“我不可能留在你身边。”

    楼千机还在笑着,手指却捏紧了手里的酒壶。

    下一秒,碰的一声,酒壶崩裂。

    但碎裂的瓷片,却无法割破楼千机的手。

    他随手一丢,那些瓷片便散落一地,毫不在意地道:“啧,这酒壶质量一点都不好。”

    秦脂冷着脸,她知道楼千机还有下文。

    果然。

    楼千机拍了拍手上的水,抬头看向秦脂,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小胭脂,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心软,不会把她的事告诉老爷子”

    秦脂面色骤变,恨不得咬死楼千机似的。

    “我说过,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跟你几年前自愿跟在我身边一样,我就放过她,我不仅可以帮她瞒住身份,还能帮她重回巫族。”楼千机伸手揽着秦脂的腰肢,将人用力地带到自己怀里,“小胭脂,你觉得这买卖怎么样”

    秦脂撞上他的胸膛,只觉得他指尖的酒水冷意,透过衣裳,凉在她的肌肤上,她望着楼千机,“当真”

    “当真。”楼千机勾起红唇。

    秦脂一把推开他,二话不说,直接转身进了屋。

    楼千机站在那,真不知道该谢谢秦瑟,还是该恨秦瑟。

    他望着秦脂的背影,忽然低声道:“你是不是只会为她向我低头”

    他声音虽然不大,但两个人都是修炼之人,自然听得见。

    可秦脂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回屋脱下外袍上床睡觉,毫不拖泥带水,完全把楼千机当成透明人了似的。

    楼千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无声地骂了一句他娘的,旋即笑吟吟地提步进了屋,也不觉得羞耻,直接翻身上床,躺在秦脂身边,把人按在自己怀里。

    秦脂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说到做到,说留在楼千机身边,她就没再说其他的,对楼千机的动手动脚也不吭声。

    ……

    秦瑟从尚书府出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彻底暗淡下来。

    她和柳夫人合计了一番,还是觉得要从三清观那位老道长身上下手,便特意从柳夫人那要到三清观的地址以及那老道长的名号。

    本来她打算立即离开尚书府,趁着天色还没有晚透,先去一趟三清观来着。

    柳夫人却执意留她下来吃饭,又说三清观每逢初一十五才开门,今日又是傍晚,便是去了也见不到人。

    秦瑟思忖着也是,加上柳夫人盛情难却,她便留下来,跟柳夫人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后,秦瑟给柳夫人留下来几道平安符,护佑她无事,这才出了尚书府。

    秦瑟手里捏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柳夫人给她的三清观地址和老道的名号,看着街上少了许多的行人,便提步朝秦家走去。

    但她刚走了两步,面前几步的地方,多了个身影。

    是谢桁!

    秦瑟眼睛一亮,立即跑过去,拉着他的袖子,喜道:“你怎么在这儿,你是来接我的吗”

    “嗯。”谢桁握住她的手,与她并肩往前走,道:“晚间吃过饭,见你还没回来,便来看看。”

    “没办法,柳夫人太热情了,非要让我留下来吃饭,还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这不是拿人的手短嘛,我只能留下来陪吃了。”秦瑟说得可怜兮兮,随后摸出个香囊,塞到谢桁手里。

    谢桁一捏,里头好像是纸,侧目看向秦瑟。

    秦瑟献宝似的,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谢桁,“你打开看看!”

    谢桁从善如流地松开她的手,将香囊打开,里面装的不是什么香料,而是五百两的银票。

    秦瑟笑嘻嘻地道:“怎么样,不少吧”

    “是挺多的。”谢桁将银票装起来,腾出一只手,再次握住秦瑟的手,“我记得,尚书一月的俸银恰好就是五百两。”

    言外之意,柳夫人出手真大方,一出手,就是尚书一个月的俸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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