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长公主那番言论,好像是在说,若是没有他这么一个女子,他连皇位都登不上似的。
敢情他坐了多年的皇帝,治国安民,一切功劳,都成了空,全部的功劳都在长公主身上。
这样的行为,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他只能够让长公主继续嚣张下去,一步步走向灭亡。
若是长公主当时,没有再那么嚣张,低调处事,她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说到底,长公主确实是人心不足,一步步将自己亲手推向深渊。
那就怪不得他从中推一把,让这一天早点前来。
毕竟他没有时间,这样一天一天跟长公主耗下去。
他需要速战速决。
第495章 女儿要了她的命
长公主此时瘫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一样,她现在完全心如死灰,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一切都完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亲女儿手上。
早知如此,她当时就不该将北宁郡主生下来,或是一生下来,就该将她掐死!
这样一个白眼狼,浪费她这么多年心血培养,却活活地要了她的命!
长公主思及此,僵硬地转过头,含恨地望着北宁郡主。
北宁郡主被她那阴冷的目光瞪得浑身一寒,拼命地稳住身体,咬牙道“娘,你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要用我的命,去换你和哥哥的命,我也不会这么做。都怪你,我是你的女儿啊,可你对我没有任何的宠爱,你居然要用我的命,换你的命,别人的母亲都是用自己的命换儿女的命,你却想用女儿的命换你的命,你哪里配得上做母亲”
长公主一愣,想笑,又觉得太过悲凉。
她宠爱了北宁郡主这么多年,兜兜转转换来一句,不配做母亲。
真是可笑!
荒唐!
北宁郡主不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想的,只觉得长公主的神色过于可怕,她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长公主。
与此同时。
太子府里。
秦瑟和曹玉梅坐在一起,换了三杯茶。
太子府的下人得到过吩咐,对秦瑟和曹玉梅十分热情体贴,换了各式各样的糕点给她们吃个新鲜。
只不过,糕点再精美,吃多了,也会吃不下去。
秦瑟感觉自己都吃撑了,将糕点盘子往旁边推了推,“我吃不下了。”
“我也吃不下了。”曹玉梅一样为难,偷偷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声道“我肚子都吃出来了,殿下怎么还不回来,审问北宁郡主有这么难吗”
秦瑟淡笑“很正常啊,北宁郡主还有长公主在身边帮忙呢,哪会那么容易招认肯定各种推诿,即便是在证据面前不得不认,还得给她们求情的时间,不是吗”
曹玉梅蹙眉,“刺杀太子,这种事怎么求情肯定是要抄家灭族的,当然长公主的家族,就是殿下的家族,不会灭族,但起码是要抄家的。”
秦瑟笑“总要给她们哭一哭,说说旧情的时间嘛。”
“也是。”曹玉梅点头,“她们娘俩肯定又要说起往日的功勋,好一番牵扯。”
正在这时,有丫环从外头急匆匆走进来。
站在秦瑟身边的大丫环立即走过去,两人耳语了一番。
大丫环立即走回来,朝秦瑟福身道“郡主,外头有一个叫做谢桁的男子,自称是郡主的夫君,要寻求郡主。”
秦瑟一听,立即站起来,“谢桁”
大丫环点头,“是,门房是这么通报来的。”
秦瑟讶异,“他怎么来了”
“大约是听见外头的传闻了。”曹玉梅起身道“我早前就听说了,如今都在这坐了那么久,想必现在消息已经传遍京城,他肯定是听见了外面的传闻才来寻你的,你快去看看吧。”
秦瑟点头,提步就要走。
但走了一步,她又退了回来,“不行,我现在不能出去。”
曹玉梅,“怎么”
秦瑟道“外头的人现在都知道我被吓晕了,我这直接出去怎么行不是告诉别人,我是装的吗”
曹玉梅“……倒也是。”
“对了。”秦瑟朝大丫环看过去,拿出几两碎银子,塞到大丫环手里,赔笑道“好姐姐,我不方便出去,麻烦你帮我跑一趟腿,那人确实是我的夫君,麻烦姐姐将人带进来。”
“郡主言重了,奴婢怎么担得起郡主一句姐姐郡主只管吩咐,奴婢这就去将人带进来就是。”
大丫环可不干接秦瑟的钱。
秦瑟是自家太子吩咐过,要好好照顾的贵客,她巴结还来不及,哪敢收秦瑟的钱。
将秦瑟的手推回去之后,大丫环便躬身行了一礼,带着小丫环急匆匆走出去。
没多久,大丫环就带着谢桁走进来。
看到谢桁,秦瑟便笑起来,招手道“我在这呢!”
谢桁沉着脸,快步走过来,打量着她,眉头紧锁。
秦瑟被盯得有些遭不住,尴尬道“你这么盯着我看干嘛……”
“外头传言你晕倒了。”谢桁语气沉沉。
秦瑟连忙解释“那是我和太子散播出去的假话,只是为了让外头人相信,你怎么就信了你不是出去了吗我还以为你听不到呢。”
“去了一趟郡主府,方才回来,便听到你晕厥的消息。”谢桁道。
秦瑟笑道“所以你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了”
谢桁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瑟笑嘻嘻地挽住谢桁的胳膊,“果然是亲夫君,就是关心我。”
“……”
曹玉梅摸了摸胳膊,感觉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们俩……能否注意下场合”
秦瑟朝她扬眉一笑,“那有什么,我们老夫老妻就这样,等你来日和太子殿下成婚之后,你们肯定也这样,我这是在帮你早点习惯。”
曹玉梅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谢桁听到这句话,心里的阴霾却消散了一些。
他看了看曹玉梅,愈发觉得曹玉梅顺眼。
曹玉梅见他看过来,立即顶着大红脸,朝他欠了欠身。
谢桁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旋即他看向秦瑟,问道“现在能够回府了吗”
他不想在太子府呆着。
今日在外头听闻,永乐郡主昏迷,被送去太子府医治,他心里就很不开心。
现在既然秦瑟没有受伤,那他们就赶紧回去,在这呆着,他觉得呼吸都不好了。
秦瑟闻言,道“再等等吧,皇宫里还没来消息呢。”
谢桁,“等宫里的消息”
“对啊。”秦瑟道“我和太子将计就计,能不能扳倒长公主,就看这一次了,而且你都听说了,我现在是昏迷状态,我怎么能够现在出去呢让别人看到了,不就成我和太子骗人了再等等,等宫里出了消息,我也是时候‘醒’过来了,咱们就回去。”
谢桁微微蹙眉。
秦瑟握住他的手腕,立马补充道“我一个人呆的无聊,你既然来了,就陪我一起等吧。”
谢桁面色缓了缓。
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的曹玉梅,陷入深深的怀疑。
她难道不是人
方才她不是一直在陪着秦瑟
第496章 自己去顶罪
就在曹玉梅怀疑人生的时候,另有丫环走进来。
她朝众人福了福身,低声道“郡主,曹姑娘,宫里有太医过来了,说是奉旨过来的,想要给郡主请脉。”
曹玉梅朝秦瑟看过去,“太医来了,这不是要被拆穿”
“没事,你放心吧,陛下会帮我们圆谎的。”秦瑟却不担心,朝丫环道“让他们进来吧。”
丫环应下一声是,便转身出去,将太医请了进来。
这次倒是来了不少太医。
那些太医看到秦瑟好端端地站在院子里,不由面面相觑。
不是说让他们来诊治个昏迷不醒的郡主吗
这人不是醒着吗
那他们来做什么的
唯独太医院正一脸淡定,并不意外秦瑟好端端地站着,好像得到过消息,很是温和地朝秦瑟等人拱手行礼,“臣等见过郡主殿下。”
秦瑟欠身回了一礼,“有劳各位大人跑一趟,现如今太子不在,我就托大说一句,各位大人尽管在此间休息,有丫环好茶好糕点伺候着,各位大人待太子殿下回府后再走吧。”
太医院正满脸笑意应下,“如此,那我等便恭敬不如从命,敬听郡主吩咐。”
秦瑟朝大丫环看过去。
大丫环立即将太医们请了下去。
待他们走后,曹玉梅拉着秦瑟满脸不解地问“这怎么回事我瞧着太医院正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
“肯定是宫里有人吩咐过,不是殿下便是陛下。”秦瑟十分淡定。
曹玉梅狐疑,“怎么会是陛下你们不是对陛下也说,你在昏迷吗”
“我和殿下那种手段,只能糊弄糊弄外头不知情的人,怎么能糊弄过去陛下”秦瑟淡笑“只不过,我们此举正合陛下心意,即便他有所怀疑,也不会拆穿我们的,放心吧。”
曹玉梅依旧满心狐疑,感觉秦瑟说得话,她怎么都听不懂似的。
但她知道秦瑟这么说肯定有依凭,便没再追问。
谢桁如今也在这,她不好和秦瑟再什么话都说,便都规矩了许多,安安分分地等着太子回府。
与此同时。
福公公亲自带着宫中侍卫去了长公主府,在北宁郡主说的地方,确实找到几封,长公主与右巫祝来往的密函,以及右巫祝交代她如何刺杀太子的事。
陛下看到这些信函,勃然大怒,将那些信函全部甩到长公主脸上。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长公主望着一地的密函,眼尖地发现,这里只有她和右巫祝来往的信函,她心里一惊,绷着脸不敢表现出来,悄然地看了北宁郡主一眼。
而北宁郡主站在一旁,低着头,根本都没看长公主。
其实方才北宁郡主的证据,只说了一半。
她知道长公主有分开放和右巫祝,以及和澹台燕来往密函的习惯,并且两方信函都藏在极为隐蔽之处。
可是她方才在跟陛下供认的时候,着意只说了长公主和右巫祝来往密函存放的地方。
她没有说起澹台燕一事。
长公主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女儿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蠢笨,甚至在关键时刻,北宁郡主竟然知道给她留一条活路。
北宁郡主明显是知道,陛下如果处置了长公主和她的兄长抚国公,她就再也没人可以依仗,一个只有空头名号的郡主,什么用都没有,足以让人轻易碾死。
可她却留下了澹台燕这条线。
澹台燕没有被动到的话,就相当于给她留了一条退路。
长公主不知道北宁郡主这是急中生智,还是早有筹谋,不过在这时候,她都佩服自己这个女儿,够狠,也有点脑子。
陛下见长公主还在看北宁郡主,没有看出长公主眼底的深意,只以为长公主还在恼恨北宁郡主供认出她,冷喝道“你还看着北宁作甚如今证据都在这,你还想说什么”
长公主低头看着那满地的信函,没有说话。
北宁郡主重新跪下来,道“陛下,这些信函你都看见了,证明北宁所言非虚,陛下,北宁知道的都说了,还望陛下饶我性命。”
陛下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盯着长公主,厉声道“本朝律法,严禁巫族人出入,严禁任何人与巫族人相交、包藏、隐匿,严禁巫术,幽巽,你知不知道,单单是这一笔,朕就足够治你死罪!”
长公主像是被这一番话卸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地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旋即推开那些押着她的宫女的手,整理衣冠,双手交放在地上,额头置于双手之上,跪姿矜贵,根本看不出落难的模样。
她嗓音沙哑的开口,却很坦然,“臣,认罪。”
北宁郡主一愣,带着一丝丝惊讶地看向长公主。
她原本以为母亲还要辩解一会儿,却没想到长公主这么轻易认罪了。
陛下也有些意外,眯了眯眼睛,道“你认罪你是认这些和右巫祝来往的罪过,还是刺杀太子一事”
“臣,都认。”
长公主没有抬起头,保持着跪姿。
“这些确实是臣做的,臣确实与巫族残余的余孽有所来往,确实曾经想要谋害太子,就连今日的刺杀,也是臣一人所为,与其他人都无干系,映月系被臣所骗,为臣所使,并非出自她本意,此事更与臣之子浩云无关,臣一人之错,但求陛下降罪于臣一人之身,不要连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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