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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妻: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是,我有个女儿,叫做绵绵。”张金氏说道“我这个女儿,一向活泼开朗,活蹦乱跳的,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平常跟个男孩子似的,不是上房揭瓦,就是上树抓鸟,我原本只瞅着,如何改正绵绵的心性。可是,就在半余之前,绵绵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出门,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性子变得乖戾奇怪,时不时的便会发一通脾气,将家里的东西砸个粉碎,而且半年前的时候,天气还算暖和,她却已经穿起大氅和绒衣。”

    关于女儿绵绵的变化,张金氏和张远山一家都觉得古怪。

    他们请了当地不少大夫来悄悄看诊,想看看绵绵到底是什么病。

    可是,每个来看诊的大夫,都看不出绵绵的病候。

    张远山夫妇虽然觉得惊奇,却也不敢过度宣扬,只得悄悄地去四处请大夫来。

    因为,绵绵如今也已经十六,得开始说婚事了。

    没有哪户人家,愿意娶一个久病缠绵,病名在外的女子为妻。

    是以,张远山夫妻俩只能封锁消息。

    不能叫这件事,坏了绵绵的婚事。

    幸而,绵绵只是性格有所变化和怕冷,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变化,照常吃饭,照常休息,身体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

    张远山夫妇便以为,绵绵这病或许并不严重,一边叫人寻医问药,一边稍稍安慰自己。

    可是绵绵这种情况,却迟迟没有得到好转。

    一直到了今年冬,绵绵的情况甚至得到了恶化,绵绵发脾气的频率越来越多,经常把自己弄得披头散发,跟个鬼似的,有时候发起疯来,将屋里的东西全部砸干净。

    甚至,有时候很严重起来,绵绵还会伤害自己,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以前绵绵最开始只是划伤手臂,后来甚至开始自残。”张金氏说起这个,心疼地掉眼泪,“我就撞见过两回,她竟去上吊自尽!我当时就吓坏了,寝食难安,不敢再离开她半步,日夜陪着她,可是绵绵的情况并无好转,我却总觉得不适,恰逢嫂嫂跟我说起,郡主的才干,我便想见一见郡主,今日来此,也是听闻郡主今日要来,便过来想求郡主一见,帮帮我们。”

    张远山闻言,随后道“方才听郡主所说,我夫人的病候,是被绵绵牵累”

    秦瑟微微点头,“按理来说,应该是这样,令爱怕是出了点事,这事比较邪乎,所以牵连了夫人。”

    张远山眉头皱起来,“那怎么办我家绵绵的事,是不是更严重”

    秦瑟道“我还没见过令爱,并不清楚。”

    张远山紧张不已。

    张金氏连忙问道“那怎么办呢郡主,你可得帮帮我们绵绵啊!就当我求求郡主您了。”

    张远山没有说话,只是期盼地看着秦瑟。

    秦瑟一时半会没说话。

    曹国公见状,咳了一声,道“罢了,先吃饭,吃过饭再说吧。”

    张金氏和张远山急急地对视一眼。

    这个时候,秦瑟开口。

    “还是听国公爷的,先吃饭吧。”秦瑟淡声“等明日,我看看绵绵再说。”




第564章 要来京城
    听得秦瑟这么说,张金氏和张远山松了一口气,只得按捺下来。

    毕竟他们是求人的,总不能要挟秦瑟,也不能逼迫秦瑟今日就去。

    而且,秦瑟今日来曹国公府,本来就是参加宴会。

    哪能逼着人不吃饭去办事

    张金氏和张远山只得等明日。

    待到吃晚饭之后,张金氏和张远山便急急忙忙回去准备,第二日接待秦瑟的事。

    而秦瑟暂时留在曹国公府。

    曹玉梅叫人送走了杨娉婷,拉着秦瑟进入自己的房间,柔声道“我舅父舅母,只是心疼绵绵罢了,言语之中多有情切,瑟瑟你别往心里去。”

    秦瑟温声,“这是自然。”她揉了揉额角,“只是,我想偷个懒怎么那么难”

    曹玉梅愧疚,“实在是对不住你。”

    秦瑟叹了一口气,“算了,不必如此。”

    “那明日我陪你去舅父府上吧。”曹玉梅总不能叫秦瑟一个人去。

    秦瑟应下来,那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和张家人委实也没什么交情,有曹玉梅跟着,总是一件好事。

    曹玉梅见她答应下来,便松了一口气,“那你今晚在这休息”

    “不了,我出来的时候,没跟家里说要留宿在外,要是不回去,他们该担心了。”秦瑟婉拒。

    曹玉梅不好硬拦下来,便亲自将秦瑟送回了郡主府。

    秦瑟进去的时候,谢桁还在前院坐着。

    看到秦瑟进来,谢桁便起身走过去,握住秦瑟的手,“怎么才回来”

    “不是说了,曹国公家想请我吃个席面吗”秦瑟晃了晃酸疼地脖子,“我就在曹家吃了晚饭才回来的,正好碰见梅姐姐的舅父舅母,又惹来一堆事。”

    见她似乎有些不耐,谢桁握住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什么事,值得你这样苦恼”

    “还能是什么事”秦瑟叹了一口气,“就跟云容家的事一样。”

    谢桁了悟,便没有追问,只道“若你不想理,便不理就是。”

    “梅姐姐跟我关系好,我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问,回头出了人命,也不好跟梅姐姐交代不是”

    秦瑟叹了一口气,“我只能应下来了。”

    谢桁抬手替她捏了捏肩膀。

    两个人回到屋里,谢桁便去准备热水给秦瑟洗漱。

    待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秦瑟一股脑躲进谢桁怀里,问道“对了,乔迁宴的事,你考虑了没”

    “嗯。”谢桁拦着秦瑟,“我今日出去打听了一下,往常确实有此惯例,陛下赐下宅子,正式搬进去之后,总要寻个日子办个乔迁宴,往来都有旧例可依,到时候我们就照着旧例举办一个乔迁宴就是,不过你不喜欢太过热闹的场面,我想着,那就请一些交好的人家,便是了。”

    秦瑟摇了摇头,“不行,这乔迁宴是用来谢陛下恩德的,又不是来往维护情分的平常宴席,不能只挑部分人家,但凡是京中贵眷的,都送个帖子过去,至于他们要不要来,那就看他们的吧。”

    谢桁闻言,嗯了一声,“好,都听你的。”

    “真烦。”

    秦瑟咕哝了一声,困意袭来,很快就窝在谢桁的怀里睡着了。

    谢桁感受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悄然起身,走了出去。

    很快,一道黑漆漆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突然来了”

    “右巫祝那边有了新的消息。”暗影低声道“听闻,右巫祝即将亲自来京城。”

    谢桁面色一沉,“他怎么突然要来京城”

    暗影“不知道。”微微摇头,“属下们怀疑,右巫祝是冲着那位来的,只怕右巫祝那边有什么消息,会对那位不利,是以才漏夜来打扰主上。”

    谢桁语气微沉,“我知道,你下去吧。”

    暗影应了一声,消失在院子里。

    谢桁提步回到房间里,随后他走动蜡烛边,点燃一根安魂香,放在床头。

    见秦瑟还在昏睡,谢桁穿上衣服,很快出了郡主府。

    而他一走,秦瑟便睁开了眼。

    瞥见一旁的安魂香,秦瑟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这是郡主府,按照她郡主的品阶,房间里很是豪华,而且宽敞了许多。

    可此时这个房间里,却显得,空荡荡的让人有些害怕。

    ……

    谢桁很快出现在楼千机的别院里。

    楼千机正搂着秦脂,逗得她满脸怒色,看到谢桁一脚踹开院门走了进来,楼千机冷笑了一声,“我说殿下你也轻一些,若是踹坏了我这扇门,我可是要找殿下赔的。”

    说着,他放开了秦脂。

    秦脂连忙起身,难得红着脸,冲谢桁点了点头,便转身进了内室。

    谢桁直接走到楼千机面前坐下来,开门见山,“右巫祝要来京城”

    楼千机正准备倒茶,闻言,挑了一下眉,“殿下你这消息,越来越快了,我今日不过刚得到的消息,如今便传到了你的耳朵里,看来殿下如今将眼线已经放到了右巫祝面前”

    谢桁蹙眉,“我不想跟你说这些废话,你知道的。”

    楼千机看着他,反倒是轻笑一声,给他倒了一杯茶,才道“不过是他要来查看查看京城的动向,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谢桁冷眼看他,“你觉得这话,我会信”

    “行吧。”楼千机摇了摇扇子,“其实呢,是燕王那边,透过曲映月给他传了信,说是太子身边有一个极难对付的玄门中人,不排除是巫族的人,并且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到这个人是谁,所以想请他那边想一想办法。”

    谢桁皱眉。

    楼千机继续道“你知道的,老头子呢一直在找女君的下落,在这件事上一向谨慎,听到这个消息,他就打算亲自来一趟京城,查一查,女君是否已经归位。”

    谢桁闻言,淡声,“你不是在京城他为何要亲自来”

    楼千机笑了,“因为在这件事上,他从来不相信我,他只相信他自己。”

    “大概什么时候到”谢桁飞快地问。

    楼千机摇了摇扇子,“最迟,明天晚上。”

    谢桁眉心紧皱,“这么快”

    “你以为他这些年,真的只是一直在打听女君的下落”楼千机嗤了一声,“老头子这些年的巫术练得不错,日行千里,缩地成寸,精通的很,他想要来京城,不过转瞬的事。”



第565章 没人威胁你
    谢桁闻言,面色发沉。

    他知道,楼千机比他更了解右巫祝,楼千机会这么说,就代表右巫祝确实能做到这些。

    只是他没想到,右巫祝这些年进步的如此之快。

    若是,右巫祝真的变得如此厉害,想要对付他,只怕更难。

    尤其是现在的秦瑟,只怕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传承之力没有回归,根本无力对付右巫祝。

    此时,若是让右巫祝发现了秦瑟的存在,对秦瑟来说,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谢桁思及此,看向楼千机。

    “你别这么看我,这么看我也没用。”楼千机一下子懂了谢桁的意思,他和楼千机虽说是两个敌对阵营,两人也斗了这么多年,但在你追我打之中,他们心里都非常了解对方。

    他用扇子在谢桁面前点了点,“谢桁,你要知道,我跟你奉主不同,起码现在,我还是右巫祝的人,我不对你们落井下石,已经算是我看在多年情分上,放了你们一马,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帮你对付老头子。”

    谢桁闻言,眯着眼,“你不是早就在我们这条船上了吗”

    语毕,他朝内室看了看。

    楼千机笑意淡了许多。

    谢桁不以为意地道:“若是她知道的话,你觉得,她会任由右巫祝伤害她的女君吗只怕到时候,她会用命护着她的女君,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是,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女君。”谢桁话音未落,秦脂的声音便斩钉截铁地响起。

    楼千机转头看过去,就见秦脂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面色低沉,但眸色坚定,很明显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楼千机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

    谢桁端起楼千机刚才给他倒的茶,品了一口,慢悠悠地评价道:“茶不错。”

    “谢桁,用女人威胁我,不地道吧”楼千机似笑非笑。

    谢桁瞥他一眼,“是我威胁你吗”

    秦脂板着脸,“没人威胁你。”

    谢桁一挑眉,“你看,人家都说了,没人威胁你。”

    楼千机气笑了,“你!”

    谢桁推开他指过来的扇子,“右巫祝其实有一句话,作为一个人,除非舍弃七情六欲,否则便是自己害自己。楼千机,你当初动心的时候,就该想到现在的局面,不是吗”

    喜欢一个人不是错,错的是,喜欢一个和自己敌对阵营的人。

    秦脂作为秦瑟的伴生,一生奉秦瑟为主,秦瑟的命远大于她的命。

    无论如何,她都会永远保护着秦瑟,即便是牺牲自己的命,都在所不惜。

    而楼千机,却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怎么舍得看着她吃苦,甚至去送死

    无论如何,楼千机都得想尽办法的保护秦脂,就跟前些年,他用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将秦脂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愣是没让右巫祝发现一样。

    楼千机闻言,低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仰头而尽。

    旋即,他将杯子放下,看着谢桁,沉沉地笑:“没想到,有朝一日,你竟然会夸赞右巫祝的话,是对的。”

    谢桁,“再愚钝蠢笨的人,或许都有那么一两句话是真理。”

    楼千机嗤了一声,“你只说我,难道秦瑟不是你的软肋若你只当她是女君,只要保住她的命即可,你不在乎她会不会吃苦,会不会受伤,因为只要她有一口气在,能够完成巫族的传承就行,可事到如今,难道你就舍得看到她吃一点苦,受一点伤若是你舍得,今晚就不会急急地赶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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