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颜:食人王爷宠冷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荢璇
因妒生恨,因恨露本性,不难理解。
“打你打你还是轻的,本宫怎生得你这么个没规没矩的东西这些年教你的规矩都喂狗了”君黛怒极,已然顾不得形象。
“还不速速起来与摄政王妃道歉!”
一听她让自
第46章 再度挡光,君凰生辰
身后,秋灵微愣,依照她对自家主子的了解,断不会在被人如此公然开罪后草率了事。
否则世间也不会有凡见过万毒谷谷主出手的皆已是死人这般传言。
自然,在场的人里也仅秋灵想不透而已,毕竟旁人并不清楚顾月卿贯常的行事作风。
京博侯府的几人也愣了一愣,随后齐齐道谢:“谢王妃。”
君黛又道:“倾城,待此番回府本宫定会好生教导语儿,若语儿再有此类无状之举,不必你动手,本宫第一个不饶她。”
“长公主是王爷的亲姑姑,说到底都是一家人,这件事就此揭过,但本宫终究是君临的一品摄政王妃,在君临的皇宫被一个郡主这般数落,传出去于君临的名声也不好,一次便罢,若再有下次,本宫断不会如此轻易就算了。”
淡淡看向眼底仍有怒意的周花语,早在皇宫门外她便知这位京博侯府的千金对她有着深深的恨意,缘由为何,她大抵也能猜得到,不过是并未将她放在眼里罢了。
却不承想这京博侯府千金是个没脑子的。
她以为今日这一闹便讨到了好
待宴过,她毫无教养目无尊卑的名声必会传遍天下。
京博侯府,世家权贵,有着郡主头衔的嫡长女自是要公卿世家之子方能相配,而今她有此名声,哪个公卿世家会娶这样的女子
除非皇上赐婚。
然皇上又怎会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去赐这个婚又不是对周花语宠爱到极致。
当然,周花语也可下嫁寻常一些的家族,但那些家族就周花语这般高傲的性子又怎会甘愿下嫁
是以顾月卿很是闹不明白,周花语这般逞一时口舌之快,损人不利己,意义何在
“这次委实是语儿过分了,倾城且放心,本宫定会好生管教她。”比起下次可否会再犯,君黛更担心的是今日之事若传出去,她女儿受损的名声又该如何挽回
与君黛不同,周予夫和周子御却是担心因着周花语无知取闹,会消磨掉他们在摄政王心中所剩无几的情分。
摄政王从没有什么好耐性,若是换作旁人,今日这般一再开罪于王妃,怕是早已归西。
周子御双手向前一握,又行一礼,“多谢王妃不与舍妹计较。”
若这件事换景渊来处理,断断不会是这样的结果。适才顾月卿拦着景渊举动,他都看在眼里,这番恩情他会记着,来日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君凰亦是淡眸看过去,“此次王妃既不计较,本王便依着王妃,此后再敢对王妃不敬,死!”
周花语吓得面色一白,咬咬唇,“是……”
王爷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要杀她!让她怎能甘心!
今日所受这一番屈辱,早晚有一日她会让顾月卿千百倍还来!
下一瞬,君凰略带冷意的眸光便落到周子御身上,“你适才拿着年纪说事若本王未记错,王妃比你妹妹都要小上两月有余。”
“年幼无知呵……”
君凰这一声冷笑可谓是将周子御的心都吓得抖了抖,他方才也是顺口,哪里想到那么多
周花语在听到君凰这番话后,面色可谓五彩斑斓。
周予夫和君黛亦是面有羞色。的确,倾城公主要比他们的女儿小上两个多月。可如今瞧着,倾城公主沉稳知事,他们的女儿却只会无理生事。
人家还是自幼失去双亲流落在外得农家收养,粗衣鄙食。而他们的女儿有父母兄长爱宠,底下奴仆伺候,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想想都羞愧。
大殿中有不少人亦是对周花语指指点点,周花语面色更加难看,若非方才有此一遭,她此番必然指着那些低语还用鄙夷目光看着她的人大骂一通。
倒是周子御心头抖了两抖后,突然抬头问:“不对啊景渊,你何时竟也会关心旁人生辰年纪了”
君凰端着妖异的赤眸看他,那眼神让周子御觉得他像是在看白痴。
摸摸鼻子,他也就是好奇。
景渊从小生长在君临,便是不留意不关注,知晓语儿的大概生辰也无可厚非。可在他与倾城公主大婚之前,甚至于大婚当日,他都丝毫不将倾城公主的事放在心上,怎地不过两三日的功夫便连人家的生辰都摸透了
莫不是还趁着这三日去查人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婚之日君凰连轿门都未踢,还是顾月卿自行下的花轿,新婚之夜便被遣送到青竹院,彼时她连君凰的面都未见着。在这般境况下,依照君凰的脾性如何还会对她的生辰感兴趣
他们有交集,还是那晚她潜入月华居被他咬伤,翌日一早他便寻来青竹院,已然开始怀疑了她。
若换作她怀疑一个
第47章 乞巧七夕,出去透气
乞巧节,又称女儿节,七月初七。
顾月卿的生辰日。
如何也没想到她与君凰竟是同一天生辰,看着君凰妖异带笑的面容,顾月卿觉得仿若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慢慢滋生,说不透是什么,总归很是奇怪。
他大她四岁,他们是同一天生辰。
君凰唇角微弯,透着一股邪肆,“瞧着你这般模样,好似对本王的生辰在乞巧节这日很是意外”
顾月卿深深看进他赤红的眼眸,而后收回目光,“是有些意外。”既是对过八字,他当是已知晓两人的生辰是同一日,却不知他当初得知时是怎样的心境,可是也与她一般有着此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受
心情有些繁复,“王爷,宴会许还有些时候方结束,我出去走走。”
定定看她一眼,君凰薄唇轻启:“可要本王随你一道”
“不劳烦王爷,让秋灵陪着我便可。”
“如此也好,宫中路道复杂,切莫走远。”赤红的眸子又扫一眼一直站在身后的秋灵,“照顾好你家主子。”
秋灵拂身,“是,王爷。”
待顾月卿领着秋灵从侧门走远,君凰方收回视线。微微敛下眼睫,桌上酒樽在手心打转,无人知他在想着什么。
诸如宴会这类,因着时间太长,中途离席如厕的不在少数,是以顾月卿离开,纵是有人瞧见,却也没觉着有什么奇怪。
周子御晃着他的桃花扇,看君凰一眼,若有所思。
景渊待倾城公主,似乎远比他认为的要特别。
早前倾城公主拦着景渊不让他责罚语儿,他多少也能猜得到她的用意。
她想来是在为着景渊着想。
景渊为摄政王,位高权重,这些年又行事乖张,早便开罪不少人。自然,他的威严无人能冒犯,可总归会让人生出些怨言来。
怨言这类,初时不觉如何,若日积月累,早晚会成为隐患。以景渊的性情自是不会将此放在眼里,依旧我行我素,他亦是有能力将所有隐患解决掉,难以有人奈何得了他。
然倾城公主却能为他做到能免则免。
即便她被语儿冒犯,为着不破坏景渊与京博侯府的关系,她竟选择息事宁人。
这位倾城公主,好似也对景渊尤为上心。
纵是仅头一次见面,周子御也大抵能瞧出顾月卿绝非那等会被君凰样貌所惑的肤浅女子,相反,她冷清睿智,聪慧果敢。
她能在皇后提出让她弹奏琴曲时面不改色的以那般态度回绝,不管她所说理由真假,若换作旁的和亲公主,即便有忌讳,也当不会回绝得如此不留余地。
她很有胆色,也吃不得亏,却愿意为景渊做到不计较语儿的口不择言。
宴会大殿外没有什么可赏景的地方,秋灵便寻了个宫女问路,而后随着顾月卿往御花园行去。
御花园离此处并不远,不过百步的距离再转个回廊便能到。
路上,秋灵道:“主子,适才听您与王爷的谈话,王爷与您竟是同一日的生辰”
说完,秋灵又不由得在心底“啧啧”两声,这未免也太有缘了。
顾月卿脚步微顿,“嗯。”而后不再言语继续往前走着。
憋了一天没说话的秋灵却停不下来,一边打量这君临皇宫一边道:“主子,这君临的气候比起天启来似是要好上不少,瞧着沿途的花开得多好。”
走到一处蜿蜒横过荷塘的长廊,看着周围盛开的荷花,秋灵又不由赞叹起来:“这君临皇宫的布置还真不错,亭台楼阁花鸟虫鱼一样未少,再看看摄政王府,阴沉沉的,若非有那一大片的竹林衬着,怕是更冷清。”
顾月卿忽而想到那夜闯入的地方,像是君凰的常居之处。
月色微暗,顺着那条长廊走着时,她亦能隐隐看到周遭景象。那是一处很大的院落,格局怕是不比这御花园小多少,纵是看不真切,她也能闻到夜间散发出来的花香。
以她闻可识万毒的本事,自是一嗅便知那处花草种类繁多,还多为难寻的草药花木。
“这番言辞,现下仅你我二人说说无妨,切莫在旁人面前提及。”
秋灵面色微凛,“是,主子。”
自来说者无心
第48章 赐婚之事,何以不拒
赵邵霖看着眼前面色清冷,眸色凌厉的女子,恍然想起许多年前在天启皇宫中那个笑得天真烂漫,精致得仿若落凡仙童的小女孩。
如今她长大了,容颜绝色,很吸引男人,却偏生冷淡如斯。
与当初的小女孩除却眉眼间还有些相似,简直判若两人。
她变了,不仅变得美艳动人,还变得淡然疏离,让人无法靠近。
是什么让她变了如此多
难道是她这些年吃过太多苦的缘故天启皇权更替少不得赵家的推波助澜,彼时他年少不曾参与,然即便如今长大,他亦不觉得父亲当年之举有错。
顾荆太过优柔寡断,只守一方天地,没有宏图大业,若由他继续执掌天启,天启早晚沦为他国囊中之物,若当年他有如今能力,亦会助父亲一臂之力。
他不否认顾荆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但顾荆太过安于现状,在其他几国虎视眈眈之时,父亲劝诫他先下手为强,他却如何也不同意,甚至因此责罚父亲,这样没有宏图的帝王不值得追随,更况顾荆还是天和王朝后裔,顾氏皇族血脉。
这样的身份,不念着天和大陆再度一统,却安守一方之地,着实让人瞧不起。
只是顾荆死了,却苦了年幼的倾城。
少时他便对这位倾城公主多番怜悯,甚至在知她被皇后遣送至寒山寺后,还意图让父亲去为她求情。
后来得知她死于大火,他如何也不相信,派过不少人去寻。
终究一无所获。
以为她死了,心灰意冷。九年后她活着回来,他重燃希望,然他还来不及做什么,一道和亲圣旨就传遍天下,他又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灰意冷。
他方打过败仗,不敢轻易为她说情,以免牵连将军府。
所以他亲自进宫面见圣上,求得一个送嫁的机会,哪承想她竟是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不愿随他离去。
他对她十分失望。
然如今,在他失望以致决意不再管她的死活后,她却又以这样一副睿智精明的姿态出现,叫他如何能甘心
“末将今日过来,只为问倾城公主一句话。”
顾月卿淡眸看他。
“末将想知,在从天启到君临这一路上,倾城公主可是一直在欺瞒末将故而装出一副草包态误导末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顾月卿眸光中含着一抹冷厉。
赵邵霖微愣,她这是……恨
“赵少将军莫不是忘了,你赵家与本宫有着怎样的仇怨让你们活了这么多年,便以为本宫已忘记当年父皇母后因何丧命”
“在本宫出嫁的路上,赵少将军想做什么让本宫远离这是非之地凭你赵家人也配来恶心本宫”
“赵少将军以为本宫嫁来君临为何本宫在天启势单力薄,自然要寻求有能力与你赵家抗衡之人相助,想不到你们陛下倒是助了本宫一臂之力,直接让本宫嫁与君临权势之巅的摄政王。”
赵邵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你竟要联合外人对付天启你如何对得起天启的列祖列宗!”
“不,你错了,本宫要对付的不是天启,而是你将军府和镇北王满门。”
而今天启帝林青乾,是为从前的天启镇北王。
赵邵霖瞪大眼睛,“你竟……竟想要颠覆皇权!”颠覆皇权之事是他将军府该做的,何时轮得到她!
顾月卿轻轻敲击着近旁的石桌,“颠覆皇权不,本宫不过是拿回原本属于我顾家的东西罢了。”
分明是他站着她坐着,赵邵霖却莫名觉得,她正俯视着他,以一种高傲不可一世的姿态。
然她眼底除却之前一闪即逝的恨意外,分明是那样平静无波。
究竟是怎样的心境,竟能让她以此平静的姿态说出这样一番惊骇人的话
他以为她即便故意欺瞒过他,也最多是有些头脑,造不成任何威胁。可此番她的表现不得不让他心生警惕,若她当真与君凰联合,天启怕是当真会旁落!
“便是你当真能拿回皇权又如何你顾家独留你一个血脉,你又是女子,皇权终究是要落入他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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