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颜:食人王爷宠冷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荢璇
“千丞相的意思呢”
顾月卿一句话,问得千流云这个翩翩公子都有种翻白眼的冲动,“本相的意见重要么”
辅政便辅政吧,待过个几年天下安定了,再寻个信得过又有能之人来顶替就是。
顾月卿眼底有一抹笑意,在千流云看来就是幸灾乐祸。
真是风水轮流转。
“那么,此事便如此定下了。”禾胥的心情显然很是愉悦。
阮芸也面露喜色,转而想到什么,又道:“玥儿这番回来应是有事要做,今日决定的事便等玥儿将要做的事做完再告知禾术上下。”
阮芸也不是傻的,加之她对顾月卿的了解,知道她不会无故赶回来,便也大抵有了猜测。
“姨母思虑周全。”
定好继承人的大事解决了,阮芸心里高兴,是以再开口时,语调都轻快了许多,“天权想来也猜到了我的身份。”
“还请禾术皇后告知。”确实有所猜想,但他还是想知道得更透彻些,若禾术皇后当真是陈家人,何以这些年他都未听人提起过她
阮芸一笑,“照着规矩,你该唤我一声姑母。”
半个时辰后,禾胥和阮芸离开缘玥宫,千流云和陈天权并未离开。
千流云留下,是有事要与顾月卿相商,陈天权则是因阮芸方才那一番话久久未回过神。
他猜到阮芸出自陈家,想着陈家那边却没有她的消息是因她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以致于陈家的人不再提起她,甚至连他这个陈家继承人都不知晓她的存在。
没承想,不过是她不如祖父的意,违背祖父的意愿要嫁到禾术这样简单缘由而已。
打着效忠顾氏皇族的旗号,告诫陈家人不得参与到任何一国的权势斗争中,偏又在顾氏皇族几近绝后时放任不管。
他很是不明白祖父究竟为何要如此行事。
因着所谓的休养生息,逼走了姑母,逼毁了父亲,甚至任由小姑被人害死……
如今的陈家瞧着没什么变化,实则早已分崩离析。
甚至于到了今日,祖父还端着架子,好似倾城没有他相帮就难成大事一般,事实上倾城需要他们陈家的助力么
陈家人脉广又如何,于现下的倾城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锦上添花罢了。
祖父这样行事,图什么呢
想让倾城历经磨难,成为合格的天和王朝皇族后人
不管出发点是什么,用意是好是坏,祖父当年任由倾城自生自灭的做法都是不可原谅的,即便他为救倾城废了一双腿。
说他没有孝心也好,说他狼心狗肺也罢,在他看来,一双腿远不及倾城的性命重要。
要知道在那些年里,倾城稍一不慎便会丧命。
只叹他当时年幼本事不够,不然,定不会坐视不理。
缓缓心绪,陈天权道:“二位既是有事相商,我便先行告退。”
“陈大公子请稍候片刻,本相待会儿正好要去驿馆看看茯苓郡主,不若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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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陈大公子既是母后的侄子,算来也是自己人,本相与公主将相商之事,陈大公子听一听也无妨。”
智谋深远算无遗策,正是不少人眼中的千流云。
陈天权明显是关心公主的,也就是说他是可信之人,既然能多有一份助力,他又哪里有将其往外推的道理
对上他眼底盈盈的笑意,陈天权没再说话。
顾月卿分别看他们一眼,也没说什么。
言归正传,千流云收了脸上的笑,正色道:“此前传信,说得不甚清楚,便借此机会细细说来。”
“公主让我查的消息,如信上所说,确实有了些眉目,只是再多的消息已查不到。”
意料之中。
“禾术除了黎王,当真还有个郡
第057章 郡主回城,禾术将乱(一更)
“听说了吗郡主回来了!”
“郡主我禾术只有一位公主殿下,哪来的郡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如我们这般年长些许的,都知当年黎王病逝,黎王妃便带着方出生两个月的郡主去了太庙修行。”
“所以你口中的郡主指的是黎王府的郡主”
“不然还能是谁说来,这位郡主和如今的黎王,才是真正的皇室正统呢!”
“感情你是在暗指我们公主殿下不是皇室正统呢!”
“你莫要曲解我的意思……快看快看!郡主的车驾进城了!听说这位郡主得先黎王赐‘风华’二字,不知该是怎样风华绝代的人!”
“你说什么呢再怎么样还能过了我们公主殿下去”
……
这样的声音在云河之巅内城中并不少,是以直至一队车马入城时,围观的百姓与当日顾月卿回城时相差无几。
只是人数虽相当,却没有顾月卿归来时满城跪迎的场面盛大。
但不管怎么说,这番之下,黎王府有一个风华郡主的消息很快便会传遍整个云河之巅,甚至整个禾术。
此番,顾月卿到禾术已有半个月。
一个月内见着两次这样全城百姓相迎的大场面,可谓是前所未有。
依旧是那处楼阁那间雅阁。
“风华郡主”着一袭黑色斗篷的人坐在桌边,从窗户看向行在路上的车驾,端着茶盏在手心里晃了晃。
“是的,圣女。”这番是一个婢女装扮的人,只是面上戴了面纱。
“来禾术一个月,本圣女怎从未听说过禾术还有位郡主”
“回圣女,这位风华郡主两个月大便离开云河之巅去了太庙,十七年都未在外露过面,莫说外来人,便是禾术的人许多都不知这位郡主的存在。”
“哦这可有意思了。等等,你方才说,太庙”
婢女一愣,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般正色,忙垂头道:“是啊,禾术太庙,据闻十七年前先黎王病逝,黎王妃便带着仅有两个月大的风华郡主去了太庙,这些年一直居于太庙中。”
“一直居于太庙……么”便是斗篷遮住了脸,婢女也还是从这道声音中听出了阴森森的味道。
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是、是的。”
“可知那黎王妃闺名为何”
“黎王妃的闺名”婢女忙压下惊疑,“好似、好似叫安荷。”在禾术这一个月,纵是圣女没细说来禾术究竟有何目的,她们这些随着她一道来的下属都尽力在探禾术的消息。
“安……荷!”竟是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哐嘡”一声,是茶盏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安荷!太庙!果然是她!”
婢女完全不明白哪里惹得她发了怒,也不敢多问,只战战兢兢垂首降低存在感。
好半晌,才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开口:“圣女息怒,您身上的伤尚未完全恢复,暂不能太激动,一切以您的安危为重。”
被唤作圣女的斗篷人正要发怒,突然动到了脖颈上已开始结痂的伤口。抬手抚过伤口处,阴郁道:“你说得没错,本圣女的伤还未完全恢复,一切需得以本圣女的安危为重!”
何止是这点伤,她还被一身仅被压制却无法解除的毒困着,随时可能丧命!
还有……
抚在脖颈上的手便移到脸颊上,“欠了本圣女的,本圣女一个都不会放过!顾月卿!夏叶!严玉!都给本圣女等着!”待她将禾术这边的事弄清楚了,再一个一个去寻他们讨回!
“圣女,属下、属下有一事不解,不知……”
“说!”
分明隔着斗篷,婢女却觉得像是被恶鬼的眼神盯着一般,吓得一阵哆嗦,忙跪下,“圣女既是如此怨愤那些人,应好好将身体养好,何以冒着这么大的险先来禾术……属下逾越,实在是属下等不明圣女的打算,不知该从何处着力方能更好的为圣女解忧。”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似乎没那么大的压力了。
“你倒是个忠诚的。”
“既是想帮本圣女解忧,其他的暂不必管,全力查黎王府,尤其是那位黎王妃安荷!”
“是。”
不一会儿,两人离开了雅阁。
只是两人方走出雅阁下楼,另一个雅阁中便出来两人,朝着楼梯口的方向看去。
“方才那人,可知是谁”依旧是一袭黑色斗篷加身之人。
语罢就是一阵咳嗽,“咳咳咳……”捂着嘴的手帕上是一片血迹。
“主子,您还好吧”身侧一黑衣蒙面的人忙上前将其扶住。
并未回答,依旧执着于方才的问题,“适才那人,可知身份”
“属下这便去查……主子,属下先扶您回去休息。”
斗篷人甩开她的手,“现在便去!”
“是……”闪身离开时,黑衣人不放心的看了斗篷人一眼。
斗篷人又回了雅阁。
这时楼道角落里走出一人,是这茶楼的伙计。
伙计拍拍心口,怎么近来的客人一个比一个吓人还有,现在的贵人们都喜欢戴着个黑色斗篷么
实在理解不了,伙计挠挠脑袋,便端着个托盘下了楼。
而伙计方走出的楼阁里,此番亦是坐着几人。
此是这家茶楼最好的一间雅阁,几人席地对立而坐,皆能清晰的看到窗下的街市,底下过路的车马也看得尤为清晰。
“小月月,这风华郡主又是个什么来头”樊筝看着对面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摇着身侧放着她小孩的小篮子,着一袭浅蓝色纱裙的绝美女子,一边问一边啧啧感叹素衣的她比之红衣来也丝毫不逊色。
 
;顾月卿看底下渐渐走远的车马一眼,对她道:“方才你派去的人不是已探到”
就在方才,樊筝派了她的贴身婢女伊莲去打探,那路上百姓的说辞伊莲已一一转述给雅阁中的几位主子。
一张席地而坐的矮几,除却小篮子里放着的小君焰,还有七人,千流云和周茯苓也在场。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禾风华没事闹那么大的阵仗做什么故意挑衅你啊”半个月前小月月才风光回城,半个月后禾风华又闹出这么一出。
她敢说,若非有人故意引到,断不可能引来这般多的百姓围观。
还有这禾风华的存在,分明之前禾术都没几人知晓,却在几个时辰内传遍了云河之巅的大街小巷,此番怕是连路上的小娃娃都知道了。若说没人暗中运作,打死她都不信。
“她此番目的许只是想让禾术上下都知晓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顾月卿淡淡道。
“这样大的阵仗当然也有这个目的在,但我就是觉得她更多的是在挑衅你。你回城闹得动静大些,那是你应得的,她一个十七年不露面的郡主,为百姓操过一回心出过一份力凭什么弄出这样大的排场”
半个月,足够查清楚很多东西,樊筝此番已
第058章 黎王禾均,兄长妹妹(二更)
黎王府门前。
浩浩荡荡的车马停下,禾均正领着府中一众下人在大门口迎人。禾均脸上带笑,与平日里的模样不同,此时的他笑得很温和,见马车停下,还忍不住上前。
神色略有激动。
马车停下,有一婢女模样的人先掀开车帘走出,而后便有将手放在她的手心,由婢女搀扶着走下来。
这时,候在府门外下人及好奇跟过来的百姓们看清了女子的样子。
一身素色锦袍,盈盈的身段,发髻梳得齐整的三千墨发散落至腰际。分明素雅的装束,却让穿出一种凌厉高不可攀的感觉来。
这是个美人。
几乎所有人心中都这样想。
只可惜待他们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遮住了她面容的面纱。
然即便看不清面容,也依旧让人无法忽视她那好看的眸子。就是看着她那双眼睛,总觉得有些古怪。分明那么无害,却让人无端生出一种不敢多看的感觉来。
下了马车仍是婢女扶着,步子迈得不大,行得也很慢。直观的便让人觉得,她的身子并不好。
转念一想,自小养在太庙那种青灯古佛的地方,每天只能吃斋念佛,能养出好身子才怪,众人便也释然了,同时对她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悯来。
“妹妹终于回家了!”
禾风华看禾均一眼,看似无波的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鄙夷,微微拂身,“风华见过哥哥。”
禾风华这一番拂身见礼,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婢女看向禾均的眼神都有些不善,只是很快便被她们掩了下去,无人瞧见。
“妹妹这些年在外吃苦了。”
说着就要来握禾风华的手以给她宽慰,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过,禾均一愣,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她道:“这些年陪着母亲,风华很是满足,并不觉得吃苦。”
“怎会不吃苦早些年哥哥便多番派人去太庙将你接回家,你皆不愿回,下人回来通禀,哥哥才知你与母亲在太庙过的什么日子,日日清汤寡水,穿在身上的皆是麻布衣衫。”
“明明是金枝玉叶,却过得比寻常人家的姑娘还不如。还有年年岁岁过去,你都、都过了议亲的年纪,往后想要寻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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