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颜:食人王爷宠冷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荢璇
听到“和离”二字会愤怒,是恐她会离开他。
见樊峥那般亲近的称呼她会气怒,不全是因着他心中不舒畅,还因着他对她知之甚少。
在她过往的年岁里,都经历过哪些事,遇到过哪些人,他一无所知。此番不过是恐哪日突然冒出什么人,将她彻底带离他身边。
既是认定要与她过一辈子,他断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他不介意来一人斩断一人。
今次饶过樊峥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樊华山庄庄主痴心叶家少主,此事天下皆知,如此,樊峥若再对顾月卿也怀着那种心思,怕是要被天下人唾弃。
君凰自然不是真的觉得樊峥与顾月卿之间有什么,他就是瞧着心里不舒畅。
快马加鞭满怀期待的出城迎人,未见到便着人满市集的寻,连一刻都等不得。好不容易等到消息满心欢喜的寻来樊华楼,却是听得一场“和离”的言辞,搁谁会不气怒
怒气尚未散,便又冒出状似与顾月卿关系亲近的樊峥,这若换作从前行事从无顾忌的君凰,断不会如此草草了事。
听到他这番略带不自信的话,顾月卿心中有感动也有心疼,还有些许说不出的愧疚。
君凰是何许人君临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多少人单闻他的名便恐惧万分,却偏生在她这里生出不自信来。
“你若不负我,我必不会弃你而去。”
她此刻出口这句话时,语气甚是郑重,眸中尽是坚定,还有一道浅淡却让他无比欣喜的情意。
“卿卿且记住今日之言,往后本王再遇着这般情形,会尽量控制情绪忍着不杀人。”纵是再遇到这类事他怕是也很难控制住。
说着,他身上便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诡黠气息,妖异却慑人,“若卿卿有违今日之言,本王便亲手杀了卿卿。”
岂料顾月卿的气势也不弱半分,直直回视他,沉静狠戾,“若王爷往后负我,我便将万毒谷中最毒之物用到王爷身上,让王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亲眼看着我如何覆灭你君临江山。”
君凰看着此般的她,赤红的眸子一亮,修长的手指便夹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垂头咬上她的唇。
不是亲,不是吻,而是咬。
待将她唇角咬破,在她吃痛之际便狠狠吻上去。
啃咬吮吸着她的唇瓣,卷着她的舌尖纠缠。
果不愧是他瞧上的女子,便是威胁人也与寻常女子不同,覆灭君临江山,这天下间敢说出如此狂傲之言的女子,唯她一人而已。
让他心尖滚烫,对她愈发着迷。
君凰发了狠的吻,顾月卿却也毫不退让,待他入侵她的领地纠缠,她便抬起双手紧紧环上他的脖颈,反击一般的咬回去,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漫延,君凰的唇角舌尖皆被咬破。
这番举动不但不使得君凰不悦,还叫他心底越发愉悦。
一手扣着她的头将她稳住,擒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早在她反客为主时松开,移到她纤细的腰间,隔着衣衫反复抚弄揉捏。
许是情到深处,亦许是两人第一次较量谁也不愿败下阵来,在觉察到君凰手上动作时,顾月卿并未因此停掉唇上吮吸的动作,反而在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畅后,绯红的唇从他唇上渐渐滑下,由坚毅的下巴到性感的喉结,轻轻一咬……
君凰一颤,赤红的眸子泛着狠光,抚在她腰间上的手直接扯掉她的腰带,外衫内衫松散。
再轻轻一拉,便露出她与外衫一个色系的莲花肚兜。
 
第137章 车马回程,危险暗伏(三更)
这一番纠缠,越过之前未越的界线,有过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
君凰发狠的吻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倒是放缓了几分。便是不看,他也知晓在他这番动作下,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必然布满痕迹。
有几次,他甚至觉得若他的力道再大一分,她的肌肤便会被戳破一般。
她太柔了,也太娇弱。却偏生是这样的柔软娇弱,让他欲罢不能。
天知道适才她那般唤着他时,他有多想直接在这里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好在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若真在这行人交错的集市上,于马车中行此鱼水之事,往后他背负的骂名怕就要多一个荒淫。
她的名声定也会受损。
所以,得忍着。
他的吻由浓烈转为轻柔,也不知是缓解她的情绪,还是缓和他的渴望。
轻柔的吻,看似平静,实则君凰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而下,一滴滴砸在顾月卿脸上,让她也跟着灼热起来,洁白的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
全身柔成一滩水,她不知想要什么,总觉得十分难耐,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却忘了她此时是躺在他腿上,这般一动,本就克制不住,他哪里还能再控制。
大掌不得不离开那抹柔软,紧扣在她腰肢上,声音沙哑而隐忍,“卿卿,别动。”
说话的间隙,他唇离开她那瞬,便听她低低吟吟的唤着:“景渊,景渊……”
顾月卿是被吻得狠了,加之适才为将他唤醒失了不少血,神智本就有几分不清醒,好不容易缓和过来,便被这般吻得气息不稳双眼迷离,再有君凰的一番撩拨,她哪里受得住。
两人都不是心智不坚之人,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在万毒池中坚持一月活下来,会这般失控,说到底不过是心之所念。
本就念着对方,面对欢喜之人自是会心生渴望。
她一声声唤着他,他的心肝肺都是颤的,根本不敢再去看她绝美绯红的面庞,生怕这最后的理智都丧失。
分明所有催情类药物都对他起不到半分作用。
朝马车外唤:“着人将王妃停在驿馆的马车赶来,即刻回府!”
驿馆那等不知住过多少人的地方,便是打扫干净更换所有东西,也承不起他们的洞房花烛。
“驾车的马更换成本王的墨驹!”
墨驹,君凰的战马,通体墨色,比寻常战马快三倍,更比寻常驾车的马匹快十倍不止。从此处到君都若以寻常车马行驶需一个白日的车程,若由墨驹驾车,快马加鞭仅需一个半时辰不到。
尚要煎熬一个半时辰!
虽则驾车的马需专程驯养,然如墨驹那等骁勇之马,区区驾车自不是难事。
若在平日里,暗影卫定会惊疑王爷这般决定,墨驹是王爷的战马,陪王爷征战多年,出生入死,从未驾过车。
驾车的暗影卫内力深厚,即便马车的车门关上,他亦能听到里面的动静。纵是训练有素的暗影卫,也免不得要面红耳赤。
不仅因着羞怯,还因这番举止有些听自家主子墙角的嫌疑,既害怕又刺激。
“是!”
暗卫应声后轻轻挥手,跟在暗处的暗影卫便先行去处理。
马车上,君凰已停下所有动作,仅静静抱着顾月卿。心底的躁动本该平复,然不管是君凰还是顾月卿,在君凰适才那一番吩咐之后,皆明白其中暗指何意,心中的躁动便又更甚。
集市并不长,这一番纠缠,马车已快到驿馆。
君凰强压着心底的渴望,扣在顾月卿腰间的手不舍的挪开,颤着手将她的衣衫陇上,却是连腰带都是松松绑着,并未系紧。而后抬手随意拉上自己松散散落的衣襟,遮住胸膛上的点点咬痕。
马车直往驿馆外不远处路旁无人之地而去。
他们前脚刚到,独属摄政王府的檀木马车后脚便被暗影卫赶来。
一听到墨驹的撕鸣声,君凰便抱起顾月卿,直接抬脚踢开马车门,轻身一跃,两人便同时落到檀木马车上。
顾月卿有些晕沉是真,此番却是在调息平复,未有任何动作,直接将脸埋在君凰的心口,小手抓着他的衣襟。
两人这衣衫凌乱的模样一看就知方才在马车上都发生过什么,好在暗影卫们齐齐垂下头,不敢多看一眼,四下也无人,不会被什么人瞧见。
当然,说是无人,不过是来人武功之高以暗影卫的能耐发现不得,以顾月卿和君凰此番状态又无心去发觉。
待君凰将顾月卿抱到马车中,暗影卫各就各位,挑两名武功最高的驾车,其他人随后跟上。
普通的马匹又怎能跟得上快马加鞭的墨驹唯有随后赶来。
暗影卫办事效率极高,不过先一步的功夫便将顾月卿不离身的燕尾凤焦也一并放到马车中。
适才君凰吩咐暗影卫将摄政王府的马车赶过来时,顾月卿正值迷离昏沉,忘记吩咐人将她的琴带上,这番调息过后已清醒少许,待看到摆放于马车内的琴,她不知何故突然提起的心便缓缓沉寂下去。
待马车驶离,暗影卫也各自去寻马匹追上,暗处便走出一人。
玄衣墨发,面容俊逸,狐狸眉眼,狡黠中透着算计。
良久,讥诮出声:“君临摄政王,也不过是个沉于女色之辈!倒是孤从前高看了他!”
这副模样,不是顾浮沉又是何人
“可惜他一身本事终要被女子所误,这样的人也堪与孤做对手”
“王切不可大意,君凰此人有勇有谋,手段最是狠辣。分明凶名在外,却备受君临百姓尊崇,足可见他之能耐。倘若君凰意在天下,待将他国揽于手中之时,必也是举国臣民皆臣服于他之际。
第138章 流云心思,得见君黛(一更)
千流云既是打着晚辈礼仪来拜见君黛,又道家中长辈与君黛有故,周子御自不好回绝,便着人去将君黛请来。
倒是翟耀知晓君凰已回君都,便领了薛傲等一众侍卫快马追去。
秋灵也寻来一匹快马,她倒不是担心自家主子会出事,只是王府中连个婢女也无,待主子回府怕是无人伺候。
刚寻来马匹准备启程便撞上翟耀一行,相携一道。
驿馆正厅里。
君黛坐在主位上,看着坐在下首位的千流云,几分欣喜的问:“你便是流云”
千流云起身,拱手作礼,“是,流云见过长公主。”
君黛上下打量他,清俊公子,白衣胜雪,据闻禾术政务多是由他打理,禾术上下井井有条,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委实难得。
“去年接到阿芸的书信,道她膝下养有一子,十六高中,十八便拜相,言语间尽是欣慰称赞。若非禾术路途遥远,本宫还真想亲眼一见。”
“承蒙长公主夸赞,流云愧不敢当。流云薄才,不过是母亲偏爱。流云素闻君临山水景致甚美,便慕名而来。本想游玩一阵便归,没承想路遇刺客不幸重伤……”
君黛一听他的话,面上笑意便收住,紧张道:“重伤可有请大夫相看”
周子御坐在另一侧,晃着桃花扇,眯起桃花眼上下打量千流云。
以千流云的沉稳心机,断不会无缘无故将遇到刺客之事与他母亲提及。虽则瞧这模样,母亲像是真与千流云的母亲有故,然分属两国又少有交集,这等刺杀之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
千流云是禾术一国之相,统领禾术朝堂,武功谋略都不差,竟能被刺客重伤,那这刺客的身份怕也不简单。他既说在君临遇刺,可莫要将此事赖到君临头上才好。
想着,周子御眉头微皱。
便是要将此事赖在君临头上,母亲素来不参与朝政,他也断然不该找到母亲的头上才对。
凤眸微眯,晃着桃花扇一瞬不瞬的盯着千流云上下打量。
周子御这番打量自是没逃过千流云的眼睛,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仅朝周子御淡笑颔首。
而后继续与君黛回话:“多谢长公主挂心,已请大夫处理过伤口,如今伤势也好得差不多。”
“这便好,这便好。既是身上有伤,便莫这般一直站着,坐下说话吧。”君黛也不傻,关心是真,却是绝口不提适才千流云提到的是在君临遇刺。
私归私,公归公,交情再大也大不过两国交邦大事。
“是,谢长公主。”千流云不由多看君黛一眼,依言坐下。
君临长公主,温和端庄知礼和善,旁人瞧着,不过比寻常高门夫人多了几分才貌,高了一层出身,无甚特别。
实则怕是并非外界看到的这般。
一句话便能避重就轻。
“今次流云外游,本不欲惊扰众人,便迟迟未与君临皇上递去拜国书信,适才知晓长公主的车马行至此处,方着人快马加鞭将书信送到君都,或许明日才能到达君临皇上手中。如此之下,流云这番来拜访,实则有些不合礼数,还望长公主见谅。”
一番话说得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君黛对千流云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无妨,本宫与你母亲本是幼年旧交,你来见本宫没有那般多的规矩。”
“是,多谢长公主。”
“你也莫要长公主前长公主后的,你是阿芸养着的孩子,照着本宫与阿芸的交情,你该叫本宫一声君姨。”
“君姨。”
君黛这才满意的点头。
却听千流云继续道:“流云此次来拜见君姨,实是表达谢意。”
这下不止君黛不解,便是周子御都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谢意千丞相,家慈纵是与贵慈是故交,却也是多年未见,在此之前更是与你未见过一面,谢从何来”
“君姨,周小侯爷,此事说来还与那日遇到刺客有关……”
千流云便将那日遇刺受伤,未躲避刺客误闯入周茯苓房中,得她搭救之事细细说来,只是很聪明的避开了处理伤口等容易引人误解的细节,并委婉的表达了对私闯闺阁女子屋子这番举动的歉意。
还说待到君都,会备上薄礼亲自登门,明为拜访,实为致谢。
态度很是诚恳,却只有站在他身后的侍从表情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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