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颜:食人王爷宠冷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荢璇
“此事先不必管,霖儿,为父且问你,你既事先便寻到大燕王合作,想来也知此行凶险,既是如此,你当初作何要自请为送亲将领”
赵邵霖眸光微闪,“儿子此去原因有二。一则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儿子此去原是想打探打探君临的虚实。二则是此次战败,儿子应付主要责任,儿子为天启主将,却让战争惨败至此,这是儿子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败得最惨烈的一次,所以求和书也当由儿子亲自去送,且当是儿子想将此次战败的耻辱深深记在心中,永远也不要忘记,待有朝一日一并讨回!”
一番话说得赵曾城都有几分动容,“我儿好志气!胜负乃兵家常事,你不必太过在意,仅需记住此次的教训,往后引以为戒便是。”
赵邵霖垂眸,“是,儿子明白。”
他这一行得到的何止这一个教训,倾城竟敢一路与他装傻充愣,让他就这般将她顺利送到君临!甚至为蒙骗他,不惜装出一副贪慕虚荣的作态来!
而今想来,赵邵霖仍能感觉到自己内心那强压着的愤怒!
“既已与大燕达成合作,允诺的一万旦粮食也尽快送到原野,莫要在与君临结仇后,再与大燕交恶。”
“说来为父倒是没想到,君临摄政王会亲自对你出手。为父原以为依照他的脾性,便是要对你动手,也应当仅是派些武功不错的下属行事。”
“儿子也没想到。”他一直觉得君凰是不屑于与他动手的。
倘若知晓那日君凰会现身,他定会做更万全的准备,绝不会让君凰一出手便将他所有援军困住。
“此时暂且告一段落,不必再提,趁着如今休战,该好好准备。”
准备什么,赵曾城未明说,赵邵霖却明白。攘外安内,当初顾荆没有逐鹿天下的野心,他们将他推翻。而今林青乾是有野心了,却能力不足,这样的帝王根本无法带领着天启一统五国。
这个天启帝位,林青乾已坐十年,毫无建树不说,还让天启愈发不如前,与其如此报复不得展,倒不如将那主动权拿在手里。
但凡事要个名正言顺,林青乾如今为帝,膝下子女无数,不似顾荆仅有一个女儿,顾氏皇族一脉又人丁凋零,杀了顾荆,顾家便无人能继位。若用着对付顾荆一样的法子对付林青乾显然不可行。
既如此,那便寻个名正
第156章 夜半刺客,各种惊吓(一更)
夜半时分,君临皇城,驿馆。
住在驿馆第三日的千流云终于等来追杀他的人。
彼时千流云方换好伤口上的药,这两日闭门养伤,一直待在驿馆未出去,加之用的伤药为周子御专程为周茯苓研制,伤口倒是恢复得极好。
耳聪目明,便是端坐在屋中,头顶瓦砾上传来的细碎响声,千流云也能听得清晰。
千柏正端着清洗伤口的水准备出门去倒掉,听到动静后脚步一顿,回头见自家主上朝他摆手,千柏便装作没事人一样打开门,走到院子里将水往树下一倒,盆放在地上后,打了个手势。
忽而,院中便跃出十多个暗卫,飞身便将房顶上的死士围住。
死士人数不多,约莫十来个,却个个是不要命的。遇上不要命的对手,即便武功相当也一样会势弱。
好在千柏武功极高,在这些人里仅次于千流云。待他加入战局,暗卫原本渐显的败势又拉回来。
纵是夜深人静,这样的打斗时间长了也会惊动巡逻兵士。千流云并不想此事闹大,便执剑从窗户跃出来到房顶上。
一剑杀一人,他仅出两次剑便死了两人。
见此,暗卫们不由得便被鼓舞了士气,倒是千柏担忧的看向千流云,“主上,您此番不宜动手,且回去歇着吧。不过几个跳梁小丑,属下还应付得来。”
“不必多言,速战速决。”
语罢,月色下,白衣翩翩,剑光流转。
他都如此说了,千柏自不会违逆他的意思,更奋力的投入战局,不一会儿,死士全然斩杀。
千流云执剑站在房顶,单手负于身后,墨发衣袂皆飞扬,“都处理了,莫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主上!”
待吩咐完毕,千流云正要跃回屋中,便听一道声音传来:“啧啧啧,夜黑风高杀人夜。”
回头一看,那立于另一处房顶上,一袭锦袍在身,手执一把桃花扇悠闲晃着的,不是周子御又是何人。
“第一公子也要来打一场”
“啧,本公子是那等乘人之危的人么千丞相如今有伤在身,倘若当真动手,岂非是本公子占便宜”
“是么”
周子御嘴角一抽,这浓浓的鄙视是他的错觉吧
“本公子听到打斗声特来瞅瞅,想着万一千丞相不幸丧命,本公子也能顺道帮着收收尸,岂料千丞相竟如此不领情。”
一旁正在指挥暗卫收拾死士尸体的千柏听到这话眉头狠狠一皱,刚想说话,便瞧见暗夜中自家主上投来的眼神,千柏即刻闭嘴。
好的,他明白了,这是主上未来的大舅哥,主上都忍得,他还忍不得
“哟呵!这里可真热闹。”又一道声音传来。
千流云和周子御同时抬头看去,来人那张清俊却带着几分女气的脸,确是樊筝无疑。
只见樊筝负手而立,三人恰巧站在三个方位。
三人都算不得熟识,却都认识。
周子御晃着桃花扇,桃花眼微微眯着,“樊庄主作何会在此”
“夜半三更,偷香窃玉,碰巧路过此听到声响便来一探。”
却是此时,樊筝觉得有些不对,因着她看到周子御和千流云都端着一副奇怪的神色看向她……的身后。
“偷香窃玉”
这阴渗渗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凉意,不用想樊筝也知道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怂,但一想到输人不输阵,尤其还是有外人在场,她决不能丢人,硬着头皮转身,尽量将唇角勾出一抹看起来很是有几分轻蔑的弧度……
然而,看到来人,她将要出口的讥讽话语便卡住了。
夜色下,男子一袭玄衣,夜风拂过,墨发微微飞扬,他如谪仙般的面容此时正透着浓烈的阴诡之气,瞧着更是有几分动人心弦。
他踩在房顶瓦砾上,一步步朝她走来时,樊筝竟能听到自己心脏传来的快速跳动声。
走近了,直接擒住他的下巴,深邃不见底的眸中带着浓浓的杀意,“偷香窃玉嗯”
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往他身上一贴,垂头便含住她的唇。
“啪嗒”一声,是周子御素不离手的桃花扇直直掉落,打在房顶的瓦砾上。另一边,正一手执剑一手负于身后的千流云双手狠狠一抖,眼皮也狠狠跳了一下。
他们也许、大概、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好在千柏正带着那些暗卫在院子里收拾尸体,站在那个角度瞧不见另一面正激烈亲吻的两人。
或者该说是单方面激烈亲吻。
在楚桀阳含住樊筝的唇瓣时,反应过来尚有人在的她便抬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然她推拒得越厉害,楚桀阳就吻得越狠。扣在她腰肢上的手半点不松,甚至还越来越紧。
唇舌纠缠,樊筝只觉得舌尖被吮得发麻,口腔中全是他的气息,感觉呼吸越来越艰难,就在樊筝觉得要晕过去时,楚桀阳终于将她松开。
却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擒着她下巴的手直接扣在她脑袋上,微微一用劲,她便整个人靠在他胸膛上,连脸都不露出一分。
抬眸,凉凉的眸光扫向适才看戏的两人。
千流云和周子御都是非常人心性,心中纵是万分震惊,面上却很难看出来,当然,前提是忽略周子御那把掉落后又被他抬手吸回来的桃花扇。
反观千流云,倒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变,也恰是因为半点不变,才更能显出他的震惊。
男子与男子亲吻……倒是听过,从未见过。
其中一人还是自己的好友,千流云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是没出过禾术,可楚桀阳早年常去禾术,两人偶尔也会喝酒对弈……突然有一天来告诉他,他的好友是个断的……
那当初与他喝酒对弈时,楚桀阳会否怀着别样心思这么一想,千流云心尖都抖了两下。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有几年未见着楚桀阳,感觉他整个人的气息好似完全变了一般,从前是谪仙之姿温润如玉,如今脸还是那张脸,却透着几分诡异。
阴冷、肃杀。
“流云,别来无恙。”
是正常的打招呼,当然,前提是要忽略他那有几分阴诡的语调。
好在千流云并非浪得虚名,掌一国朝堂,智谋深远之人,面上自是瞧不出半分不寻常,温润浅笑,“桀阳,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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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温馨暗夜,八卦倾城(二更)
君凰的手一顿,面色也有几分耐人寻味。彼时他一手还环在她腰上,不过那只手明显也有些僵硬。
顾月卿是何等敏锐的人,他纵是没说什么,便是这般反应她也知不寻常。
侧头看他,“此信笺上有剧毒,我碰着没什么,你却碰不得。”
君凰忽而便松了口气,双手又环在她腰上,下巴靠在她肩头,赤红的双眸微微阖上,“嗯。”
不是防着他便好。
见他恢复过来,顾月卿也狠狠松了口气,她知晓,适才她的反应有些过了。只是这些年披荆斩棘过来,她若对人没有防范,怕是早便不知死了多少回。
方才君凰悄无声息的靠近她,她那一瞬间的警惕也是本能之举。
“王爷怎起身了”
一边打开信笺借着月光查看,一边开口问。
君凰便松开她,走到近旁拿了火折子将蜡烛点燃,“虽是夏夜,却少不得寒凉,你自来身子弱,适才本王瞧见你站在窗边许久,恐被夜风吹着,便起身来催促。”
“无妨,我的身子如何我清楚,没什么大碍,更况这天尚有些闷热,吹吹风反而清爽许多。”
此时顾月卿已将信笺看完,走到君凰身侧,将其放在蜡烛上点燃,不一会儿便化成灰烬。
抬头看向他,“王爷可想知方才的信笺上是何内容”
“能说”
“有何不能我既决意此后一生与王爷共度,许多事自不会瞒你,只是有些事尚不到时机暂不能告知,往后会慢慢与你说。”
顾月卿说着,走到近旁寻来一瓶药,倒出少许涂在手上,这才寻到近旁的水盆净手,手上沾染的毒素也清洗干净。
要说在往日里,她从毒虫身上拿出信笺时多是会戴上特制的人皮手套,只是适才屋中昏暗难以翻找,她又不想点亮蜡烛将君凰吵醒,这才就着双手取出。
君凰自然而然的走到一旁拿起帕子给她擦手,“卿卿若愿说,本王自洗耳恭听,若卿卿为难,实不必强求,只需记得本王断不会对你不利便是。”
同处高位,同掌重权,君凰自是清楚掌权者轻易不信任何人的心。若连老底都透露,岂非退路也没了他是不希望她在他这里还留着后路,又不想她什么后路也不给自己留,纵是他能保证一生不负她,也希望她能有自保之力,即便是面对着他。
看着被他用帕子包着细致擦拭的手,再听到他这番话,顾月卿心思微动,“嗯。”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自来这种消息都是直接传到秋灵那里,想是方从青竹院搬过来,这些毒虫一时闻岔了气息才寻到我这里来。”
“这是我派在千流云身边守着的人传来的讯息,道是今夜子时,原刺杀千流云的刺客又再度出现在驿馆,不过都是些跳梁小丑,倒也为难不得千流云。倒是提到一事,我觉得应让你知晓。”
君凰将帕子放好,又将她的双手握在手心,“何事”
实则不管是何事,君凰都不甚感兴趣,然若是她说的,那就另当别论。
“商兀太子与樊华山庄庄主也一道现身,不过商兀太子与千流云交好,算不得敌人,至少如今还不是敌人。我此番与你提及,仅是想让你知晓他出现在君都,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终究身份特殊,你都需多加防范。”
见她一心为着他打算,君凰薄唇微微勾起,“本王知晓,多谢卿卿提醒。”
话锋一转,“不过,卿卿与那樊峥究竟是何关系”
一想到樊峥那般娴熟的称呼她“小月月”,君凰心里就十分不舒畅。
顾月卿挑眉,沉静的脸上多了一抹浅浅的笑意。都已过去几日功夫他竟还这般记着仇。樊峥自来爱财,他已让她在君临的产业增了两成赋税,此时樊峥指不定心底还在滴着血。
“早年打过几次交道,若实在要论起来是何关系,倒也勉强算得上友人。”
“友人”君凰说出这两个字时,明显觉得心口又堵了一下。
她是什么性情,相处这么些时日,他也算摸清一些。早前两人未表明心意时,她就是块硬石头,心如止水平静无波,仿若什么事什么人都走不进她的心间一般。
如今却来说,曾有一人得她当作友人,纵是加上一个“勉强算得上”,于她而言怕也是极其难得。
樊峥此人在她心里是不同的。
如此一想,君凰心里又更不是滋味。
“嗯,先过去坐着,我有一事还想告知你。”顾月卿从来不知,她原是如此话多之人,竟是有种想将心底里觉得好玩的事都与他一道分享的感觉。
君凰任由她牵着,两人在床榻上坐下。
瞅见她身上单薄的内衫,捏捏她纤细的指尖,“你穿得这样少,不若躺到床榻上去盖着被子说”
顾月卿却是觉得身子有些凉,又不想他一再在这个问题上揪着不放,便点点头当先翻身躺上去,还不忘拍拍身侧的位置,“你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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