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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危情:陆少,别来无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小妃

    “是,我早就疯了!是你,是你们盛家逼我的!”贺以南一脚踹上轮椅,轮椅往后滑去,撞在了墙上,又反弹回来。

    “呜呜呜……”外公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往日慈爱且锐利的眼睛现在黯淡无光,死死地盯着贺以南。

    盛知夏的心都碎了,祖孙俩两两相望,谁也救不了谁,整个“小轩窗”宛如人间地狱。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6章 求你,救救我!
    盛知夏的眼皮很沉,怎么都睁不开,仿佛已经睡了很久很久。

    四周很冷,身上却燥热无比,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盛知夏痛苦不堪。

    不能睡……必须醒过来……梦里,她好像已经死了……外公他……

    不行,不能睡!得去救外公!

    “咝——”

    盛知夏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疼痛迫使她睁开了一丝眼睛,环顾四周,灯光昏暗,头顶上方是一面大镜子,从镜子里,她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张超大size的圆床上。因为视线模糊,她看不清镜子里自己的脸。

    这是什么地方

    像是为了给她解惑,正在这时,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一个年轻的男人说话的声音:“……那小妞挺嫩的,这份大礼我收下了,长得漂亮,身材也绝了,白白嫩嫩的……李经理,不会是你自己玩儿剩下的,转手送给我了吧”

    浴室里还有水声哗哗,大概是男人在洗澡,电话开的免提,盛知夏听见了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谄媚的笑声:“怎么可能啊,这丫头我碰都没碰过,新鲜着呢,陆总放心品尝,后面的事都打点过了……您千万别客气。”

    陆总

    盛知夏的头疼得要命,时而听得清他们说话,时而又恍恍惚惚,什么都听不见,身体和精神仿佛在两条线上,无法融合。

    哪个陆总

    浴室里的男人难道是陆慕辰电话那边的人是谁陆慕辰回来了不可能。

    呵呵,他回来又怎样

    盛知夏想动一动,可身体太软太沉,始终动不了,那份燥热却越来越强烈,她不是未禁人事的小姑娘,这些年商界、政界摸爬滚打,早就见过各种恶心或阴暗的事情。现在落到了她的头上,她几乎是立刻明白过来——她被人暗算了!

    难道是贺以南找人对她下手想抓她婚内出轨的证据

    她绝不能呆在这里坐以待毙!

    盛知夏凝神注意着浴室的动静,两个男人的对话已经接近尾声,电话那边的人说:“陆总您好好享用,我就不打扰了。”

    浴室里的“陆总”笑道:“谢谢兄弟,你够意思,你的事我会帮你牵线的。”

    “感谢陆总,太感谢了,全靠陆总一句话了!嘿嘿……”

    盛知夏知道,再迟一点就什么都完了,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没有力气对付一个正常的男人,她得在他离开浴室前逃走!

    盛知夏使劲了全身力气挪到了床头柜前,上面放着一只打火机,她不假思索地点着了床头柜上的一份文件,燃烧的火烤着她的手,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精神集中了不少,这时,只听见一声喝:“你在干什么!我靠!你居然敢烧老子的合同!”

    盛知夏转头看去,浴室里的男人腰上只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人高马大,看不太脸,但她敢百分百肯定,这个人不是陆慕辰!

    那个男人大步朝她跑来。

    盛知夏从来不是个任人宰割的脾气,有人想暗算她,那就来个鱼死网破!

    她何止点着了文件,何止敢烧自己来保持清醒,她甚至毫不犹豫地将着火的文件朝床上扔去——

    床上的高级床品遇火,马上烧了起来,那个男人被吓住了,下意识地去扑打床上才烧起来的火:“你特么居然……”

    在男人愣神的时候,盛知夏猛地朝门口冲去,她试了好几次才拧开房门,赤着脚跌跌撞撞地扶着墙往外逃——只能逃,没有人会来救她,没有人,不会有人来救她。

    一些可怕的记忆在脑子里反复回放——

    小轩窗,灵犀河……贺以南,还有邱梦……她的孩子……冰冷的灵犀河水……好冷,好冷……

    “啊!”盛知夏脚步不稳,猛地朝前栽去,狠狠摔在了地上,被迫从回忆里被拉扯了回来。



第7章 疯女人进了陆少的房间
    锦城西郊的七星级酒店“皇家紫禁”。

    1227号房门外,陆维新只套着一件睡袍,指着房门道:“我看见她进去了,叫你们经理来,我要进去找人!扫了小爷的兴致,你们后果自负!”

    年轻的服务生小心地赔礼道歉:“陆总,真不好意思,可是酒店有规定,里面有客人,我们不能……”

    “什么客人不客人的小爷今天必须得把那个死丫头揪出来!她放火烧了我的房间,你们不开门是吧那行,我这就报警,有人在‘皇家紫禁’纵火,我看你们酒店怎么收场!像这种危险场所,以后谁还敢来住!”陆维新说着,就去掏手机。

    陆维新的下属吴德听到风声赶来,冲在陆维新前面,对服务生骂骂咧咧道:“你知道我们陆总是谁吗锦城陆家,你惹得起你是不是活腻了还是不想干了还不赶紧找人给我们陆总把事儿解决了,一点眼色也没有,什么德性啊你!废物!”

    那服务生应该是被“锦城陆家”几个字吓住了,脸色一下子刷白,正要说话,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走廊另一头走了过来,停在了三人面前,冷淡地问道:“哪个锦城陆家你是谁”

    那男人很年轻,长着一张娃娃脸,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本来以他的面相和年纪,应该会让人觉得可亲可近,但偏偏他的表情十分严肃,不苟言笑,眼神毫不掩饰地扫过房门前的几个人,最后落在了陆维新的身上。

    他问的就是陆维新。

    听了男人的问,吴德不等陆维新开口,狗仗人势地上前,嚣张地冲男人抬了抬下巴:“你谁啊连锦城陆家都不知道锦城还有哪个陆家实话告诉你,陆慕辰陆大少,那位爷我们陆总叫他一声叔!你现在知道得罪谁了吧!哪里冒出来的多管闲事的货还不快滚!”

    吴德在介绍陆维新身份的时候,听到“陆慕辰”三个字,陆维新还站直了,用手理了理身上的睡袍,好像对于自己可以叫陆慕辰一声“叔”这件事特别自豪特别骄傲。

    在锦城这地方,能跟陆大少沾亲带故的,说夸张点,在古代这叫“皇亲国戚”。

    可是,面前娃娃脸的男人在听完吴德的示威后,却轻蔑地笑了一声,金丝边眼镜儿后面的眼睛里迸射出异样的情绪,清清冷冷地说道:“是吗既然这位先生叫陆少一声叔叔,怎么你的父母没有教导过你,在叔叔休息的时候,不要在门外大声喧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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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四十九日
    陆维新已经语无伦次,可理智还在,知道把罪名往那个女人的身上推,只要进去抓到了那个女的,他起码不用死得太难看吧

    戴金丝边眼镜儿的男人没理会陆维新错乱的称呼,微微皱了皱眉:“女人”

    陆维新忙点头:“对,对,对,一个女人,跑进我叔叔的房间里了!我亲眼看到的!疯女人!千万不能让她伤害了我叔叔啊!”

    这时,酒店经理听到风声,焦急地赶了过来,毕恭毕敬地对眼镜男道:“卓秘书,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还是说陆少有什么需要”

    “卓秘书……”陆维新跟着叫了一声,总算知道这金丝边眼镜儿男怎么称呼了,他现在就是个被扒了皮的狐狸,真老虎在1227里面呢,他什么威风都耍不起来,乖得像孙子。

    卓不言依旧冷淡,只是略带了关切,对酒店经理说道:“我需要打开陆少的房门确认一下里面的情况。”

    酒店经理马上拿了万能房卡出来:“卓秘书请。”

    “那个,卓秘书,我……”陆维新也急得要命,迫切想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要是他带进来的女人把陆少给伤了,或者把陆少给吓着了,他这个远得不能再远的“皇亲国戚”今天就赔在这里了吧

    卓不言回头,蹙眉扫了他们一眼。

    酒店经理马上把陆维新拦住:“这位先生,请跟我离开这里,1227不允许其他人进入。这边走——”

    闲杂人等都被带了下去,整个楼层没了第三个人,卓不言打开了1227的房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精味和烟味,地上凌乱地散着杂物,应该是被人打砸过。

    卓不言叹了口气,继续往里走,中式的雕花大屏风后面是床,床上空无一人,有异样的声音从最里间的方向传来。

    卓不言加快了脚步,才转过一道虚掩的门,黑暗中,只见两个人落地窗边的沙发上纠缠……

    “呃……”卓不言只扫了一眼,马上又退了出来。

    他认出来了,上面的男人是陆慕辰,至于女人,他不清楚,或许就是刚才那个人所说的疯女人。

    但是,从激烈程度上来看,陆少明显占据了主动权,那个女人只能被动承受,不能反抗。

    卓不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轻带上了门。



第9章 重生,在他的枕边
    疼。

    只剩疼。

    浑身被碾过。五脏六腑都在疼。

    光线太刺眼,像是天亮了,盛知夏霍然睁开眼。

    这一次,她睁眼的速度很快,视线也很清晰,目光所及,是中式复古的床头灯和衣柜,房间很安静,弥漫着让人不太舒服的烟味、酒气,视线往下……

    有一只大手从背后扣着她的腰,紧紧的,不容抗拒。

    盛知夏脑子炸开,她昨晚真的被那个男人追上了她被他……

    “嗯……”盛知夏忽然闷哼一声,身后的男人醒了,竟然又不打一声招呼地强行撕开了她。

    盛知夏毫无防备,连叫都叫不出来。

    男人的力气很大,带着凶狠的惩罚,攻城略地,撕碎她的所有,昨晚的噩梦再次来袭。

    似乎不够痛快,男人折腾了一会儿,像拎一只兔子,将盛知夏翻了过来,和她面对着面。

    “你……”盛知夏被折成男人想要的形状,屈辱地正要抓向男人的脸,手在碰上男人时猛地怔住,身体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地哆嗦起来,这个居高临下吊在她身上的男人,他的脸如此熟悉——

    素笔难描的一张脸,最好的画笔也画不出的绝美五官,他的唇太薄,眼神太冷,此刻沾染了情事,显得有些迷离。

    “陆……”盛知夏脱口而出叫他的名字,却发现自己因为颤抖连声音都变了,又细又弱。

    可是,身上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却忽然变了色,他俯下身,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仔细地盯着她的脸,眼神由迷离转为清明,再到赤果果不加掩饰的厌恶。

    “闭嘴!不准看着我!”再不允许盛知夏说一句话,男人的大手忽然扼住盛知夏的半边脸,将她按在了枕头上,不准她面对面看着他。

    然而,男人再厌恶,却也没有停下来,他越来越狠,盛知夏的脸被迫抵着枕头,呼吸困难,张不开口。

    “嗯……”身体疼得无以复加,盛知夏伏在枕头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多么可笑,她居然梦见了和陆慕辰的初次,那是多少年前了只有初次,她才会这么这么疼……

    梦太真实,陆慕辰在情事上从来霸道,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盛知夏都很疼,她每次在他身下哭,只要叫他的名字,陆慕辰就会……

    “你刚才叫我什么”陆慕辰忽然又把她翻转过来,盛知夏再次被迫面对着他的脸,这一次,他的脸还是如此真实、清晰。

    盛知夏呆呆地盯着陆慕辰的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陆慕辰忽然扣着她的脖子,比刚才更狠。

    感官如此清晰,无论是陆慕辰的深入,还是他的喘息,甚至,他沾满情潮的冰冷双眸,都不像是梦,盛知夏痛得蜷缩起来,本能地一直往床头退。

    陆慕辰却步步紧逼,他好看的脸上挂着凉薄的嘲讽:“哭了”

    盛知夏来不及回应一句,陆慕辰忽然退离,毫不怜惜地将她从床上掀了下去,语气冰冷:“床上哭的女人最下贱。滚出去!”

    “噗通”一声,盛知夏猝不及防地滚下床,她就那样衣不蔽体地摔在了地毯上。

    “咝——”盛知夏试着起身,可身体早被人碾碎,痛楚和热烈都还没过去,她艰难地抬起头,却正好对上了一面大镜子,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镜子里的女孩,是谁

    女孩非常年轻,十七八岁的年纪,皮肤白得像雪,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是个已经长开了的美人胚子。她纯洁无辜的眼睛,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更让她显得无辜无害。

    盛知夏颤抖地伸出双手,这双手手指修长、指甲干净,却也不是她的手,甚至左手臂上有一个小小的灰色的纹身,是看不懂的类似梵文的图案。

    这个女孩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让盛知夏觉得熟悉,这不是她的身体!不是她的脸!不是她!

    盛知夏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幻觉,也是同样的中式风格的房间,古典雅致,八面屏风后面被绑在轮椅上的外公,发了疯的贺以南,阴森狠毒的邱梦,还有那让人昏昏欲睡的熏香,她身下的血越流越多,血腥味越来越浓……冷进了骨子里的灵犀河水……

    “啊!”盛知夏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却喊不出半点声音,她双手撑地,猛地朝后退去,直到后背撞上一个男人的腿,她光着的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慌张地仰头,正对上陆慕辰寒星般的双眸,沉黑,漠然。

    “你在干什么演哑剧”陆慕辰已经穿上浴袍,教养良



第10章 钱,留给陆少买药!
    “这位小姐,跟我走吧。”

    没有给盛知夏缓冲苦涩的时间,已经有人催促道。

    盛知夏跟陆慕辰分手五年,陆慕辰离开锦城五年,她并不认识这个叫卓不言的男人。可显然,卓不言是个合格的秘书,根本不需要任何更多的提示,卓不言妥善地为陆慕辰善后,熟稔地处理起她来,语气还算温和地对盛知夏说话。

    从电视新闻上确认自己已经死了,还能全程看见自己的遗体告别仪式,甚至,还有电视台全程直播她的骨灰撒入大海,更可笑的是,锦城陆少亲自为她备下骨灰盒送到盛家,作为锦城最后一个名门千金的盛知夏,真是天大的荣耀!

    “呵呵呵呵,”盛知夏忽然笑了起来,少女的笑声,和她从前的嗓音全然不同,连哭也特别好听。笑着笑着,盛知夏的眼神却渐渐地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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