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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任鸟飞




第六百零一章 矫矫虎臣(求订阅!)
    …

    金军南下,第一站就是金军一直未能攻破的太原城。

    坚守在太原城内的张孝纯和王禀,并不知道金军已大举进攻,也不知道救援太原的宋军诸路兵马都已陆续失败。

    在金军发动总攻前,张孝纯遣人缒城而下,向宋朝廷呈上最后一封求救信:

    “太原被围,今已八月余日。城中居民死亡十之**,守御之卒糇粮己绝,以铠甲充食者已二十余日。士卒多疲病,贼人知之攻势甚盛,诸道援兵杳无踪迹,城中危急朝不保夕。臣深感责任重大,反侧不安,虽暂且可勉强支撑,然观其事势,若援兵数日不到,必致误大计。臣将尽节效死,早已做好自断之准备。然而,今日遇陛下不世出之主,臣不得参与群臣之列,而上无补宗庙万分之一,下不能全阖城忠义之民,望阙忍死,死不瞑目!望朝廷博谋广访,长思深虑,为社稷天下之计,不胜幸甚!”

    信写完后,张孝纯感到意犹未尽,于是又用贴黄补充道:

    “臣窃闻宣抚制置使等诸道聚兵,恐是计出万全,不只解围太原,还将尽复失地。但因本府形势已危,决难等待,臣已向宣抚制置等申报。如王师并进,如已战胜,即请指挥诸将不以太原存亡为念,乘胜前来。臣等尚死守,尚觊觎王师之来。”

    不久,完颜宗翰领兵来到太原城外元帅府,下令发动总攻。

    这次,完颜宗翰做了极为充裕的准备,誓要彻底摧毁太原城,打通南下黄河之通道。

    为此,完颜宗翰不仅将从宋军缴获的为数不多的几门没良心炮搬来,还命人造了数十门礟石(一种石炮)、数十辆洞子(一种人可以藏在里面的攻城车)、数十辆鹅车(一种类似云车的攻城车)。

    虽然完颜宗翰准备的极为充分,可王禀依然不惧。

    王禀预先在城墙上设置了很多虚栅,金兵不知虚实,以为全都是城防设施,于是猛烈轰击。王禀又预先存放了很多糠布袋(楼橹被砸坏,可即时修复)。所以,没良心炮和礟石轰击虽然猛烈,但并未给宋军造成毁灭性打击。

    王禀还预先派人沿城墙下挖地道,开窟窿,将火鞲藏在里边,等河中的草席和树枝堆积较多时,便放灯盏于水面上,灯火就会将柴草引燃,大破金军的洞子。

    然而——

    王禀纵然有通天盖地之能,也改变不了两个事实——一、城中连兵带民一共都只剩不到一万了。二、城中没粮了,甚至连可以煮食的皮甲都没有了。

    另一方面,金军则向太原城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锋。

    最终,金军终于攻克了太原城内城的最后一道防线,并迅速向城中心挺进。

    王禀听说防线被攻破了以后,急忙跑入统平殿取下宋太宗的御像,然后用绸缎系在背上,再然后率羸弱之兵与金军继续展开巷战。

    后来,王禀身中数十枪,突出重围,然后欲从西门出城。

    可西城门插板绳索折断,城门一时打不开。

    这时,金军骑兵已经追来。

    仓皇之间,士卒皆溃散。

    左右卫兵劝王禀投降,王禀叹曰:“城已陷,士无战志,城门又阻,乃天亡禀也。禀岂能惜死,违天命而负朝廷哉!”

    说罢,王禀纵身一跳,投汾河自尽。

    矫矫虎臣,捍城于并。殚其智力,沮兹奔鲸。攻逾九月,贼不能乘。无食无援,百雉乃倾。负像赴水,义不苟生。大节卓伟,千载光明!

    后来,李衍追封前朝忠烈,王禀位列前茅。

    太原城陷落了之后,完颜宗翰纵兵入城。

    金兵见人便杀,无论老幼,见屋舍便放火焚烧,城里到处都飘着血腥味,到处都是浓烟弥漫。

    张孝纯本欲持刀自尽,可刀被左右卫兵夺去,最终与府衙其他官员一起做了金军的俘虏。

    张孝纯被押到完颜宗翰面前。

    完颜宗翰打量了一会这个自己围攻了近九个月的对手,说:“尔以一城辄敢拒守大辽且被我所灭。今城已为我得,尔有何能乎”

    张孝纯回答说:“假使我手中有粮,尔岂能逞其志也闻自古为天下者,务广其德不务广其地。尔灭大辽,不使继世,灭人宗庙。德既不施,地虽广大,盛极必衰。兵忌黩武,好战必亡!”

    完颜宗翰笑了笑,道:“大辽天祚,内政不修,外侮邻国,畋猎不时,女色无厌,耽酒嗜音。我家大圣皇帝知其必亡,躬行天讨,以顺伐逆。大辽社稷变邱墟,是天祚自取其果,何云我家无德

    尔家国主,屡次遣使海上,与我家结盟,可又屡次败盟。太祖武元皇帝存大体,不欲出师问罪。后赵良嗣、马扩等来,我家皇帝责其败盟,乃不遣使,本不欲通和。良嗣等再三请求,乞依旧



第六百零二章 十不管(求订阅!)
    …

    “不管太原却管太学,不管防秋却管春秋,不管礮石却管安石,不管肃王却管舒王,不管燕山却管聂山,不管东京却管蔡京,不管河北地界却管举人免解,不管河东却管陈东,不管二太子却管立太子。”

    这是东京汴梁城目前最流行的《十不管》,表现了东京百姓对朝廷的失望。

    而这失望,主要是冲目前的宰执徐处仁和吴敏。

    徐处仁在担任太宰之前,曾在北京大名府担任留守,社会声望很高。

    太学生与京城百姓都认为徐处仁比较老成,性格刚廉,又富有政治经验,若让他出任宰相辅佐年轻的赵桓,肯定能有所作为。

    徐处仁从三月初担任太宰,到八月初,正好五个月。

    这五个月,正是宋国多事之时,也正是宋国扭转危局的关键时期。

    各地符檄如雪片般飞来,急需朝廷做出英明的决断。

    可是,诸多复杂的政治、军事、外交等问题,弄得徐处仁有些头晕。

    徐处仁虽然有从政的经验,但他却缺乏处理国家危难所需要的政治远见与睿智——他对一系列问题的处置,要么不及时,要么出现重大的失误。

    比如,为防金人秋天再次入侵,种师道建议集中诸道兵力屯驻在河阳一带,守住黄河防线,但徐处仁不予采纳,他认为金人既然已撤,岂能复来不宜先自扰以示弱。

    其政治眼光之短浅,政治洞察力之暗弱,由此可见一斑。

    徐处仁出任宰相,是吴敏向赵桓推荐的。

    吴敏觉得他自己年轻,资历较浅,担心不能控制朝廷目前多灾多难的局面,于是广招贤能,大造声势。

    徐处仁初到朝廷时,与吴敏、李纲政见比较一致,大家合作还算顺利。

    但后来徐处仁和吴敏之间出现了严重的分歧。

    吴敏年轻气盛,处理政事经验很不足,当办事人员将各种军政文牒呈报给他请他做出批示时,他竟茫茫然不知如何裁处,只是说:“依旧例可也。”

    徐处仁很看不惯,吴敏无能又喜欢揽权,加上吴敏从之前的主战变成主和,被徐处仁视为叛徒,因此,两人开始明争暗斗。

    慢慢的,徐处仁与吴敏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糟糕,每次开会议事,二人都互相诋訾,互相拆台。

    吴敏曾向吏部推荐了几名官员,其中有他自己的亲戚。

    徐处仁审查名单时,毫不客气地将吴敏亲戚的名字一笔勾掉。

    吴敏气冲冲地来到东府(即都堂),找徐处仁商量名单之事。

    可二人交谈了没几句,就激烈争论起来。

    当时,徐处仁正拿着毛笔起草文件。

    一怒之下,徐处仁将毛笔猛地朝吴敏扔了过去,正中吴敏面额,以至于吴敏唇鼻皆黑。

    这件事很快便传遍朝廷内外,影响很坏。

    唐恪、耿南仲、聂山早就想将徐处仁和吴敏赶下台,由他们取而代之。

    因此,他们立即抓住这件事不放,趁机指使御史中丞李回上奏弹劾徐处仁与吴敏。

    李回上奏说:

    “太宰徐处仁,当初因蔡京推荐而得到重用。自金人退师,陛下以其有治理地方的才能,提拔为太宰。然而,其器局凡陋,不识大体,智识滞暗,不通时变,完全不能领导百官。少宰吴敏,其实是蔡京死党。其在相位,悉效蔡京,意在专权固宠。徐处仁与吴敏不和,致使天下之事日渐坏缺。现今,金人猖獗,重兵压境,河东之役师老粮匮,天下之忧日甚一日。徐处仁与吴敏,误国负恩,罪在不赦。伏望陛下亟罢二奸,别图任用。”

    徐处仁和吴敏主政的这几个月,的确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期,宋国朝廷本应抓住时机,从总体上进行战略部署,积极做好应对金人再次南下入侵的各项准备,并做好各种预案,包括皇上适时撤出京城的预案。

    然而,徐处仁和吴敏对边防之急,重视不够,措置无方,白白浪费了大好时机。

    吴敏还上奏建议读书人都要增加一门《春秋》课程,又说王安石《三经新义》都是邪说,等等,皆非当时之先务。

    另外,通过萧仲恭策反耶律余睹这个馊主意,也是徐处仁和吴敏给赵桓出的。

    作为宰相,徐处仁与吴敏的确都不称职,至少,以他们之才,当不了这个混乱时期的大宋的宰执,他们开不好这艘快沉了的大船。

    很快,搬到了徐处仁和吴敏的唐恪、耿南仲、聂山等人掌权了——唐恪升为少宰,因为没有太宰(在金营里当人质的张邦昌是挂名的太宰),唐恪就属于是宰相。聂山同知枢密院事。耿南仲为尚书左丞。

    新任宰相唐恪,是哲宗绍圣元年进士,历任县尉、知府、转运判官等地方官职。

    他是从基层干起,逐步被提拔到中央朝廷的。

    宣和元年五月,东京城遭暴水淹没,情况十分危急,时任户部侍郎的唐恪临危受命治水。

    有人建议决南堤,以纾解宫城之水患。

    唐恪反对这种害民之举,他说:“水涨堤坏,淹没居民,此无可奈何,今决而浸之,是鱼鳖吾民也。”

    唐恪不顾个人安危,乘坐小舟,现场勘察暴水实情,以求因势利导。

    最后决金堤,将暴水注之黄河。

    不到半月,京城水退,赵佶对唐恪大为称赞:“宗庙社稷获安,卿之力也。”

    此次治水,显示出唐恪具有一定的解决危机事件的魄力与能力。

    金军第一次兵临东京时,唐恪在杭州任知州。

    李邦彦举荐他回京,任同知枢密院事,希望他能参与军事决策。

    他回京后,赵桓决定重用,直接任命他为中书侍郎。

    当时,大臣们都热衷于讨论宣和年间政事,致力于揭批“六贼”,希望改革时弊,拨乱反正。

    唐恪对此不以为然,他对赵桓说:“改革时弊应逐渐进行,今日边事甚急,应先讨论边事。言者不顾大体,纠缠于从前之事,以快一时之愤,岂不伤太上道君之心哉蔡京、蔡攸、王黼、童贯之徒,既已贬斥在外,姑且可已矣。他日边事既定,然后告知道君,请下一诏书,与天下共弃之,其谁曰不可”

    可以说,唐恪这时看得还是很准确的。

    赵桓也觉得唐恪很有见识,于是,在免去徐处仁、吴敏宰相后,拜唐恪为少宰。

    赵桓对唐恪寄予厚望,期望他能像当年治水那样勇于负责,敢于担当,挽救时局。

    朝廷于是组成了以唐恪为宰相的新班子,班子其他成员为:何栗任中书侍郎、耿南仲为尚书左丞、陈过庭为尚书右丞、李纲知枢密院事(仅挂名而已)、聂昌(赵桓给聂山改的名)同知枢密院事。

    以唐恪为宰相的新班子,对此时局势的判断与对策仍然分歧很大,仍然争论不休。

    聂昌刚上任时反对割地议和,对战胜金人很有信心,赵桓于是命聂昌全面负责军事工作,并可便宜行事。然而时间不长,聂昌见河东官军屡战屡败,于是改变看法,转而赞同议和。

    深得赵桓信任的耿南仲,自始至终力主议和。他主张效仿澶渊之役的办法,以三镇赋税来赎三镇土地,以换取两国和平。如果金人不同意,则必须忍痛割地求和。在他看来,战则必亡。

    以扳倒王黼而闻名于朝野的何栗,则坚决反对割地求和,他说:“三镇,国之根本,奈何一旦弃之况金人变诈罔测,安能保其必信割亦来,不割亦来!”

    唐恪审时度势之后,最终也选择了议和。

    而赵桓则还是老样子,战和不定,一会战,一会和。

    在这个危急时刻,宋国上下竟然还无法形成统一,如此一来,搞得整个宋国更加乱七八糟。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就算有心做事,也难以做事。

    就以李纲为例。



第六百零三章 打李衍脸?(求订阅!)
    …

    安南、占城、真腊、曼谷、普及五郡发展的很顺利,尤其是在王伦等人从宋国和水泊梁山的各个地区移来了两百多万民众之后。

    对于这五个郡,以及中南半岛,李衍看得非常重。

    李衍计划,未来再移三百万人口过来这五郡,如果有一天自己能问鼎中原,至少再移一千万人口过来,李衍誓要将这里彻底变成中国的。

    李衍的野心很大。

    不过——

    目前阶段,李衍只想安稳的拿下中南半岛,甚至短时间内李衍只想稳定安南、占城、真腊、曼谷、普及五郡,准备等这五郡彻底安稳了再吞并中南半岛上的其它国家,再远,短时间内,李衍真是顾及不上,也真是不想再打了。

    要知道,目前金军已经南下,离北宋灭亡已经没几个月了,李衍准备让军队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带大军回去逐鹿中原。

    可有些事真就是事与愿违。

    被李衍寄予厚望的徐德荣,刚到印度半岛,竟然就被扣下了。

    不仅徐德荣被扣下了,就连童威所率领的舰队和上官义所率领的五百第一营将士也被扣下了。

    起初,李衍并不知道这件事,还在巴巴的等着徐德荣凯旋。

    可两个月后,席长实和两个侍卫突然驾着一艘小舢板回来,然后跟李衍说,李衍派去朱罗国的使团被朱罗国的大军给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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