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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任鸟飞

    鲁智深亦是跟上李衍,而且,为了防止丘岳等人上来抢高衙内,细心的鲁智深还护在阮小七身边。

    女子犹豫了一番,才同她的使女跟上李衍等人的脚步。

    李衍边走边道:我再走七步,他们如果不把门让开,就将高衙内和孙静宰了,到时候,我等就是死了,也有人与我等陪葬。

    说话间,李衍就已经走出了四步,然后道:还有三步。

    而还有三步这四个字一说完,其实就只剩两步了。

    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全都大急,不知如何是好!

    四人相互看了看,同问:怎么办?

    后来他们甚至寄希望于被竺敬捏在手中的孙静,希望孙静能给他们点提示!

    可惜!

    现在的孙静自顾尚且不暇,哪敢提示他们?

    这就是李衍将孙静弄到手上的主要原因。

    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在任何势力都可当大将,但他们四个却有个共病——少谋寡断。

    加上四人又互不统属没有主次之分。

    所以,将总指挥孙静从对面拿掉,令他们群龙无首,他们立即就变成了一盘散沙,不足为惧,毫不夸张的说,如若再战,他们那边的胜算至少降低一半!

    就在离李衍所说的七步只剩一步时,程子明的大眼珠子动了动,暗道:这伙人出手狠辣,我若是不让开道路,衙内必定横死,届时太尉必定迁怒于我,说不得会为衙内陪葬绝不能让衙内因我而死!,随即连忙退到了一边。

    四人的头脑反应虽然慢了点,但是腿脚快啊,见程子明带头让开道路,丘岳周昂胡春全都在李衍迈出最后一步之前将门口让了出来。

    见此,李衍继续大踏步的向门口走去,仿佛毫不在意丘岳等人暴起偷袭!

    看着步伐稳健的李衍,孙静暗道:此人谋略如何尚不可知,但对人心的了解却是登峰造极,且胆大包天!

    众人刚出茶坊,那些迟迟不来的官兵,却偏偏又赶来了,并且还堵住了李衍等人前行的道路!

    好在!

    官兵只有一都!

    否则,李衍他们可就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李衍当机立断,一把从阮小七手中抓过高衙内,然后将高衙内顶在自己身面,道:随我冲!

    言毕,李衍就一马当先向着那都官兵冲去!

    边冲,李衍边喊:高太尉之子在此,谁敢上前!

    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也在后面大喊:

    住手,勿伤衙内!

    休要放箭,那人手中的乃是高衙内,高太尉螟蛉之子,若是误伤了衙内,高太尉那里定要你等好看!

    我乃东城兵马司总管程子明,我命令你等不得伤害衙内!

    那些准备用弓弩射杀李衍等人的官兵,一听李衍和丘岳等人之言,立即变得不知所措,进而错过了射杀李衍等人的机会。

    如果事情照着这样发展下去,李衍等人必能轻而易举的冲出去!

    可就在李衍等人即将冲出一众官兵的包围之际,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我乃太学弟子李若水,你等若是纵容大闹京师之贼逍遥离去,我必参劾你等,叫官家治你等玩忽职守之罪!




第六十九章 遍看颍川花,不似师师好
    靖康之耻。

    金兀术攻下东京汴梁掠走徽钦二帝,李若水也被金兵掠去跟随徽钦二帝。

    金兀术的爹地完颜阿骨打,拿徽钦二帝取乐,筑了一个高台,用干柴点燃把高台?烧热,让徽钦二帝脱去鞋袜站在高台子上。

    高台已被烧红,徽钦二帝哪能受得了?便在台上跳来跳去,好像猴子。

    完颜阿骨打哈哈大笑。

    李若水见状拼命爬上高台把徽钦二帝抱起跳下高台,并大骂完颜阿骨打!

    完颜阿骨打大怒把李若水的舌头割下。

    李若水趁人不备拼命冲到完颜阿骨打身边抱住完颜阿骨打的头把完颜阿骨打的耳朵咬了下来,然后被乱刀砍死。

    大宋的第一忠臣——李若水。

    早年听过评书《说岳全传的李衍,对李若水的印象太深了,甚至还在懵懂无知年华为李若水落过泪。

    因此,一听李若水自报名号,李衍下意识的就向李若水看去,只见:

    二十出头的年纪,戴一顶抹眉梁头巾,穿一领青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生得堂堂正正。

    不知为什么,李衍有些怵李若水,加上李若水又教唆那些官兵捉拿李衍等人,李衍心下一紧,随即就拿高衙内当锤去砸胆敢挡自己前面的人。

    李衍其实是多虑了。

    一个太学弟子哪能跟位高权重的高太尉相比?除了个别脑子不太好使的,没有谁听李若水的来拦李衍等人。

    不过因为李衍将高衙内当锤抡,加上之前高衙内受伤又受惊吓,竟然不知是昏了还是死了。

    恰巧,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也追了上来。

    李衍没怎么想,就用尽全力将高衙内扔向丘岳四人,吓得丘岳四人赶紧去接高衙内,无暇来追他们。

    而李衍则趁着这个机会带着鲁智深等人没命的向出口跑去!

    爆竹连响,灯火如龙。

    按照宋朝惯例,正月十三城中便要上灯,正月十七下,一共燃灯五日,城内舞龙舞狮,夙夜不眠。

    正是因为如此,街市间灯火辉煌,人群来往,各种喧闹的声音络绎不绝,以至于,几人没跑出去多远,就被人群给截住了。

    李衍大急!

    只能一边蛮横的拨开人群一边往前冲!

    奈何!

    数十米宽的街道几近摩肩接踵水泄不通!

    因此,尽管李衍已经很粗暴了,可行进的速度依旧不快!

    而后边追击的官兵则越来越近,听那声势,绝不止一两百!

    李衍心急如焚!

    这时,一个女声在李衍身后响起:让开!

    言毕,也不等李衍同意,女子就冲到了李衍前面,然后把胆敢挡在她前面的人一把一个提开扔出去,好似丢草把儿一般!

    啊!

    阿也!

    放我下啊!

    一个个人影哭喊着飞起,又纷纷砸向无辜的人群,推倒倾翻的,更是不计其数,呐喊声则化为波纹朝四周霎然推开,霎时间就分开一条去路!

    见此,李衍暗道:惭愧!——可不是惭愧嘛,这都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竟然还妇人之仁,他李衍理应检讨!

    女子一马当先带着李衍等人冲出了人群,那些官兵则被复又聚起的人群挡在了身后。

    女子带着李衍等人走街窜巷不知跑了多久,众人来到了一个死胡同。

    见已无前路,李衍上前道:小娘子,你这是准备带我等去哪?

    女子道:我哪知去哪?

    呃

    李衍愕然道:你不知道路,竟还带着我等乱跑?

    女子理直气壮道:若无我带路,你等能逃得出?

    李衍听之觉得有理,便很郑重冲女子行了一礼,道:谢过小娘子的救命之恩!

    李衍如此郑重反倒是令女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无无妨。

    这时,鲁智深上前,道:洒家倒是有些留意,咱们应是没跑出太远,尽早找个地方躲避最好。

    李衍问:去哪躲避?

    不怪李衍有此一问,实在是他对东京汴梁太不熟悉了。

    没等鲁智深说话,女子就一指旁边的院墙,道:这家如何?

    大宋的经济水平很高,社会风气又远比从前自由开放,再加上摊上一个极其喜爱歌词诗赋与玩乐的皇帝,再再加上词人们本就喜欢用艳词来品评妓女们的才貌,久而久之,经验愈加丰富的文人骚客们,便开始对比起了各家的各个妓女的优劣高下,谓之评花榜,也就是所谓的选花魁。

    这花魁并不是说是个妓女就能参选,这里不单单指那些不够资格的,一些天后巨星级别的妓女,或久饮香名,或早树艳帜,或身份自高,也不许参选,也就是说,这些风月佳人因为段位太高名声太大,已经光耀大宋,名垂芳史,再参加评选就是日月与萤火争辉欺负新人了。

    而李师师就是这种情况。

    李师师原本不姓李,乃东京城里一个叫王寅的染布匠的女儿。

    她母亲刚生下她,便去世了,王寅用豆浆代替奶水喂她,竟使她活了下来。

    王寅为了让她平安长大,按照当地的习俗,送她到庙里举行舍身入寺庙的仪式,因为做活佛弟子的在风俗习惯上都被称呼为师,王寅便给她取名叫作师师。

    师师四岁的时候,王寅因为为朝廷染布延期入狱,后来死掉了,师师也就成了一个孤儿,幸被矾楼的李婆婆收养,从此她便在矾楼里住下来,也改姓李,叫李师师。

    等她长大,不仅模样儿长得美丽,技艺也出众,声名渐渐地越来越响,后来渐渐成为东京城里有名的艺伎。

    不过令她名声大噪的却是著名大学士秦少游的一首诗——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遍看颍川花,不似师师好。

    而令她的名字响彻古今的却是,她于几年前被大宋此时最高的统治者宋徽宗看上了。

    现如今她虽然才只有二十二岁,可是已经达到了一个从事娱乐业的女人所能达到的最高高度,是公认的天下第一魁,根本不需要别人来评选,也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今天她之所以还来参加选花魁这个大型选秀活动,是因为这个活动的主要举办方是矾楼,而她再怎么说也是矾楼的人,自然得露上一面,这样大家的面上才最好看。

    当然,只是一面,她虽然是一名可以抛头露面的歌妓,但她官家女人的身份却不允许她跟其她歌妓一样随意抛头露面。

    所以,活动一正式开始,她就离席返回了她的鸟笼——醉杏楼。

    :孩子要报名少年宫,得提前一天排队,晚上还得通宵排一宿,实在是没时间码第二章了,所以今天只有一章,抱歉!



第七十章 仙女接连下凡
    东京汴梁,林立层层酒楼,处处斋馆,

    然而东京城酒楼虽然无数,可却唯有这矾楼尽日丝竹声声,人头攒动,门庭若市。

    矾楼之所以能如此,尽皆因为矾楼之中有天下第一魁李师师。

    李师师穿过雕梁画栋极是华丽的矾楼,无论是富商豪门,还是王孙公子,亦或是文人骚客,无不停下手中一切或贪婪或敬畏或好奇的打量她!

    对于这些人,李师师全都报以微笑,尽显东京上厅行首的风范!

    不过如果有真正能读懂李师师的人,就会从李师师的笑容中读出厌倦以及寂寥。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人未梳头。任宝奁闲掩,日上帘钩。生怕闲愁暗恨,多少事欲说还休。今年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明朝,者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即难留。念武陵春晚,云锁重楼。记取楼前绿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更数,几段新愁。

    一个歌妓能得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垂爱,当真是古今罕有之事。

    可李师师的悲凄其实也从宋徽宗的到来而开始。

    宋徽宗为她居住的小楼题名醉杏楼,她的一切使用物件全都用黄缎子盖上。

    虽说这让她的名气更胜从前,慕名来拜访她的人也越来越多,出手也越来越大方,可皇帝的女子又有哪个吃了熊心豹胆真敢来碰,不要命了?

    可气的是,宋徽宗还一度站着茅坑不拉屎——宋徽宗与她秘密往来的事情,皇宫内部也有传闻,皇后郑氏劝讳说:妓女纵然美艳绝伦,但毕竟出身卑贱,朝秦墓楚,难免染上花柳疾病,圣上万一沾染,如何是好?再说,皇上作为一国之君,万人之表,此事在民间泛传,其何以禁?况且,圣上经常深夜便装外出,纵有侍卫密随,也难保无一失,万一,宋徽宗听了,觉得有道理,便不再来李师师这里了。

    好在!

    宋微宗认为,论才论貌论人品,后宫嫔妃无一人能及李师师,套用宋徽宗的话:假如从你们嫔妃当中挑出一百人,把钗环首饰卸下来,换上素妆,让她同样打扮,混在一起,任何人都能一眼认出她与你们的不同,她那种气韵风采,不是仅仅能从面貌和身段上的美去体会的。

    最终,特别想念李师师的宋徽宗,还是瞒过后宫嫔妃,溜出去与李师师幽会。

    可惜!

    宋徽宗到底是皇帝,一年也来不了三两次。

    李师师终究难免成了孤家寡人,独守着醉杏楼,夜夜听别的粉头们打情骂悄,男欢女爱,而她只能遥望宫禁,李清照的这首《凤凰台上忆吹箫,成了李师师的写照,仿佛就是为李师师写的一般。

    穿过矾楼,来到杏花楼。

    李师师扭头对使女说:取些点心来。

    使女听言告辞出去,李师师一人上得楼来。

    刚解下披风,查觉到蛛丝马迹的李师师,眉头先是一皱,随即又展颜一笑,用堪比黄莺的声音道:官家怎想起来我这里?

    一个女声突然接话道:谁是你的官家!

    李师师一听,大惊,定睛看去,就见说话之人是一个戴着面纱的高挑儿女子,女子身上还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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