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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吾妃甚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葚酒

    她也不知为何在临死之前会想到这个人,这个可能在余生之后再也不会相见的人,许是因为有些遗憾未能看清楚他解毒后真正的容貌,许是因为她从蛇窟里顺手摸的那两颗蛇蛋还在他手上——要知道,那蛇蛋孵出来必定是颇有灵性的蛇王呢。

    残余的意识一直盘旋在那战地未曾消散,除了从城楼上摔下来时那一种粉身碎骨的疼痛,倒也再无其它的感觉了。

    干涸荒寂的战场上忽然下了雨,下了整整三天,像是天都在为那些枉死的英魂哭泣。

    许是因为自己的怨念太深不甘心如此,残余的意识盘旋在战场上,一直到三天后雨后天晴,荒芜的战场天空上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琉璃色,空寂的城楼下忽然来了个人。

    一身黑袍,撑着一把七十二竹骨伞,伞身通体洁白没有任何的装饰,像是送葬用的一样,就站在她尸骨的破碎的地方,许久许久,似是怀念着什么,又似是哀悼着什么……

    她知道,那是她魂魄残余的意识看见的画面。可是那时,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的样子,可是一直没有能做到,那是他最为遗憾的事。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又在哀悼着谁怀念着谁

    可是这一次的梦境又与以往的不同,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视线渐渐的变得宽阔起来,不再只能看见他的一片衣角——竟然得到那人高大的背影。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单单看他的背影有一种亘古的孤寂与哀伤,她努力的想要看清他的模样。

    可是那人的面容掩在伞下,似乎有一层看不清的雾气遮掩住了他的模样,她的目光往下移动——她只看见他挂在腰间有一块通体清翠的玉佩。

    他的身形与模样十分模糊,但挂在他腰间的玉佩看起来竟然是那般的清晰,翠绿色的玉佩上面雕刻着古老让人看不懂的花纹,清透的玉佩脉络中却渗入了丝丝血迹,像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一样。

    纵然玉色不再通透,渗入了她的血液,但是她一眼便就认出来了,那玉佩,正是她从出生后一直佩戴,未曾离身的玉佩!

    传言中,她衔玉而生,五毒聚集在王宫门口,所以被术士预言为不详的征兆。

    但是无论如何,那块玉佩从王城到月宫,代替了母妃的存在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在此时地上束缚她的力量似乎在那一刻消失了,她激动的想要近前,可是因为动作过大,一阵头痛欲裂,似是有人在脑袋中撕扯着什么……

    “头痛。”她抱着头痛苦的呢喃道,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在幻境中。

    而在这一刻,耳畔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道:“知道痛就好,没摔傻……”

    似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说话声,苏玉徽费力的睁开眼,脑袋后传来丝丝疼痛。

    屋子里没有点火,只有夜




第215章女人,总归是要哄的
    苏玉徽从未觉得这般丢脸过,她轻呼一声,反应极快连忙将衣服往上拉盖住一闪而逝的春光。

    而坐在她身旁的面不改色淡淡坐在那里,苏玉徽顿时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此时方才睡醒,她脑海中一片迷糊,在丝被遮挡下,她慌张的系着里衣带子。

    却因为在床榻旁边坐的那个人,虽然未曾说话,但是高大的身形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力,幽冷的檀香似是无处不在的钻入她的鼻尖,苏玉徽越是慌张那里衣带子越是系不好,急的眼睛都快红了。

    倒是一旁坐着的赵肃见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神情不复方才回府时那般难看,嘴角甚至带着一抹愉悦的笑意。

    而此时外间的蔷薇本就惊醒着,听到里面的动静点了灯便就进来了,道:“主子醒了吗”

    苏玉徽此时手忙脚乱的才将里衣系好,听到她的声音才反应过来瞪向了赵肃——既然蔷薇在,大半夜的为何是他守在自己的床边天知道她醒来看见床边坐着的这位黑面神,差点没吓死掉。

    蔷薇点了灯方才看见垂着的蓝色幔帐下照着两个的人影,幔帐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看清楚里面的人的时候蔷薇也不由得讶然道:“王……王爷,您是怎么进来的。”

    她一直在外面守着,竟不知夔王是何时悄无声息的进来的。

    却见夔王就坐在床榻边上,自家主子系着里衣的带子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这让蔷薇不得不多想了些什么,落在赵肃身上的眼神有几分复杂……

    面对蔷薇的质问,赵肃镇定自若道:“这王府,本王有什么去不得的地方吗”

    虽然他被封王后另开了府邸,但是论理说不管怎样,这里也是他的家,自是没有去不得的。

    苏玉徽生平第一次见到人用这般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这般无耻的话,一时气结道:“这王府王爷自是没什么地方去不得,但深夜出现在臣女的床榻边上,总该说不过去吧。”

    若非知道此人就是一个冰块,根本就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揣测他,苏玉徽都要觉得他半夜在此处有什么不轨之心呢!

    赵肃见着苏玉徽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有些不解的微微皱眉,道:“本王从宫中回来,听闻你尚且昏迷未醒,所以来看看你。”

    今日在皇宫的时候徽宗与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话,倒是有一点他听进去了——那就是他对底下的人可以性子冷,话少,传达军令言简意赅便可,但是对自己的心上人不可如此。

    女人,总归是要哄的。

    他冷峻的脸上表情无辜,语气中似是颇有些委屈,像是指责苏玉徽不识好歹一般。

    苏玉徽被他无辜的语气气的有些头疼,一摸脑后果然肿了一个肿块,她倒还庆幸呢摔下山崖的时候将脸护住了,不然根本就没法子见人了。

    苏玉徽气的直磨牙,差点直接从榻上站起来了,蔷薇见她脸色不对怕二人吵起来。

    毕竟苏玉徽就穿着里衣,这夔王一个大男人就坐在床榻边上,大晚上二人就这样吵起来若被别人看见了……就连在南夷长大的蔷薇也觉得不大合适。

    怕自家主子吃亏,蔷薇便开口道:“王爷主子方才醒,可否先让奴婢伺候她换身衣服”

    苏玉徽才后知后觉自己穿的不过是件单薄的里衣,丝质的材质,在灯火下十分通透,她方才被赵肃气糊涂了,反应过来连忙用被子遮盖住,瞪着床边的某人怒道:“出去,你快出去!”

    赵肃眉眼压了压,看了身边伺候的蔷薇一眼,饶是蔷薇也莫名觉得身后出了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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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靖王府的虫子竟然敢咬我
    迷迷糊糊的换衣服的时候在蔷薇的提醒之下,苏玉徽才发现自己肩膀上的那一片红痕,显然不是摔下山坡的时候伤着了。

    那红痕,分明是……

    苏玉徽脸色骤变,道:“靖王府的床上竟然有虫子!”

    蔷薇……

    苏玉徽以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紧接怒道:“靖王府的虫子竟然敢咬我!”

    蔷薇见着苏玉徽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由得扶额,主子……你好像关注错了重点吧。

    她哪里知道,苏玉徽体质特殊,生来便能招惹来五毒。

    年幼时尚且不知如何控制它们,睡的好好的早晨一觉醒来可能会发现自己的床边缠着两只巨大的蟒蛇,还仰着头颅对她撒娇呢;亦或者睁开眼的时候,房间内密密麻麻爬满了蜘蛛。

    虽然明知道这些东西不会伤害到她,但是给少年的苏玉徽心中带来不少的阴影。是以很长一段时间,苏玉徽是闻虫色变,这也是为什么她坚决不跟着三师兄学蛊术的原因了。

    纵然她能操纵五毒,但却害怕虫子,说来实在是丢脸的很啊。

    这种情况直到她长大些,渐渐的能控制住五毒,再加上师傅见她真的怕那些毒虫的很,便将能克制一切邪物的血魄石挂在了她的帐子上,才避免每日清晨月宫的宁静都会被她惊恐的尖叫声打破这样的惨剧。

    但是纵然如此,苏玉徽似是天性能与这些五毒野兽之类的相处的甚好,所以从未被毒虫咬过,就算是在南夷湿雨季节的深山中,那些毒蚊虫只会青睐三师兄,从未咬过她。

    一旁的蔷薇神情复杂的将茶盏递给了苏玉徽,脸上神情颇为复杂。

    苏玉徽年纪尚小懵懂不知,但她是成过亲的人自然知道那些暧昧的红痕是怎么来的,想到此处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以为大倾的夔王虽然性子冷了点,至少是个君子,却也没想到会做出这般偷香窃玉的事,她暗想着要不要提醒苏玉徽的时候,却听苏玉徽有些惊讶道:“这茶水里竟加了蜜糖”

    蔷薇闻言,随口接道:“这是王爷吩咐的……”

    正在喝水的苏玉徽好悬将一口水给喷出来,她莫名想到之前在夔王府的时候她找碧烟要蜜糖,被赵肃好生的嫌弃了一番的事……

    被苏玉徽这般一打岔,蔷薇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样子,这样的事若是贸然提醒她也不大好,日后她留心些夔王,让他不要太过于亲近自家主子便好了。

    苏玉徽不知蔷薇心中所想,喝了水精神倒是好多了,问道:“赵煜救了我又是怎么回事”

    前去天龙山庄是在赵煜才在毫无头绪的案件中找到一点线索的。

    那日晚间暗探虽然凶险,但却收获颇丰,让一直不明的局势渐渐的明了起来。

    而其中起到关键作用的赵煜,难道真的是如他所说偶然经过天龙山庄吗

    若说之前苏玉徽对赵煜有所怀疑,那如今十成十的确定这位看似闲散风流的王爷,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

    蔷薇回道:“听说那些术士是靖亲王的人,主子掉下山坡之后夔王准备亲自去救人,但却被靖亲王拦住了让我们在山庄下等着,是靖亲王将主子抱了出来。其中究竟发生什么属下也不清楚。”

    当然她没说的是当赵煜将苏玉徽抱出来的时候,赵肃脸色冷的几乎要杀人。

    那样强烈的占有欲让蔷薇看的都不由得心惊,看着一脸懵懂茫然的苏玉徽,蔷薇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被那样一个人看上,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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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小泥人
    别苑里不过只有三间房,花厅、书房和所住的房间都是互通的,进门之后便就是花厅,他身边的亲卫让苏玉徽稍等会儿,苏玉徽倒是也不急。

    她笑眯眯的看着追痕道:“要不你继续说说,你家主子与那靖王爷兄弟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从一开始就很好奇,赵煜虽然行事不大靠谱,但是待赵肃还算是不错的,也不知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赵肃竟然那般的不待见他。

    见着她不依不挠的,追痕苦笑着道:“二小姐,这个属下实在是不敢说啊。”

    苏玉徽见他这般,便道:“既然这个不能说那我也不为难了。”追痕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呢,便听苏玉徽又道:“既然你家主子不待见靖王爷,又怎么会回靖王府住了”

    追痕听着她这般问倒是转过弯来了,得,看来这位小祖宗是故意套他话来的。

    想到此处,他停住了脚步,忍不住道:“主子还不是为了二小姐您啊,为了找靖王爷帮忙,他……”

    还没说完,便见原本虚掩的门被推开,那人披散着头发从房间内出来,阴鸷着眉眼淡淡的看了追痕一眼,打断他的话道:“你太多话了。”

    追痕本欲在苏玉徽替赵肃说一番好话,未曾想到赵肃与赵煜交易之事不愿意让苏玉徽知道,是以出现打断了追痕的话。

    虽然苏玉徽很好奇赵肃同赵煜做了什么交易,但是当着主子的面前借追痕再大的胆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讪讪的同苏玉徽笑了笑。

    在自家主子冷眼看过来之前,连忙道:“属下先告退了。”

    他离开后顺带带走了蔷薇,一时间花厅内只剩下苏玉徽与赵肃两个人。

    花厅内点着的蜡烛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很长,苏玉徽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到了他的身上——方才他回来应是才沐浴,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松垮垮的披了件外衣,墨色长发上的水滴落在了领子里,苏玉徽不受控制的眼神顺着那滑落的水滴看过去,看见的是麦色结识的肌肤,她莫名的觉得鼻子有点痒。

    心里连忙说着非礼勿视,目光向上移,落在他的脸上。素日里看见的他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见到的都是他衣裳整齐,长发用玉冠梳的一丝不苟的样子,他五官深邃本就生着一张冷脸,看起来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但是此时他方才沐浴好,长发随意的披散在了身后,昏黄色的烛火,滴着水珠的长发,让他那俊美的容貌减少了侵略性,狭长的桃花眼隔着朦胧的水珠竟有几分惑人的感觉。

    若不论这厮阴晴不定的性子,单单就这容貌,在汴梁城中鲜少有人能及的。

    对美色素来没有抵抗力的苏玉徽不由得心神一漾,鼻尖萦绕着幽冷的檀香味还掺杂着几缕水沉香的味道,让苏玉徽差点被眼前的美色迷惑住。

    在心中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把,似是为了掩饰什么一般,瞪着赵肃道:“你……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就出来了!”

    赵肃被她瞪的莫名,他实则也不是故意的。

    回到别苑的时候李忠为他准备好了水,他便想着顺带洗个澡换身衣服,他耳力好,追痕与苏玉徽进来的时候在房间内便听见了,正好听见苏玉徽在套追痕的话。

    小姑娘看起来是只无害的小白兔实则狡猾着呢,赵肃怕追痕招架不住说出不该说的,便匆匆套上了衣服出来了。

    他皱了皱眉,待看见虽然小姑娘的表情凶巴巴的,但是一双耳朵却是微红的看着他,眼神有些飘忽,似是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意道:“本王又不是没穿衣服,怕什么



第218章打断你的腿
    苏玉徽不提那两个人还好,一提赵肃一扫方才慵懒的神态,眉眼沉了沉。

    想他纵横沙场这么些年,第一次有人能从他的手底下逃脱,他阴沉着脸道:“被他们逃了。”

    苏玉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下意识道:“就连你都没能抓住他们”

    一时不查,将心里话说出口了,话音方才落下看着赵肃变得更阴沉的脸色苏玉徽有些后悔了。

    赵肃冷冷的“呵”了一声,若非是某人蠢到好好的都能摔下山崖,那两个人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么。

    如今打草惊蛇,之后想要抓到他们行事,反而还要受到赵煜的掣肘。

    苏玉徽不明赵肃那一声冷笑是什么个意思,却见赵肃拢了方才与她调笑的神色,阴鸷着眉眼缓缓开口道:“天龙山庄一事,是你瞒着本王第二次私自行动,你说,本王将你腿打断你是不是会听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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