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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吾妃甚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葚酒

    赵泓煦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皇后那边深知他的性子,在他翻脸之前连忙着人去拦住赵泓煦。

    虽然被皇后制止住了,但是赵泓煦依旧气的不轻,方才赵肃讥讽的言语,那些大臣们虽然不敢在内殿当着他的面笑出声来,但是内心也不知是如何在嘲笑他呢!

    越想越不平,赵泓煦的目光蓦然落到了苏玉徽身上!

    却见她虽然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这般半遮半掩的却更别有一番风情,澹然生烟的桃花眼中带着笑意,明亮的宛若是天上的星,单单这一双眼便就堪称的上是绝色了,他见过美人无数,就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一双眼。

    赵泓煦被勾的心痒痒的,但是想到她对自己不冷不淡甚至说的上是嫌恶的态度,以及方才与赵肃眉来眼去,一脸担心赵肃的模样,脸上笑意瞬间就敛了下来。

    目光从舞女们轻软的腰肢落到了与周蘅芜坐在一块的苏瑾瑜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过是在瞬间,赵泓煦又恢复了昔日温和的神情笑道:“夔王兄说的是,孤手底下的舞者并不善剑舞,在夔王兄面前出丑了。不过,说起大倾擅长剑舞之人,不由得让孤想到了苏家大公子,苏瑾梧!”

    一面说着一面叹了口气,语气中颇有唏嘘之意。

    苏玉徽眉头一跳下意识的看向苏瑾瑜,却见他面色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众人却以一种探究的目光看向这位苏家二公子,这种目光虽然大多数并没有什么恶意,但却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

    她警惕的看了赵泓煦一眼,却见赵泓煦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缓缓道:“昔年苏家大公子御前剑舞名动天下,不知二公子可有其兄风采,不如也舞剑一曲,让孤也再领略领略当年大公子的风姿”

    当众被太子点名,苏瑾瑜只得站起身,却见灯火下那人长身玉立,面容俊朗,风姿仪态也鲜少有人能及。

    可惜是个瘸子,别说舞剑了,连走路都成问题。虽然当年苏家二公子坠马成了瘸子之事苏显为了苏家脸面令人瞒着外面,但是汴梁城是何种地方,各个都耳聪目明的谁不知道这事儿,赵泓煦贵为东宫太子,又怎会不知情呢

    赵泓煦是故意这般说,故意想要借机羞辱苏瑾瑜!

    苏瑾瑜站起来,面容虽然平稳,但是放在袖子中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他该如何说……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承认自己不良于行不能舞剑,不如苏瑾梧吗

    虽然从小先生教会他如何去宽和和饶恕,但是兄长的存在却是衡越在他面前,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无法可及的存在。

    “草民……”苏瑾瑜缓缓张口。

    明知道太子是故意的,只要亲口说出,自己腿伤,不能舞剑,此事便能就算了,但他说不出口……他有自己的骄傲,也曾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让他如何将自己的伤口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旁的徽宗倒是不知其中的风波暗涌,只道是太子想看苏瑾瑜舞剑罢了。昔年苏瑾梧在御前的剑舞确实不错,苏瑾瑜与苏瑾梧是兄弟,在重臣面前舞一曲倒也没什么,是以并没有阻止。

    而坐在赵肃下首的苏显淡淡的喝了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仿佛受辱的并非是他的儿子。见苏显这般,赵泓煦行事愈发过分了,竟命人。

    赵泓煦见他这般样子,嘴角带着笑意,已经命人取来了软剑,径直送到了苏瑾瑜的面前!




第257章本王亲自去太子府舞剑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高烛华灯,青衣女子在执剑的那一刻,眼中漾着明亮的光彩,那一刻,在这本该是养于深闺之中的女子身上,众人却看见了属于江湖子弟的潇洒纵意。

    衣袂翻飞,剑影随行。

    本是展翅而飞翱翔于九天中的凤凰,就算着一座皇城之中她也只不过暂时的停歇于此,任何人也无法困住她。

    踏步而舞,手腕翻转,满堂华彩中所有人都寂静无声,眼中所见,只有那戴着面纱舞剑的女子。

    青色的衣袂与剑光结合在一起,舞动时散开的裙摆上的桃花在迷离的灯火下栩栩如生,在光与影的交错间,叶兮清恍若产生了一种错觉——恍若回到那一年,桃花树下,那翩翩起舞的女子,不过是一眼,便就惊艳了浮生,此后万劫不复……

    这个少女到底是谁为何在她的身上竟然有这般熟悉的感觉。

    他看向东昏侯,却见他原本迷离的神色此时却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惨白,手中的酒杯倾颓在了桌子上,却丝毫不自知……

    青衣少女越舞越快,青色的衣袂,绣在裙摆上的桃花,还有雪白的剑花几乎要融为了一体,就在此时众人听见“铮”的一声,少女似是有些力竭,长剑竟从她的手中滑落,擦着赵泓煦的颈边而去最终落在了地上……

    这软剑虽然尚且未曾开锋,但是薄如蝉翼,竟削断了他一缕头发。

    这一切的变故不过是在电光石火之间,那把剑没有借用任何的内力,不过是顺势擦着赵泓煦而去,而赵泓煦沉迷在美色当中尚且未曾反应过来便觉得脖子一凉——若是这剑再偏一寸,那么可就不是削断头发那般简单了。

    养尊处优的东宫太子哪里面临过这样的危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见此变故众人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皇后见状三魂差点吓掉两魂,惊叫道:“煦儿……”

    眼见着他没事,皇后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看向那罪魁祸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苏玉徽!你这是要行刺太子殿下,来人,给我把她押下去……”

    听皇后这般说,舞剑的少女也吓着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双桃花眼泛起了雾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请罪向徽宗道:“皇上恕罪,臣女只是方才力竭,手中的剑才脱手而出,并非是有意的啊。”

    皇后色厉内荏道:“皇上,太子是储君,苏玉徽这般做分明是蓄意谋害,必要严惩啊。”

    徽宗看着跪在地上身形纤细,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有些不悦的皱眉道:“皇后言重了吧,朕看这苏玉徽不过是无心之失罢了……”

    看这小姑娘吓的,跟只小兔子一样,又怎么会做出故意行刺赵泓煦之事呢,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皇上……”皇后未曾想到徽宗竟会蓄意包庇苏玉徽,有些着急道。

    “好了。”徽宗阻止了皇后的话,不过在这文武百官面前,这关系到储君的颜面,还是要给赵泓煦一个交代的。

    徽宗看向赵泓煦道:“太子,此事因你而起,你说这苏二小姐,是罚还是不罚啊。”

    自己的儿子徽宗当然知道,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就算是罚,肯定也舍不得重罚的。

    赵泓煦犹自有些惊魂未定,见徽宗问自己,神情阴测测的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苏玉



第258章能否揭下面纱?
    当然,最终赵肃去东宫亲自为赵泓煦舞剑的提议,被护子心切的徽宗一口否决。

    大倾就这么一个太子,若真的将赵肃放去了东宫,若他真的一时做出什么糊涂事来,到时候没了太子他找谁哭去啊……

    是以,此事便就只好不了了之了。

    但是赵肃当众这般维护苏玉徽,这次竟又是当着徽宗的面,苏玉徽谢恩后回到位置上,看着徽宗时不时打量自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苏玉徽不禁有些惆怅。

    她与赵肃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下子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宫宴到了后面,苏玉徽越发觉得索然无味,丝竹声声让人听的头晕脑胀,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宴席快要结束了,苏玉徽怕被苏瑾瑜逮到说教,趁着苏瑾瑜没注意快速的溜了。

    原本行宫中苏玉徽的院子与苏明珠安排在一起,但她与苏明珠想看两生厌,自然不可能住在一起,所以晚间的时候苏玉徽便打算与周杜若同住。

    她低着头快步的走着,未曾想到在转角处差点撞上了一个人,还是蔷薇及时的拉了一把才避免撞上去。

    此时月华潋滟,外面的雪已经下的很小,细碎的雪花绕着暖黄色的灯火打转,那人一袭白衣胜雪,宛若是雪中的谪仙,站在灯火下,身后一树红梅开的正好,宛若风景入画……

    “呀,叶先生……”苏玉徽不禁惊呼出声。

    一旁的周杜若见是叶兮清,瞬间变得晕乎乎的,若非是绿娥扶着她,怕是早就已经晕倒了。

    叶兮清站在那,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白色锦衣的少年,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却见叶兮清原本清冷的神色看向苏玉徽的时候竟然罕见的有几分柔和,低声问她道:“你叫……苏玉徽”

    苏玉徽不知他是何意,点了点头道:“不知叶先生找臣女有何事”

    她怎会看不出来,叶兮清是刻意在这里等她的。对于苏玉徽来说,她一直对于叶兮清亲手为母妃所绘的那幅画像、以及梦境中那桃花树下抚琴的男子耿耿于怀。

    叶兮清、昭王、母妃,三人当年究竟有什么一段过往若叶兮清不主动找她苏玉徽也会让肖十七在暗中调查的,如今叶兮清主动来了,苏玉徽当然是按兵不动,看他,想说什么……

    他道:“能不能,将你的面纱揭下来让我看一眼。”

    未曾想到他说的竟然是这个,若换成别的人,苏玉徽当然觉得他出言轻佻别有居心了,但这人是叶兮清!

    苏玉徽按住面纱,故意装傻:“臣女脸上起了疹子不便见人。不知叶先生为何要我取下面纱莫非,叶先生之前见过臣女”

    见她那双桃花眼中满是不解和无辜,看起来不过是个懵懂无辜的小姑娘。但是叶兮清何许人也,一眼便捕捉到了她眼中藏着的狡黠之意,这小姑娘,是故意在套她的话呢。

    叶兮清眼中罕见的闪过了一丝笑意,没有否认,缓缓开口道:“我看你,与我一位故人之女有几分相似……”

    闻言,苏玉徽放在宽大衣袖的小指微微的勾了勾,偏头一脸天真的看着他道:“不知先生所言,是哪位故人”

    苏玉徽等着叶兮清回答,手心不知不觉的捏了一把汗,但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几个贵女们的说话声,他不喜人多,便直接走了。

    苏玉徽……

    一旁晕乎乎的周杜若方才回神了,好奇的问苏玉徽道:“玉徽,你之前认识叶先生吗”

    “好像,没有吧……”苏玉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她摸着下巴,听叶兮清的意思,似乎之前见



第259章无中生有
    叶兮清的别苑位于无极涯边上,地处偏僻,旁人也不会扰了他的清净。

    房间里地龙烧的正旺,鎏金香炉里是皇家专用上好的水沉香,垂着的幔帐是素淡的烟青色,床上的锦被是上好的江南丝缎的,打量了房间的布置后,他身边的弟子竹问水还是十分满意的。

    见了叶兮清进来,殷勤的为他倒了茶水道:“师傅这里的东西都是新的,虽然比不上咱们家里用的好,倒还是能勉强可用。”

    少年凑上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道:“所以,师傅这被子什么的我就不用换了吧。”

    知道师傅喜洁,一概不喜用外面的东西,都要全部换上新的。此次汴梁之行,他的行踪十分隐秘,是以身边除了带了他最亲爱、最信任的二弟子他自己之外,再也没有带其它人了。

    原本对于师傅这般信任竹问水十分感动的,但是当路经一家客栈换一次被子,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不得不亲自动手之后,如今都有了心理阴影了……

    叶兮清没有像往常一般说教他一番,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示意他下去。

    此时叶兮清需要好好的理一理思绪。

    今日宫宴上舞剑的少女虽然戴着面纱,但是那般的神态像极了昔年桃花树下起舞的那个女子。

    这不仅仅是在灯火迷离下他的错觉,安长筠也是一脸惊骇的神情,可见他也是认识的,难道真的是她吗

    可是半年前他在江陵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那个孩子不是被安长筠给逼死了吗,为何会成为苏家二小姐,苏玉徽

    他这般想着心事,不妨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脸,他一个恍神不由得吓了一跳,不是他那只蠢徒弟还是谁……

    颇为嫌弃的用手隔开凑到他面前的那一张大脸道:“怎么还不走”

    竹问水哪里敢走啊,见自家师傅在毓翎阁回来之后便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跟在师傅身边这么些年,第一次见到他这般失态过,关心问道:“师傅徒儿见你脸色不大好,没事吧”

    叶兮清皱眉,却见少年絮絮叨叨的开启了话唠的模式:“师傅你若是有什么事跟徒儿直说便是,若你憋在心里将自己闷坏了,回去九伯还不得打死我。”

    “师傅这样难不成是因为见到了东昏侯吗可是师傅来汴梁的时候不是早知道东昏侯在这里吗”

    “要是师傅看他不顺眼,徒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揍他一顿你看如何”

    “闭嘴。”饶是叶兮清,也受不了他话唠的模式,按住头上跳动的青筋道。

    一旁的竹问水说的正兴起呢:“师傅若不是因为东昏侯的缘故,莫不是因为宴席上舞剑的苏玉徽师傅难道认识她吗”

    一双明亮的大眼闪着满满的好奇,叶兮清忍无可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若是再多说一个字,为师不介意要个哑巴徒弟……”

    听出了师傅话语中的威胁之意,竹问水连忙用手捂住了嘴,为自己关心师傅的一片拳拳之心不能得到理解而感到悲伤,垂头丧气的准备离开,却在出门的时候听到叶兮清的声音道:“等等……”

    竹问水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以为师傅已经回心转意愿意跟他一诉衷肠的时候,却听叶兮清清冷的声音道:“去把赵家小子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此时天色已晚,长廊这边已经空无一人,挂在绿梅树下的琉璃灯闪着莹莹光芒,流光溢彩,冷月梅香,但是此等良宵风情,追痕却是无心思去欣赏。

    看着赵肃阴鸷的神情,追痕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子,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歇着了。



第260章自己的生父,究竟是谁?
    行宫别苑房间就放了一张床,苏玉徽便只好与周杜若同塌而眠。

    从未有过与别人同睡一张床的体验,有些不习惯,但是在这寒冷的夜却意外的暖和,只是心中藏着事,虽然身体很累却是一时并无睡意。

    叶兮清为何会来汴梁素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叶兮清,为何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汴梁而且赴皇室邀约。

    难道是为了东昏侯

    若叶兮清口中的故人真的是母妃,那么当年他与母妃、东昏侯之间肯定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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