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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吾妃甚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葚酒

    赵煜自然知道赵泓临性情磊落,做不出偷听的事,便笑了笑故意打趣道:“你莫非是跟着小玉徽来的”

    他的话语中有三分揶揄之意,却让赵泓临眼神黯了黯道:“如今……皇后那边的意思王兄也看见了,万不可再说这样让人误会的话来了。”

    今日皇后的举动他哪里看不出来,分明是想要拉拢人心,连这个闲散的皇子都不放过。想到这里,二人毕竟是多年好友,赵煜眉头不由得皱了皱道:“你当真要娶那个什么慕晚婵”

    虽然之前慕家两边都不靠拢,但是如今随着皇帝年纪渐渐大了,慕家也在向东宫表态。毕竟如今赵泓煦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慕家又有个庶女是东宫的良娣,这般举动在赵煜的意料之中。

    只是他不大看好这门亲事,毕竟赵泓临的性格淡泊,他不想他卷入这朝中的是非来。可偏偏皇后手段毒辣,手中握着赵泓临的母妃,确实让人为难……

    苏玉徽藏在一棵高大的榕树后面,这里距离赵煜不近不远,一方面以赵煜的功夫发觉不了她,另一方面也能听得清二人的对话。原本苏玉徽以为赵煜出现在这里神神秘秘的是和叶兮清在一起,未曾想到是赵泓临。

    她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偷听不大好,便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赵煜道:“你当真要娶慕晚婵吗”

    闻言,苏玉徽心不由得跳了跳,原本准备悄声离开却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躲在了榕树后面听赵泓临怎么回答。

    “是。”清润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迟疑,那般笃定的说道,“若不出意外,回到汴梁皇后便会让父皇赐婚。”

    虽然心中早就已经有准备,但是听赵泓临亲口这般说,苏玉徽心里面还是有些难过的。

    她喜欢看他将水晶兔子送给她时那般温暖的笑容,少女藏在心间百转千折的心事,尚且未曾说出口便就已经夭折。那般明亮的眼神,温暖的笑容,终究不是属于她的啊。

    赵煜皱了皱眉:“你既打算要娶慕晚婵,就不该招惹苏玉徽。”

    他当然知道赵泓临的顾虑太多,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一开始他便就同他说过管好自己的心,可是到底还是迟了些,情爱一字,又怎会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赵泓临苦笑一声,他也未曾想过,皇后竟然想要利用他与慕家联姻,原本以为……若是可以争取,至少他和苏玉徽之间有一线可能的,可是当皇后与母妃说了与慕家联姻一事之后,他与苏玉徽之间连那一线可能都没有了。

    难过吗好像是有点的,少女那清亮的眼神与明媚的笑容镌刻在他心间,从小到大他习惯了隐忍与克制,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没有特别不喜欢的东西。

    对于一切好的东西没有人告诉他如何去争取,不好的东西也没有人告诉他如何去拒绝,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连活下来都是一种奢望,更遑论去追求幸福的权利呢……

    他笑了笑,脸上一派风轻云淡:“靖王兄误会了,我对苏二小姐……不过是兄妹之情罢了,以后若是与慕小姐订下婚约,不用你说我都不会再靠近她了……”

    就当少女明媚的笑靥,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他已经习惯了克制与隐忍,这一场虽然比往常都要难过,但是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皇后心狠手辣,太子性情狠戾,这些年来母妃无父皇恩宠




第282章她的生父并非昭王
    华灯初上,毓翎阁丝竹声声,今天狩猎归来,徽宗再次在行宫设宴,晚间苏玉徽没心情再去凑那个热闹,一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昭王,二则是虽然她性子素来是那种拿的起放的下,但是也不想再看见赵泓临与慕晚婵再在晚宴上琴瑟相和的场景。

    比起殿前的热闹,长廊这处倒是显得有些冷清,苏玉徽靠在栏杆上,却见绿梅暗香浮动,挂在梅花树上的琉璃盏灯火莹莹,风吹动上面木片的风铃“铛铛”作响,宛若活泼的曲调,倒是抚慰了苏玉徽颇为郁闷的心情,先将对赵泓临的儿女私情搁置在了一旁,想的是方才赵煜同她说的话——赵肃已调遣兵马,明日将在废墟那设阵剿灭那只邪物。

    先不论为何赵煜好端端的透露风声给他,但是想到年之前明明与赵肃约法三章,但如今赵肃却瞒着她行动,心里面有着莫名不快和不被信任的感觉,之前她数次私自行动瞒着赵肃,但是赵肃却屡次出手相救,他心中是否也是这般复杂滋味呢

    苏玉徽一时间理不清究这种感受,一旁的蔷薇见着苏玉徽一脸纠结的模样却误会了,开口道:“主子是在想六皇子”

    同为女子,蔷薇能够理解苏玉徽此时的感受。曾几何时她遇见周蘅芜时便也是那样情窦初开的年纪,那般好的容貌、温雅的性情,不由教人沦陷。

    纵然眼前的苏玉徽内心如何的强大,总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女,如同六皇子赵泓临那般出色的男子,又那般温柔体贴,自然是喜欢的。

    周蘅芜……今日浣花溪边,他左右逢源的在那些鲜衣怒马的世家子弟中间依旧那般的显眼,今年的岁月在他身上并无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是昔日温润的公子成了如今身份显赫的大理寺少卿,终归是不一样了。

    有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留在汴梁眼睁睁的看着二人面目全非的样子。

    苏玉徽知道蔷薇误会了,便道:“他都要与慕晚婵定亲了,我还想他做什么。”

    话音落下,却见蔷薇并无反应,连叫了她好几声蔷薇都怔怔的,见她这般苏玉徽了然:“你在想周蘅芜。”

    不是疑问,而是以一种笃定的语气,毕竟除了周蘅芜之外还能有谁能让蔷薇失态,而且从昨日到骊山行宫她都比往常要沉默,应该是因为周蘅芜的原因。

    想到此处,苏玉徽心中有些复杂,一方面她知道蔷薇心底舍不下周蘅芜,但是一直过不了当年的坎,是以便以一纸契约将她留在了汴梁,希望她与周蘅芜之间能有破镜重圆的时候;但是另一方面苏玉徽又不想见着蔷薇死气沉沉的样子,毕竟她见一次周蘅芜便就神伤一次。

    面对男女之间复杂的感情,饶是聪颖如苏玉徽也不知如何去劝解。

    蔷薇有被点破心事的尴尬,沉默但是没有否认。

    苏玉徽长叹一声道:“也不知你们怎么想的,如今临语姝已死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们到底是已经成过亲的人,他心里还有着你,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隔世经年,在岭南的岁月宛若一场大梦,如今梦醒了,在汴梁的她不再是小妩,而他也再也不会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周郎。

    蔷薇轻轻的摇了摇头,苏玉徽看着她固执的神情撇了撇嘴道:“你们啊就是想太多,若是喜欢便在一起,若是不喜欢就痛痛快快的分开就是,为何还要百般纠结。若是有朝一日我如同你一样喜欢一个人,他也喜欢我,那这世间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将我们分开。”

    可惜啊,她放在心底的那个人喜欢的却是别人,到底还是有些遗憾



第283章竹问水
    此时长廊处苏玉徽以为大多数人都在毓翎阁中赴宴,所以和蔷薇说着体己话,未曾想到二人正说着话呢盆景后还探出了个脑袋出来。

    离的那般近,但是二人却不知道对方是何时来的,她们二人的对话对方又听去了多少,而且对方显然武艺十分高,不然依照蔷薇的功夫为何没察觉到对方的靠近!

    不说苏玉徽,就连蔷薇都因为突然发出的声音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的回头,却见草丛中探出了个脏兮兮的脑袋,见自己被发现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十分熟练了翻过栏杆进了长廊。

    而在他进来的同时,蔷薇藏在袖子中的软剑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那人看着脖子上架着的剑当下不敢动了,连忙讨饶道:“这位姐姐饶命,在下并非是故意吓到二位姐姐的。”

    声音清稚,听起来不过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

    苏玉徽才看清楚他的模样,对方是个梳着垂鬓的白衣少年,只是也不知做了什么,一袭白色的锦衣沾满了灰尘,皱巴巴的跟块抹布一样,脸上也是一道深一道浅的灰尘显得有些滑稽,五官算得上俊朗,尤其是一双琥珀色的眼显得十分的灵动。

    身形偏瘦弱,看起来不大像是会武功的,被蔷薇的软剑架在脖子上脸色吓得煞白。

    苏玉徽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眼熟,想了会儿让蔷薇将剑收起来,看着夸张松了口气的少年,微微一笑道:“叶先生的高徒怎的做起了听墙角的勾当。”

    却见面前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叶兮清的弟子,竹问水!

    竹问水听苏玉徽这般说,脸色板了板道:“二小姐此言差矣,这里是我先来的,你们说话吵了我睡觉,怎么说成是我偷听你们说话了!”

    蔷薇有些皱了皱眉看向苏玉徽,似是在问这样一个胡搅蛮缠脏兮兮的少年,真的是霁月清风叶先生弟子

    见少年偷听她们说话非但没有认错反而强词夺理,苏玉徽倒也没恼,只淡淡道:“是小女子用词不当,待会儿亲自向叶先生赔罪去。”

    竹问水噎了噎:“你这人怎么这样,还要向我师傅告状。”

    苏玉徽微微笑了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道:“是小公子失礼在想,怎么怪起我来了。”

    见她这般说怕她真的同叶兮清告状,只得拱手道:“方才听二小姐谈话是在下不是,请二小姐原谅。”

    他真的赔罪了,苏玉徽却道:“小公子言重了,我岂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

    竹问水……第一次见到还能比他强词夺理的人。

    比起清冷难以接近的叶兮清,显然他的弟子要活泼的多,苏玉徽满意的欣赏了他一脸吃瘪的模样,方才问道:“小公子不陪在叶先生身边,不知在此做什么”

    竹问水怕苏玉徽真的和叶兮清告状,毕竟……偷听女孩子说话可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便乖巧的回答道:“师傅正在跟那什么夔王下棋呢,便将我打发出来了。我在行宫闲着无聊,便抓蟋蟀玩,我送二小姐一只蟋蟀,你可不要和师傅说啊……”

    一面说着一面从背后拿出了个蟋蟀笼子,里面果真装着几只蟋蟀。就连一旁的蔷薇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这叶先生这样一个世外高人,怎么就收了个这么……二的徒弟。

    在行宫抓蟋蟀,亏他能想的出来。

    苏玉徽默默的将竹问水递到面前的蟋蟀笼子给推远了些。

    若是单纯的下棋,叶兮清为何会将弟子遣出去,想



第284章楚客肠欲断
    院落里,赵肃的“你”字清清淡淡的落下来,却见儒雅的叶先生不禁暴跳如雷:“小辈不知轻重,这种事岂能胡言乱语!”

    却见他气成这般,倒是赵肃有些疑惑不解了,狐疑的看着他问道:“她并非是你和楚妃的孩子”

    若是此时苏玉徽在这里都不禁为赵肃拍手叫好了,不愧是夔王殿下,问问题直接了当,哪怕对方是长辈,却丝毫不用含蓄婉转。

    叶兮清按住跳动的眉头,虽然不想跟一个小辈说这话,倒是又不得不解释清楚:“她是昭国公主!”

    闻言,赵肃“嘶”了一声,生平第一次猜测错了,但又觉得莫非是当年之事叶兮清不便说,所以未曾说实话。

    “楚客肠欲断,湘妃泪斑斑。

    谁裁青桐枝,縆以朱丝弦。”

    那是挂在叶兮清放在匣子中的半幅烧毁的残卷,上面的丹青人物都已经看不清,只余下这样一首伤怀的诗。

    而苏玉徽的母妃,名为楚湘。

    这样缠绵悱恻的诗句,他对东昏侯的恨意和对苏玉徽特殊关怀,让人不禁多想。

    叶兮清儒雅温和的脸色此时极其的难看,“你竟然派人潜伏进我的房间”

    赵肃丝毫不觉得有任何愧疚和不好意思,只道:“底下的人不懂事一时好奇,未曾想到会看到叶先生所珍藏的、这样半幅有趣的丹青。当年,叶先生与东昏侯、楚妃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恩怨过往”

    他并非是爱管闲事之人,只是……这关系到苏玉徽,所以他不得不过问此事。

    叶兮清铁青着脸显然不想说,但赵肃显然丝毫不着急,慢悠悠的提醒道:“先生此番前来汴梁必定是为了连城璧和苏玉徽而来,但是汴梁城中苏显只手遮天,又有冥教潜伏在侧,先生若是要本王帮忙合作,至少拿出合作的诚意来。”

    “你想要知道什么”如同赵肃所言,叶兮清需要与赵肃合作。

    赵肃问道:“她的生父究竟是谁”

    许久,叶兮清都未曾说话,似是在斟酌着什么,在赵肃失去耐心之前,叶兮清冷声道:“是东昏侯的血脉。”

    赵肃有些意外,“那为何他会千方百计置她于死地”

    叶兮清却不肯多说了,“当年之事错综复杂,但是与王爷无关。”

    赵肃见他这般淡淡道:“本王对你们的往事当然不感兴趣,如今先生既然与本王说了实话,自然不会再让人查下去。”

    叶兮清冷笑:“希望王爷能记住今日的话。”

    毕竟夔王府的势力不容小觑,当年的事虽然故人已去,但是赵肃若真的想要查,必能查出蛛丝马迹……

    赵肃语气也与他一样清淡:“那是当然,本王素来信守承诺,只是若苏玉徽要查,本王可是拦不住。”

    他没有同叶兮清说,如今苏玉徽已经在查叶家和叶兮清,依照他对那个丫头的了解,估计……已经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叶兮清眉头皱了皱,苏玉徽的事刻意等到汴梁再说,如今要紧的是:“如今该说的老夫已经都同王爷说清,靖王府与叶家因为连城璧已经连成一脉,必要之时,还请王爷施以援手。”

    话音落下,却见赵肃丝毫没有意外的表情,说明已经查到了靖王府与叶家之间的关系,短短数日便能查到这么多陈年旧事,就算如同叶兮清也不由得对夔王府的势力之大而感到惊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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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我想静静……
    今天晚上徽宗在毓翎阁中大宴群臣,宴席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间众人见着最前面靠近徽宗的位置却是空无一人,夔王性情素来冷清不喜欢热闹所以没有露面也就算了,令人稀奇的是在这样场合最擅长迎合圣心的苏相却也没有来,众人心中有些诧异。

    此时苏显的院子里灯火通明,依旧可以听得见前殿的丝竹声声,此时权倾朝野的苏相皱着眉头,面色有些阴郁道:“叶家人怎么会来汴梁”

    对面的是穿着斗篷的男子,戴着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看起来能摄取心魂的眼,闻言淡淡道:“江陵叶家与铸剑阁乃是姻亲,铸剑阁如今出了那么大的变故在此时机他会来汴梁也不足为奇。”

    苏显在朝中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于江湖中的事却是不大能插手。

    虽然朝中的兵器铸造与设计都与铸剑阁有所合作与铸剑阁往来,但都是兵部侍郎江清流与之来往,兵部尚书年纪大了不大喜欢管事,那江清流却是赵肃一手提拔起来的对赵肃忠心耿耿,苏显就是想插手也没办法,是以兵部一直是苏显的心病。

    听他这般说,苏显道:“有他在汴梁,怕是要给我们带来不少麻烦。”

    叶家曾出过几任帝师,虽然如今是江湖人士但是与朝中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掌握着不少宫廷秘闻,皇帝对叶家人都青眼相待。叶兮清性格孤傲虽比不得当年的顾明庭门生遍布天下,但也是与廖睿齐名的大儒,是以就连苏显对他也忌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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