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大嫁来种田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秦瑟见他要干呕,瞥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吐的,这人不也是你自己选的吗她跟你说了,她是女鬼,你当时都不嫌弃,现在露出这样一副样子,难不难看”
阮文海一听,这会子是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阮瀚引和阮夫人更是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敛秋咯咯地笑起来,“没错!你们男人就是假正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见到个漂亮的女人就想睡,睡完了还嫌弃,你们才是最恶心的人。”
秦瑟目光落在她身上,“你也别得得得的说个不停了,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五十步笑百步。”
敛秋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是,我是不好,我是害过人,但我起码光明磊落,不想他们那么虚伪,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第104章 自己选
秦瑟没说话,因为敛秋这一句话说得倒也对。
起码她就看不上阮文海,自己选的人,自己要睡的,现在去恶心个什么劲儿
真的是,当成真爱时什么都不讲究,现在回头又觉得恶心,难道真不会觉得自己更恶心
白了阮文海一眼,秦瑟望向敛秋,“不管怎么样,你杀了十一个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是条大罪,足够你永坠地狱不得轮回了。”
敛秋一听,惧意重新涌上心头,“仙师,仙师,你看在我什么都招认了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求求你了!我,我以后一定改,再也不犯了!”
“没用的。”秦瑟凝视着她,“你开始选择修炼采阳补阴之后,就没有回头路了,如你所说,你只有吸食了十四个人的阳气,才能不靠吸食阳气修炼,我要是现在放了你,接下来就会有第十二个第十三个第十四个受害者,到时候我岂不是成了帮凶”
闻言,敛秋瘫坐在地,她知道,秦瑟这样一说,肯定是不会放过她了。
看到敛秋面如死灰,秦瑟忽然道:“不过看在你供认不讳的份上,我给你个选择,你是自己散尽魂魄呢,还是让我送你去阴曹领罚。你可以自己选。”
敛秋:“……”
这算是选择吗
选了前者,散尽魂魄,就相当于魂飞魄散,再也没有来世了。
而选择后者,阴曹肯定会秉公判罚,她最起码要永坠阿鼻地狱,永世不得出,那还不如死了。
两条路,说来说去,还是一个死字。
敛秋想到这儿,她望了秦瑟一眼,含着恨意,然后一咬牙,猛地一震双臂,散了自己的魂魄。
反正都是个死,她宁愿干干脆脆的死,也不想永坠阿鼻地狱,日日受罚,还不能轮回。
看到敛秋在他们面前散尽了魂魄,阮瀚引和阮夫人俱是一愣。
阮文海亦是呆呆的,大约都没想到,敛秋会这么选,坚定的自尽了……
人死后还能变成鬼,但鬼再死,岂不是魂飞魄散
意识到这一点,阮文海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该去恨谁了。
敛秋都死了……
他还能恨谁
面对敛秋的自裁,秦瑟从头到尾平静的很,毫无波澜,只是收起了桃木剑。
“她已经死了,事情解决了。”收起桃木剑后,秦瑟望着阮瀚引和阮夫人温声道。
听得她温厚的声音,阮瀚引有点没办法将她和刚才杀伐决断的仙师联系起来,现在的秦瑟和刚才的秦瑟,好像根本就是两个人。
除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外,阮瀚引甚至找不到任何相似之处。
他只能说……
仙师太可怕,比鬼还可怕,太会伪装了。
但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
阮瀚引朝秦瑟躬身道:“多谢仙师,多谢仙师鼎力相助,救了我儿。”
“你们要谢,应该去谢叶家,若不是叶家,我根本不会插手你们家的事。”秦瑟说着,凝视着阮文海,“尤其是你,欠叶心兰一个解释一个道歉。不过,我想叶姑娘也不需要,她为人心志坚定大气,听说你为女鬼沉沦后,反倒没怨怪你,还让我来帮你,与她相比,你确实着实配不上她。”
阮文海听到秦瑟毫不留情的批判,面色更加苍白。
阮夫人也觉得没脸见叶家的人。
尤其是叶心兰。
对于叶心兰,阮瀚引和阮夫人都是极为喜爱的,都是当成了未来的儿媳妇一向看待的。
现如今,阮文海闹出这样的事……
一想到叶心兰,他们都觉得面上无光,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叶心兰。
阮瀚引气得又给了阮文海一巴掌,“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办的都是什么事,心兰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你不知道珍惜,你去跟一个女鬼鬼混!现在心兰还大气的让仙师来救你,我一想,我都替心兰亏得慌!明天,就明天,你明天一早收拾妥当,跟我去叶家请罪!无论叶家是要打你还是骂你,你都给我受着!”
阮夫人闻言,并没有阻止,她是娇惯儿子,却不是没有底线的娇惯。
这件事阮文海做错了,就该去认错。
尤其是在听到秦瑟说,叶心兰竟还让她来救阮文海。
换做她是叶心兰,别说让秦瑟来救阮文海,就是杀了阮文海的心恐怕都有,如今只是去认错,已经算是轻的了。
阮文海自知理亏,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应下来。
看到这儿,秦瑟便道:“你们和叶家的事,自然是由你们自己解决的,余下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如今子时都过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都这么晚了,仙师就留下来歇息吧,我这就让人去打扫出厢房来。”阮瀚引连忙道:“仙师这么晚了还要走的话,那真是打我的脸了,我阮家以后真没脸做人了。”
人家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这大半夜还让人连夜离开,传出去真的是他们阮家没有教养,不通情面,不会做人。
而且秦瑟现在一走,肯定是回叶家。
到时候叶兄指不定又要骂他们不会照顾人。
说什么也不能让秦瑟走。
阮夫人也过来挽留,更是拉着秦瑟的手不放,“仙师就留下来歇息吧,我让人打扫出一间房来,再准备些夜宵,仙师方才一定累了,用些汤水再安歇更舒服一些。”
见他们俩死活不让走,秦瑟只好看向谢桁,多有无奈,“你怎么说”
谢桁淡声,“都依你。”
看到他去哪儿都无所谓的态度,秦瑟只好道:“那我们就暂时留下来,天亮再走。”
阮瀚引立即道:“好好好!夫人,快让人去打扫屋子!”
阮夫人欸了一声,立即让贴身丫环和婆子去处理,务必仔细,不能让秦瑟挑出一丝错漏出来。
主家都这么郑重以待,下人也不敢怠慢。
他们用了最快的速度,打扫干净一间最好的厢房,让秦瑟和谢桁住了进去。
随后,阮夫人更是亲自带着人,熬了两碗燕窝送过去,让秦瑟和谢桁服下后再休息。
如此折腾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离去,秦瑟和谢桁才得以安静下来。
秦瑟和衣睡在床的外侧,打了个哈欠,咕哝道:“你有没有觉得,阮家人太热情了……”她都有点无福消受了。
谢桁睡在里面,闻言淡笑:“他们是感激你。”
秦瑟却没再说话,谢桁听到她呼吸绵长,应该是睡熟了,侧目看了她一眼,见她紧闭着双眼,睡得很香,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将人揽在怀里,但在触碰到秦瑟之后,他又迅速地收回手,有些无所适从。
犹疑了许久之后,他的手最后重新放回了自己身侧。
第105章 赔罪
秦瑟忙活了大半夜,头一挨到枕头没多久便睡了过去,都记不清谢桁最后说了什么,一觉睡到天亮,阮瀚引派人来请他们,她才哈欠连天的醒过来。
她坐在床边揉了揉眼睛,就看到谢桁早就起了,她打着哈欠问道:“你怎么起的那么早啊,昨天睡得那么晚,是不是我在旁边睡着,你不好休息”
谢桁端了一杯热水,递到她面前,“没有,只是在家时养成了习惯这时候起罢了。”
秦瑟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热水,精神了一点,“我还以为你是跟我一块睡不习惯呢……”
谢桁,“怎会”
他淡淡地笑笑,却没和秦瑟说,他确实有点不太习惯。
可能是昨夜睡得太晚太疲倦,秦瑟的睡相不大好,半夜时,就滚到了他身边,趴在他胸口,右腿还在他身上压着,睡得不要太香。
谢桁将手收回来,都打算睡了,看到秦瑟这样,忍不住就揽住了她的腰肢,两人就用那种姿势,凑合了小半宿。
为了防止被秦瑟发现,他一早趁着秦瑟还在熟睡就起来了。
这些自然是不能和秦瑟说的。
秦瑟也没多想,她将热水一饮而尽,问道:“方才来敲门的,是阮家的人”
谢桁点点头,将茶杯接过来,“是阮夫人身边的丫环,阮老爷今日一早,要带着阮文海去叶家请罪,便问我们是否要一同去叶家。”
秦瑟起身,理了理衣裳,“既然都是要去叶家,那就一道去吧。”
谢桁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左右都是要去的,方才便回了话,让阮老爷等我们收拾一下。”
“嗯嗯,那赶紧走。”
秦瑟整理了一下衣襟,凑着屋里的铜镜,看了一下发髻,她就扎了个马尾,也没怎么乱,随便拢了一下,就能出门了。
谢桁看了一下她的着装没问题,便跟着一道出了厢房。
俩人一出厢房,就有丫环过来指引,阮瀚引和阮夫人、阮文海,一家三口已经在大门外等着。
秦瑟和谢桁不好让他们久等,便紧赶慢赶去了大门口。
阮瀚引瞧见他们走出来,拱手问道:“仙师昨夜睡得可还好”
“还好。”秦瑟微微颔首。
阮瀚引也知道,就睡了这么一会儿,自然是睡不好的,只是寒暄一下,丢个话头出来罢了。
但秦瑟和谢桁都不是多话的人,很快就冷场。
阮瀚引看得出来他们俩都不愿意多说话,便尴尬地笑笑,“马车都准备妥当了,仙师和小公子先上车吧。”
“好。”秦瑟再次颔首,和谢桁先上了昨日来的叶家的马车。
阮瀚引目送他们上了马车之后,才和阮夫人阮文海一道,上了阮家自家的马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同时朝叶家驶去。
……
阮瀚引一家,秦瑟和谢桁来叶家的时辰还很早。
叶文府和叶夫人为着叶心兰,一夜也没怎么睡好,早起刚睡了一会儿,听到下人来禀报,说阮瀚引一家和秦瑟谢桁都来了,叶文府便是面色一沉,便和叶夫人一道起身,去了前厅见阮家人。
他还特意嘱咐了下人,不要惊动叶心兰。
阮家人来做什么,叶文府能猜到几分。
如今叶心兰情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不想让叶心兰再见阮文海受刺激。
只想悄悄见了阮家人,抹平此事算了。
而阮瀚引一家看到叶文府和叶夫人过来,阮瀚引便赔罪道:“叶兄,昨日之事,是我教子无方,对不住你家心兰,今天我带着这逆子,来给你们赔罪了。”
说着,阮瀚引毫不留情,踹了阮文海一脚,“还不快给你叶伯父跪下!”
阮夫人见状,心疼自己的儿子,却也不能说什么。
闻言,阮文海面色有些难堪,到底是弱冠男子,哪有这样随意下跪的
所幸没等他有反应,叶文府便抢先道:“阮兄这是什么话,你家文海是你家文海的事,与我们家心兰有什么关系往日只是两家的笑言浑话罢了,怎地你还当真了”
“是是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弄错了。”阮瀚引赔着笑,事实上,阮瀚引和阮夫人一听就知道,叶家这是在撇清他们和阮家的关系,尤其是叶心兰和阮文海的。
这两家虽然有说婚约,但没过了明路,也不算有婚约,如今撇清的话,对叶心兰自然是最有利的。
阮瀚引理亏心虚,也无话可说。
阮文海一听,这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叶文府面前,“叶伯父,都是我的错,我知错了,是我对不住心兰,以后我定当好好读书,争取科举及第,心兰往后就是我的亲妹子,日后有需要照拂的地方,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眨眼。”
叶文府皮笑肉不笑,“侄儿言重了,我家心兰虽无兄长,但将来还有弟妹可以依仗,世侄很不必如此费神。”
这是连阮家的示好都不愿意接着了
阮文海面色更加苍白,他知道耽误了叶心兰几年青春,确实是他的错,女子不如男子,青春宝贵,尤其是适龄婚嫁的女子,稍一错眼,错过的就是终身大事,一桩好姻缘,便是他万死也能难辞其咎。
对于叶文府的话,他也能理解,可理解之余,也有几分难堪。
叶文府这明摆着是把他的脸面往地上丢。
阮瀚引和阮夫人也不能说什么。
而在这时,叶心兰的声音却从外头传进来。
“爹说笑了。阮大哥一心为我着想,这番深情厚谊,心兰和叶家都记着。”
众人齐齐看过去,就见叶心兰着了一身青色衣裙,从外面走进来,端着柔柔的笑,眉眼间却尽是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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