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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梁中书闻报后,在闻达、李成等簇拥下,匆匆赶到城楼之上,却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气,眼前的阵势那里是不堪的草寇,便是京城禁军精锐也不见的有这样的气势。他立时意识到这次有麻烦了,想想自己无谓的招惹来这些凶神恶煞,不禁有了一些悔意。但事已致此再无退路,他斜着眼睛看了看呆立两边的闻达和李成,说道:

    “两位都监,贼兵已致,如何退敌”

    而这两人对眼前阵势却各有不同感受。李成亲身体会过梁山军队的实力,这时又见其军威,自然胆寒。闻达却暗道,这草寇模样看似不错,却不知是否真如李成所说的那么强悍。

    这时见梁中书发问,李成刚刚兵败不敢发声,闻达便回道:

    “北京城粮足城高,贼兵虽看似威风,




第二八七章 智取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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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庄园大兵压境,北京城官兵连战连败,两位统兵大将大刀闻达、天王李成被打的不敢出城,满城百姓人心惶惶。梁中书更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数日来连续派人手出城向各处求援。

    由于兵力有限,梁山的队伍无力围城,只由情报处牵头,组织人手守于各要害路口,拦截出城求援人员,几日里也抓住了不少,但大名府毕竟地处要冲,水陆交通发达,必定会有漏网的人员出去。

    必须的速战速决,否则久必生变,古浩天与许贯忠、吴用等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

    这日古浩天在中军帐中召开军议,讨论攻城事宜,共有许贯忠、林冲、卞祥、吴用、时迁等人参与。

    “时迁兄弟,城中准备如何”

    时迁这些日负责城里城外的信息传送,而里头准备如何却是攻城的关键,所以古浩天第一个就问他。

    “公孙处长已经按计划把古波和韩世忠两位营长的人手布置于西城门附近,史文恭兄弟与燕青两人带卢家人手也藏在官营旁边,现在城里头只等一声令下。”

    “如此甚好!”古浩天见说,心里便有了数,又问许贯忠道,“饮马川的船队几时可到”

    “三日前接报,已到清河县,明天应该可到此地。”

    饮马川由于要接收流民,所有水兵各营轮流驻守,这次却是费保、倪云的水兵四营。原先参谋处在制定作战方案时便考虑到,若是攻下大名府,里头库房物资、梁中书家财等等,非一般地方可比,光靠几个营随身携带,取不了多少,走水路虽说绕了一大圈,但胜在运输量大,于是早早通知费保,让其暂停运人,带领船队赶往大名府来。

    “吴处长,大名府军马场打探的如何”

    这大名府是一个军事重镇,自有一个军马场,杜迁当年去沧州途经此处之时,专门有打探过,古浩天便一直惦记着,虽说庄园里如今不缺马,但这种战略物资没人嫌多,况且还是免费的,故此早早把此事交于吴用。

    吴用这些日对此倒也下了一番功夫,其间还带情报人员亲自去了一趟,这时见问,便胸有成竹的说道:

    “大名府的军马场在城北二十余里处,一个叫做药王谷的地方,此谷南北狭长,约六、七里,里头养三、四千匹战马,一个偏将领着千余人守在那里,若要下手并非太大难事。”

    古浩天知道吴用已有计算,也不追问,当下便对众人说道:

    “诸事既是都已准备,事不宜迟,便定于明晚亥时正攻城,各营各处迅速按计划开展行动。”

    在坐诸人得令,立即分头去了。

    且说公孙胜近日一直坐镇北京城里,入夜时他得了时迁的传讯后,连夜安排得力人手把信息传于各处。

    韩世忠带着五十余人,扮着运货的脚夫,数日前押着十余辆马车,住进了城西的张氏车马行,第二日梁山人马攻城,他便借口路不太平住了下来。掌柜的见这伙人出手阔绰,日日花费甚巨,自己有着大笔的收入,只把他们当做了金主,很不得他们留下不走,那还管他们何来何去。

    古波与杨再兴带着七十余人则住进了西城门左侧的青龙观。他们从队里选了一个年长之人,扮作大户管家,假说在城里招了数十流民,准备带往乡下庄园,如今遇了战事,暂时寄身数日。那观主得了大笔的银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后院腾出一个旧房子与他,随其折腾了。

    余下的一些人手,也化装成各行各业三教九流,混迹于西城门周边。

    当夜各处人手纷纷接到明晚动手的指令,于是全部精心准备起来。

    话说北京城西城门的守将原本是李成的侄儿李济,但是数日前他在飞虎峪外被縻胜一斧劈成两半。梁山人马攻城后,这里调来了一个新守将,叫做张全,这厮却是梁中书心腹张孔目的兄弟,生就一个贪生怕死、爱财如命的性子,他见西门安全,便通过乃兄谋了此处守将的职务。

    这个张全到任也不过三五日,却全无心在防务上,这些日都忙于“拜访”周边的商户店主,明里暗里捞了不少外快。

    这日晚间,张全闲来无事,便带着两亲信照倒去“走访”商户。正当他信步到了张氏车马行前时,突见一辆马车满载沉沉的货物进去。当时他眼睛一亮,心想这里头必有好货,正好借战时清查,去揩一把油。于是他稍作示意,两个下属立刻拦了过去。

    “你是何人凭啥拦我马车。”

    赶车的两个小伙子,见前头突然拦着两个官兵模样的人,大声的问道。

    “凭啥!就凭老爷是大名府的官兵,如今贼匪围城,我们怀疑这车里有不法物品,快快停车检查。”

    那两个官兵一边冷冷的回着,一边便要上车搜查。

    “我俩不过替人运货的车夫,主人不在我等不敢答应,若要查却找东家去。”

    那两个赶车的竟不肯相让,一时双方在院子里争吵了起来,只一会满院子便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们。

    张全想不到两个下人竟敢抗拒官兵的搜查,他不由火起,便几步走了进去,正要发怒,却见迎面过来一个粗壮的年轻汉子对他拱手说道:

    “这位上官请了,在下韩五正是这马车货物的主人,这车里头都是近日采购的粗布,上官查看也是无妨,只是方才两位下人不识礼数,得罪上官在下深感不安,且请里头小坐,容小的陪礼之后再查不迟。”

    张全见这汉子一边说话一边频使眼色,心里已明白对方意思,便说道:

    “先且放着,便听听你这厮有甚说的。”

    说罢便跟着那韩五进了店去。而那韩五见其应了似是松了一口气,随即着伙计上菜上酒。张全大咧咧的坐于上首,全无推托之意,在韩五的曲意奉承下,他渐渐有了五、六分酒意,这时韩五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一百两!张全斜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这



第二八八章 夜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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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这日晚上,东城外平静了数日的梁山兵营突然骚动了起来,大营里灯火通明,各营士兵频繁调动。守城官兵觉察出异常,赶忙报于闻达、李成。两人同时一惊,难道梁山贼寇要连夜攻城!立时便赶到东城楼上。却见敌营果然不同以往,两人不敢掉以轻心,一面命守城军士加强警戒,一面又抽调兵力加强防守力量。

    两人一直在东门兵营里呆到亥时一刻,却不见城外贼兵有什么实际行动,想着可能只是虚张声势,便一起离开东门到各处看看。然而刚走出营房不远,却见西门方向隐隐有喧哗声传来。莫非西门出了变故!两人联想到今晚东城外敌军的异常,突然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正待赶往查看时,便见的前头有溃兵乱糟糟的过来。

    闻达上前拦了一个问道:“前方出了何事,这般慌乱”

    那军士抬头一看却认的闻达,赶忙说道

    “都监,大——大事不好!贼兵杀进西城门了!”

    “如何破的城防”

    “小的也不甚清楚,俺听的示警出了营房时,城门已是洞开,百余汉子守着门前,我等苦攻一会不能近前,如今已无数骑军入城,再无可守了。”

    “全是一群废物!”

    闻达问不出所以然来,他怒骂一声,把那个士兵狠狠的掷在了地上。

    “闻兄事态紧急,多问无益,如今只有守住府衙和兵营两处或有转机,我立即往兵营提了卢俊义,再设法带兵赶到府衙会合,那边便烦你先行过去。”

    “也只的如此了!”

    闻达长叹一声,随即两人各带亲卫离去。

    大名府兵营之中,入夜之后,由于抽调许多兵力增援东城,里头守卫力量锐减,王定借机把史文恭等带入兵营之中,随后他们控制了牢房,放出了卢俊义和索超等人。

    卢俊义近段时间来在大牢之中并未受苦,反而被王定好吃好喝供着,身体养的好好的,他出来与师弟史文恭一番感慨之后,便要赶回家里去杀那对奸夫淫妇。却被众人劝住,只说已着燕青前去,必不让李固那厮溜走,请他留下帮忙稳住军营局势。

    索超近日经过王定、薛永等人的劝说,对大名官场渐渐心死,然而叫他对抗官兵却不可能。后来王定对他说道,营里军士都是昔日兄弟,谁愿意让他受伤害,不过索提辖若是不出面劝说,到时被李成等带去与梁山人马作战,反而可能白白丧命。索超见他说的再理,也便应了。

    当晚亥时,史文恭、薛永、王定以及卢俊义、索超五人,带着卢家五十护卫和王定部下的二百余人,把留守军营的千余人集中起来。一众军士当时一阵骚动,后来见索超出来保证他们的安全,便慢慢安静下来。

    李成来到兵营时,里头大局已定,不过这厮十分狡诈,先派一个亲兵入营试探,后来见势不妙立即掉头溜了。

    闻达赶到府衙时,里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梁中书得讯时,首先想到的是弃城逃跑,但事态过于匆忙,且事前又全无准备,府里的家眷、满库的财宝根本无法带走,这些却是他在大名府多年积攒下来的心血,一时叫他如何放弃的下。正在其焦虑无主之时,闻达赶到了,梁中书顿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紧紧的抓住闻达的手,急急问了好几个问题。

    “闻都监,外头形势如何贼寇到了何处官兵可阻止的住我等是去是留”

    “禀相公,在下也是适才与李都监巡查时,刚刚得的消息。眼下只两个选择,若走则即刻起行,下官拼死也要护的相公出城,但人不宜多,否则必走不脱;留便调集各处兵力,退守府衙,利用高墙大院与敌对抗,等待援兵进城解围。”

    梁中书见说,不由左右为难。走只能孤身一人,无数家财要放弃不说,那身为当朝首相女儿的妻子若是置之不顾,即便脱险,那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不走则是身处险境,太过危险。他权衡一会,又问那闻达:

    “若是留守府衙,有几分胜算”

    “属下沿途过来已经派人到各处召集人马,若是人手充足,短期内应无问题,但也只能说拼死守卫,至于能否守住,只能看援军何时到达。”

    闻达这么判断也是有他的道理,与梁山兵马对阵数日,他知道其攻坚力量不足,今晚能破城,若不出意外的话,必有内应,所以他认为坚守府衙大院还是有一些把握的,当然时间不可能太长。

    援兵!这援兵谁知道几时才能到达啊!梁中书见闻达最终还得把希望寄托在援兵身上,不由的有些泄气,犹豫再三,最终保全性命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于是他命令闻达,着他带领精锐护他夫妇出城,但蔡氏毕竟是妇人,那舍得下那些珍宝,东挑西选的又耽搁了不少时间。待夫妻俩收拾好细软,上了马车出了院子时,府衙外已经是人喊马嘶。

    “不好!贼兵攻到了!”

    &



第二八九章 元凶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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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大军从西门攻进城里的消息,在随后的两个时辰里,传遍了北京城,顿时引的满城惊慌。更新最快身份显贵或与此事有关的人,都急着想跪路。普通百姓无处可去,只能关门闭户诉求平安。而往日里的不法之徒和一些溃兵败卒,却乘机做起了趁火打劫的勾当,一时不少商家店铺、富户财主纷纷遭殃,市井街坊乱成一团。

    便在全城骚乱愈演愈烈之际,数支骑兵队伍从府衙方向分头杀来,只见这些人铁甲长刀,沿街过去但凡遇见不法之徒,一律不说余话全部一刀砍了。霎时间,城里街坊尸横处处,不轨之人个个胆寒。

    大名府南城迎福坊里,曾密在鸿福商行的铺子里听到梁山兵马入城的消息后,一时间不敢相信,坐在那里愣愣的。他挑唆梁中书与梁山庄园作战,本就是为了给家族报仇。数日前梁山队伍于飞虎峪大败大名府官兵,他虽然吃惊,但也没放在心上,作为金人,这周朝人自相残杀死多少他都不心痛,他只关心怎样消灭梁山贼寇。数天前梁山兵马围攻东城,他也曾偷偷前去看过,见他总共只数千人手若要进城却是万无可能,所以他根本没有想着要脱身离去,只等着援军过来歼了贼寇,一雪心头之恨。可是谁知梁山贼寇毫无征兆的就杀入城里来了,他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少东家,此地已是凶险,要立即脱身才是,不然天亮之后就不方便了。”这是立于一边的商铺掌柜着急的说道。

    “直娘贼!没想到这大名府的官兵这般不堪,数十万人的大城,几千都挡不住,咱们大金国日后南下,他们又凭啥抵挡。走!咱们暂且一避,日后加倍把他要回来。”

    曾密不再纠结,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然后招集二三十个亲信,装扮成城里百姓便出门而去。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鸿福商行自梁山情报处进城之后,便一直列为监视重点,今晚更是人手加倍,所以他们一出门便被盯上了。

    且说城南一带情报事务的负责人却是白胜,他当日随古浩天从梁山过来时便被公孙胜安排在这里,这人没啥大本领,但在社会底层混的很透,所以进入梁山庄园之后,古浩天把他安排在了情报处。但是数月来眼看着一起加入的刘唐、杨林等人都立了功劳,自己却无一作用,白胜心里十分焦急,这次到了北京城之后,他一心要立个功劳,所以十分尽心尽责。昨日接到今夜攻城的消息后,他便一整夜的盯在曾家商铺门口。这时见曾密一行人出逃,有心想杀出去,又恐自己武功不济反而坏事,无奈只的悄然跟在后头见机行事。不过也是曾密等人时运不济,一行人刚出店门不远,便遇见一队骑兵迎面而来。

    白胜一看是自家骑兵顿时大喜,立即带人从暗中冲杀出来,一边大声喊着:

    “前面是那营兄弟,俺是梁山情报处白胜,这厮是曾头市曾密,快快擒了。”

    那曾密正急急行走之时,突然身后一伙人喊叫着杀出来,便知今晚无法善了,立时起了鱼死网破之心。便立即招呼手下亮出兵器,返身杀去。

    然而事不遂愿,便在他们启动之时,身后的骑兵已经杀到。只见当头一骑挥着一柄雪亮的霹雳马刀,高声叫道:

    “白处长,那个是曾密那厮”

    “正是前头断臂的那个!”

    “却是便宜俺耿恭了,竟在此处捡一大功。”

    这带队之人正是骑兵五营的副营长耿恭,他是护卫队的老人,稳重和善素不争功,今夜奉命带队巡城,一路到了南城,却想不到在此处抓到曾头市的漏网之鱼。

    曾家二十余名人手,在白胜与耿恭的两面夹攻下,很快死伤殆尽,曾密只剩一支独臂武力大打折扣,又兼身处险境心神不宁,打斗中只数个回合被耿恭一刀砍了,随后众人杀进鸿福商行,将曾家在北京窝点的人手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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