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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第八章 检阅
    操场夜话对卞祥产生多大的影响没有人知道,但在很多年后的一次酒后,已身在高位的卞祥说,如果我这生有所成就的话那应该起始于一次夜谈。

    接下来的训练卞祥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甚至搬到集体宿舍里和队员住在一起,这也直接影响到马家兄弟,最终那两个房间成了杜迁的单人套间。

    第三次考核一小队终于拿了第一,面对队员们的欢呼,卞祥始终很平静,他觉得最后一个夺得第一,并不值得骄傲,他是目标已经不在这里。

    古浩天心里很欣慰,卞祥成熟了,马犟、马勥的发展势头也良好,杜迁应该已经归心,手下的另一个名人雷横之所以一直把他放在队里磨炼,就是因为他有“吝啬”的先天基因,才放在团队的熔炉里慢慢锤炼,目前看来势头良好。

    刺杀训练是古浩天最纠结的项目,后世军队的刺杀好像有很多招数的,但考虑到使用器械和战争环境的不同,关键是自己不会,最后也就精简成两招,一是直刺,一是斜刺。记得后世武侠小说曾言“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古浩天要的就是快、准、狠。杜迁加入后,作为目前团队里的唯一有江湖经验的人,也征求过他的意见,杜迁对斜刺有所不解。古浩天让杜迁拿一块大木板作为盾牌与卞祥三人对练,很快杜迁发现,每当他举盾防守时,右肋就会被左边斜刺过来长矛刺中,几个会合下来后,他放弃了。一段时间来对小官人不断冒出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他也渐渐的麻木了。

    一个月时间,队列训练基本结束。护卫队转入实战也就是刺杀训练,古浩天让人在场边矗了一排蒙着牛皮的木头人,并在喉咙、心脏、肝脏等要害位置画上圆圈。各小队在三个队长的带领下各自训练,同时古浩天宣布每五天考核就由各队捉队厮杀决出胜负。

    如果说以前考核的评分制还有点水分的话,那么对拼刺杀就是硬实力了,各小队都意识到这一点。卞祥觉得他翻身的机会来了,他不动声色,但对手下队员的动作要求极其苛刻,第一次刺杀考核一小队如愿得了第一。考核总结时,古浩天让身上印有白点点的队员到右侧列队。

    “你们明白身上的白点意味着什么吗”然后他指着那些队员问,“你们已经死了,你们身上白点的地方正在冒出大量的鲜血。”他刻意描述一个恐怖的画面。

    台下一片沉默,很多人不自觉看了看沾有白点的部位,觉得身体冷嗖嗖的。

    “怎样才能避免伤亡呢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刻苦、刻苦、再刻苦的训练,你们要记住一句话,平时多训练,战时才能少流血。”

    事后,三个队在每次训练之前,都会声嘶力竭的喊一遍“平时多训练,战时少流血”。又是一个月的时间,刺杀动作也有模有样了,所欠的只是实战的检验了。

    接下来的训练逐渐走上正轨,但三个队的竞争却异常激烈,考核的分差也越来越小。

    紧张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到了三月底,两个多月的高强度训练也收到了很好的成效,古浩天是满意的,虽然和后世的军队还有差距,但在这个时代他认为是独一无二的。

    三月二十八日,古家庄春光明媚,天气晴好。古浩天请古桢、李氏、卞氏及卞忠等家人,又把四十余位本村队员的家长也请过来在台上就座。他要搞一次训练成果检阅,他要所有人看到自己的训练成果,他要所有人看到自己儿子的成长变化,他要形成一种人人以加入护卫队为荣的舆论导向。

    早上九时,观礼台上已经坐满了人,还有许多府里的丫鬟小子并村里的小子挤满台子的两边。

    护卫队以小队为单位成三排站在训练场的左边,穿着统一的黑色紧身服,手持长矛精神抖擞。卞祥早就看到站在人群里的春芽,身姿愈显挺拨,其他队员也纷纷用余光在人群里寻找各自的家人。

    随着古浩天一声令下。一小队在卞祥的带领下首先跑步进场,接近指挥台时,在卞祥的带头下“一、二、三、四”十余人齐声高喊,看台众人心头为之一震。接着随着卞祥“向右看齐、立正、稍息……”等一系列新奇口号的下达,正在人们眼花缭乱之际,一排横队从高到低已经笔直整齐的立在人们的眼前,可是惊叹的声音还没出口,二队、三队已经依次进场。不到一刻钟,三排横队已经排成。 随即古浩天下令:“一之二报数、一数上前一步,向右看齐。”瞬息间三排变成六排,整齐的列成一个方阵。

    直到这时,各种各样的赞叹声才从人们的口中吐出。古浩天心里暗自得意,这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就在一片赞叹声中,方阵在卞祥的口令声中,开始移动。

    齐步、跑步、正步,不得不说人的欣赏水平是古今一致的,当方队斜握长矛,成正步队形在台前铿锵有力的踏过时,人们只觉得好似一堵堵墙横推而过,无坚不摧。

    可还不等他们回过神来,刺杀表演开始。卞祥一声大喊: “直刺”,五十三个队员仿佛把训练场全部的氧气吸进了肺里,然后炸雷般的一声“杀”伴着疾



第九章 二仙山的礼物
    五月初,天气已渐渐转热。护卫队的训练在卞祥等三人的带领下已基本无忧,古浩天慢慢的把自己从日常的训练中脱离了出来,他要给卞祥三人成长的空间,也要给自己腾出思考更多问题的时间。

    他觉得是时候考虑一些经济方面的事情了。穿越而来忙忙碌碌他甚至还没有去过县城,卞祥三个忙训练去了,这一天他带着杜迁叫卞忠驾车到县城转转,了解一下市场顺便看看自家在县城的产业。

    初夏正是大自然一年之中的青春年华,山野田园满眼的翠绿。正在心旷神怡之际,突听得杜迁轻轻的叫了一声:“小官人。”古浩天回过神来看着杜迁,“小官人,我想回老家一趟。”“哦。”他在心里思虑了一下,杜迁近来的表现他是看在眼里的,好几次他看到杜迁一个人趁夜在障碍跑道上苦练,而且平常也主动帮忙做一些训练上的事情,他很自信杜迁已经不会离开他了。

    “俺老家有一好友,名叫宋万,因长的高大威武,有一把子力气,江湖人称云里金刚,俺出来时曾许诺,若有个好去处,必来接他过来一起落脚。”杜迁又看了古浩天一眼,“不知小官人可愿收留。”

    这宋万原来是杜迁的哥们啊,怪不得俩人前后脚多上了梁山,而且还一辈子焦不离孟的,古浩天心里若有所悟。

    “既然是好兄弟,若不嫌古家简陋,自是无不欢迎。却不知杜迁兄弟何时起身。”

    “事不宜迟,俺明日便动身回去。”杜迁闻听大喜。

    “如此也好,且到忠叔处多带些盘缠回去,若有甚么家眷一并取来。”古浩天一边抬头吩咐了卞忠,一边说着。

    “无妨,宋万兄弟也是孤身一人,无须太多花销。”杜迁心里又多了两分欢喜。

    自此一路上欢畅无比,不觉已达县城。自东城门进去是一条宽约米的石板街,沿街两旁挤满各种商铺,人来人往甚是繁华。古家在县城共经营三家店铺,一家买粮食,就在东城门进来不远的东大街上,一家买油在西大街,另一家就是“十里香酒楼”在东大街靠近十字街口的地方,却是个繁华的去处。

    三人把车停在粮铺,这粮铺有两间店面,后面有一个小院落。这天古桢不在,古浩天在店里转了一圈,交待了卞忠两句就和杜迁出去。沿东大街前行不远,就见左边的墙上斜插着一个酒斾,上书“十里香”,正是自己家的产业,由于时间还没到中午,两人继续欣赏着前行。

    过十字街走不远,抬头便见一座高耸的古塔。两人信步而入,方知为观音寺塔,该塔八棱四门,砖雕斗拱层层内收,实有鬼斧神工之妙。两人登上顶层,放眼望去郓城县尽收眼底,但见市井攘攘,屋宇重重,一片盛世祥和景象。但想到十多年后北虏南下,铁蹄过处,山河破碎、民不聊生,不禁拍栏感慨:“大好河山,万千生灵,怎由得胡儿肆虐。”

    “太平盛世,朗朗乾坤,何来胡儿肆虐。”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古浩天回头一看,却不知何时,背后已经站着个道人。只见他年约三旬,身高一米七许,一双杏子眼,满脸落腮胡,头绾双叉髻,背负古铜剑,一身褐色道袍,端的是堂堂相貌。

    “先生见笑,小子昨夜读南北朝史,汉家河山沦于胡虏铁蹄,今日登高心有恍然,故生不妥之叹。”古浩天胡诌一句,接着行礼问道:“不知先生贵姓,仙乡何处”

    “贫道公好胜,道号一清先生,蓟州人氏。”

    公孙胜,梁山牛人啊,这家伙可是梁山泊晁、宋两届班子的常委,能耐自然非同一般。可心里震惊的同时,又有些疑惑,这公孙胜不是智取生辰纲才到了郓城县吗,怎么提早了好几年就来了,难道又有什么横财可发不成。

    话说公孙胜也在观察对方,但见这少年身材不高,但挺拨俊朗;年纪不大,却颇有城府;只觉的英气逼人、让人折服。

    你道这公孙胜为何到这郓城县来,原来那一日,罗真人于二仙山感应到京东路的奇异天象后,便着他到这京东地面寻访机缘。一个月前初到这郓城县,就听的古家小官人小小年纪仁义异常,又到古家庄细细打探,从一佃户得知,小官人自那日惊雷以后性情大变,心中就有了主意。今日一见,果然骨骼清奇、命格不凡。

    “原来是一清先生,有缘得见,小子幸甚。”当下两人重新见过礼,古浩天又介绍杜迁相见。看看日头将午,便邀请一同用餐。

    “如此有扰了。”公孙胜也不推辞。

    “十里香”酒楼雅座,三人点了酒菜坐下。古浩天让杜迁陪公孙胜饮酒,毕竟十一岁的年纪还不到饮酒的时候,片刻酒过三巡。

    “小官人刚才登塔感叹,说是由史而发,贫道看来似是言不由心。”公孙胜突然说道。

    古浩天心里暗忖,这有古人考察明主的节奏啊,当下也不回避。

    “先生久在江湖,可有听说朝廷有人提



第十章 朱贵的投名状
    由于数日前公孙胜的出现,古浩天的县城经济考察活动无功而返,这日他又和卞忠再次进城。

    在古浩天的计划里,他发展经济的第一个思路是酿酒,这一时代酒的度数普遍偏低,那日在自家的酒楼,他也是仔细观察过的,酒度数最多不高过二十,而且酒都很浑浊,其实就是参杂着很多酒糟,喝的时候需要过滤,当时他就恍然,难怪倒酒要称“筛”酒。

    进了城两人直奔十里香而去,掌柜闻讯出来,连忙行礼称过。

    “前些日,小官人来店,老夫巧合在外,不曾奉承,失礼,失礼。”

    “无妨。”

    三人进入雅间坐定,小二上茶,掌柜再次起身行礼。

    “老夫尚有一事,须得再次谢过小官人。”

    “却是为何”古浩天细一思量,好像跟这掌柜也没什么交集。

    “老夫小子古波,自加入护卫队,这些日真是脱胎换骨,原先些许不良习气尽去,小官人大恩啊!”

    原来这掌柜名叫古松,及是古桢五服内的兄弟,因为人忠直,且善于经营,很得古桢看重,便把古家在县城最大的产业委其经营。那古波正是他的小儿子,那日检阅他也在现场看的心潮澎湃,始有今日之谢。

    “不就是,俺家那小子也在护卫队,也是眼见得长进许多。”卞忠应和了一句。

    古浩天笑了笑,便问起酒楼的酒价来。古老汉自是熟门熟路,这酒楼平常有三类酒,低等的十文一斤,中等的三十五文一斤,上等的如银酒可卖到七十余文一斤。古浩天心里盘算了一下,若蒸馏酒以中等酒为原料,以十斤蒸得两斤为准,每斤成本要一百五十文。如果大量上市的话,原料酒需求十分巨大,必须有一个稳定畅通的渠道,于是问及酒楼的来货渠道。

    “好教小官人得知,年前进货原是根据价高低从市面各家挑选,年后就只在张家酒窖进酒。”感受到两人疑惑的目光,他接着说,“这张家酒窖的东家叫张步仁,原是街上泼皮,却生的一个好妹妹,前年送于县衙吴县尉为妾,便仗势霸市,行内人尽是敢怒不敢言。”说完叹了口气。

    原来又是,古浩天心里暗忖,想到日后蒸馏酒将是自己的大买卖,绝不能把进货的脖子掐的别人手里,便决定到这家酒窖看看。

    在古松的带路下,很快就到了这家酒窖。却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斜靠在椅子上,三角眼、酒糟鼻,一幅无赖模样。

    “古掌柜什么风吹来。”也不起身,那汉子懒懒的问了一声。

    古浩天一看样子就不像话,门口也不进,转身就出来了。古松心里明白。“顺路经过,看看张掌柜近期可有什么好酒,也好将就进些。”虚应了两句,也转身跟了出来。

    三人没走几步,却见斜对面几十步远的地方有一家沂水酒庄,门口写着“清仓贱买”四个大字。古浩天甚是好奇,就信步走了进去,只见柜台后坐着个无精打采的汉子,但见双拳骨脸,三叉黄须,身材甚是魁宏。

    “客官,可是买酒。”见人进来,那汉子连忙起身。

    “不知如何买法”卞忠问了一句。

    “若一并买去,只须七文一斤。”

    这也太便宜了吧,莫非质量有问题,古浩天示意卞忠品尝一番,发现虽不是上等,但也不似劣酒。看出客人的疑惑,那汉子便自行开了口。

    “在下本沂水县人氏,与兄弟俩做些酒水买卖,年前得知郓城县行情甚好,就在此开了个酒庄,原本买卖尚好,故此屯了大批货,指望年后有个好利。不料张步仁这厮欺行霸市,害的俺血本无归,还担着天大的债务。”说着瞪着那张家酒窖,“恨不得把那厮抽筋扒皮。”

    听罢,古浩天侧头看向古松,见古松隐隐点了点头,心里明白。便问道:“你这酒,原本何价”

    “在下这酒自沂水运来,成本也需十一文一斤,平时买十五文。”

    看着叠满两间房子的酒坛,对折的价钱也真够一个小本生意人破产。“唉,异乡做买卖遇到这等糟心事,真实的无奈啊。”古浩天不由的叹了一句。

    “几位客官,若能全买,小的忍痛再让点利。”那汉子见眼前几人似无买意,又添了一句。

    “掌柜的,这屋里的酒我都要了。”古浩天一开口,那汉子顿时大喜。

    “价钱吗,就照十二文一斤结吧。”古浩天接着报了个价。

    “啊!”那汉子应了一句,随即又大呼一声,“十二文”

    “做买卖的都不容易啊,好歹收回些本钱回乡去吧。”

    那汉子愣了一愣,径直“扑通”的跪在古浩天的面前。“俺朱贵终究遇上个好人,小官人恩同再造啊!”说着七、八尺的汉子竟眼眶通红,哽咽不能言。

    古浩天上前一把扶住,“兄弟无须如此,力所能及而已。”心里却十分诧异,果真是那个梁山朱贵,若是事实,那梁山首批的四个头领,自己就碰到了三位,冥冥之中难道真有天意。也就对朱贵产生了新的想法。

    “不知小恩公如何称呼,也便日后有个念想。”这朱贵心情也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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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美酒和美食
    对于十里香酒楼的人事调整,古桢这个董事长兼总经理是不同意的,把古家最大的产业交于一个不知底细的外人,的确不能令人放心。但好在现在的古浩天有足够的影响力,他酒楼功能重新定位的思路与老爹作了沟通,并指出酒楼上下都是古家老人,帐房也控制在自己手里,朱贵一人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几番话下来古桢也同意暂且试试。

    古松作为古家老人被无故去职,心里肯定不舒服。但古浩天对他说,古家有一个无比重要的产业,只有他才能胜任,也只有他才能信任。古松立刻被忽悠住了,但作为老人对古家的产业是清楚的,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重要的。

    古浩天与他作了二十天之约。然后拿出一两张图纸,其实无非是一个瓮状铜容器和一根长条铜管,以及相应大小的几个木塞,这简易蒸馏设备后世网上到处都是不值一提。古松一看小官人要的东西好生奇怪,一个大大的铜瓮,脖子的地方又斜探出一截茶壶嘴样的东西。虽不得其解,也只好赶紧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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