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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许贯忠见古浩天不愿离去,便退一步,要求加强人手。古浩天思考一下,觉得也有必要。便说:

    “即刻派人回山,调孙安和李逵率一百横刀营队员于城外接应。”

    而调此两人带队,古浩天也有考量的,孙安武艺高强,心思慎密,可弥补京城人手实力,而横刀营本为骑战而设计,则万一与女真人对垒,可以一试其对付骑兵的威力。

    “客栈是否暂停开业,不然那些人迟早会寻到此处,那时他们若要入住,我等不好拒绝,徒增许多麻烦。”朱贵建议道。

    “也好,对外就说装修未好,先把招牌取了,过两日再说。”

    古浩天觉得朱贵讲得有理,便答应了。又吩咐萧让带两人到枢密院找徐处仁,约他见面,他隐约觉得此事跟去年秋闱那篇策论有些关系,不然女真人不可能注意到他这个无名小卒。

    此后众人散去各自做事。辰时,鲁智深带着两人与卞祥一起匆匆起来。

    “小官人甚事恁急”鲁智深一进门,就急急的问。

    “大师且坐,这两位是”

    “这位是张三,人称过街鼠,这位是李四,人称青草蛇,本是酸枣门泼皮头领,如今跟在洒家身边学点拳脚,卞祥兄弟说用着他们,便带了过来。”

    果然是这两位,古浩天心里猜个正着。便请两人坐下喝茶,自己与鲁智深、许贯忠进入二楼的客厅讲话。

    对于鲁智深,古浩天并无隐瞒,把昨晚获悉的情报说了一遍。

    “那女真人想咋的,需要洒家做甚事,小官人只管吩咐就是。”鲁智深一听就恼了。

    “当下首要的是要探知昨晚女真人与陆谦那厮,在何处聚会说了些什么心中有数才好下手,我等初来对京城地面不熟,想借助大师下头人手。”

    “这有甚说的,只管使唤就是。”

    当下鲁智深就把张三、李四叫上楼来。这两人当时受了古浩天五两银子,对其本有好感,如今又有师傅吩咐,自然无话。随即,古浩天让朱贵取了五十两银子与他们,两人捧着一笔巨款欢天喜地的去了。

    且说张三、李四不愧是地头蛇,使了一些银钱,只半日时间便探的昨晚陆谦、高衙内于长庆楼和两个胡人喝酒。

    长庆楼是京城的著名大酒楼,往常他俩是没资格进去的。今日却是腰包鼓鼓,况且查出结果还有奖赏,于是便大摇大摆的进去。

    两人点了酒莱,便问小二:

    “可有养眼的姐儿,叫两个过来陪酒。”

    “俺长庆楼姐儿甚多,两位客官可有相熟的”

    “相熟倒是没有,不过听说高衙内昨晚在此喝酒,那相陪于他的姐儿必是不错,劳烦帮忙找两个过来。”

    张三说着塞过一块碎银,那小二便欢喜的去叫人了。

    不一会,门外便进来两个二八年华的风尘女子,倒也有六、七分姿色。那张三、李四本是街头泼皮,对付这类买笑的女子自有手段。一番吃喝调笑之后,双方渐渐热络。

    “姐姐




第一五七章 舌战王府
    “东风夜放花千树。请百度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淮南郡王府,二个少女在柴博的房里,一遍遍地读着写在宣纸的一首词,神情十分专注而入神。

    “姐姐,王兄几时写了恁利害的佳作。”问话的是一个十岁下的精致女孩。

    “王兄那里填的来这样的好词,必定是他那些人圈子里甚么人填的,只是京城的士林几时出了这样的大才,以往怎的从没听王兄说过。”

    另一个十二、三岁的绝色女子回着话,却又一脸的不解。

    “你俩倒好,偷进我的房不说,还背后说人家坏话。王兄怎么填不出这样的好词,难不成你俩心里,我这般不堪吗”随着话音,柴博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兄若真有这能耐,且再填一首我俩,若成,便服了你。”

    这两女子与柴博显然很亲近,对他说话也毫无顾忌。

    “嘿嘿!王兄那里填的了这般优美的诗词,便是京城坛,又有几人写的出这样的水准。这子却是个才,这两日王兄搜寻了他之前写的诗词,也不乏精品,读来唇齿留香,让人欲摆不能。”

    柴博自那日山水客栈相聚后,对古浩天的采益加,便搜集了其前期的作品,仔细研读之下,更是赞不绝口。

    “这是何人竟值得王兄这般尊崇,他那甚么诗词,且取与我俩。”

    两个少女,本来被那首《青玉案元夕》迷得神魂颠倒,这会听说作者还有其他佳作,那肯放过。

    柴博被纠缠不过,只得从桌取了一个本子。两个少女急忙夺过,却见里头抄写着许多诗词。

    首页便是方才到的《青玉案元夕》,其后便是《送别》、《鹿鸣宴感怀》以及相关诗词十余首。

    “这人怎的如此好的才华,之前又为何从未听过。”

    两人好久才好,大的那个痴痴的说道。

    “人家远在京东,你俩却生活在皇宫内院,又如何能听的到,况且他也只是近几个月才出名的少年子。”

    “王兄,这人还是个少年不成,叫甚名字,带过来给我可好。”

    的那个女孩童心未泯,毫无顾忌的开了口。

    柴博讶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打趣着道:

    “玉音莫非有意于这个子,要王兄给你牵线不成,且说给我多少好处。”

    “王兄胡说,我只是十分好这个少年才子是何等模样,那有甚么丝的线的。”

    那个叫玉音的少女不在意的回道,而那个大一些的却悄悄的红了脸。

    且说这两个少女却是当今天子的女儿,大的叫玉容,乃德妃所生,今年十三岁,封号为和淑公主,的便是玉音,乃丽妃所生,今年十岁,封号为和乐公主。

    这两人都是当今天子的掌明珠,尤其是玉容更是出落的花容玉貌,朝王孙公子追求无数,但老皇帝却没有意的,至今未许。柴博一个闲散的郡王,与人无争,且为人随和,所以与两个妹妹常有往来。

    古浩天便是在徐处仁离开后不久,接到淮南郡王的请柬。邀请他及许贯忠、颜俊卿、萧让明日到郡王府聚。由于刚刚拟定了对付女真人的策略,古浩天心情悄悄放松,想想去一下淮南王府也好,一则可加深与柴博的感情,二则说不定可探的朝廷的一些情况。

    第二日辰时初,王府的马车来接了。颜俊卿学习备考推辞不去,古浩天三人了马车,在卞祥和秦升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护卫下,朝郡王府而去。

    约莫半个时辰,马车抵达郡王府,古浩天与卞祥约了下午回去的时间,便在郡王府管家的迎侯下,从侧门进了王府。淮南郡王虽不如一些亲王威风,但府第的气势却不是一般人家可。一路到处华堂雅舍、花异木,更兼那山水楼阁,令人目不暇接。

    在管家的引路下,古浩天一行来到一处华丽的建筑前,且见柴博已经出了门口降阶而迎,赵鼎与张九成也立在身后。

    “有劳王爷迎候了。”古浩天紧走两步,拱手行礼。

    “大才子光临,我也是脸有光啊!”

    柴博前一步,亲热的挽起古浩天的臂膀,并肩进了堂。

    且说堂侧旁的一个屏风之后,玉容与玉音早早藏在那里,眼着王兄挽着一个少年进来,便知是那作词之人,立时两双眼睛一齐落在他的身。

    “姐姐,天下想不到竟还有恁英俊的少年,似儒雅却透着一股子锐气,举止谦恭却落落大方,更兼那一张俊脸、一身才华,却是一个完人了。”

    玉音年少,言语无忌,当下把心的感觉悄悄的讲了出来。

    “傻妹子,那有你这般讲人家男子的。”

    玉容轻轻的说她一句,但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突然急促了许多。

    堂里主宾数人品茶闲话了一会,便见一个管家摸样的来报,说又有客人过来。

    “必是校郎到了,几位陪我去迎一下。”

    柴博便起身出去,古浩天不知来者是谁,于是悄悄问了身边的赵鼎,却见其面露厌恶之色,说道:

    “郡王怎的叫了这等人过来,一个阿谀人罢了。”

    几人到了门口,只见管家引着一个年近三旬,风度优美的男子进来。柴博前迎着,又引见了古浩天



第一五八章 行首李师师
    郡王府的堂大厅里,正在舌枪唇剑的双方,因为突然出现的一个明艳的女子嘎然而止。手机端

    “李行首今日如何得空光临,真是让人意外惊喜!”

    李邦彦好像一只突见主人的走失狗,几步便窜到那女子的身边,拼命做出摇尾乞怜的样子。

    “怎么,这郡王府校郎来的,奴家来不得。”

    那女子瞄了他一眼,谈谈的回了一句,但眼波流转之时,却是风情万种。只把李邦彦骨头都酥了半边,他紧紧的贴在边,反而把柴博这个主人给挤在一边。

    “姐姐,这甚校郎咋恁贱,一点男子的志气多设有。”

    屏风之后,玉音愤愤的说道,刚才见李邦彦对古浩天无端抹黑,她本已气极,这会见他一副无耻之样,再也忍不住便骂出声来。

    而玉容却把目光锁住那个少年,只见他面对突然出现的京城第一行首,在眼睛突一发亮之后,便保持着一种欣赏惊之神情,但见不到一丝贪婪痴迷之色,她心里不由得又多了几分赞赏。

    “柴郡王,‘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又是那一位才子所写,奴家一路思想,实在好的紧。”

    那女子一边问着,那双美眸却如秋水一般在大厅里诸人的脸流过,最后停留在一个俊逸英气的脸庞。

    “行首今日光临寒舍,莫非的只是这首词的面子。”柴博打趣着道。

    “郡王相邀,岂敢推托,不过夹在里头的这首词,实实的让人心痒。”

    原来柴博知道这个行首的脾性,便在请柬里夹了那首《元夕》,不料果然起了效。

    “京城几时又出了新词,莫非清真居士又有佳作,在下为何不知,行首可否让在我一饱眼福。”

    李邦彦见身前两人谈的热闹,自己全搭不话,便急着插话问道。

    那行首妩媚的笑笑,便把夹在请柬里的词递与他。

    “好词,好词,真是把元夕写活了,清真居士不愧京城诗词第一大家!”

    李邦彦了一遍便装摸作样的评论起来,但想当然的认定是清真居士周邦彦的手笔,全然不知那行首刚才问话的意思。

    赵鼎着他的丑态,实在憋不住了,便冷冷的讽刺道:

    “校郎真是贵人多忘事,适才不刚刚说人家夸夸其谈吗一眨眼咋成了第一大家了。”

    “你……”

    “校郎这次却是走眼了,这《青玉案元夕》正是浩天所作,本王亲眼所见。”

    柴博生怕两人再起争端,赶紧出面讲明。

    “他……”

    “在下夸夸其谈而已,不值得校郎夸奖。”

    古浩天绵里藏针的怼了一句,却顶的李邦彦张口结舌,尴尬不己。

    “卜嗤!”

    便在此时,却听得那行首嫣然一笑,她随即来到古浩天面前。

    “这位郎君却是得理不饶人了,今日且在师师的薄面,大家忘了前头的误会,尽情尽兴,也全了郡王的心意。”

    且说古浩天听到师师两字时,心里暗说,果然不出所料,原来便是所想之人,难怪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场的尴尬,真是长袖善舞,但面仍然不动声色,只是不亢不卑的回道:

    “行首有命,在下岂敢不遵。”

    柴博见场恢复平静,乘机吩咐摆宴。郡王府的宴席是分餐制,一人一桌单独一席。柴博自然居而坐,左边是李邦彦、李师师、张九成,右边是赵鼎、古浩天、许贯忠、萧让。可是临坐之时,李师师却说想请教古郎君诗词,要求与许贯忠换位,而许贯忠那李邦彦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的表情,乐哈哈的答应了。

    很快美酒佳肴流水般的来,酒过三巡。柴博便提议请李师师演唱《青玉案》。李师师也不拒绝,便在王府乐队的伴奏下从容展喉,一时大厅里便如“黄鹂鸣翠、夜莺唱晚”,一曲过后,众人皆沉醉其,不能自持。

    “行首歌喉,天下无双,在下敬仰如滔滔江水。”李邦彦迫不及待的开口奉承。

    李师师对其浅浅一笑,却转头把秀眸盯住古浩天。

    “古郎君,奴家歌喉可配的佳作否”

    “余韵绕梁,三日不绝,只叹在下经此曲后,恐怕三月不知肉味了。”

    古浩天风趣的评价,却听得李师师嗔嗔一笑,霎那间便如月下莲开,古浩天也被震的差点失态。

    “姐姐,师师行首真是太美了,便是我也喜欢了。”

    玉音、玉容与李师师本相熟,此时隔屏了,也深为其风韵折服。

    那子倒也不曾迷失,玉容心里暗想,却不知为何隐隐有了一些妒意。

    且说李邦彦见李师师对自己不咸不淡,在古浩天面前却巧笑嫣然,心顿时妒火大冒,立时便想了一计。

    “吾闻但凡才子,词曲唱和无一不会,行首既已唱完,古大才子不妨也唱一首。”

    在座之人一听李邦彦的话,便知他是挑衅之言,但却无法指责,只能担心的着古浩天。

    “校郎既是要在下出丑,却也无奈,只是在下不懂词牌曲调,便用家乡俚曲清唱一段,以搏一笑。”

    但见古浩天酝酿一下情绪,不慌不忙的开了口。

    “长亭外,古道边,荒草碧连天。……”

    他唱的正是后世的经典歌曲——《送别》,此时他的思绪浸入了前世的世界,父母、妻女、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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