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黄金年代(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蠢蠢凡愚QD
可是现在世道慢慢变了,虽然在邦业县城内很少看到什么这个老板,那个老总,但是电视里面的有钱人形象渐渐多了起来。
咯吱窝下边小皮包,手里的大哥大,轿车和貂皮渐渐成了富人的标志。
所以顺口溜里的前三句,“夹小包,穿大貂,开桑塔纳”说的其实就是普通人能想象得到的最好的日子。
虽然老朱小烧不知道是个啥小烧,但是能跟前三样并列,无形之中把随处可见的小烧档次给抬了起来!
而如此朗朗上口的标语,高频率的视听轰炸,再加上很多人本身内心之中就有的,对未来的期盼,让邦业很多老爷们儿睡觉的时候都做起了美梦。
就在人们被这套顺口溜完全洗了脑的时候,老朱小烧,上市了。
各大小卖铺的货架子上,陆续出现了那一斤装的透明玻璃瓶。上面,用白底红字的简单排版,印刻着七个大字——老朱小烧,邦业造。
……
刘满囤是邦业瓦厂职工,今年四十出头,俗话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但是那说的是士大夫,可不包括市井小民。
人到四十,岁数越大刘满囤就越憋屈。
身体不行啦、
刘满囤年轻的时候家里穷,爹妈死的早,也没娶上媳妇,当了个光荣的跑腿子。
后来邻居家那在砖厂上班的老爷们儿,干活的时候被砸折了腰,起不来炕。家里孤儿寡母的没个生计,那活寡妇总跟他眉来眼去,某天半夜钻了他的被窝,从此刘满囤就脱离了跑腿子的行业,当起了拉帮套的。
十来年了,刘满囤每个月工资交给那活寡妇,吃喝也都一起。那寡妇每个月单号在家住,双号跟刘满囤滚炕头。
后来活寡妇生了个儿子,虽然不姓刘,但是模样却跟刘满囤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日子倒是也这么过来了。
他们家的事儿街坊也都知道,虽然大伙都不说破,但也没事儿就拿着小话磕得磕得。
今儿个刘满囤下了班,在家附近小卖店买完烟刚要走,就给小卖部的老王叫住了,“满囤啊,今天十五号了,发工资吧一个月赚那么多钱,可别光顾着帮别人养儿子,得善待善待自己呀。新上的小烧,整一瓶”
最近厂里发不出来工资,刘满囤正瞅着咋回去跟活寡妇交差呢,那还有心思喝酒
拨浪一下脑袋,就背着手往回走。
“满囤啊,这可好酒!夹小包,穿大貂,开桑塔纳喝老朱小烧,我卖的可就是这老朱小烧!两块钱一瓶,整一个呗”
“净几把扯淡、老子没夹包,穿不起貂,买不起小轿车,喝个几把毛小烧”刘满囤点了根烟,一摆手。
“啧、”老王脸一板,过来人似的劝道:“喝酒啊!喝多了不就啥都有了吗”
刘满囤犹豫了一下,摆了摆手走了。
可是刚出门,就又反身回了小卖店,从兜里皱巴巴的一叠毛票里掏出了四张五毛,拿了柜台上一瓶酒溜溜达达回了家。
当晚,虽然到了双号,可活寡妇嫌他这个月交工的钱养活不了一家人,没来。
长夜漫漫,刘满囤自己就着一碟花生米,干掉了一瓶小烧酒。酒劲儿太大,刘满囤灯都没拉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里,刘满囤梦见自己发达了。
咯吱窝下边儿夹着包,把自己的车间主任给一脚踹到了壕沟里,然后搂着自己看不清面貌,只觉得跟倭瓜那么大的秘……秘啥来着
秘书
嗯对,是秘书,坐着小轿车回了家。
家里楼上楼下一堆的娃,长得都跟自己一个熊样,而且不管自己叫叔,个个叫爸。
……
本来,李宪整这么大的酒坊,老朱还有点担心。小烧这个东西走不起来量,他还怕做多了卖不出去没地方储存。
对于李宪不往批发部送散装,而是装瓶抬高成本的方法他也看不上。可是几天下来,自己这越来越忙,门口排队上酒的小卖部越来越多,等的急了的骂娘声越来越高,他才发现自己他娘的撞了大运,遇上贵人了!
这日他娘,自己做了半辈子的小烧,先是给国营商店送,后来又给海林供销社送,啥时候有过现在这样一天能进五千多块钱的时候啊
高兴归高兴,看着跟着自己在酒坊里忙活的一头大汗的三闺女,老朱气不打一处来。
待将锅里的高粱米出锅之后,一把将朱娟手里的筛子给抢了下来,照着自己闺女的脑门子就是一巴掌:“你个榆木脑瓜袋,这老爷们儿的活儿你在这掺和啥”
“爹、这街坊邻居家的大娘不也都在酒坊里干活儿吗她们能干我咋就不能干啊”
看着自己闺女一脸委屈,老朱更是恨铁不成钢,杠道:“她们娃都生一炕了,你生了几个”
“……”朱娟被噎的一口话没上来,差点儿憋过气去,缓了好半天,才道:“那我应该干啥去啊爹”
“干点儿小姑娘应该干的事儿,把自己打扮打扮收拾收拾!一点儿没有个未出阁的样子。”老朱教训了一番,然后低声道:“去看看你宪哥在家干啥呢,帮他忙活忙活,收拾收拾宅子。会来点儿事儿,熬!”
一听这个,朱娟一扭头,出了酒坊。
……
李宪这几天
第156章:牢狱之灾(加更,求订阅求月票!)
短短几天的功夫,老朱烧酒凭借墙体和小孩子们顺口溜的宣传攻势,直接在邦业县城内成了畅销货。
因为没有按照选厂路线,走酒坊对批发部,再从批发部到小卖铺,而是直接将酒坊和小卖店挂钩取消中间商的关系,销售老朱烧酒的利润相当可观。
这,进一步的加强了销售方对老朱小烧的兴趣。
而暂时定位为低端的小烧本身硬扎的品质,也立刻将这别出心裁的广告拉来的流量彻底转化。并且,其中大部分人在一罪之后成为了老朱小烧的忠实粉丝。
短短十几天的功夫,一款之前在海林卖了十几年也只能说小有名气的烧酒,彻底在邦业立稳了脚跟!
这,让本来就已经陷入了泥潭,马上就要倒闭了的邦业白酒厂更加尴尬。
邦业酒厂之中,厂长冯习锋正在对着自己的业务股股长大发雷霆。
“老汪啊老汪,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他娘的让你去调查那个什么老朱小烧,你可倒好,这大白天的还上着班呐!你瞅你喝的这个逼出!”
鼻尖红彤彤的老汪眼睛都发直了,听见自家厂长的批评,嘿嘿嘿傻笑道:“嗝……厂长,我这不、这不就是去调查吗没有实际体验就没有发言权,这不中午买了两瓶体验吗!嗝……酒真是好酒啊!入口柔,一线喉,三杯五杯下了肚,给个天宫都不住!我强烈建议咱厂引进这种烧酒,厂长……嗝……”
“哎呀!赶紧给我滚犊子吧!”
见着老汪一身酒气往自己面前凑合,冯习锋一把将其推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想了想,他拿起了电话,打给了工商局。
“喂邢处长吗我是酒厂的老冯,我向你反应个事儿啊……”
……
李宪觉得自己摊上大事儿了。
自己那晚为了让一群小屁孩子别缠着自己赶紧回家,把猫脸老太的灵异故事搬了出来,不料不知从那里杀出来一个满脸打着粉,还擦着腮红的怪人,配合昨晚那空气之中充满了灵异的气氛,将一群孩子吓破了胆。
那天晚上上他自己也吓了个够呛,回到宅子之后都没敢一个人睡觉,而是跟王清河他们在一个屋睡了一宿,外面的吵嚷他没听见。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才知道,昨晚在自己关上了大门之后,四个小孩逃窜的时候慌不择路扎进了粪坑,差点儿淹死。十七个小孩儿回到家之后被吓得发起了高烧,而几乎那晚所有的孩子,第二天早上都没敢去上学。
可是这不是最严重的后果,最严重的后果是,在所有的小孩子众口一词之中,就连猪毛屯的大人们都信了猫脸老太。
街坊之中,关于猫脸老太的传闻只用了一个早上便传开了,家家户户的房门上贴上了用朱砂写着什么“急急如律令”的黄纸,看起来颇为壮观。
而这种现象,直接以猪毛屯为中心,辐射到了县里。就连屯边上的县三小学,都特地召开了紧急大会,高年级的晚上取消了一节课,让路远的孩子能赶在天黑之前到家,各班级的班主任更是开了紧急班会,让孩子们上下学结队走,最好让家里大人来接送。
就连校课间操上,校长都紧张的当着全体师生的面建议大伙准备条红绳系在手脖子上辟邪——也特么不知道是哪个校领导出的鬼主意。
一时间,猪毛屯人心惶惶,一到天黑,家家户户都不出门了。
好在白天还轻一些,倒是没影响酒坊的生产。
不过饶是如此,李宪还是觉得不妙;这他娘的要是有关部门查起来,知道猫脸老太的流言是从自己这儿出去的,那自己还不得蹲拘留啊
而如果流传到外面去,在省内造成95年那样的轰动……
“铁窗啊铁门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啊我望外面、外面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重返我地家园”
一旁,蹲过五年多大狱的朱峰蹲在门槛子上一面数着钱,一面用凄婉的声音哼着牢歌。
那歌声虽然跑调跑的不成样子,可是歌声里面透着说
第157章:为杠而生(第一更求月票!)
在其他的市县,工商执法是个肥差,但是在邦业这种特技贫困县,却着实是个清水衙门。
作为一个农业县,整个邦业的个体户全算上不过200多家,乡镇企业除了几个粮食收购点之外更是寥寥无几。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但是穷山恶水没油水的地方,也一样是养刁吏的。
平时没事儿都刮地三尺,现在再有有邦业酒厂的举报,别说小酒坊的执照是海林的,就算是本县的,工执处的邢处长都已经打定了主意,得好好治。
此时,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按住了自己的胳膊,他有些不悦:“你嘎哈吃的,是不是负责人不是负责人躲一边儿去,是负责人一起带走。”
刚才见到了对方一进门就是带着封条来的,现在又这么强硬,李宪大约知道了——这就是奔着小酒坊来的。如果没有意外,这事儿是不能善终了。 一流小站首发
权衡一番,他躲到了角落,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大哥大。
正在这时,去粮点收高粱的老朱骑着自行车悠悠荡荡回来了。见到小酒坊里一片混乱,自己的儿子被官家的人扭住胳膊,立刻就炸了窝。
“你们这是干啥!”
当听说小酒坊被人点了炮,举报说无照经营,制贩假酒。要关停而且处罚的时候,老朱脸一沉:“谁他娘说我们卖的是酒”
执法队的人一听这,乐了。
其中一个队员将平房里大缸的蒙布一掀,伸手一指:“这不是酒这是啥”
老朱瞅么一眼大缸之后,气沉丹田,吐出了两个字儿:“大酱。”
东北大酱的制作方法,就是将黄豆蒸煮之后顿成块,完全风干之后放入大缸发酵。别说,这大缸里已经发酵冒泡泡的高粱米,还真跟大酱有几分相似。
可是在东北就算是傻子,也能区分出臭烘烘的大酱缸和酒缸的区别啊!
那执法队员见老朱睁着眼睛说瞎话,气的一瞪眼睛,直接又掀起了一旁盛酒的大缸。用大木勺子舀起半勺咕咚喝一口,感受到味蕾上强烈的刺激,然后吐在了地上。
“老几把灯,你是不是糊涂了酒和大酱我分不清”
老朱就跟这儿等他呢!
指着那酒钢一瞪眼睛:“你他娘的一口就喝出来了,凭啥能说我们卖的是假酒!”
面对这番质问,那执法队员直接被噎的没了后话。
见这不知道哪儿来的老头跟执法队抬杠,工执处的处长邢文龙一挥手,立刻就有队员将老朱双手扣住。
正在周围的街坊和赶来的朱娟和杨淑珍大急之时,老朱对着执法的人脖子一梗,“抓我行,可是当着这么多老少爷们儿的面,有些事儿你们的说清楚!不然老子不服!”
执法大队天天没什么事儿,现在离饭点儿还早,也不急着回去。邢文龙见这小老头要求真儿,意味深长一笑。
讲理
行!
他挥了挥手,“先不说你们这酒是真是假,是不是存在勾兑的犯罪事实,你们现在无照经营,还有啥不服”
一听营业执照,老朱看了看一旁同样被扣着的儿子,然后回过头来:“营业执照我们有啊!”
“你们那我看了,是海林的。在这不好使!”邢文龙一晃脑袋。
老朱听闻,拧了拧眉头:“哦,海林的营业执照在邦业就不好使,是吧”
“没错。”
“那诺敏河水还他娘是内蒙淌过来的呢你喝没喝”
“那能一样吗!那是自然资源,你这是人为制造!”
“自然发源水利局没收水费啊照你说销售就得要执照,你把自来水公司营业执照给我拿出来看看!”
“……”
一群执法队员居然被这个问题给问楞了!
处长邢文龙寻思了半天也没转过来弯儿,最终还是手下的一个队员站了出来:“你这个老同志不要混淆概念!水源流经咱们邦业就是咱们邦业的资源!当地就有权使用并收费!”
面对这有理有据的解释,老朱奔儿都没打,直接就怼了回去,“那我海林的酒途径邦业,在这儿卖咋地啦咋地啦!”
这话问出来,一群执法队员挠了头。
照这老头的说法,好像……真没啥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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