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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冥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雨x邪阳

    联军五百万军队气势如虹,一举击溃神妖皇朝残余的防线,两百多万伤势严重的族人前进一段后折返,回到荒古平原另一边的城池中休整疗伤,其余近三百万状态良好的战士则乘胜追击,继续追赶扫荡敌人,冲出荒古平原,一路镇压血洗敌方亲近势力,向妖界中部强势挺进。

    这场被后世称为荒古之战的庞大战役,便这样轰轰烈烈的落幕,大战前后跨越近半年时间,余波更是持续十年之久,是地妖国与天妖国的正式崛起,也是统治了妖界十万年的神妖皇朝衰败的开幕。

    统计三大战场,地妖国一百五十万,天妖国一百二十万,白虎族五十万,狰族四十万,吞天蟒族三十五万




第二百四十二章:参见殿下
    地妖国的东北疆域,坐落了一片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凶之地,这里就是血色荒野,正如它的名字,一个“血”,一个“荒”,便已经概括了它绝大部分的特点。

    血色荒野环境恶劣,终年席卷黄沙大风,入眼尽是一片血红色的荒漠戈壁,就像是被无尽的鲜血染红,第一次到来的人,无不心中生寒,头皮发麻。

    这里自然资源极度匮乏,为了争夺稀少的生存物资、得到生活的机会,人们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重新沦为冷血残酷的野兽,这片土地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那些不择手段的亡命之徒。

    而与生存环境的恶劣相对应,血色荒野上却有着异常富裕的矿物资源,中央地段存在一条长达千里的矿脉,元晶、矿石不计其数,还蕴藏了珍贵的血灵矿,让无数修炼者为之疯狂,自古以来也有不少强族想要将之据为己有,可惜因为一系列的原因,始终未能如愿以偿。

    流寇盗匪横行霸道,势力种族纷争不休,染血的冲突,烧杀掳掠的战火,一天天重复上演,不厌其烦,相比起被祸乱气息影响的乱妖域,这里倒更像是一片真正的恶土,让人不禁望而却步。

    十万年前,地妖国退居妖界西北部,血狼、仓鼠、铁牛三族入驻血色荒野,血狼族张狂霸道、实力强横,擅长于以暴制暴,以杀止杀,仓鼠族处世圆滑,头脑灵活,心计也自然不弱,铁牛族虽然看起来憨厚老实,却是地地道道的暴脾气、火药桶,一点就着。

    三族以强硬姿态联手入驻,经过数千年的明争暗斗,屠杀了荒野上一个个敌对的狂热种族,逼得其余势力俯首称臣,这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混乱,才真正得以平息,建立起相对稳定的政权。

    铁牛族占据火焰山,霸占乾元地火,修建铁王城,为地妖国各处军队提供源源不断的精良装备;仓鼠族主导经济发展,发展各地商业流转,将各地资源打理得井井有条,而血狼族则控制了最重要的血灵脉,协调管理其他二族,组建大军铲除不安定因素,维系对血色荒野的统治。

    如今妖界时局动荡不安,各地的大小战争此起彼伏,这片自古以来的恶土,却反倒成为了避世的净地,吸引了无数被战火波及的难民蜂拥而至。

    血荒城,血色荒野上最大的主城,也是血狼族的族地所在,往日里便盘踞着那些来往寻宝的探险者或闯南走北的商人,如今附近几个混乱的大域许多修炼者陆续迁入,更是人山人海,颇有些繁荣昌盛的景象。

    通红的赤血铁矿铸就了坚不可摧的城墙,围住了方圆近百里的区域,大大小小的街道纵列分布,鳞次栉比的商铺中,售卖着各种血色荒野的特产品。

    也许是生存环境相近,这里的风貌景物和人文风格与乱妖域的岩城有些类似,彪悍暴力的原住民比比皆是,尽管有血狼族的城卫军四处巡逻,每天也有不少的斗殴事件在城中各处发生。

    东城区里,没有那些富丽堂皇的商会,也没有灯红酒绿的消遣地,作为血荒城里貌似最不起眼的一个地区,却很少有人将其遗忘,来往于这里的人,占据着城中人流量的近四分之一。

    二十年前,皇子夜阳提出讲武堂的设想,通过国相李命常的帮助,在各域陆续建立起讲武堂分堂,这些年来发展迅速,不仅取得了不菲的收益,也为妖国培养了大量的天才,别看这些人修为尚浅,等几百上千年之后,无疑都会成为中流砥柱的栋梁。

    如今的地妖国各域主城,都建立了讲武堂的分所,血色荒野的三处主城,血荒城中的讲武堂,又是其中规模最大的一处,三位圣阶以上的强者常年坐镇,二十多个妖圣教习分期传授修炼经验,汇聚了三千多前来求学的修炼者。

    除了普通的平民子弟,有些时候各个种族的年轻后辈也会到这里来交流经验,而寒门和豪门同在屋檐下,也难免发生一些矛盾,好在有讲师维持秩序,也没有太大的冲突,但这也只是对那些并不起眼的子弟,至于有部分人,即使想管,也无能为力。

    讲武堂坐落处是一片建筑群,众多的偏殿众星拱月般围绕着主殿,主殿之外,是一座能容纳数千人的巨大练武场,此时此刻,一个魁梧的青年与一个年轻的少女,正被一群富家子弟模样的青年,带领着手下团团围住。

    魁梧青年眼中满是怒火,伸出双臂将少女挡在身后,而少女眼眶中也蓄满了泪水,小手害怕地抓着青年的衣袖,几个纨绔子弟嬉皮笑脸,目光轻蔑而高傲,丝毫不将青年吃人的目光放在心上,口无遮拦地调戏着他身后的少女。

    远处的角落里,两个妖圣修为的教习目睹了这一幕,其中一人怒上心头,当即开口,怒斥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几个子弟却无动于衷,为首的血衣青年更是冷冷瞥了开口的教习一眼,教习无疑大怒,迈步就要上去制止,而另一人却立即抓住了他,看向血衣青年,脸上露出讨好之色,又回过头朝这教习摇了摇头,低声解释:“这人是血狼族的血禹少爷,咱们可惹不起。”

    听到血禹这两个字,教习的目光才渐渐起了变化,脸上虽然还愤愤不平,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血禹,正是这血衣青年的名字,一个地地道道的血狼族二世祖,其祖父是地妖国为数不多的地煞长老,血禹虽不学无术,但也天赋尚佳,短短两百余年就成为了冲脉境高阶的妖王,深得其祖父的喜爱。

    正是因为如此,尽管血禹整日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在血荒城里为非作歹,惹得天怒人怨,可也没人敢去管束,畏惧的,正是他背后那位护犊子的长老祖父。

    如今地妖国忙于作战,大量军事强者都被派往了前线,血荒城里就只有一位太上长老和两位地煞长老。太上长老整日坐镇血灵脉,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其他两人处理,血严正是其中一位,在此时的血荒城无异于是只手遮天,这也让血禹更加肆无忌惮,三天两头往讲武堂跑,以欺凌寒门子弟为乐,却美其名曰是为了修炼,令人不齿。

    坐镇讲武堂的一位执事因为这事,还硬着头皮去拜访了一次血严长老,长老反倒觉得自己孙子有志气、一心向道,怒斥执事居心不良,包藏祸心,令人将其打成重伤,其他圣境讲师更是噤若寒蝉,生怕惹祸上身,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去理会。

    被欺负的青年和少女乃是一对兄妹,出身于一个花草成精的兰氏小家族,虽不说是贫寒,但也算不上什么富贵,族中最强的也就是一个勉强铸就圣台的妖圣,前些年因为战乱,才迫不得已举族搬迁,在血色荒野勉强落户。

    在地妖国其他各域,讲武堂入门的费用是十枚妖晶,每年的学费也是一枚妖晶,可在血荒城里,这个价钱却翻了足足十倍,一百枚妖晶,对于大族子弟来说,不过是一两个月的零花钱而已,可对于这样一个不入流、饱经战乱的小家族来说,却无疑是一笔巨款。

    兄妹两个天赋不弱,兄长兰陨不到两百岁,就已经到了元丹境巅峰,即将成为妖王,而妹妹兰笙一百多岁,却也是元丹境初阶,这天赋在那样的小家族里,已然是百年难得一见。

    家族付出沉重的代价,才凑足十年的费用,把兄妹俩送进了讲武堂,想着他们能努力修炼,争取早日出人投地,壮大家族,两人也是满怀憧憬,谨记着长辈的嘱托,一心一意刻苦修行,从不招惹是非。

    在一次教习传授修炼知识的课堂上,妹妹兰笙被来这里闲逛的血禹一眼相中,如果说只是单纯的喜欢,兰陨倒乐意促成这样美事,但血禹却言语轻挑,对妹妹动手动脚,更直言不讳地说想让兰笙做他的小妾,兰陨哪里肯答应,二话不说便拉着妹妹离开了。

    回去之后,两人才知道遇见的是这位恶贯满盈的恶少,恶少放出话来,说一定要让兰笙成为他的侍妾,利用权利处处为难两人,本来要好的朋友,现在见到两人就跑,以前对他们挺欣赏的教习,如今也是一脸的生人勿近,两人心中绝望不已,想要打道回府,又想起族中长辈的期望,进退两难。

    兰笙无路可退,为了家族和哥哥,只能向血禹妥协,兰陨怎么能眼看着妹妹受这样的委屈,及时阻止了她,以死相逼,两人这才咬牙坚持,又在讲武堂中待了半个月,不去参加各种活动,自己闷着头修行,免得再遇到血



第二百四十三章:花街柳巷
    血荒城,城西长老府,今日是血严的寿辰,血色荒野中,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到了这里贺寿,有的是各族的长老带队,有的还是族长亲自降临,不得不说是规模重大,这还是考虑到前线作战,邀请的都是一些亲近的势力,不但肯定闹得整个血荒城都沸沸扬扬。

    血严本来只是一个血狼族的旁系子弟,辛苦修道一万六千五百年,一路不辞辛劳摸爬滚打,才到了如今地煞长老的高位,在整个地妖国也算得上赫赫有名,实力与权势双赢,唯一的遗憾,就是膝下无子。

    修行是一把双刃剑,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修为给予了修炼者悠长的寿命,像血严这等境界的强者,至少也有三万年左右的寿命,可是与之相对的,繁衍后代也就愈发困难。

    血严年轻时候厮混战场,受过许许多多的创伤,有的伤势甚至危及了本源,这一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两万岁,他两千岁时娶妻,近万岁时才生娃,可以说是老来得子,可惜儿子命不好,自幼体弱多病,就活了几千年,留下一个孩子撒手人寰。

    这个孩子便是血禹,血严年事已高,再生一个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血禹作为他唯一的血脉,自然就被看得无比珍贵,从小舍不得骂也舍不得打,无论想要什么东西,血禹都能不择手段地替他寻来,也就造成了血禹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性格。

    血严也惯着他胡作非为,就是捉弄到自己头上,顶多也就笑骂几句,从不敢下手责罚,生怕打坏了身子,就连今天自己的寿辰,这小子中途带着狐朋狗友离席,血严也只不过是埋怨几声。

    谁知这一去,便是几个时辰,晌午已至,长老府的宴席都过了两轮,各个种族的头脑人物依次上前祝寿,血严和他们笑呵呵地先过礼,心中却在盘算着血禹怎么还不回来,还没来得及派人去寻找,一个哭嚷的声音便远远地传了进来:“长、长老!大事不好了……”

    一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人跌跌撞撞地闯进府邸,扑倒跪伏在血严身前,血严皱了皱眉头,脸上很不高兴,在自己的寿宴上搞这么一出,任由谁也不会有好脸色,当即怒斥道:“成何体统!谁家的人如此无礼,冒冒失失地像个什么样子!”

    “是我啊长老!”那人抬起头来,血严这才看清楚他的脸,却是府中的一个圣境护卫,名为胡军,想起刚才的话,他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呵斥:“真是没有规矩!你这幅模样是怎么搞的我不是让你去保护少爷吗少爷跑哪儿去了!”

    “报、报告长老,少爷他……他快要被人打死了!呜呜……”胡军哭得泣不成声,啜泣着哭喊道。

    “咔嚓!”手中酒杯猛然破碎,血严脸色突然变得无比狰狞,脸上一根根青筋暴起,低沉却饱含怒意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而其他几位一流二流种族在座的大人物也哗然色变,急忙开口问道:“那跟随他一同去的几位少爷呢,他们怎么样”

    “几位少爷、几位少爷早就被活活打死在了讲武堂,是夜狼族的皇子下的手,血禹少爷被他重伤昏迷,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还被挂在血荒城的城门上,夜皇子说要让他挂到明天傍晚,谁要是放下来,后果……呃啊……”

    他话还没说完,血严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肚子上,胡军口吐鲜血,身子横飞而起,接连砸坏了七八张桌子,在地上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抱着肚子惨叫不已,吐出几口破碎内脏抽搐之后,没了什么生息。

    “啊噗……我的孩儿啊……”一位祝寿完毕还没来得及退下的二流势力家主,听见这话一口血喷出,顿时两眼一抹黑,直接气得昏死了过去,被几个同族的人扶到一旁救治。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几个种族的族长纷纷拍着桌子起身,满脸愤懑之色,怒道:“地妖国一个区区的皇子,就敢残杀我等后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老夫这就回去禀告家主,向地妖国讨一个公道,这血荒城也不必再待了,血严长老,我等告辞!”一个一流势力的长老怒极,被杀的其中一个就有他的亲孙子,虽不是血严这种一脉单传,但也是亲身骨肉,让他悲痛十分。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向血严告辞,有的去了讲武堂收拾尸骨,有的更是气得连尸体都不要了,直接带人离开血荒城,调集人手,准备向夜狼族施威,而血严也懒得管他们有什么不满,撂下一大堆来祝寿的亲故,马不停蹄地冲向了城门口。

    远远地,便看见高高挂起的两个人,鲜血淋漓,浑身破败,各被一只铁枪洞穿了肩膀,死死地钉在门墙上,动弹不得,血液把破烂的衣服凝结成一块,两个人都失血过多,早就陷入了昏迷。

    其中一个便是血禹,另一



第二百四十四章:夜殿下的谋
    张三接过,白纸上边是一篇书法大字,字体如流水一般轻柔,但是满满一整篇却都是清一色的杀字,凛冽刺骨的杀意让他都不禁后脑生寒,皱起了眉头,道:“殿下……”

    “人应该已经接回去了吧”话还没说出口,却又被白衣少年打断,夜阳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问自己。

    “血严长老亲自带回的府。”张三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我看殿下不是鲁莽的人,也不像是会头脑发热、见义勇为的愣头青。”

    “这回这事,却是得罪了不少人,地煞长老血严暂且不说,都是自己人,血禹虽然受伤严重,还是留下了他一命,血严长老可能会刁难报复殿下,但也不至于做出危害地妖国的事。”

    “而那些死在殿下手里的公子哥,都是些一二流的嫡系子弟,他们身后的势力种族,却绝不会善罢甘休。地妖国外患未平,前线取得了一些胜利,离彻底结束却还要不短的时间。国力大部分集中在战场,无暇顾及空虚的内部,这时要是这些种族在背后搞出什么事情,势必会造成不小的波澜,给前方带去很大的影响。”

    “三哥说得不错,我也正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下死手。”夜阳呵呵笑道:“你想想看,战线拉得太广,妖国的守备力量就越薄弱,这个时候,要是有神妖皇朝的奸细潜入,煽动一二流的种族造反,地妖国会怎么样”

    “内忧外患,分崩离析!”张三目光微寒。

    “所以说,与其等着别人来煽动造反,倒不如先逼他们其中一部分反,将这少部分种族摧毁,当成鸡杀给猴看,其他猴子也就会老老实实的,等到被煽动的时候,也会发现没什么力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殿下至理,但想要让他们造反,杀几个纨绔子弟,只怕不太现实。”

    “这就需要一把火了,那些人回去之后,肯定会联手对地妖国施压,还会派遣重要人物来这血荒城找我要说法,这些人我就懒得见了,来多少,你们杀多少便是,再把脑袋装好给各自的种族送回去。”夜阳脸色漠然,就像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把写满杀字的白纸卷成一卷,纸卷自燃,须臾间便化作了灰烬。

    这一把火,烧的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命,连张三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夜阳俊俏的面孔,陌生而又熟悉,他心里也越来越看不懂这位皇子,有时候慈悲为怀像个出家和尚,有时候又草菅人命,胜过修罗恶鬼。

    他没有说话,夜阳又开口了:“至于血禹,那则是另外一件事,这小子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打他一顿算是轻的,还是看着他祖父的面子才留他一条命。”

    “当初施行临时新政,时间太短,有些缺漏没有来得及修补,以至于现在出来一大堆的问题,豪门弟子在讲武堂仗势欺人,官吏利用私权谋取暴利,还横征暴敛,篡改税收,这些人,本殿通通要割了他们的脑袋!”

    夜阳愤愤不平地说着,提笔染墨,又在另一张白纸上面奋笔疾书,很快落笔,折好装进信函,接着书写完一张,装进另一个信封,各自提上署名,交给了张三。

    “找两个腿脚利索的兄弟,把这两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一封交给国相李命常,让他尽快落实,另一封交给镇守狼牙关守将仇靖宇,找他借三万兵马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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