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赘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张三竖
这话乍那么一听,还算是逻辑分明,但杨丰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也就没再说话,一切还等明日早朝……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不要乱用私刑(第三更,求订阅)
张国公回到张家的时候,刚好看到脸色还很苍白的陆馥婧坐在前厅里,旁边则是张十二刚接从梁州接回来的那个姑娘搀扶着她,看模样,并不像是陆馥婧的姐姐,好像也没有听说她还有个姐姐呀……
刚才只忙着陆馥婧被劫的事情了,连带回来的人都没有说一句话,确实有些失了大家风范,张国公心里一阵懊恼。
“爷爷,十二怎么样了”
看到张国公回来,陆馥婧不顾陈巧兮的阻拦,还是坚持着站了起来,只不过身体还很虚弱,有些颤颤巍巍……
“陆姑娘,你先坐下说!”
看着陆馥婧那一脸的苍白,张国公也很是心疼,赶紧让她坐下,这才说道:“并没有见到陛下,一切怕是要等明日早朝了……”
“明日早朝易儿还在天牢里关着,不会有事吧”
老夫人一脸担忧的问道。
张国公摇了摇头,说道:“谁还能让他吃亏他不欺负别人就行了!”
话虽这么说,但众人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爷爷,奶奶,都是馥婧不好,连累十二了……”
说着这话,陆馥婧的眼眶就红了……
被莫漓送回家的陆馥婧还是昏迷的,在床上躺了几个时辰,只觉得嘴唇发干,口干舌燥,这才醒了过来,就看到了在旁边守着的陈巧兮和陆云尔。
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亲人,顿时潸然泪下,抱着陈巧兮哭了一会儿,在听到张十二被抓起来之后,陆馥婧就呆了,也不顾陈巧兮反对,坚持往前厅里去,想要等张国公带回来的好消息……
可现在张国公回来了,好消息并没有,张十二还被关押在大牢里,心里别提多自责了!
“馥婧丫头,你别多心,十二不会有事的。”
老夫人过来拉起陆馥婧的手,一脸怜爱的说道。
“是啊陆姑娘,你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所有的事情,明天早朝的时候就会见分晓!且以老夫之见,易儿并非那种一时冲动毫无保留的人,所以明天嘛,还少不了你去宫里一趟……”
这是张国公猜测的,毕竟骆行建死了,陆馥婧这个受害者还是很有说服力的,依唐帝的行事风格,多半会把她叫进宫,当面对质吧……
于是老夫人去后厨吩咐他们做了些粥来,让陆馥婧吃了先回房了。
给陆云尔安排了一间厢房,本来也给陈巧兮安排了一间,但是陈巧兮说晚上先跟陆馥婧一间,帮着开导她一番,于是去了陆馥婧的房间……
看着陈巧兮,老夫人除了觉得这女子表现得体,而且温柔,会照顾人,感觉张十二身边几个女人的优点都齐聚在她一人身上,唯一的缺点就是年纪有些大了,就怕到时候不好生养……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陈姓女子据说是陆馥婧的小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老夫人一阵头疼,自己这个孙子啊,你说你的知己多就多吧,可你总不至于……
哎,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只能等他回来再问了……
…………
东宫,大厅里灯火通明。
除了太子端坐在上,康王世子以及之前进宫的几个尚书和御史都端坐在下,每个人的桌子前都放着美酒佳肴,太子举起手中的酒杯对下面几人道:“诸位今日辛苦了!”
能被太子——或者说未来的国君说这么一句话,几个人还是有些受宠若惊的,马上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恭敬道:“为殿下效劳,怎敢说辛苦”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在这几个人回来之后,太子十分庆幸听从杨丰的劝告,若是自己真的去了宫里,唐帝该怎么想他呢想想就是一阵后怕……
吃饱喝足,郝军广这才出口道:“殿下,今日圣上的态度……我们接下来一步该如何”
太子喝了一口酒,娓娓道来:“这杀人嘛……那可是有违大唐律法的,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逾越!而且就算我们不过问,你们觉得骆致远骆知府会善罢甘休吗”
几人一听,才算明白太子的意思,骆致远突遭丧子之痛,明天肯定会上谏,一个丧子的父亲,唐帝肯定不会迁怒于他吧
他们要做的就是在骆致远点火之后,为其再添一把柴!
看到众人已经充分理会了他的意思,太子非常欣慰,又对郝军广说道:“郝尚书,骆知府丧子之情肯定疼痛难过,本王不便过去。等会你顺道去一趟骆家,一是代表本王慰问一下骆知府,让其不要太过伤心。再就是嘛,虽说那张易是被他关押着,但千万不能乱用私刑哦……”
“乱用私刑”这四个字他故意咬的很重,而老江湖郝军广显然听懂了,笑着说道:“殿下放心,下官一定转告骆知府,让他不要乱用私刑……”
说完之后,几人心知肚明的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
荆州知府,后院的一处厢房里。
这间房间原来本是骆行建的厢房,而现在,这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外空空如也——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在空旷的房屋中间,放着一口枣红木的大棺材,棺材盖并未合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额头上有个瘆人血洞的骆行建正安静的躺在里面。
之前的十多年,他透支了自己太多的人生精力,从现在开始,他就要用一世安静来偿还了……
棺材上趴着一个中年妇人,已经趴着哭了很久,感情悲恸无不让人动容,嘴里还喊着“我可怜的儿”,不过这种人本就不该可怜,她只念叨自己可怜的儿,何时念过那些被他的儿子凌辱致死的女子呢难道那些人就不可怜了吗
有些人,本就不值得可怜吧……
那妇人在哭了好久之后,不知是因为体力不支还是因为伤心过度,趴在棺材上,昏死了过去……
骆致远叫来了几个下人,把那妇人抬了出去,关上门,屋里只剩下了他,跟安安静静躺在棺材里的……
骆行建……
…………
骆致远在厢房里呆了一会儿就走了出来,今天的天气不错,跟他的心情正好相反。
一个心里悲恸愤怒的人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晴天,心情也不会美丽吧……
“老爷……”
师爷金霖跑了过来。
“老爷,那姓张的已经被押进天牢了,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事,把他——”
说着,金霖做了一个手抹脖子的动作,眼睛里冒的都是阴森森的光芒。
“把他关在哪个牢房了”
骆致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沉声问道。
“回老爷,小的派人把他关进了“独狼”的牢房……”
说完,金霖一脸得意,期待得到骆致远的赞赏,但是现在的骆致远哪有心情去夸他,只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句“那就好!”
看到骆致远并没有交代下一步的行动,金霖有些着急道:“老爷,他现在可就在我们手上——要杀要剐可就是咱们一句话的事,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啊!”
在金霖看来,这个张易杀了他们家大少爷,把他杀个十遍都不为过——尤其是他之前还侮辱过自己来着,现在这人就落
第三百四十四章 这个新人不一样(第四更,求订阅)
张十二就那么打量了一下,然后朝土炕走了过去,在所有人诧异的注视下,直接坐在了土炕上……
土炕上的光头大汉看到这一幕,脸上也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但是却没有开口,好像是在等张十二的下一步动作一样。
张十二可没闲心搭理他们,刚回荆州,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这忙前忙后,最后还被人给抓到了这,别提多累了。
土炕虽然凉一些,但总比那更凉的地面要好许多,张十二拉过旁边的一些干草垛垫在身下,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往那里一躺,看着站在那里盯着他发愣的几人,赶忙招手道:“都愣着干嘛快点来炕上坐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有些怀疑的想着:这尼玛到底谁是新人啊
张十二没有这个觉悟可不代表别人没有,那光头大汉看着他,第一次开口道:“你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呵呵,肯定是跟人打架了吧”
“打架开什么玩笑你看看他那样子,像是会打架的样子”
“嘿,还真是,倒像是个读书的小白脸!”
“我觉得,肯定是他家娘子碰到知府公子了,所以,嘿嘿嘿……”
想到知府公子骆行建的某些不良嗜好,几个人非常默契且猥琐的笑了起来,笑的张十二一阵头疼……
“闭嘴!”
那光头大汉瞪了几人一眼,又对张十二说道:“你到底是如何进来的。”
“杀人。”
张十二说的云淡风轻,旁边的人倒是不淡定了——看他的穿着打扮,分明就是读书人的样子嘛,这样的人也敢杀人有点太搞笑了吧
“杀的谁为何杀人”
听到这两句,张十二甚至有点怀疑,这家伙莫非是隐藏在牢房里的公职人员不然怎么会调查自己的笔录呢
“骆行建,没有为何。想杀之,便杀之。”
这话说的语气很轻,但却犹如一颗惊雷在牢房里炸裂开来一般,所有人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十二,表情还是有些不太信任,因为他说的可是知府公子骆行建呀……
“小子,来我们牢房,你最好老实一些,不然我就让你跟他们一样!”
说着,光头大汉指了指那几个瘦若干柴、蹲坐在露天厕所旁的那几个人。
看来,无论何时何地,这牢房里总是有规矩的,虽然这里面都是大男人,但还是有他们的规则,有老大,有狗腿子,也有劳苦大众……
很显然,光头大汉是老大,围坐在露天厕所旁的则是不受待见的人,而站着的这些人,自然是狗腿子无疑了……
“我没骗你们啊!”
张十二有点纳闷,今天自己难得没有再编故事,咋说了个真话,对面还说他作假呢
岂有此理!劳资难道不像说真话的人吗
“没骗我们就你还能杀五个人还有知府公子骆行建”
那人一脸鄙夷的问道。
“那又如何,不过是五个人而已!”
听张十二说的话,杀个人就跟玩似的,尤其是看他认真的模样,不像是骗人的呀……
这几个人分不清张十二说话真假,一脸疑惑的看向了光头大汉……
…………
光头大汉已经忘了自己本来的名字,在牢房里,别人都称呼他为“老大”,原来没进牢房的时候,别人则叫他“独狼”……
他跟狼其实毫无关系,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有见过狼,只听说过这种动物异常凶猛,但他叫这个名字跟狼没有一点关系,还是因为他原名杜浪,所以别人才称他“独狼”……
独狼的身世还是比较坎坷的。
他年幼父母双亡,从小被年迈的爷爷带大,曾经有幸进过私塾,但是那里的孩子整天都说他是没有人要的野孩子,所以,他动手了……
独狼长的壮,从小就是,而且下手狠,那群小孩被打的鼻青脸肿,他们的父母全找到了他的家里,当着他的面数落他爷爷,说他怎么管教的孙子,他永远都忘不了爷爷弯腰给人赔罪的画面,像一道疤一样,刻在了他的心里……
他退学了,不得不退,开始帮着爷爷在集市上卖菜。
但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总不可能永远太平,私塾里是,集市上也是。
总有人会欺负他爷爷,收他们辛苦赚来的钱,踢他们辛苦得来的菜,终于有一天,在他束发之年,他还手了。
对面有四个人,他们只有两个——准确的说,只有他自己。
一个打四个,终归是打不过的,但是他却按准了挑事的那个人打,无论别人怎么打他,他都只管打其中一个。
他被打的很重,但却咬牙不曾倒下,而是追着那人打,他疼,那人更疼,他的疯狂把他们全吓住了,灰溜溜的跑了……
这是他自从私塾那次打架之后,打的第二场架,也是最狠的一次。
也是这次,他的爷爷因为惊吓过度,撒手而去……
他含泪把爷爷送走,然后拿了一根棍子,第二天去集市上找了那四个人,追着打,那个之前被他打的很惨的人因为腿脚不利索,跑不太动,被他揍的奄奄一息,自此,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有的时候,拳头还是比较重要的。
打那之后,他还去集市卖菜,但是再也没人敢去跟他收钱,不光如此,若是他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性格孤僻,独来独往,脾气暴躁,别人见了他都避之不及……
他也开始享受起这种被人惧怕的感觉,也喜欢别人为他起的外号“独狼”,他开始认为自己就是一条独狼,谁也不能招惹他!
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他也终于为其付出了代价……
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酒,在回家的途中跟人撞了下,别人说了他两句,他就开始动手打人,平日里本就下手很重,那天晚上他喝酒太多,手里也没分寸,竟失手把人打死了……
那人出身荆州的商贾之家,他当即被抓进了知府,因为他平日里早把街坊全得罪了,甚至都不用审,他就被抓进了牢房里……
今年是独狼在牢房里的第六个年头。
刚进来的时候,他也曾被人当做新人欺负——不过那人第二天就成了他的小弟,因为那人第二天没有从土炕上下来……
自此,他成了这牢房里的新老大,也懂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私塾里是,集市上是,现在这牢房里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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