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女悠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面妖娆
韩墨辞笑着,帮他把地上的牙缸给捡起来,“有点事想麻烦你,所以过来了。这么早,不会打扰到你吧”
“不会不会。”任非宇赶紧热情地将人迎进屋里,“爹,娘,家里来客人了。”
任老爹任老娘很快迎出来,笑着打招呼:“墨辞啊,你可有日子没来了,来来来,快请坐。”
任非宇问:“还没吃饭吧今儿在我家吃了,娘,快去杀只鸡。”
“哎。”任老娘应了。
“大娘,不麻烦了,”韩墨辞忙道,“任大哥,我就是来找你问点事。”
任非宇见他神色急迫的样子,便道:“那行,进我屋里谈吧。”
两人进了屋子,坐下来。
任非宇给他倒了杯热茶,“来,喝口热茶暖暖身,你这一大早赶过来,可是你那未过门的婆娘家又出了事”
“没有没有。”韩墨辞忙道,“不是悠然家里的事,是……”
顿了顿,他道:“我另外找你有点事。”
任非宇点点头:“嗯,你说。”
韩墨辞道:“是这样,任大哥,我想问你一下,你有没有认识懂巫术会法术之类的高人”
任非宇诧异,“你要找巫师”
“嗯,”韩墨辞道,“我有个朋友出了点事,好像丢了魂,家里人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弄,我想着,任大哥你见多识广,认识的能人异士也多,所以才过来跟你打听一下。”
“这样啊。”任非宇沉吟了一下,道:“巫师我倒不认识,不过,我认识一个神婆,听说有些道行,在咱这一带颇有名气,很多人都去求她,要不,我领你去看看”
韩墨辞大喜,“那就有劳任大哥了。”
两人匆匆出了门。
半个时辰后,找到了神婆的家。
这是位于城南近郊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准确的说是贫民窟,房子低矮简陋,地上污水横流。
住在这里的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还有不少操着外地口音的 人进进出出。
任非宇领着韩墨辞,在狭窄的巷子里左拐右拐,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之后,终于到了一户黄土围成的低矮院墙,看起来破旧不堪的人家门口。
站在破败得几乎一推就倒的院门前,任非宇扬声道:“阎婆在吗”
屋里没有动静。
任非
宇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阎婆,我等远道而来,有事相求。”
屋子里终于有了回应,是一道嘶哑苍老的声音:“进来吧。”
任非宇朝韩墨辞点点头,两人刚要推门,就听吱嘎一声,那院门自动开了。
两人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狭小的院子里栽了两棵粗壮的槐树,遮天蔽日,把整个院子都严严实实地笼罩了起来,一点都不见阳光,很有阴森的感觉。
更诡异的是,这个季节,别处的树叶都落完了,这两棵槐树的叶子却还郁郁葱葱,看起来着实令人生奇。
韩墨辞随着任非宇上了台阶,推开了屋门,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窗户,很昏暗,鼻端充斥着一种难闻的味道,进去后两人视线一暗,好一会子才适应过来。
四下打量,发现这屋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摆设,正中间的团蒲上,盘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
老妇的头发虽然利落在脑后盘了个髻,脸上也跟刷了一层白墙似的,但嘴唇却涂得鲜红,鬓角也戴着一朵大红的绢花,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咳咳。”任非宇清了清嗓子,将韩墨辞
第228章 夫妻夜话
屋子里光线实在太过昏暗,所以韩墨辞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平安符她是如何变出来的。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枚平安符。
“铜钱是开过光的。二两银子一符。”神婆淡淡道。
韩墨辞:“……”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银子扔到了神婆手里,然后一扭头,夺门而去。
任非宇正背着手站在院子里,仰起头望着那两棵郁郁葱葱的大槐树,神色颇有几分探究。
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朝韩墨辞迎了上来,问道:“怎么样”
韩墨辞脸色铁青,却还是强颜欢笑:“出去再说。”
刚走出院子,那扇看起来破旧不堪的院门竟然吱嘎一声,在他们身后自动关上了。
两人不禁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心头一跳。
任非宇抖了一下,道:“赶紧走吧,这地方阴森森的,有点可怕。”
两人飞快地离开了。
回烟村的路上,韩墨辞坐在马车里,看着手里那枚二两银子换来的平安符,神色有些发愣。
这一趟,可以说是毫无收获。
那阎婆神神叨叨,说了一通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话,听得人云里雾里,他要的答案,始终没有得到。
进门就是二两银子,一枚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平安符也要收二两银子,他严重怀疑,这神婆就是个骗子,专门骗人钱财的。
但任非宇却说,神婆收费是贵了点,但她在这一带很有名气,几乎是有求必应,问什么都有结果,口碑很好,也颇有点能耐,一般人进了门,她瞄一眼就知道对方所求之事她能不能解决,能解决的她会帮你解决,不能解决的她直接让你回去,她既然说这平安符能保平安,那就一定是有作用的。
而且,任非宇道,“墨辞,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冷的天,其他的树叶子都掉光了,为什么神婆的院子里这两棵老槐树还这么青翠,似乎永远都开不败还有她家的门,人一来,自动开,人一走,自动关。我总感觉她那院子里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这神婆,怕不是人吧”
韩墨辞也觉得诡异。
奇奇怪怪的院子,奇奇怪怪的神婆,奇奇怪怪的摆件,奇奇怪怪的话语,无一不透露出神秘的气息。
算了,既然是平安符,那总还是有用的,且先回去给悠然戴戴看吧。
打定了主意,回村后,他没有先回自己家,而是径直去找了谢悠然。
谢悠然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手里这一根红绳有什么独特之处,铜板也是最普通的铜板,她家里一抓一大把。
“这确定这是平安符”她狐疑地问。
别的平安符,不管是用黄表纸做的,还是用桃木做的,基本都会刻上平安二字,可这铜板上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根红绳串着一枚铜钱,就成了平安符了
韩墨辞有点窘迫,“任大哥说,那神婆很有名气,她的平安符,应该会有用的。”
他没敢跟谢悠然说去找神婆的真实用意,只说是去替她求平安符的。
“嘁。”谢悠然不以为然,“一般名气大的都是骗子,真正有能耐的人,才不愿意哗众取宠好出风头博眼球呢。”
韩墨辞也觉得,自己和任大哥大概是真的被骗了。
但是,“你好歹先戴一阵子,这一符二两银子呢。”
“什么”谢悠然跳脚,一脸的不可置信,“就这破符,就二两银子”
她捶胸顿足,肉痛得不行,“骗子,一定是骗子!哪有一道平安符要二两银子的”
二两银子,抵普通人家大半年的日常开销了。
她点了点韩墨辞的额头,一脸
第229章 大火
“红英,”男人喘着粗气道:“咱俩好久没干那事了。”
“别胡闹,”杨氏脸红了,“四宝还在一旁睡着呢。”
“没事,他还小。”谢保顺急吼吼地扒掉了妇人的裤子,起身压了上去。
从杨氏怀孕到现在,差不多一年的光景了,两人都没有行过夫妻之事了。
以前是谢保顺沉迷于赌博,没那心思,后来大丫又出事,再后来是杨氏生孩子,家里忙着做生意。
美食坊开业之后,晚上需要个人看守,于是谢保顺睡去了账房,两口子也没在一块儿。
如今杨氏生了儿子也有两个月了,身上也早已经干净了。
加之今晚大闺女睡作坊,天时地利人和,男人这一撩,妇人就很快有了反应。
“你轻点,别吵醒儿子了。”杨氏推了推身上动作有些大的丈夫。
谢保顺喘着粗气嘿嘿笑:“好久没弄了,想得紧。我注意点。”
一时间被翻红浪,房间里风生水起,夫妻俩极尽快活之能事,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且不说后院两口子兴致正浓,仿若久旱逢甘霖,一发不可收拾。
单说作坊那边,谢悠然戴上了这二两银子求来的平安符,却是一夜都没有睡好。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床的缘故,还是这平安符起了反作用,总之她是做了一夜的噩梦。
她又梦到了前世出事那天的场景。
茂密的热带雨林里,他们和毒贩互相对峙着。
对方躲在暗处的狙击手发动了偷袭。
尖锐的子弹破空而来,她纵身一扑,将赵寂城扑倒在地……
子弹直直地打入她的脑袋里。
痛。铺天盖地的痛。
她捂着头呻吟,在床上翻来滚去。
光景一转,她躺在了医院的手术台上。
一大群穿着手术服,戴着手术帽和口罩的医生围着她。
镊子、剪子、刀子、各种做手术用的机械设备应有尽有,鲜血淋漓。
她安静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手术室外,穿着警服的男人额头抵在冰凉的墙面上,一只手紧握成拳……
画面再一转,她出现在了荒无人烟的荒原上。
宽阔无垠没有人烟的旷野里,她一个人惶惶然地奔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好像后面有猛兽在追一样。
四面都是呼呼的风,周围都是诡异的气息,天边的乌云黑压压的,沉重得令人几欲窒息。
她就那么凄惶地奔走着,前方看不到房屋,看不到人,看不到光亮。
她一个人,拼了命的奔跑,漫无目的的奔跑,气喘吁吁的奔跑,虚脱了似的奔跑。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道悬崖,她一个刹脚不及,就那么直直地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悠然,悠然……”
“悠然,你快醒醒……”
“悠然,着火了,快醒醒……”
着火了什么地方着火了
谢悠然想睁开眼睛,奈何眼皮沉重得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
“悠然,快起来……”
“悠然,悠然……”
脑子里昏昏沉沉,像灌了铅一样,手脚也麻木了,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恍恍惚惚之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背了起来。
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整个人仿佛被魇住了一样,意识也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作坊外面,杨氏望着面前这烈焰滔天,火光冲天,哭得声嘶力竭。
“大丫,我可怜的大丫啊……”
若不是谢保顺死命拉着,她早冲进去了。
二丫和三丫也是哭得不能自持。
二丫手里还抱着四宝,大抵是察觉到了给了他生命的大姐姐出了危险,素日里很乖巧的四宝,此刻也哇哇大哭着,怎么哄也哄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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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昏迷不醒
要早知道这样,他就不会答应让大丫来替他,他宁愿这会儿被困在里面的人是他!
大闺女可是全家的顶梁柱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家子可怎么活
谢保顺后悔死了,也自责死了。
这时,忽然有人叫了起来:“韩猎户呢韩猎户怎么不见了”
“刚才还看到在这里呢。”众人议论纷纷,“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糟了,”谢广成道,“老韩该不会是进去救墨辞了吧”
众人一听,脸色全都变了。
这韩墨辞可是韩家的独苗,他进去救大丫没出来,韩猎户很有可能也冲进去救儿子了。
“这个老韩!”谢广成不由跺脚。
这时,闻讯而来的里长王友良和族老们也都匆匆赶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失火了”王友良脸色焦急地指挥着众人,“大家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救火啊。”
有人道:“里长,这火这么大,还怎么救”
王友良怔了怔,望着这热浪滚滚烈焰滔滔,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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