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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面妖娆

    八里庄的黑作坊被衙门查封之后,一枝花等人也被抓了起来,幸好他逃得快,不然也锒铛入狱了。

    这宅子之前衙役来搜查过一次,当时他躲进了地下储存间里,衙役们见这不像是住了人的样子,也没有想到这宅子里还有地下储存间,所以草草搜查了一遍就走了,之后没再来查过。

    这两天他犹如丧家之犬,躲在这里也不敢生火,不敢做饭,不敢外出,生怕引起人的怀疑。

    偏偏这贼老天似乎也在跟他作对,这两天的气温格外的冷,他这被子也薄,晚上常常被冻醒。

    冷也就罢了,关键是肚饿。

    两天,他就吃了两顿饭,还是冷饭剩菜,一点油水都没有。

    此刻,他缩在被窝里,一边不停地吸鼻子,一边听着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嘴里忍不住咒骂:“该个……该死的,不是说……说……出去……去弄……弄吃的了吗怎……怎么这么久还……还没回来他该……该不会是……是想饿……饿死老……老子吧”

    话音刚落,门帘一挑,一道壮硕的身影迈步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简陋的食盒。

    高老板一见到来人,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癞……癞子……子兄弟,你可……可回来了,哥哥我……我都……都要饿……饿死了!”

    来人一脸横肉,满脸凶光,赫然正是烟村的王癞子。

    闻听高老板所言,王癞子皱眉道:“高满才,我要是耳朵没背的话,刚才可是听到你咒我了。”

    “哪……哪有。”高满才似笑非笑道:“哥哥哪……哪敢咒……咒你哥……哥哥如今还得……得仰……仰仗着你维……维持这条贱……贱命呢,哪……哪敢对你不……不满!”

    “算你识相。”王癞子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他,道,“如

    今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了你的。外面大街小巷都是张贴你的抓捕告示,你还是老实一点待在这里,起码有个地方给你藏,你要是不信的话,踏出这个院门试试立马就有人把你认出来报官。”

    “是是,癞……癞子兄弟说……说的是。”高满才接过食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大碗糙米饭,上面只有几块肥肉。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失望地道:“你……你就……就给我……我吃……吃这个”

    王癞子没好气道,“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作坊被你烧了,我损失了一大笔银子,几个兄弟也都被抓进去了,我这还自身难保,吃了上顿没下顿呢。你就凑合着吃吧,好歹碗里还有两块肉,我可是连一点肥肉沫子都没有,就喝了一碗粥。没办法啊,兜里没银子了,只能委屈哥哥你了。等过两天,风声没那么紧了,我再想办法把你弄出去,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高满才心道,鬼才相信你小子只喝了一碗粥呢,明明红光满面的,身上还能闻到一股子酒气,分明就是




第261章 逼供
    见到那少女,王癞子脸色瞬间大变,顿时脱口而出:“大,大丫”

    韩墨辞则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姑娘家家的,别总是拿菜刀吓人,不好。”

    随着说着不好,但言语间,却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

    谢悠然嘻嘻一笑,道:“没办法,手里没有趁手的兵器,刚刚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灶房里有把菜刀,就随手拿来用了。”

    菜,菜刀

    高满才战战兢兢地望过去,果然见一把寒光四射的菜刀深深地嵌入进了他身后的土墙墙面里。

    他下意识抹了抹耳朵,摸到了一手的鲜血,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耳朵被那菜刀削去了半边。

    而此刻,自己那半边耳朵就静静地躺在地上,地面上还带着血迹。

    “啊,我……我的耳朵……”高满才惊恐地惨叫出声,捂着缺了一半的耳朵在原地哇哇大叫,乱蹦乱跳。

    谢悠然嫌他吵得慌,当即不耐烦地沉脸娇斥一声:“闭嘴!”

    高满才立马噤声,乖乖地缩在一旁不敢再乱动了,只拿一双恐惧的眼睛望着他们,内心惶然。

    这丫头,看上去才十三四岁,竟然这么凶残,一出手就要了他半边耳朵,简直就是一个女阎罗……

    他害怕地吞了吞口水,再也不敢逃了。

    见他这么听话,谢悠然这才满意地转向脸色死白死白的王癞子,似笑非笑地道:“癞子叔,别来无恙啊”

    “无恙,无恙。”王癞子佯装淡定,但脚下颤抖地双腿却出卖了他,“那什么,大,大丫,你们怎么来了韩,韩小子,能不能先把这匕首给挪开,看,看着怪吓人的!”

    韩墨辞冷着脸,没吭声,匕首依然横在他的脖子上。

    王癞子一动也不敢动,神色快要哭了,“大,大丫,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叔,叔可是没有再得罪过你啊……”

    “没有吗”谢悠然一把拔出了嵌入墙里的菜刀,懒洋洋地在手心里掂着,看得王癞子心惊胆战,腿如筛糠。

    这丫头的厉害,他可是早就尝到了。

    不过,她怎么会找到了这里来该不会是,那事被她知道了吧

    想到这里,王癞子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又白了几分。

    谢悠然掂着那把菜刀,似笑非笑地在他身上比划着:“你没得罪我,那仿造我家点心的黑作坊又是谁的还有,我差点被烧死在作坊里,那火,又是谁点的”

    “不是我,不是我,”王癞子头摇得像拨浪鼓,然后用手指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高满才,道:“是他,是他点的火,不是我!”

    高满才怒了,“王癞子,你休要推卸责任,没有你的授意,我敢下令放火吗”

    “咦”谢悠然移目,好奇道:“你不结巴了”

    高满才呆了一呆,“是啊,我,我,怎,怎么,不,不结

    巴了”

    得,又结巴上了。

    谢悠然懒得理他,径直问王癞子:“好,你说黑作坊的火不是你亲手点的,那我问你,我家美食坊的火,是谁点的”

    “是……”王癞子词穷了。

    “不是我。”片刻,又开始狡辩,“我不知道美食坊是被谁烧的,跟我没有关系……”

    谢悠然冷笑一声,“还想狡辩是吧墨辞。”

    韩墨辞收到示意,手里匕首横着一划。

    “啊……”王癞子惨叫一声,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

    “真的不是我啊……”他还在做垂死挣扎。

    “不是你”谢悠然冷笑,“王癞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你以为我能找到这里来,手里没有掌握你犯罪的证据吗实话告诉你,早有人把你出卖了,不然我怎么知道高满才跟你同流合污,又藏在了你这套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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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狗咬狗
    自以为从此就能飞黄腾达发大财,不曾想,黑作坊的窝点这么快就被谢悠然查到了。

    慌乱之下,他们故技重施,再度点起了大火,企图将谢悠然和韩墨辞烧死在里面,毁尸灭迹。

    不料,县太爷却亲自带人前来,将人从火场里救了出来,他们的身份,也得以曝光。

    槐花巷的这套宅子是王癞子租赁来的,房子的主人一个月前外出云游了,是以,房子被官差搜查了,房子主人却没有露面。

    高满才比一枝花等人聪明,从火场逃走后,就一个人偷摸着跑到了这套宅子里躲了起来。

    所谓灯下黑,外人只当他们犯了事第一时间会逃亡外地,没人能想到,他竟然还敢躲在城里。

    一枝花等人就是企图逃往外地的时候,被官府一网打尽的。

    他们原想,等风声过后,再悄悄地转移阵地的,谁料,谢悠然这么快就找上了门来……

    王癞子这一交底,那边的高满才也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一脸的死灰。

    他忽然从地上匍匐过来,冲谢悠然不停地磕头:“姑娘饶命,我这一时糊涂,才上了王癞子的当,帮着他干下了这等坏事,但烧美食坊的事,跟我可一点也没有关系,求姑娘大慈大悲,网开一面,饶了我这一条贱命吧……”

    他这一紧张,居然一点都不口吃了,也真是奇事一件。

    谢悠然一脚就将他踹到了一边,咬牙切齿道:“是,烧美食坊是没你的事,但八里庄的黑作坊呢我可是差点就被你活生生烧死在里面了,你现在还敢来求我饶你的狗命”

    高满才惶然,磕头如捣蒜:“姑娘明鉴,我那是被王癞子蛊惑的呀,他才是幕后的黑手,这些坏主意都是他出的,并非我本意呀……”

    “高满才,你个狗奴才,”王癞子一听气坏了,“你敢把罪名全都推到我头上来你他娘的又是什么好货”

    “行了,”谢悠然不耐跟他们纠缠,皱眉道,“别狗咬狗了,这事儿你俩谁都逃不掉。不过——”

    她掂了掂手里的菜刀,眯着眼冲王癞子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交代清楚的”

    王癞子有些心虚,“什,什么”

    谢悠然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吗就你的智商,你能想到自己退居幕后,当隐形老板说吧,你的军师是谁是谁给你出的点子,让你打着我家的旗号去城里叫卖你们做的黑点心还有,我家跟祥顺斋的契约内容,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我……”王癞子穷词了。

    谢悠然脸色一沉,“我劝你最好还是通通都交代清楚了,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闻言,韩墨辞配合地又亮出了寒光逼人的匕首。

    王癞子顿时惊恐地缩了缩身子,脖子上被化开的大口子现在还在往

    下流血呢,疼得他连哼都不敢哼。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神色间又似乎有所顾忌。

    谢悠然道:“王癞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以为,你护着你身后那人会让他逃脱律法的惩治吗不,相反,更加让你自己罪加一等。再者,我能把你揪出来,难道还揪不出你背后那人吗证据链已经很明确了,我只要稍加追查,就能查到那人的头上,你现在护着他,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会令自己陷入更加不妙的境地,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边,高满才也叫了起来:“王,王癞子,你他娘,娘的都,都什么时,时候了,



第263章 恶有恶报
    狭窄的院子里,不知何时竟站了不少挎着大刀威风凛凛的衙役,当中间,一身正气脸沉似水的县令大人背手而立,一身威严的气势,瞬间就震慑住了王癞子和高满才。

    两人不由得腿一软,双双跌坐在了地上,匍匐哀嚎:“大人饶命!”

    谢悠然提着裙摆走上前去,行了个见礼,道:“大人,方才他们二人的招供,您可听见了”

    魏琰点头,侧目吩咐:“丁师爷。”

    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丁师爷得到示意,快步走上前,将手里刚刚完成的招认状展在二人面前,不咸不淡地道:“喏,这是你们方才交代的犯罪事实,都已记载在案了,要想从轻发落,就在这里画押吧。”

    王癞子和高满才心知大势已去,只得在上面画了押。

    “大人饶命。”

    两人还在求饶着,魏琰已大手一挥,立马有几个衙役上前,将二人捆了给拖走了。

    魏琰上前一步,对谢悠然和韩墨辞道:“此事多亏二位出手,案子才得以顺利告破,今日本官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请二位过府一叙。”

    谢悠然忙道:“大人客气。这本也是我家的案子,理该我们出力。”

    魏琰颔首,吩咐下去:“石捕头,你带人去趟烟村,将那王友良尽快缉捕归案。”

    “是,大人。”石虎领命,匆匆而去。

    魏琰冲韩墨辞和谢悠然拱了拱手,“告辞。”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待他们都走后,谢悠然和韩墨辞不约而同地吐出了一口气,彼此相视一笑。

    “走吧。”

    回烟村的路上,他们碰到了石虎一行人。

    他们押着王友良,正要回县城。

    见到二人,石虎停下来,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谢悠然道:“石捕头,能让我跟犯人说两句话吗”

    从贺全案之后,石虎对这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就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这次的案子,又是她找到了线索,托人送信到衙门,他们才得以赶到现场,将王癞子他们抓到的。

    因此,他对谢悠然的印象非常好,态度也很客气。

    当下点了点头,示意押着囚车的人停下来,大家退到了一边,把地方让给了她。

    谢悠然走上了前去。

    跟上次的过敏案谢保顺被带走不同,这次,王友良是证据确凿,是以死罪的身份被抓,关押在了囚车里。

    此刻,男人已不复往日在村里威严牛气的模样,披头散发,神情委顿地被锁在囚车里,戴着脚镣手铐,穿着写着大大的囚字的囚服,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和狼狈不堪。

    谢悠然走到他面前,他抬起了头,神情掠过一抹怨恨。

    “很不甘是吧”谢悠然淡淡道,“活了四十多岁,不想栽在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手里,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对吧”

    “是,”

    王友良咬牙,眼角眉梢划过不甘不愿不平不虞的怨怼:“算你命大,两场火都没有烧死你!”

    谢悠然笑了,“一次撞头,两场大火,我都没有死。难道你就不想想,为什么”

    王友良愣了愣,下意识问:“为什么”

    谢悠然眯起眼,看他的神色像在逗一只濒临死亡的老鼠一样。

    “因为我的命有老神仙护着呢,一般人拿不走的,所以,你即便是使再多的阴谋诡计,也依然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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