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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之游戏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书凡.CS

    多时可达两百余颗,开宝之际,用黑漆直方体木棍一段一段切分,调动玩家的心弦为之蠢动焦虑,这就是下注押宝的刺激感了;少时低于四十颗,那切起来就快了,因为只要余子低于五颗,就算是开宝完毕,结算出吃赔倍率。

    有时候荷官恶趣味,开宝时推出近三百颗棋子,或低于三十颗棋子,一则漫无边际,一则急速开出结果,那都是令下注的赌徒为之恼火的行为。

    由于肖凡每押必中,荷官推出的棋子总数越来越多,甚至数次超过三百颗,这倒绝非他的恶趣味使然,只看荷官额头渗出的汗珠,今天实在有些见鬼。

    前面说过,以一、二、三、四这四种结余宝数为开奖时的吃赔标准,有两种押注的办法。单押任何一个数,只要命中均为押一赔三;双押又称一拖一,以首注为吃赔的关键,比如押一拖三押两个数,结余宝数开一赔总赌本的两俣,开三则不赔不吃。

    以此类推,大约是这么一个赌局的逻辑,由于规则简单,上手极为轻易,开宝这种赌法涉及面极为广泛,有的地方甚至设有宝局,只有这一种赌法,宝局已有过千年的历史,比骰子、牌九、麻将及西方引进的扑克牌之类的赌具都要源远流长,沿革中规则略有变动,有时候使用钮扣或骨骰作为道具,但大体上是这样的赌法分类。

    很显然押单数的赔率是最高的,肖凡第一把就押中了一个二,本金达到一百五十元。

    他的五十元绿钞押上去,起先被旁边另一名赌徒当垃圾一样丢开了,大大咧咧地鄙夷道:“这不是钱。”

    肖凡一把掐住此人的后颈,指着地上的绿票子说道:“捡起来。”他神色平静,眼神坦然,但毕竟手上有多条人命,不怒自威的杀气什么的,倒也隐隐约约能令人察觉到。

    还未待赌场管事的上前调解,那位赌徒颈骨在肖凡握持之下剧痛欲裂,还好很快肖凡便松开手,他走上几步,乖乖地把绿票子捡了起来,恭恭敬敬放在了桌案上,无巧不巧,那个卡格的下注位置刚好是个“二”。

    在荷官“买定离手”的吆喝声之后,且意示询问地看了肖凡一眼,肖凡不动声色,点头道:“就它了。”

    透过木质涂漆的黑箱子,里面的围棋白子在肖凡眼中一目了然,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四十六颗棋子,以多名玩家下注彼此默许的规定,一次切四颗,余数自然就是二。

    其后再开三把,肖凡押的都是单注,其他赌徒则多是一拖一拖的押法,押两个数。四只竖条格子里,推前的为首注,也即关键的胜负项,推后的为次注,首注不中次注中了,是不吃不赔,玩家也就没损失,算是较为稳妥的下注策略。

    开宝四局之后,肖凡的五十元本金变成一千三百五十元,百元大钞捏在手里都有点儿厚实的感觉了,且很明显察觉到,不仅仅是荷官,所有围在周边的赌徒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本来肖凡是侧




第771章 无期流浪(6)
    室内的窃语声逐渐扬起,也有赌客上前劝解,此处虽然人员来去自如,但也好些人将肖凡的情况看得清楚,大致意思是五十块钱本金,赢到三十多万也该满足了,不如见好就收,何必跟赌场结怨呢

    这是较为轻悠的说法,多半还是看肖凡年轻,他们又跟赌场方面熟识,说起这种话来理直气壮,言之凿凿,貌似公正而客观,温和而稳重。

    难听的话也有,“小心有命赢没命拿哦!”有位油头粉脸的公子哥模样的小伙子,就这么随口调侃出来。

    不管怎么评价的,听在肖凡耳中,显然是没当一回事。但瘦高个的汉子既然出面了,也就没打算让肖凡还有下注的机会,这连开连中的频率,只看荷官一脸汗水,连眉角鬓梢都湿透了,当真有够恐怖!

    “我说这位小兄弟,你这是断定来砸场子的了”高瘦男子语声中带了点儿强硬的意味。

    “没有啊!”肖凡神色大见讶然,随之笑道:“真要赔不起直说好了,没事的,我玩别的去也行啊。”

    他说着便着手整理钞票,叠放得整整齐齐,堆成方块状,随手取过赌台上的皮筋,平均五六万一捆,逐个绑扎起来。在另一个位面接触的钱财动辙过亿,虽然仅为钱卡上的数据,但也确实没把三十多万放在眼里。

    这场上流动的现钞绝对超过数百万,肖凡琢磨着怎么给它一股脑打劫了显然通过赌局赢到手上是最佳策略,不需要引起你抢我夺的纷争,就算把这里人全打趴下,也难保没人报警,就算不报警,整天被人盯梢意图报复,那也绝非美妙的体验。

    赌客们默然看着肖凡不紧不慢整理钞票的动作,荷官身后的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走出来,笑道:“开宝没什么意思,兄弟要有兴趣,咱们去别的房间玩会儿扑克牌吧。”

    “嗯,扑克牌。”肖凡下意识应了一声,随之连连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不会,我不是这地方人,你们这里的规矩我也不懂。”

    “简单呀!全国一盘棋嘛,诈金花,三张牌比大小,简单得要死。”

    “那谁大谁小扑克……”肖凡倒是看过这个世界的扑克牌,基本是由二到a的次序,加上大小王,一副牌累计五十四张,跟基准位面并无不同,不禁又问道:“这怎么赌得起来”

    因为在他的世界,除了电影上看到一些西欧国家玩扑克赌钱,东国华人领域很少以扑克作为赌具,那多半都是娱乐性质,因为纸牌这玩意要出千骗赌,以东国的科技横向参考,未免轻易得有些过分。

    “小兄弟,你跟我来这边,一分钟教会你。”

    中年胖子亲热地挽起肖凡的胳膊,待他捧起了几块板砖一样的钞票之后,就带着他往另一间房走去。肖凡起初打算回避的,察觉此人腕间试图用力却显得尤为乏力的感觉,倒也不怕他动手,这样的胖子,肖凡一根手指头都能给他挑飞出去。

    肖凡的温顺,也是令中年胖子大感满意,果然还是小年轻好糊弄,虽说这小年轻开宝每把必中有点儿诡异,但要论玩扑克牌,胖子可是远近知名的“金花小王子”,斗心眼、猜心思、故布疑阵、解读敌手眼神,那绝对是既精明又果断的。

    然而胖子这一回果断精明过头了,肖凡咋咋忽忽的居然运气不错,抽了个洗牌和发牌权,出手就是一把“纯金”,也即同花顺,焖牌两轮,就把几个拿对子的玩家迫离了牌局,再之后就剩下跟胖子两人,单独斗智斗勇了。



第772章 无期流浪(7)
    肖凡案前的钞票越堆越高,毕竟民间开设的简陋赌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换窝点也是常有的事,倒没有如同电影上那种正规赌场般,制作花花绿绿的pu材质筹码,都是现金结付。

    纵然肖凡大赢,却仅是另外三家的输面,中年胖子不愧为“金花小王子”,应变灵敏,审时度势极为精准,于肖凡明显通杀四方的势头下,仍小有赢余。

    在这种包房格局的牌室内,玩得当然不小,底注都是一百,押注上限为一万,且每人都将钞票以皮筋绑成一千、两千、五千、一万的捆扎形式,有点儿近似筹码的感觉。

    肖凡见样学样,得空便将红通通的钞票打捆成大小不一的筹码。但也不过一个小时,天还没黑呢,他身前的筹码已然翻了两番,达到过百万。

    这一把是上家一位较为年轻的女人洗牌发牌,也是桌面上唯一的女人,这女人看似三十岁还不到,穿着打扮较为时尚,十根纤长白皙的手指涂染色泽不同、各异其形的碎钻夹以漆彩,却烟不离手,肖凡沾光,还接过她几支烟。

    由于她洗牌的手法是双手握牌交互反复切洗,肖凡记忆力再强,且能约略透视到纸牌的数字排序,但两张牌叠加便无法看清了,在女人这种洗牌的手法下,更是难以明确得知整副牌路的格局。

    于发牌的间中,以远超常人的敏锐观察力,花色虽然难以明确,肖凡却已然看出每一家的三张牌面数据,全然记在心上,其余四家牌面分别有两个对子,一对a,一对九,另外两家都是散牌,单张最大的是中年胖子手中的一张a。

    而肖凡自己面前的是k、q、九这三张散牌,花色未知。

    第一轮都是焖牌,五人均未启牌察看,女人丢了千元厚度的一捆筹码,四家毫不犹豫地跟注,第二轮女人加注到五千,依然是暗牌未启的状态,而肖凡很清楚,女人是一对a,纵观五家,另有肖凡下手的一家手中的一对九,其余三家如果没有“金花”——同色牌,只要双倍下注强行开牌,这个女人是赢定了。

    女人作为洗牌发牌者,是否具有肖凡的记牌方式,肖凡断定她没这个本领,她那种洗牌手法是倒扣牌面,也根本无法明确得知整副排的格序。

    肖凡其实准备放弃了,但当然还是要看一看牌面,也许有一朵金花呢

    他这边招呼一声启牌观看,对家一位五十余岁的秃顶中年人笑道:“还焖着呢,下这么猛干嘛我瞧这位小兄弟,玩得就很稳重。”

    女子兰花指一翘,随手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蒂,撇嘴不屑道:“我就不稳重,难道不行”她相貌一般,只是面貌衣装过度的粉饰,倒颇具有身份人士的雅致。

    秃顶中年人笑道:“行啊,只要你乐意,怎么都行,我看下牌。”

    “我也看牌。”肖凡接声道。

    这是诈金花的规矩,包括发牌人在内,所有焖牌者均不得触碰牌面,但凡手指打算接触扑克牌之前,都得明言一声“看牌”。

    其下另外一个较为年轻的三十余岁男子,及将肖凡带入牌局的中年胖子,都言明看牌。毕竟这赌注委实不小,一千一捆的筹码倒不放在心上,女人起头焖牌押注五千,别人只要不愿放弃必须跟注五千,这要再不看清自己的牌面,这种彻底撞大运的姿态,就失掉了赌博中猜心思的乐趣了。

    秃顶中年人一手散牌,最大的单张才是七,当即弃牌。年轻男子有一对九,看牌者相对暗牌者需双倍跟注,他犹豫片刻,跟了一万,却要求看肖凡的牌面对比,这属于有针对地互对牌面,因为场上仍有其他对手,所以他们的牌面只能彼此观望,却不会亮出



第773章 无期流浪(8)
    几人纷纷出声,简单解释了一会,对丁老板的建议,倒无人提出异议,这个小伙子显然对天国源远流长的赌具赌法一窍不通,看表情就浑浑噩噩的,但目前来说,这小伙子可是大赢家!

    丁老板自己反而婉言解释了一番,毕竟赌场是他开的,规则也由他结合赌客们的意见一并定下,每注一万封顶,明牌强行开暗牌才是两万加注,此时说加注就加注,也得有个说法才行,否则就是明确表示,要欺负外乡人了。

    却没想到,肖凡对他牵强的解释丝毫不感冒,径直打断道:“但桌上还有这位姐姐,我们俩加大注码不要紧,她怎么办也跟着我们加注吗”

    “小丽你看……”丁老板看向桌面上唯一的女子,却言犹未尽。

    小丽拨弄几下捆扎的钞票,又启牌观看,左手微微一摊,“我的钱不够这一注,可我要跟的。”手上一对a,她又是大输家,显然不愿意轻易放弃。

    “那这样好了,你归你的,我跟小肖加注,谁先弃牌,剩下的人跟你比牌,如果最终还是小丽你最大,多出来的注码就算便宜你了……”丁老板一番说,看向肖凡,“小兄弟觉得能不能行”

    肖凡微一皱眉,略一沉思,果断想明白了。

    如果按通常的看法,丁老板破釜沉舟的跟肖凡梭哈,手上显然是一手金花,也即散牌同色,所以才会如此咄咄畐人。但肖凡结合场上的牌面情况简单一推导,断定他手上不是同花,因为胖子丁老板手上的散牌是a、四、九。

    年轻男子的一对九由于主动要求私下比对,肖凡看得清清楚楚,是红桃跟梅花,肖凡手中的九是黑桃,那么丁老板手中的九无疑只剩下红方片,这唯一的可能。

    小丽手上的一对a虽然花色不明,但于她洗牌的最初阶段,肖凡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下,已知她的两张a中有一张是红方片。

    那么结果呈现出来了,丁老板的三张牌有一张方片九,有一张a却不是方片a,那么绝非金花牌已无疑问。这显然就是他在运用自己的魄力,试探肖凡的胆略。

    但如果诈金花如此简单,也不至于有这样的生命力,在国内使用扑克牌作为赌具时,诈金花的玩法是最广泛而被普遍接受的,远超过掼蛋、斗地主、五十k、争上游、诈鸡等所有玩法。若非肖凡心中已有定见,又能透视牌面又能记忆牌序,丁老板试探的不一定是胆略,而很可能他真的有一副金花,如此真真假假,考较的是赌徒的综合心理素质,这就是金花的魅力所在了。

    但对于肖凡这种不是老千,却胜似老千的赌客眼中,他玩的不是真真假假的猜心思,比斗胆略,他就是过来捡钱的,赌钱对他没什么刺激感,更不会令他兴奋,因为赌徒所体验到的所有情绪刺激,患得患失的乐趣,到他这里都是平淡如水,他完全体察不到丝毫乐趣,反而觉得赌局延时过久,既耽误时间,更很有些枯燥乏味。

    夜幕降临,天已全黑,这个世界的建筑材料营造屋宇,虽然置身全软包的吸音壁室内,隔音效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优良,屋外不时发出的吵嚷声,纷乱地透过门缝等位置哗然钻进来。

    肖凡取出手机瞟了眼时间,由下午三点出行,此刻已然过了七点,在这家赌场里都待了两个多小时,聂语晴却并未透过手机有什么消息问询,想必依然沉浸在意识海领域,探触广袤的宇宙和星云的运转,玩得乐此不疲,肖凡很羡慕她。

    聂语晴有意识海,而他没有。

    “既然梭哈了,那咱们俩暗开吧”肖凡捏紧三张牌交付过去,等待丁胖子递牌过来,交换看牌。

    丁



第774章 无期流浪(9)
    既然察觉到有人跟踪,肖凡这点儿警觉心还是有的,暂时肯定不能回宾馆了。

    他在几个接壤的村子缝里到处转悠,不紧不慢的脚步,既令追踪者难以跟上,又不至于甩出去过远,总是忽远忽近的停留在视线范围内,终于来到一片空旷的小山坡,肖凡加快脚步攀过山坡的另一面,一屁股坐在草垛上,摸出烟来点了一根,严阵以待。

    这是丁胖子送的第二包中华烟了,诈金花输赢这么大,就算赌场里香烟涨价十倍,那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丁胖子为人倒也大气,根本没提烟钱的事,包括造型美观的仿氧焊式样的防风打火机,都是丁胖子送的。

    但遣出跟踪的人,想必除了丁胖子也没别人了,肖凡心下不无好笑地想着。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肖凡肯定要将麻烦处理在当场,他自己包括念头偶尔触及聂语晴,倒是不怎么担心的,唯一担心的是汪明明,毕竟人家一个陌生姑娘劳心劳力,旅馆开房时又出钱又抵押了身份证,他跟聂语晴一走了之,汪明明可就成了靶子。

    肖凡自命正义,这种撒手不管、听之任之的事情,终究还是干不出来的。

    何况汪明明真的很可爱,如果把她当成游戏中的npc的话。

    纷乱的脚步声响,很明显追踪而来的四人,一旦视线中丢失了肖凡的身影,径直登坡过来寻踪觅迹。

    小土坡实在称不上陡峭,坡顶离地面高度也就五米多点,四人站上了坡顶,漫天星辉下一目了然,将端坐在草垛上,正抽烟仰望坡顶的肖凡看得清清楚楚。

    五人不约而同笑出声来,肖凡笑两声也就停了,坡顶的四人却依旧笑容欢畅,笑声恣肆,远近可闻。

    “我说哥们,你这是要往哪儿跑呢”一个年轻人笑着问道。

    “对呀,怎么不跑了”另一个年轻人也是脸含笑意。

    肖凡笑道:“没跑呀,这不是边走边等着你们吗”

    “小伙子挺幽默……我说外乡人,你把包里的钱留下来,我们不为难你。”这年纪最大的貌似也就三十来岁,语声相当诚恳的样子。

    肖凡哈哈大笑,问道:“你们开赌场的,还有劫道这项业务啊”

    “我们开赌场的,没有打劫这项业务,小兄弟今天有点过分了……兄弟们都得吃饭养家呀。”此人看着相当稳重,神色却忽变严峻,手一挥:“伙计们,上去伺候!”率先大步往坡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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