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狂原始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八九燕来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再加速,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不...不需要再做周密吗”
黄迪嘴角一翘,冷笑道:
“有计划的刺杀,永远不如随机的杀,后者才是刑侦最头痛的。”
“刑侦”
“就是寻找杀人者的方法。不提这个,你现在与我一同去我住处。”
“你要作甚”
节心跳更快了,她在想,是不是黄迪要先收赌注。
黄迪猜到她的想法,也不知哪来的胆气,用手掐着节的脸蛋小声道:
“我的节女王,你要和我回去,证明我们二人一直在毡房内交谈,这样我们才能互为人证。”
女节立马明白了黄迪的意思,同时做了完善。
她先回到自己的女王大帐,梳洗了一番,然后带着一个侍奉自己的氏族女,一起来到黄迪的帐篷内。
两个哑巴和服侍节的氏族女很自然的被撵到门外自己玩去。
这些人听话的很,没有命令,是不会走进帐篷内的。
在这个没有八卦新闻的年代,节女王半夜想去哪,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黄迪准备了几条又宽又软的鱼皮,随意往身上一跨,最奇怪的是,他还拿着一个计时的水漏,然后对着节笑着眨了眨眼,便顺着堪堪能钻出人的毡房气孔,一个飞身扑出去。
节从上到下,没看到黄迪身上有武器,倒是带了似乎和杀人毫不相干的两样东西。
但是,她没询问。
俩人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除了相信他以外,没有其它任何选择。
至于担心黄迪出卖,她丝毫不会担心这一点。
因为即便黄迪出卖他,黄迪也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俩人之间的约定。而没有确切的证据,巫觋虽然神权高大,却也不能随意杀死一名女王,毕竟这个部落都是节所在的方雷氏,他们都是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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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花丛中的眼睛
巫觋那双眼在离开了狰狞的面具后,趁在大胖脸上,似乎没有了之前的凌厉威严,反而有些肿眼泡,想来是肾也不太好。
他张开双眼后,先是一愣,紧接着眼眸里透出恐惧和惊讶。
他张开大嘴,正要呼喊,黄迪及时的一个切掌,正砍在他的颈动脉处。
这个位置,20公斤的突然压迫,就能让人立即晕厥。
巫觋毫不意外的昏死过去。
黄迪看着巫觋的模样撇了撇嘴,嘴里嘟囔骂道:
“特么,装神弄鬼的,原来全靠一身衣服和面具撑着。”
一边说着,他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先用柔软且宽的鱼皮带把巫觋的四肢和腰部绑在床上固定,然后再用一块鱼皮绑住他的嘴巴,好像口罩似的,这都是为了避免出现伤痕。
随后,他把水漏盅掏出来,试了试里面的水温,被自己的体温保护的很好,依旧温热,便顺手放在了巫觋视线的死角处备用。
寒潭里捧了一把水来洒在巫觋的脸上。
这家伙一个激灵醒转过来,睁着惊恐的小眼睛盯着黄迪,“呜呜呜”的发出闷声。
黄迪对着巫觋“嘿嘿”一声冷笑,右手在腰带上一抽,秋水软剑便出现在手中。
巫觋看到寒光闪闪的宝剑,那眼中的恐惧更加深浓起来,嘴里的闷声叫的更欢,可惜被厚皮挡住,实在是没几个分贝的音量。
黄迪一伸手在巫觋的脑袋上拽下来一根头发,就在他的眼前,把那根头发放到了剑刃上方。
头发缓缓飘落,经过剑刃时,毫无阻隔的一分为二。
看到这宝剑的锋利,巫觋眼中除了惊恐外,已经尽是祈求神色。
这是个胆小鬼,胆气弱的很,那就更完美了。
黄迪非常满意巫觋的反应。
“巫觋大人,听飞罗说,你最喜欢用刀割开战奴的手腕,然后用水漏钟计算他们多久死去,看着他们死去脸上的狰狞,你会很开心,是也不是我猜那一定是个非常好玩的游戏,所以呢,我今天也想试试,用您手腕和您的血。”
“呜呜呜......”
黄迪不理会激动的巫觋,用剑在他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下,可以明显的看到巫觋的挣扎,若不是皮子够宽够柔软,肯定会出现紫色的勒痕。
“哦!我很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那让我很不舒服。”
说着,黄迪掏出一块鱼皮,遮住了巫觋的双眼,让他完全处于黑暗之中。
巫觋挣扎的更欢了,然而奈何黄迪绑的很结实,而这巫觋也实在没什么力气。
黄迪冷笑着,慢悠悠的来到巫觋左臂一侧,偷手用手指在寒潭里滑了一下,然后顺手用粘了寒泉的指甲在巫觋的左手腕上一划。
几乎划过去的一瞬间,巫觋不再挣扎,似乎任命一般,眼泪哗哗流淌下来,与之相随的,还有失禁的大小便。
黄迪悄悄提起水漏钟,让上面的小孔倾斜,一滴一滴的把温暖的水滴滑过巫觋的左腕。
指甲上面微微的冰凉,会让巫觋以为自己被割断了手腕动脉。而流淌过的温热的水滴,会让巫觋认为自己正在流血。
这是黄迪利用了曾几何时,被称为最残忍自我催眠实验的方式,准备活活吓死角部巫觋。
这实验没有让他失望,巫觋更没有让他失望。
几乎不到十几分钟,巫觋的身体便已经纹丝不动,掀开眼罩,那一双眼眸已失去了神采。
黄迪快速的解开所有皮带,让巫觋还温暖的身体恢复那些痕迹。
角部巫觋曾用过割腕的方式惩罚过战奴,可以说九成的巫觋都这么做过。
那么他们一定会对割腕死亡有个清晰的印象,这也增加了这种心理暗示的强度。
角部巫觋死了,以这世界上最恐怖的
第五十六章 如水,如雾,飘
然而,妹风来到黄迪毡房之前时,却看到门口空地上两个哑巴与两个侍女围坐在一起,借着篝火烧着一些硬果在吃。
这倒是吓了妹风一跳。
因为她认得那两个侍女是女节账内的人,她们俩在这,那么就代表节女王也在这里。
大半夜的,女节来找黄迪,用妹风的思维角度来判断,那就是来鱼水之欢的。
女节作为角部落的继承人,始终保持着室女之身,要等到巫觋举行祭祀,选定一个最优秀的男人为女节后,节女王才能开启她繁衍下一代的工作。
而如今,祭祀还没举行,可是女节却已经半夜跑到了黄迪的账内,这要是被巫觋知道了,即便是女王,也是要受到惩罚的,甚至可能会更换一任新的女王。
不过对于妹风这个早早就和男人厮混的氏族女来说,早就失去了继承角部女王的资格,所以她对女王的宝座没有什么觊觎,但是却也知道,如果女节真的和黄迪厮混,而恰巧被自己知道了,那么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她想着,躲进了花丛里,想等到女节出来后,让她发现自己看到了一切,那么以后想要好处时,自然便要得到了。
可是没想到,她躲进花丛没多久,却看到一个黑影在树林里钻出来,只看那影子的身高就知道,那是黄迪。
黄迪是绕着路走回来,所以妹风无法判断他是在哪里回来,甚至于不会往巫觋那方面去想,那可是神的使者,谁没事愿意接近他那才是怪事。
账内的女节一见黄迪回来,下意识的一下站起身来,看着黄迪的脸色。
只见黄迪双手抓住节的双臂,语气忑忐不安,小声焦急道:
“我失败了,你要想法送我逃出去才是!”
节的脸瞬间煞白。
刺杀巫觋失败,那就是万死之罪,而且角部对黄迪的追杀也该顷刻便到,即便自己是女王,也无法阻止巫觋的杀戮。
“我和你一起走,不走我也没有机会了!”
女节吐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很清楚,这一次刺杀失败,她将永远没有下一次机会。
那么,为了骨子里期盼的自由和爱情,她唯一的出路便是跟着黄迪一起逃走。
“你可是女王,与我生死逃亡作甚”
节悲哀的摇了摇头,小声叹道:
“若无你所说的自由,毋宁死,只要我们俩活着走出去,逃得远远的,建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小部落,也好过在这里被人欺辱。时间紧迫,我们马上出发!”
黄迪这才确认,女节是认真的。
为了自由,为了摆脱巫觋的控制,她宁可死。
女节不知道黄迪试探自己,想着接下来的险阻,给予他们的时间很少,当下仰起脸,张开嘴,就要呼喊两个侍女,开始她的逃离计划。
黄迪撒这个谎,只为了看看女节的心思,也要看看这丫头是不是个卸磨杀驴的主。
试验的结果他很满意。
这个节是可以一直合作下去的人,因为她有梦想。
眼看着女节就要喊出声去,因为紧张,黄迪的双手都被女节仅仅攥着。
黄迪哪能让她喊出去,自己明明已经成功。
当下,急忙把脸往前一凑,双唇正好堵在节轻起正要说话的嘴巴上。
温润,柔软,凝脂花香。
节一瞬间身体好像时间静止,双眼愣愣的,不可思议的看着黄迪。
紧接着,她的身体由刹那静止便成了僵直,全身绷得紧紧的,似乎不知所措。
黄迪一吻,止住了女节的呼喊,当下急忙嘴唇滑过节的脸庞,在她耳根处吹气小声道:
“骗你的,我成功了!看把你吓得!”
“啊你!”
突然地巨大恐惧,猛地变成成功的喜悦。
一冷一热,女节的神经绷紧又松弛下来,身体内的力气似乎被抽空,整个人向着地上软倒下去。
黄迪急忙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塞进自己怀里靠定,嘴唇在女节的耳垂处轻声道:
第五十七章 泰式按摩半条龙
黄迪与节二人又串了串口供,这才分开。
送节走出帐篷外,黄迪拱手道:
“节王,您只是体内痿厥寒热,而今推拿导引按蹻,当有急效,若要痊愈,还需明后接连来此推拿导引方可。”
这话自然是给俩哑巴还有女节的侍女听。
他们一听这话,心讨:
“感情我们白猜测白担心了,人家我们女王这是来治病的,只是这劳什子推拿导引又是个什么东西”
俩侍女是知道自家女王事,继位后成天郁郁寡欢,唉声叹气,没有一天快活,带着个病体的模样。有此前提,此时自是全无怀疑。
妹风隐在花丛之后,看见这一幕,听到这番话,心中却是黯然:
“原来是到此治病,只是怎得没听巫觋大人提到女王病体”
想到无法靠着自己以为的秘密换取好处,妹风心情大打折扣。
心情一不好,则烦恼自来,而这烦恼在体为肺,烦恼则肺气动。
肺属金,金生水,水属肾。
所以这烦恼一来,肾也就来了火气,便想着欢畅淋漓干一场才舒坦。
妹风的脑回路终于回到最初来此的点上。
黄迪送走女节背影,转身形正准备回去毡房休息。
第一次干这暗杀的勾当,其内心也是惴惴,有些魂不守舍。
哪怕早就想好了对策,确保了万无一失,可是依旧魂不能安。
刚转身走了两步,后面突然响起一声充满了媚气的呼喊:
“黄,且慢行。”
黄迪吓得浑身一颤。
本来三魂七魄就不稳,这一下怕是吓走了一魂三魄不止。
这怕是就叫做做贼心虚。
黄迪身体一颤,心脏狂跳了几下,但是依旧保持着脸色微笑,转过身来,看到花前月下走出一款款身影。
嚯!这女人!
“麦色皮肤眼儿亮,浓密黑发散肩旁。再看身前夹山谷,能埋人头窒息亡。”
黄迪咽了一口唾沫,小眼神往下一扫,好家伙,更了不得,当下心讨:
“这特么就是整体缩小版卡戴珊大姐啊!”
也就米四的身高,比人家卡戴珊大姐矮了二十公分,不过人家这是按比例该缩小的缩小,不该缩小的不逞多让。
这女人黄迪在献礼时见过,但是并不知道名字。当时就觉得其带着一股子野性的媚,俗称sao。
“呃!”
黄迪转过身来,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尤其是心里藏着事,脑筋转动也慢了些。
倒是妹风可人心,猜到黄迪不认识她的名讳,当下赶前两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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