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狂原始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八九燕来
这个夜里。
累回到西陵部,把西陵部的几十众集中在一起,同时派人巡逻,以便有风吹草动,能够及时的撤退应变。
这是黄迪的命令,对于危机,他总是有着难以名状的敏感。
三百个善战的巫觋战士就在大门口,这让黄迪总是心下惴惴,可是偏偏几次叫人查看,那三百人都很听话安稳的在寨门口打地铺。
女节安排了部落的晚餐后,并没有很礼仪的去拜访长琴大觋,而是一如既往的回到自己的大帐,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两样。
不过,正是这种刻意的一如既往,让黄迪读到了女节的紧张。
这女人是铁了心要和自己大迁徙了,此时对长琴的不闻不问,也算是让自己看到她的真诚,这让黄迪有些感动,女节,终究是这些人里,心思最细腻的一个。
黄迪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北洞内。
往日里,有累,有彤鱼,大多时候还有女节,都在这里玩着黄迪弄得新鲜玩意儿,那感觉总让黄迪有一种金屋藏娇的暗爽。
然而今天,她们都不在,热闹的玄洞就这么冷清起来,连那滚烫的温潭释放出来的热量似乎都不那么足了,最起码黄迪没有感觉到温暖。
人,一旦感觉到孤独,就会不期然的好像在寻找东西,左翻翻右翻翻,然而实际上,他的脑子里是空的。
这就好像那首词“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哎!”
长叹一声,黄迪躺在北洞厚厚的皮垫子上,仰面朝天,心里也和这玄洞一样,冷清空荡。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迪肚子咕噜噜一阵乱响,却是他夜里没吃什么东西。
吃彤鱼煮的饭习惯了,那些粗烤的肉食,他还真有些咽不下去。
依旧是习惯性的,他一感觉到饿,不期然的就张嘴喊道:
“彤鱼,给我炖条鲜鱼来吃呃!嗨,我这是睡蒙了,彤鱼不会再来这,也不再是那美丽的厨娘了。”
他话说到一半,才醒觉,然后小声的嘲笑了自己两句。
然而,他这面还没嘟囔完,就听到北洞门外传来一个感情轻柔的声音:
“好了,马上就炖好了啊!”
“哦!”
黄迪习惯性的“哦”了一声,但是马上就觉出不对,“嗯”赶忙扑棱一下坐起来,正好看到彤鱼端着陶碗走进北洞来。
依旧是原麻色的连身短裙,还不到膝盖的长度,而且黄迪很清楚,这丫头里里外外,其实也只穿了这一件。
前后火把的光,甚至让这一层麻变成半透明的窗帐,把里面的轮廓出卖的一个彻底。
“彤讳邛大巫,你怎么来了”
彤鱼略微偏头,看着黄迪,很认真的说道:
“彤鱼就是讳邛,讳邛也就是彤鱼,彤鱼这个名字,只有我最亲近的人才会叫,所以名字上,彤鱼没有骗你。我自小是不住在炎部的,而是住在炎部最近的一个小部落,那是属于我的部落,所以我说过的我成长的地方也没有骗你。
我说我一直侍奉讳邛大巫,这也并不奇怪,因为我从不吃别人做的食物,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自己侍奉自己,这一点我也没有骗你。”
她说的很认真很认真,似乎这些话说出来,对于她而言,是极为重要的事情,非常重要。
黄迪听着讳邛强词夺理的解释之前的一切,心里其实是感动的,很暖,但是却也有着一股子莫名的火气,让他本是温暖的内心,却说出很酸的一句话来:
“你说讳邛死了,这一点你终是骗我了啊!”
彤鱼把陶碗放到黄迪吃饭的石桌上,用两根木棍,也就是黄迪口中的筷子把鱼肉和刺慢慢分离,一边说道:
“讳邛确实死了,
第一百三十章 圆.缘.原
饶是黄迪警觉,也没想到彤鱼会对自己动手,这太过突然,所以黄迪竟然着了道,直接被彤鱼掀翻了椅子,一头扎进温泉浴池之中。
黄迪水性很好,哪怕是猛然入水,也没呛到他。
只见他在水里一个翻身,好像游鱼一般,把脑袋钻出水面,同时身体快速向着彤鱼所在相反的反向后退,因为他还不清楚彤鱼到底要干什么,还有什么后手。
然而,他只是向后退了半步,整个人就站在潭水里一动不动的愣在那。
因为,他看到了这个世间绝美的事物,彤鱼就在浴池边上,缓缓褪去了麻裙。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花心密含露,柳骨百媚生。”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色,怕是也再迈不开步子。
彤鱼目光柔软,不错神的望着黄迪,轻起莲步,缓入温潭。
水波掀起,泼洒一身,恰似汗光珠点点,配上发乱搔魂。
“黄,这才是我那夜的梦!”
这一刻,便是傻子也明白彤鱼的情意。
母系部落女人为主,虽然极少女追男,大多是男人示好,方能成为帐下客,但是作为女人,她们却有着追逐喜欢的男人,上了喜欢的男人的勇气。
如今彤鱼裸诚相见,黄迪这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开放年轻人,哪还有放不开的可能
俩人相向而行,动作虽缓,却终要遇见。
手指交触刹那,所有的缓慢在那一刻消失不见。
彤鱼一头扎进了黄迪那宽阔的怀里,而黄迪的双臂也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才真真是彤鱼的梦中之境。
她来此,就是为了圆自己那个羞红了脸的梦。
然而,那心中却无满足,反而更加空荡,一如用手抓那水中的月亮,是那般的徒劳无力。
俩人就这样站在温暖的水中,紧紧拥抱着,彤鱼脸上点点珠光,也不知是不是泉水。
“黄,不要走了好吗留在这里,在炎盟的范围内,随便选一处,或大或小,你依旧是圣,我来做你部落的女王,天天这样拥着,好吗”
听到彤鱼这番话,黄迪内心里突然一揪,那环着彤鱼细腰的双臂也不由得一滞。
只是这细微的动作,却被彤鱼清晰的捕捉了去,她轻叹道:
“你,终究是一定要离开的,是吗”
黄迪再次放柔了双臂,缠住彤鱼,轻声道:
“与我一起走!”
彤鱼把头埋在黄迪的胸膛里,缓缓摇了摇头,柔声道:
“炎觋只有我一个女儿,无论如何,为了整个炎部,我都不能离开一走了之。”
黄迪没办法和彤鱼解释这一切,他可以预见的,大海必将泛滥,冰川之水必定倒灌,人类生息之地将会越来越少,最终所有的人,都会被逼的在一片并不广阔的空间争夺生存权,黄迪只是想最早的走出这一步。
他明白,也清楚,但是却没办法解释,因为这根本没有证据。
彤鱼做不到为了黄迪舍弃家业,尤其是她的亲人。
黄迪也做不到为了彤鱼,甘愿成为原始世界的一个庸人,更不会放弃活的更好的权利,他向往自由,不会忍受在别人的屋檐下求生。
这,是终究无法走到一处的男女。
不能给一个女人幸福,那么就帮她穿好衣裳。
黄迪横抱着彤鱼来到温潭边,把那原色的麻裙温柔的穿在了那美丽的身体上,那一层薄薄的麻布,似乎一捅就破,然而却正如缘分的不到,哪怕再薄的隔层,也能让相悦之人无法真正的拥有彼此。
“我送你回去吧!”
“嗯!”
两人就这样肩并肩伴着,缓缓的走向节王大帐旁的那间毡房。
这间毡房所谓小,也是相对而言,内里也有房间几个。
俩人方走到那毡房旁边不远,便听到阵阵萧瑟之声。
那声音婉转,但却还谈不上什么旋律,正如抽象画,更像是一种声音上的意境。
“古琴”
黄迪心里想着,俩人已经来到了毡房门口。
 
第一百三十一章 惊为天人
太子长琴有一百个信心黄迪猜不到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因为这东西是他发明的,而且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为琴,这种事情要是这劳什子黄圣也知道,那可就真是神仙下凡了。
他笑看着黄迪,眉眼表情之中,充满了调侃和挑衅的味道。
调侃黄迪能够理解,可是这挑衅的感觉却是由来为何
或许只有一个可能,黄迪看了一眼旁边给自己沏茉莉花瓣的彤鱼,心讨;
“这长琴看来是喜欢彤鱼的啊!不过巫觋一脉不都是亲戚吗难道出五伏了”
黄迪心里嘀咕着,然后在长琴那得意的小表情下,指着那木板,用一种我要是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啥我就是傻瓜的表情,道:
“这是“琴”,乐器也!”
“咣当!”
长琴直接弹断了一根琴弦,不为别的,他被吓到了,目瞪口呆手发抖!
“这这怎么可能这木琴乃是我最近才发明之物,且以我名字命名,讳邛也不知此物,这黄迪却又如何知道的”
太子长琴彻底懵逼。
彤鱼对于黄迪认得这个奇怪的东西并不惊讶,因为在她的思维里,黄迪就是这样无所不知。
然而,太子长琴的表情和动作却让彤鱼费解:
“不就是猜到了这东西是什么吗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彤鱼哪知道,这玩意儿的发明者长琴同志,迄今为止,还没对外说过这个东西,因为他觉得还不够完美,想等到完善这“琴”后,才公布于众。
一件百分之一千确信的事情,却彻底被人打破,这种感觉,恐怕也只有长琴才能真切的感觉的到。
当然,之后黄迪又说的话,直接让长琴怀疑,这世界上应该早就有琴这种事物,而自己发现琴,却又叫琴,应该是一种天赐的缘分。
黄迪指着那粗陋的还不能完全被称为琴的东西说道:
“这琴还不完善,琴弦的质量不行,不够柔韧,同时也缺了几根弦。”
长琴急忙稽首,道:
“还请赐教!”
黄迪可真真没什么心情赐教他这种事情,正想着拒绝,旁边的彤鱼也兴致勃勃道:
“那完整的琴,会是什么样的声音”
黄迪看着彤鱼,沉吟片刻,道:
“好,今日就让彤鱼听到完整的琴是多么美妙的声音!”
说着,他指着彤鱼的长发道:
“一束青丝为琴弦。”
彤鱼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腰间拿出剔肉的骨刀,在发丝之中断开一小束放在黄迪的手心中。
黄迪接过长发,转身离开毡房,直奔玄洞。
制古琴首先要有好木,像长琴那般杉木,只能算是中等琴料。
而古琴最珍者,尽皆为七韵梧桐,黄迪熬桐油的木料之中便有这种木头,恰好干透。
随意挑出一根没有变形的梧桐,用柳叶朴刀劈开,然后用木匠工具粗修成一米二多一点的长度,用小木条做腾弦。
将彤鱼青丝与鞣制的细麻线纠缠成粗细不一的五根弦,固定于粗糙的琴体两端。
黄迪会弹吉他,也摸过几天古琴,但是古琴只会弹沧海一声笑,而恰好古琴的几根弦,不需要按琴徵,直接就是这个调调。
他也不是专业乐师,视听练耳是没学过,只能粗略的感觉调子差不多,便满意的收工。
前后不过一个钟头时间,黄迪就做出了一张能哄三岁小孩的“琴”。
粗糙!太粗糙!
就是一个木板子上面几根弦。
没有抛光,也没有修形,品相甚至还不如长琴的那一把。
不过黄迪也只能做到这样了,毕竟时间有限。
他捧着木琴跨步出门,直奔彤鱼居处。
一进门,室内尽是茉莉花茶的香味,想来彤鱼一直在温水,便于黄迪来了便有喜欢的茶茗。
见黄迪进门,彤鱼忙斟满一杯茉莉,放到黄迪的身前,然后就被黄迪刚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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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兵临城下
黄迪成功以幼儿园学前班的音乐造诣征服了琴的始创者太子长琴,至于彤鱼,已经无需用音乐征服,除了床上,其他方面已经征服的不要不要的。
然而,老天爷似乎很不喜欢,或者说很不高兴黄迪如此的显摆嘚瑟,于是乎,毡房外有了急促的脚步声,和人未到声音先嚎出来的焦急。
“圣!圣不好了!”
黄迪正感受着作为一名原始音乐家的崇高,猛地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由得呲牙骂道:
“你特么才不好了呢!圣我好滴很!”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领着守门战士对着长琴三百人濨尿的那巡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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