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霸小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依琴翩飞
霍宴倾搂着舒心腰的手收紧了一下。
有些疼,舒心蹙眉看向霍宴倾,“怎么了”
霍宴倾回过头来,目光触及舒心身上的男士衣服,白色衬衫直接包裹着她纤细的身子,和她的肌肤零距离接触。
霍宴倾眼底阴霾肆虐,将舒心抵在车门框上,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舒心推了一下霍宴倾的胸膛,在外面,而且还有外人在,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害羞的吗
霍宴倾握着舒心腰的手用力掐了一下,舒心吃痛,下意识张开了嘴,霍宴倾趁机进入她的口腔,缠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仿佛想将她一口吞下去。
这个吻,染了醋意和怒火,火热而粗暴。
唇又疼又麻,舒心根本招架不住,快被霍宴倾吻断了气。
她整个人被霍宴倾用力抵着,后背和后脑勺压在冰冷坚硬的车门框上,舒心感觉坚硬的车门框仿佛要嵌进她身体里去了,好疼。
 
1029,你贴身穿过的衣服还想给他穿?
舒心知道霍宴倾肯定是因为她穿了贺景行的衣服生气,她不想为了一个外人,惹得两人不愉快,望着他开口解释,“我不小心掉温泉里了,本来我是不打算穿贺总的衣服的,可是我肚子里有宝宝,不能生病。”
霍宴倾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视线目视前方,仿佛并没将舒心的话听进去,脑子里都是刚才他吻她,她哭了的画面。
他吻她,她竟然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哭,什么意思很委屈被他吻很委屈
霍宴倾越想越生气,大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因为太过用力骨节泛白。
舒心见霍宴倾一直不说话,倾身,伸手轻轻拉了拉霍宴倾的袖子,轻声喊:“宴倾……”
“别拉拉扯扯。”霍宴倾目光淡漠的瞥了舒心一眼。
舒心被霍宴倾的眼神看得眼眶一热,心像针扎一样疼,那种眼神仿佛是看陌生人的眼神,寒凉无温似乎还染了一丝厌恶,他从未给过她这样的眼神。
看习惯了他温润含笑宠溺的眸子,这样一个眼神,舒心觉得比夫妻间的吵架还来得伤人。
舒心将手收了回来,转过身子对着车门这边,含泪的眸子看着窗外,竭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眼睛睁久了很酸,一眨眼,眼泪终究流了下来。
舒心轻轻吸了一口气,用靠着座椅这边的手偷偷将眼泪擦了。
一路无语。
车子驶进沁园,在别墅门口停下的时候,舒心已经收拾好了心情,推门下车,朝别墅走。
身后传来关车门的声音,砰的一声,很响。
然后舒心听见霍宴倾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下一刻,手腕被他握住。
舒心心中一喜,以为霍宴倾不和她生气了,嘴角勾起浅笑转头去看他,他神色冷峻,并未看她,侧脸线条刚毅紧绷,明显还在生气。
但是他主动牵她了,舒心心里好受多了,想着一会
1030,我不脱,我不脱,我偏不脱
舒心眨眨眼,怔住,她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她的意识里,借了别人的东西定然是要还的,声音霎时小了下来,“不还就不还嘛,你这么粗鲁干什么”
“衣服脱了。”霍宴倾说着又要去脱舒心的衣服。
舒心躲开,被他冰冷的声音吓得心尖微颤,“你出去,我自己脱。”
“你身上我哪处没看过”霍宴倾突然想到什么,冷声问:“你在哪里换的衣服”
“车里。”舒心见霍宴倾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忙又加了一句,“我看见他走远了才换的,而且车窗都贴了膜,外面看不清里面。”
霍宴倾额头青筋直跳,重点是她在别的男人的车里换衣服,那是别的男人的车!
一想到舒心脱光了在别的男人车上,即便只是换衣服,霍宴倾感觉他也快要疯了。
“衣服脱了给我!”霍宴倾嗓音冷若冰霜。
“你先出去,我……”
“脱!”霍宴倾俊脸阴沉得如天边积压的黑云,漆黑的眸子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一个字说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舒心被这样的霍宴倾吓着了,心里委屈极了,眼睛瞬间就红了,不就是情急之下穿了一下别人的衣服吗
她当时也没想穿的,但是她怀孕了,她得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
而且她已经给他解释过了,他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吗
冷言冷语也就算了,还凶她,她怀的可是他的孩子,若不是为了他的孩子,她至于穿别的男人的衣服吗
太过分了!
舒心越想越委屈,脾气也上来了,将身上已经扯坏了的衬衫抄紧,红着眼睛看着霍宴倾,“你出去!”
霍宴倾漆黑的眸子猛然收缩了一下,她竟然将别的男人的衣
1031,我能坐你的车一起过去吗?
她还想着回家后将那惊险的一幕告诉他,让他安慰她。
可没想到迎接她的却是他的冷言冷语和粗暴对待。
太过分了,她还怀了他的孩子呢
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
舒心洗好澡出来,天已经黑透了,卧室开了灯,她视线下意识将卧室扫了一圈,没看见霍宴倾的人。
正好,免得看了来气。
舒心用吹风机吹头发的时候,肚子饿的咕咕叫,吹完头发,舒心朝房门口走,准备下楼去厨房弄点吃的。
心里想了一下要不要给霍宴倾弄,他这么过分还是不给他弄了。
出了房间,别墅竟然没开灯,卧室的灯光照射出来,有些昏暗,舒心看见书房的门开着,里面也没开灯,他在里面干什么
回头一想,管他干什么,和她没关系。
舒心开了走廊的灯,下楼,来到厨房,虽然饿,但是心情不好,并没什么胃口,随便下了一碗鸡蛋面应付一下。
下面的时候还是不自觉下了两人份的。
舒心吃完面,盯着另外一碗面看了几秒,端起那碗面走到垃圾桶旁,站了好一会儿,又将面放了回去。
她是中国好公民,不能浪费粮食。
舒心洗好碗出厨房的时候听见门口传来响动,抬眸看见霍宴倾从外面进来。
他没在书房而是出去了
出去干什么
吃饭
视线下移,他手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没给她打包
舒心立刻转身进了厨房,将用热水温在锅里的面端出来,倒进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出了厨房。
出来的时候霍宴倾正在上楼,舒心便在沙发上坐下,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了,她才起身上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看见书房的灯开了。
舒心回到卧室来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一本关于孕妇的书,转身出了卧室,来到客房,关门落锁。
书房
霍宴倾长身玉立在窗边,眉目清冷的看着外面的夜色,单手插兜,另一只手修长指间夹
1032,身段窈窕充满成熟女人的韵味
霍宴倾挂了电话转身往门口走,走到桌边的时候停了下来,目光在桌上的香烟和火机上停留两秒,最后还是伸手将它们拿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来到卧室,没开灯,一室黑暗。
走到床边,床上没人。
霍宴倾转身出了卧室,看见旁边客房的灯亮着,眉头蹙起,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房内舒心正坐在床上看书,听见敲门声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看。
门口一直没动静。
好半晌后,舒心才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不是去隔壁卧室,而是朝楼梯口的方向。
之后是下楼的脚步声。
片刻后是别墅大门关上的声音。
大晚上的他去哪儿
舒心掀被下床,鞋子都顾不得穿,快步出了客房,来到走廊尽头窗户下,正好看见霍宴倾的车子从车库里驶出来。
然后朝小区大门口的方向驶去。
舒心气呼呼的转身往客房走,走吧走吧,走了清净。
回到客房,坐回床上,舒心拿起书继续看,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烦躁的将书丢到一旁,拉起被子躺下,睡觉。
羊数了几百只,了无睡意,舒心烦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胡乱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舒心,有点骨气行不行没了他还睡不了觉是不是”
舒心深呼吸几下,又躺了回去,大概是白天去贺景行别墅那边验收来回奔波,身体有些疲惫,这次在床上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后睡着了。
……
霍宴倾来到听竹山庄,唐清雅站在大门口等,见车子停下,嘴角挽起浅笑,走了过去。
霍宴倾从车上下来,唐清雅已经来到了车边,“我进去和妈打个招呼。”
“好,我等你。”唐清雅穿着米色风衣,紧身小脚裤,身段窈窕充满成熟女人的韵味。
1033,医生说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唐清雅的手顿住,眼底浮现一抹受伤,脸色也有些发白,只是被夜色弥漫,让人看不清楚。
唐清雅很快收拾好情绪,笑着说:“好。”关上车门,拉开了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霍宴倾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才启动车子,调转方向盘将车子驶离山庄。
唐清雅视线落在霍宴倾修剪整齐的后脑勺上,“你不是戒烟了吗”
霍宴倾右手掌控方向盘,左手搁在车窗上,修长指间有烟雾升腾,“嗯。”
“心情不好”唐清雅问。
霍宴倾将烟递到薄唇边,抽烟,没吱声。
“和心儿闹别扭了”
霍宴倾微微偏头从车内后视镜看了唐清雅一眼。
唐清雅浅浅勾唇,“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
霍宴倾继续沉默。
唐清雅转头看向外面霓虹璀璨的夜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因为现在能影响你情绪的只有心儿,一般的事,你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有心儿的事,你的情绪会难以控制。”
霍宴倾夹烟的手捏了一下额角,这回倒是“嗯”了一声。
只是不知道是回答哪句
是说和舒心闹别扭了,还是承认只有舒心能左右他的情绪
唐清雅没去深究,转头看向霍宴倾,“能和我说说吗”
霍宴倾吐出一口烟圈,“黄教官怎么突然病重”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唐清雅怎么可能不懂,顺着他的问话说:“黄教官近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辗转病床,小病不断,今天上午血压突然升高晕倒了,现在人在医院里。”
霍宴倾眉头蹙紧了几分,下意识加快了车速。
两人到达首都医院已经快凌晨了。
来到黄明岭的病房门口,透过门口的玻璃小窗,能看见言瑾端坐在病床边,背影挺拔。
沙发那边躺了一个三四十岁
1034,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黄仁达点头感谢,“谢谢你们能过来探望我父亲。”说着看向霍宴倾,眼眶里有泪光闪烁,“我时常听父亲提起你,若他知道你来看他一定很高兴。”
霍宴倾面色沉痛,大手搭在黄仁达的肩膀上用力握了握。
黄仁达抹去眼角的泪,看向言瑾,“你带他们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守。”
言瑾摇头,“不必,我不困。”
今天一天来探病的人多得不得了,黄仁达也是身体累极了才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可是如今醒了,哪里还睡得着。
黄仁达让霍宴倾和唐清雅去休息,他们也都不去,他只好搬了两把椅子过来,让他们坐下,然后出了病房打算去买些夜宵回来招待他们。
凌晨五点多黄明岭逝世。
黄明岭的葬礼在殡仪馆举行,来吊念的人特别多,大都是穿着军装的军人。
三天后,黄明岭火葬。
霍宴倾从那晚来看望黄明岭开始一直没睡,眼窝深陷,满眼猩红,下巴长出了淡青色的胡渣,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又一个父亲级别的人离他而去,他身边的亲人越来也少。
此时,霍宴倾特别想念舒心,想抱着她,想闻闻她身上让他安心的淡淡馨香。
“宴倾,你没事吧”唐清雅眼睛红肿的走了过来。
霍宴倾骨骼雅致的大手捏了捏沉闷的额头,“没事。”
“黄教官为国家贡献了自己的大半生,退休了可以享福了,却又被病痛缠身,他这一生为自己活得太少了。”唐清雅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霍宴倾眼阔微缩,薄唇又抿紧了几分。
远处陆靳深稳步走来,“言瑾晕倒了,我安排人送回我家了,你们俩也一起回我那儿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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