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引魂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踏悔
宋一福说着,就看向了俊尧:“这关刀是用不着挂花吊坠的,因为关二爷的刀,千古留名,人尽皆知,关刀本身就是武器和装饰,所以用不着在上头挂什么坠穗,更别说这不合规矩的坠穗了
第三十六章 初问
俊尧听我说要把他留下,那自然是高兴的不要不要的。
毕竟比起盯梢,还是跟我一起试探别人,更有意思一些。
但他们三个,都没有任何的怨言,说到底,这也是大家的事。
就算哥们是外来的,那这件事出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也不方便当成啥也没发生吧!
所以,赵瑾和吴晓雅点头走后,我和俊尧,就关上了包厢,沏了一壶茶,等着茶三把班主带来。
我也不知道宋一福和戏班里的其他人,昨夜住在了什么地方,但想来,恐怕是不会离开这有茶楼的。再说了,这茶楼里也不是没有给人睡觉的卧房呀!况且楼上还有好几层呢。
而没等多会,茶三就敲响了房门,在我允许之后,他就带着昨天和我说过两句话的戏班班主,宋一福,走了进来。
为了不让老人家紧张的抽过去,我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过去和老人家握了握手,对着一张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宋班主,您先请坐!”
宋一福微微点头,客客气气的坐下。
很显然,他也看出哥们在这里,才是一把手。或者我才是这件事的调查者,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茶三见我们落座,便很客气的退了出去,还顺手给我们关上了房门。
我给宋一福倒上茶,顺口问道:“宋班主您也别紧张,我就是找您打听点事,而且我也是为了大伙的安全着想,所以,您也别多心,我不会把大伙怎么样的,我只是针对这些件事中的邪祟!”
对于宋一福来说,这种事真的不算什么稀罕事。
毕竟之前的破台出了问题,他就应该有了心理准备的。最多,是没有想到这种怪事来的这么快而已!
宋一福抿了一口茶,似乎也妥协了,他很自然的对我说:“小先生也别客气,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老朽,我如果知道,绝对不会隐瞒的。”
我心说:你也得敢!这戏班子里头闹邪祟,如果处理不好,可
可就是好几条人命,此刻我站出来替你们挡灾,你也绝对不敢得罪我的。
但我面上却笑着点点头,顺手从兜里,掏出了我从关刀上摘下来的坠穗,放在桌子上:“宋班主,您先看看这个东西!”
宋一福皱了皱眉,伸手从桌上拿起了坠穗,在眼前打量了一番,然后又放下,说:“这个是玉坠穗,我认识的!”
玉坠穗,也叫饰品坠穗,就是古代书生所戴的配饰上,一个搭配的坠穗。
我则好奇道:“既然是玉坠穗,怎么挂在戏具的刀把上啊班子里唱戏用的戏具穗,都是这种吗”
宋一福摇头道:“当然不是了!什么东西套什么鞍,戏具用的坠穗,自然有戏具挂穗妆点!”
俊尧则适时的说:“可这个玉坠穗,就是在您班子里的那口关刀上,摘下来的!”
宋一福一愣,紧接着就笑着摆手道:“这位小兄弟可别说笑,我们班子里的家伙式,可都是有讲究的,就算我们走东闯西的,凑活着搭台唱戏,那也不能这么没规矩的!”
“规矩这么说,家伙式上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都是有人专管的”
“那当然啦!”宋一福似乎很得意,点头道:“这唱戏的家伙式,什么该挂什么,都是有人专管的,而且哪一场的道具该妆点,哪一场不该妆点,也都是有规矩的!就比如这位小兄弟刚才说的关刀吧......”
宋一福说着,就看向了俊尧:“这关刀是用不着挂花吊坠的,因为关二爷的刀,千古留名,人尽皆知,关刀本身就是武器和装饰,所以用不着在上头挂什么坠穗,更别说这不合规矩的坠穗了
第三十七章 头绪?
宋一福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
正如他所说,班子里的成员,互相之间谁有矛盾,他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为了保证他们整体的利益,作为班主的宋一福,自然也会在问题发生后,及时的去处理。
但是,他的这一切,完全没有必要瞒着我们,因为我还是那句话,哥们是来帮他的,而不是来挑事的。
所以,让安全隐患长时间的存在,这对他来说,是极度不利的现象。
可俊尧这时,却笑眯眯的看着宋一福,说:“宋班主,您的话,我可不敢苟同。毕竟您没听说过,可不等于绝对就没有!再说了,就是你们内部没毛病,但这也不能代表您的伙计和外头的人,发生了冲突呢!要不然,为啥您的班子里,就有邪气出现呢!而且一个玉坠穗,还不合规矩的,出现在了一件不该有坠穗的戏具上!”
我心里对俊尧是赞了一个,也不得不对他的心思缜密,大大的佩服。
没错,俊尧说的非常没错,这内部不存在的问题,可不等于外界就没有影响!而且最根本的关键在于,如果戏班子里真的都是清白的话,那为什么还会有邪气出现呢
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也是宋一福必须要回答和给出证据的问题。
宋一福却表情大变,对着俊尧连连拱手,说:“王少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啊,老朽在这请您高抬贵手,可别对外这么说啊,这可关系到后台几十口老少爷们的名声啊!”
我则压了压手,说:“宋班主您别激动,我们不会对外界说一些没有根据的话,我也知道干您这一行的,名声和手艺是并列第一的,王少爷也只是说了一个猜测罢了,而且您也不能排除,是班子里头某个人,无意之间引来了外鬼呢!”
宋一福听我这么一说,长叹一声,道:“唉!到我这个岁数,还有啥不知道的呀!不满两位说,我也有过这种想法。只是我有一句话,不吐不快!要是别的班子,我不敢保证,但咱这班子里,大伙都是老老实
实实做人,本本分分作艺,我宋一福都敢举手发誓,后台的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是二位想的那种人。”
我一摊手:“宋班主,别说晚辈不懂礼数,也别说晚辈不知好歹,实在是这件事,太蹊跷了!”
宋一福摆手打断我,说:“小先生,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放心,这个坠穗,我会给你问出来源的。”
我赶紧站了起来,拱手鞠躬,道:“那就多谢宋班主了!晚辈在这,先给您道个歉,请您别怪我莽撞固执!”
“你也是为了我们大伙好,我怎能有怪罪之心呢!”
话到此处,我觉得一切该说的都说完了,看样子,这宋一福似乎也把该说的说完了。
不过,等我把他送出包厢以后,回来又对俊尧说:“这老头......挺护着后台里的老少爷们啊!话里话外的,没有一句不是说这个班子本分作艺的!”
俊尧笑道:“自己孩子自己疼,爹娘没有不护短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宋一福没说实话”
俊尧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作为班主,为自己的班子说好话,那是天经地义很正常的事,至于戏班子本身有没有问题,或许宋一福真的未必知道!”
“这话怎么讲”我不解:“他作为班主,怎么可能不知道班子里谁和谁之间,有没有矛盾啊!这就好比说你吧,你的那些手下之间,闹没闹过矛盾啥的,你会不知道”
俊尧一笑,说:“呵呵,你这个比方还真就打错了!宋一福不过就是一个班主任,那些演员,不过就是班主任管理的班级学生。而在宋一福眼里,戏班里的一众‘学生’,只要面上和善,宋一
第三十七章 头绪?
宋一福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
正如他所说,班子里的成员,互相之间谁有矛盾,他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为了保证他们整体的利益,作为班主的宋一福,自然也会在问题发生后,及时的去处理。
但是,他的这一切,完全没有必要瞒着我们,因为我还是那句话,哥们是来帮他的,而不是来挑事的。
所以,让安全隐患长时间的存在,这对他来说,是极度不利的现象。
可俊尧这时,却笑眯眯的看着宋一福,说:“宋班主,您的话,我可不敢苟同。毕竟您没听说过,可不等于绝对就没有!再说了,就是你们内部没毛病,但这也不能代表您的伙计和外头的人,发生了冲突呢!要不然,为啥您的班子里,就有邪气出现呢!而且一个玉坠穗,还不合规矩的,出现在了一件不该有坠穗的戏具上!”
我心里对俊尧是赞了一个,也不得不对他的心思缜密,大大的佩服。
没错,俊尧说的非常没错,这内部不存在的问题,可不等于外界就没有影响!而且最根本的关键在于,如果戏班子里真的都是清白的话,那为什么还会有邪气出现呢
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也是宋一福必须要回答和给出证据的问题。
宋一福却表情大变,对着俊尧连连拱手,说:“王少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啊,老朽在这请您高抬贵手,可别对外这么说啊,这可关系到后台几十口老少爷们的名声啊!”
我则压了压手,说:“宋班主您别激动,我们不会对外界说一些没有根据的话,我也知道干您这一行的,名声和手艺是并列第一的,王少爷也只是说了一个猜测罢了,而且您也不能排除,是班子里头某个人,无意之间引来了外鬼呢!”
宋一福听我这么一说,长叹一声,道:“唉!到我这个岁数,还有啥不知道的呀!不满两位说,我也有过这种想法。只是我有一句话,不吐不快!要是别的班子,我不敢保证,但咱这班子里,大伙都是老老实
实实做人,本本分分作艺,我宋一福都敢举手发誓,后台的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是二位想的那种人。”
我一摊手:“宋班主,别说晚辈不懂礼数,也别说晚辈不知好歹,实在是这件事,太蹊跷了!”
宋一福摆手打断我,说:“小先生,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放心,这个坠穗,我会给你问出来源的。”
我赶紧站了起来,拱手鞠躬,道:“那就多谢宋班主了!晚辈在这,先给您道个歉,请您别怪我莽撞固执!”
“你也是为了我们大伙好,我怎能有怪罪之心呢!”
话到此处,我觉得一切该说的都说完了,看样子,这宋一福似乎也把该说的说完了。
不过,等我把他送出包厢以后,回来又对俊尧说:“这老头......挺护着后台里的老少爷们啊!话里话外的,没有一句不是说这个班子本分作艺的!”
俊尧笑道:“自己孩子自己疼,爹娘没有不护短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宋一福没说实话”
俊尧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作为班主,为自己的班子说好话,那是天经地义很正常的事,至于戏班子本身有没有问题,或许宋一福真的未必知道!”
“这话怎么讲”我不解:“他作为班主,怎么可能不知道班子里谁和谁之间,有没有矛盾啊!这就好比说你吧,你的那些手下之间,闹没闹过矛盾啥的,你会不知道”
俊尧一笑,说:“呵呵,你这个比方还真就打错了!宋一福不过就是一个班主任,那些演员,不过就是班主任管理的班级学生。而在宋一福眼里,戏班里的一众‘学生’,只要面上和善,宋一
第三十八章 一身戏服!
就见这位白爷,真是一位爷呀!
不仅身段挺拔魁梧,还一身的腱子肉。络腮胡子就剩下了连腮胡茬,扎里扎煞,真是一脸的横相!
除此以外,说话的音调也是粗狂有力。仅仅是说声你好,就震得的哥们的茶杯里头,一个劲儿的起水纹。
对于这种与名不符的形象,哥们真心是醉了,我也是非常的纳闷,这么一个粗狂的浓眉大汉,怎么就有一个那么文艺柔弱的名字呢
不过这白晓棠的形象,倒是挺适合演关二爷的,不仅肤色像,性格还像。
而此人我也非常的有好感,别看外貌不怎么文艺范,但性格绝对的一百一,非常对我脾气。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关键中的关键,还是没从老沈和白晓棠的口中,打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等轮番聊了一遍以后,我就把赵瑾和吴晓雅,呼了回来,问她俩,在我轮番对戏班里的人问话的时候,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反常的现象发生。
吴晓雅告诉我说:“只有一个人,在你问话的期间,离开过休息间,而且还去后台看过那口关刀!”
不等我发问,俊尧就非常来劲的问了一个字:“谁”
吴晓雅沉声说了俩字:“老沈!”
我一皱眉,问吴美人:“老沈是在和我聊完以后,去的后台,还是与我聊天之前,先去的后台啊!”
“之后!”吴晓雅说:“他好像是根据你的话,去检查那口关刀的,而且,老沈去了后台以后,也没亲手碰过那口关刀,只是粗略看了看,就又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像是什么心事搁下了似得!”
俊尧小声提醒我说:“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现象,毕竟那口关刀的造价不菲,虽说是精仿出来的一件戏具,但光是那个分量,就值得道具师小心照顾了!保不齐,老沈是听咱们说那口关刀上头有事儿,特意去的后台,检查咱们有没有弄坏那口刀的!”
我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但紧跟着,我就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进行思考了!
不过,有俊尧在此,我也不怕头疼,因为他总会在我毫无头绪的时候,提出非常有用的建议。
就见俊尧看了看时间,然后非常认真的对我说了句:“该吃饭了吧!”
除了我以外,他们三个,都吃的很开心。
倒不是说哥们没有头绪,就没有胃口,而是吴晓雅突然心血来潮,点了一个特辣的四川火锅。
什么辣鸭头啦,辣肠啦,反正只要是能吃的食物,那就没有不辣的。
哥们是硬生生的啃着一块辣骨头,干巴巴造了半瓶白酒。
吃完了以后,刚一上街,就吹了一股寒风,然后,我这胃里头,是这通烧得慌啊,浑身上下都冒气了,就差来个五毛特效的火焰了。
而且厕所和我,已经很熟了,几十次的进出,厕所门都快让我推掉了!
咱不说别的,就单单是这一下午,我是愣没有动过一点脑子,或者说,我这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要是买几袋子卫生纸,然后住在厕所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说我霸占马桶呢”
但最让哥们难过的是,俊尧赵瑾不管我也就算了,那罪魁祸首吴美人,居然也不管我。
最后,还是哥们扶着一张带轮子的椅子,凑到吴晓雅的身前,说了句:“大姐,你能给我个痛快不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哪得罪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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