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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引魂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踏悔

    我见床边的写字台上有杯水,心想,这肯定是有人给哥们准备的呀,要不放杯水在这干啥,难道是净化空气用的吗

    我想也没想的,拿起来就喝,这才好受了一点,又见床边的地上,有双拖鞋,索性穿上鞋,开门走了出去。

    不是哥们这么淡定,而是这个环境,本身就很淡定,因为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不像是旅馆客房的样子,这里的人气味道很重的,摆明了就是谁的家嘛!

    所以,我倒要看看,是谁把哥们带过来的,还给哥们伺候的这么好,但我觉得,这应该是刘义的家,因为他有钱啊,能买得起空调和这么多的家具啊!

    我以为这间房子是楼房,毕竟装修和摆设都很高档的,比起哥们那穷小区里最有钱的一户,看上去都很富裕的。

    可哥们开门一看,却发现,这里不是什么小区里的楼房,而是有一个大院子的瓦房,就单单是有花有草、还有香椿树的院子,就怎么也得有三四件间房的占地面积。

    而哥们出来的这间屋子,是北房最西头的一间卧房,我出门以后,正好面向东边的卧房门,而日头,也从东边打到了我的脸上,照的哥们不自觉的眯了眯眼,抬手挡在了额前。

    这时我才看清,在北房东卧的南边,有一条向上的梯子,而梯子南边,还有一间东屋,那东屋的门口,是正站着一个姑娘。

    姑娘穿着一条牛仔短裤,露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直晃哥们的眼,而她的精致小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凉鞋,她上身是一件粉色的半袖,头上还留了一个齐肩短发,这姑娘现在,是一手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牙刷,同时还看着哥们,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在刷牙!

    吴晓雅看我愣神了好半天,也没见哥们有跟她打招呼的意思,就含糊不清的问我:“起来啦,睡得舒服吗”

    我:“额这是你家”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环境你先转转嘛!”

    哥们闻听此言,也没回答她,我是赶紧走到院子里左右环顾,发现这院里相当的富有乡村气息,有一棵香椿树,香椿树下,是一个自修式的花坛,里头种着月季花、大丽花,还有葫芦藤,甚至还有两排小香葱。

    除了小葱,对哥们没兴趣以外,其他的鲜艳艳的花,绿油油光溜溜的小葫芦,我一看就知道,这些花草,是经常有人打理和照料的。

    除外,当我面朝北房的时候,哥们居然发现,这里还不单纯的是一个大瓦房,因为我的视线所望的地方,也就是北屋的上头,居然还有一层,然后才是小屋脊的瓦!

    这里居然是一个二层小楼!我




第三章 三人居
    可咱也得说真的,这小二楼里,好东西真是太多了,哥们根本就看不过来,最后,我索性先把整座房屋的构造,哪通哪、哪去哪,哪有厕所、哪是厨房,我先给它记住了,然后,哥们就来到了二楼的大客厅,在极度柔软的真皮沙发里一躺,哎呦我去,这叫一个爽啊。

    吴晓雅见了我享受的小样,就把鹰鸮放回了宠物室里,回来以后,又给哥们端了一杯提神的咖啡,我是连忙坐正姿势,生怕一不小心把咖啡洒了,以免再玷污了这么好的沙发。

    吴晓雅看着哥们喝咖啡,像是有意无意的,问了我一句:“亲爱的,咱这小地方不错吧!你现在考不考虑倒插门啊”

    “额美女,做人呢,得有点骨气,作为一个爷们,更得有点骨气,是爷们就不能被金钱和美色所打倒,是爷们就必须要自强不息,这可是阎王爷他老人家,在昨天刚跟我说的哦!”

    “这么说你真不考虑吗”

    “凭啥不考虑”哥们把咖啡放到大理石的茶几上,很严肃的说:“我就是这么一说,不代表哥们的内心独白,那个咱啥时候去登记啊”

    刘义就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喝咖啡呢,听了哥们这话,他一口咖啡,噗的一下,就全喷我脸上了,然后赶紧从茶几上抽出纸巾,递给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咳咳,是是你刚说爷们得有点骨气的!”

    我嫌弃的擦着脸上的咖啡沫子,瞪了刘义一眼,道:“靠,我都‘下嫁’了,还他娘的爷们毛啊!骨气就更别说了,媳妇才是最大的懂吗”

    刘义无语的不理我了,而吴晓雅,也笑了笑,不再此事上开玩笑了,而是面色一正,对我道:“大林,你有时间,就给你那边的房东打个电话,把那边的房退了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家里的头号男主人了,这里的钥匙,就在你屋里写字台的抽屉里,对了,你房间里的摆设,还是你几年前的样子,都是干净的,而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我回头给你买,当然,你想住别的屋子也可以,就看你的心情和喜好了。”

    额,她这就把哥们给收编了吗那我能和她住一个屋吗

    在心里,我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哥们可不敢这么说,毕竟我还有没不要脸到那种地步呢,何况才认识了几天而已,哥们可没那么随便。

    可是,我就这么来了吗而且,吴晓雅的话里,有一个细节,让哥们极其的在意,什么叫我是头号的男主人啊貌似这个家里,是不是还会有二号男主人呀

    想着,我就看向了刘义,见他气定神闲、优哉游哉的小样,我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刘义,你的卧室在哪啊”

    “哦,我住二楼!”刘义说着,就指了指大客厅的西墙,也就是哥们刚才睡醒的那间房的楼上,而二楼大客厅的东边,就是小小雅的宠物室了,至于宠物室的楼下嘛,不用说,那自然就是吴晓雅的闺房了!

    而哥们刚才,在这个新环境里,是楼上楼下观赏的时候,也确实看到了二楼还有一间卧房,就是刘义的那间了。但我之前只以为那是一间客房的,也就是有客人来的时候,给客人过夜用的。

    但现在来看,吴晓雅话里的隐意,除了哥们这个头号男主人以外,好像第二个男主人,就是刘义了,但为啥他也要住这呢他不是有家嘛!

    “你你以前就住这”我想起了什么,问刘义,“或者我应该问你,几年以前,也就是老子没失忆以前,咱仨不会就都住在这吧!”

    “对呀!”刘义很自然的点点头,“咱们三个以前,可是形影不离的,不过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咱们还会恢复曾经的亲密无间!”

    “我靠,谁跟你亲密无间啊,你丫不是有房子住嘛!”

    “嘿,大林,你这语气和态度不对呀!我可是你领导,你难道就不指望我给你发工资了吗”刘义不可能看不出哥们的不乐意,但他就是不顺着哥们、给我一个解释,而是说我:“况且,从下个月开始,这里的房租,就是我的考虑范畴了,你总不能白占房子,还把我这个二道东家给赶出去吧!”

    说实话,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不管是于情于理,那都轮不着哥们下逐客令,毕竟现在的这里,还是人家吴晓雅租来的房子,她才是此间的主人。而我和刘义,此时都是吴晓雅请来的不花钱的合租客,再加上刘义亲口说了,从下个月开始,由他来负责房租的问题,那哥们就更没资格赶刘义走啦,因为我才是那个吃白饭的人。

    可是,我答应吴晓雅来这住,那傻子都知道哥们是怎么想的,咱在这,也就不明说了,男人嘛,都懂得,好像女人也有懂的吧!

    不过,他刘义现在也来了这,那哥们还yy个毛啊,还怎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还怎么和我边上的这



第四章 ‘隔空取物’
    不是我对刘义的那张帅脸不满,也不是刘义和吴晓雅站在一块、这种情况多了,我就害怕以后会发生什么,毕竟哥们又不是神经病,我才不会胡思乱想呢。

    当然,哥们也是从吴晓雅对我的态度,外加刘义自始至终、对任何女人的无视上,哥们才放心他入住这座二层小楼。再说了,刘义如果仅凭一张帅脸、再和吴晓雅的接触多了,就能产生感情,那哥们失忆的这几年里,那刘义岂不有的是机会嘛。但现在并没有发生那种情况,所以,我是一百个不信、他俩会有朝一日来背叛哥们。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等我们走出了院门,来到街上,我这才发现,这栋小二楼的四周,居然是一片的平房,怎么也有百十来户了。

    不过其中也有几家,像我们的房子一样,盖成了二层小楼,但为数最多的,还是贴地儿一层的平房,就连大瓦屋脊的房子,都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我是很奇怪这里的此片居民区,因为在哥们的印象里,整个哈市之中,尤其是市里,像这样的平房区,是几乎没有的,而我,也从来不记得哈市的市里,有着规模如此庞大、占地面积不菲的平房居民区。

    我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这种平房就不该出现于哈市之中,哥们是想说,北方的三大经济城市之一的哈市,怎么也算是二线以上的城市了吧,其发展和翻新的速度,都是拔了尖儿的,所以,像我眼前这样的平房,如果是在市里,那是早就拆了平房,盖成了楼区的。

    但此地显然没有变化,这里还保持着平房居民区的风采,那为啥这片平房区的土地,就没有被政府拍卖、也没被某家开发商给开发成楼区呢难道是这片平房的位置,并不在哈市的五环区以内吗

    对此,我很是不解,哥们也在饭桌之上,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吴晓雅,以为她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怎么也得知道一些原因吧。

    可事实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吴晓雅居然也不知道、这片平房迟迟不动的原因,似乎不只是她,就连本地的常住户,也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有要开发的消息。

    不过,哥们至少知道了这是哪里!原来这片平房区,真的如我所想,并没有在五环以内,而是到了东七环的边上,几乎都快出了哈市的外环了,所以我猜、是这边还没有被土地局给注意到的原因。

    可你别看这片偏,这里也有的是娱乐场所的,什么商场百货,啥是酒吧夜店,只要是你想玩想逛,那么,这片平房区的周遭,几乎完全能满足你的需要。

    只可惜,哥们是没时间去浪了,因为午饭过后,刘义和吴晓雅,就硬拉着哥们又回了家,还逼着我放弃了午休,开始学上了道法。

    其实,我现在还真应该抓紧时间、好好地去学习一些道术和灵异常识,毕竟哥们是身负重任,而阎老爷交给咱的任务,还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有线索呢,因此,为了不再发生、像考核任务时的、见个鬼火就吓得腿软的丢人样儿,哥们还真得学点什么了,也争取早一点摘掉新手和废物的大帽子。

    但道法不是纸上谈兵,也不是有人教你,你就能领悟的东西,这需要个人对道法的独到感悟和理解,并且再加以长期的研究,甚至还需要一定的运气,你才能小有一丁点的成就。

    所以,刘义和吴晓雅,就分成了两个类型,抓紧时间,给哥们传教不同的道法和道术。

    首先是刘义,他告诉哥们,说这‘道’,无非是两种解释,一是道教的始祖,乃老子李耳之道,曰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矣。

    意思就是说:人们要依据于大地而生活劳作,并且繁衍生息,而大地又依据于上天,而寒暑交替,才可化育万物。可上天依据于大“道”,周归周转,方才运行变化、排列时序,而这大“道”则又依据自然之性,顺其自然、而成其所以然,说白了就是自然而然、万物效法而已。

    其次,‘道’的第二个解释,就是道心,指人修道,先修行意,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

    比如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草木无人种而自长,浊风无人扇而自动,清水无人推而自流,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等等,全都是没用的。

    反正意思就是讲,你丫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别想着逆天而行,别以为你反着干事,就一定有好的结果。

    不过说实话,刘义告诉哥们的这两点,我是怎么想、都觉着是一个意思,好像都是顺自然而自然,顺万法而万法,但不同的是,道法自然指的是天下万物,包含了天地在内,而第二条,则是多为、约束的修道之人他自己。

    但不管是哪一种,哥们还是觉着,并没什么卵用,你说哥们不偷不抢不违背良心,这似乎就已经够了,至于其他的嘛,咱也得量力而行啊,譬如一个千万斤重的大石头,哥们明显就搬不动,那哥们还叫那个真干啥,洗洗睡觉多好啊!

    额可我为啥要去搬石头呢



第五章 谁在说话
    见哥们都骂脏话了,刘义就呵呵一笑,总算是慷慨了一次,把哭丧棒的招唤咒语,告诉了哥们。而且他还告诉我,说招唤咒语,对任何法宝都一样,只要是不凡的东西,还能被修道之人的意念给感觉到,就都可以利用同一句招唤咒语,将其给招唤到手掌之中。

    不过在这里,哥们得先说一句题外话,就是咱这书里所提到的法宝和法器,那其实是一个意思的。

    如果你要我详细来解释的话,那哥们觉得,这意思就是一件法宝,成了某个修道之人的专属之物,就是只有这个人能使,而别人使用不了,或是除了这个人以外,其他人就发挥不了一件法宝的全部功效,那这件法宝,就是这个人的专属法宝,也是这个人随心所欲去使用的一个器具了!

    说白了就是,在咱们这书里,但凡说到法器,就是指个人的专属法宝,而说到什么什么法宝时,就是指一个东西,谁都能用,而且还没有成为谁的专属法器、的意思。

    但在哥们眼里,我有了哭丧棒、招魂幡和赤金算盘,这三件法器就已经够用了,因为刘义说了,除了招魂幡和赤金算盘,是单一功效的法器以外,而哥们仅剩下的哭丧棒,那可是可攻可守的强器,上好的宝贝,甚至是哭丧棒上面的功效,都足够哥们研究个小半年的了。

    可是,先不说哭丧棒上有什么玄妙,就单单是隔空取出法宝,这一招,哥们就练习了一下午,而且还没有什么进展,我他娘的完全就没有办法、让哭丧棒子主动飞到我的手里头来。

    对此,吴晓雅也很是耐心的指点我,告诉哥们,要先用意念,去和自己的法器取得一个联系,然后再去运转体内的灵法力,将灵法力汇聚到手心当中,并且再来控制已经联系上的法器,让法器飞到灵法力聚满的手心当中。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流程、是这么一个流程,但问题在于,哥们根本就没办法、让自己的意念去联系一个骨头棒子啊,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用意念去联系啊。

    这就好比你用绳子去拉扯一个东西,东西就在眼前,可问题是没绳儿啊,那我他娘的咋拉啊又不是拉额,算了,不说了。

    反正仨钟头以后,哥们之前啥样,现在就还是啥样,那袖珍版的哭丧棒子,还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头摆着,而哥们那咒语念得、都把腮帮子给念酸了,最后,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就朝着茶几上的哭丧棒子呸了一声,骂了句:“你妈波儿,一点都不配合是吧,那信不信老子把你给倔巴倔巴喂了狗啊!”

    吴晓雅和刘义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得、哥们的失败有多么废物,好像我连续失败没有进展,这就是很平常的事儿。但现在看我急了,就都露出了一幅感同身受的表情。

    而刘义就劝我说:“大林,你冷静点,成不成的、也别拿法器撒伐子啊,这是很正常的事儿,你当初入道学这一招的时候,可是一连学了七天,才勉强成功了一次的!”

    “就是就是!”吴晓雅也说:“这才一下午,你至于大动干戈嘛,而且这一招,还是入道的第一步,以后你要学的东西,可是比这个难上好几倍的,你要是在这一步上,都保证不了坚持的淡定,那你以后可该咋办啊”

    “得了吧,哥们这就够冷静的了,我要是真生气,早就自暴自弃的不学了!”我白了他俩一眼,懊恼的坐回沙发里,点了根烟,很不爽的盯着茶几上的小哭



第六章 一夜无话
    “歇个毛啊歇!”

    对于吴晓雅的话,哥们能明白她的关心,但我心说:这不能啊,哥们的心里是急了点,但也不至于急出神经病啊,而且还是听觉上的毛病,这就更不可能了啊。再说了,那声音在哥们这,是清晰可辩的,也不像是幻听那种啊,可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只有哥们自己听见了吗

    像幻听的情况,咱哥们不是没有过,我以前喝多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这种问题,可并不频繁,只是偶尔的一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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