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牌养鬼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之秀
阴牌养鬼夫
作者:花之秀
我有一块阴牌,那是用人的骨灰和尸油炼制而成的一种信物,得者可求事成愿,但善信若不符合阴牌要求,就会被反噬。起初我不信,直到那夜,他从阴牌里爬出来说要跟我生娃……
未第1章卖鬼宅
我有一块阴牌,那是用人的骨灰和尸油炼制而成的一种信物,得者可求事成愿,但善信若不符合阴牌要求,就会被反噬。
起初我不信,直到那夜,他从阴牌里爬了出来……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冬天傍晚,我约了当天第四个客户看房,前三个客户都嫌那幢别墅太老,说怕有不干净的东西,浪费了我一天的宝贵时间。
还是第四个客户英明,我在电话里跟他言明,房子是由一幢清末古宅修建而成的,他不但不嫌房子老,还要立即过来看房子。
听他的口气貌似还挺兴奋的,一问之下才知道,他是一名考古学家,对古宅很感兴趣。
总算找到一个不嫌房子古老也不怕鬼的人,姐喜大普奔啊!
要知道,那可是一幢死过人还被传闹鬼的鬼宅,要不是房东给的中介费比别人高两倍,姐能要这鬼房源吗
对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南茹果,二十二岁,颜值高身材好,大家都说我长得像颖宝。捂脸!
房产中介是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这是我的第一个房源,一个月了还没卖出。再次捂脸。
自打收了这房源,姐就没有收过第二个房源,它就像是一个诅咒,卖不出去就别想得到第二个房源。
公司老板是我姐夫,昨天姐夫就下了死命令,今天再卖不出去,就让我改行。
闺密胡芸怕我走不出去这个死循环,两周前从太国旅游回来的她,专门为我求了一枚阴牌回来。
阴牌是玉质材料,中间透明空心部位装有液体,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掺有骨灰的尸油。
说实话,我本是不信一块牌子能让我求事成愿,只是被姐夫威胁后,郁闷的我,还是向它许下了心愿寄托希望。
许愿的时候,我一边双掌搓着阴牌,一边大言不惭地夸下海口,承诺只要它能保佑我把这房子给卖了,它想要什么都给它。【¥ ……最快更新】
不料那牌子竟扎破了我的手心,见红流了血,血诡异地迅速渗透阴牌,融入尸油当中,当下染成了浅红色。
那一夜,我做了一场椿梦,在梦里,我跟一个陌生男人那个了。
那个梦太真实,次日不可描述的地方竟然会痛,梦里的细节我也记得一清二楚。
在梦里,我穿越到了百年前汴洋国。
我变成了一名女学生,梳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上穿浅蓝色袄衣,下配黑长裙,而对方则是曾在战场上威风驰骋、斩杀万千死敌的军将。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我摸到了他的胸腹肌,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
人家说梦能隐射出一个人的心理,我信他个鬼,人家还是宝宝,肿么可能色到辣种程度
话说回来,许完愿的第二天,竟有四个客户看完我在社交网站发的
房源图片后,主动来找我看房,我赶脚人生的**来了。
次日傍晚,我强忍身体某处莫名的痛感,带着第四个客户朱先生和他的妻子,在别墅里逛了半个小时,
未第2章阴牌养鬼夫系列一绣花鞋
这惊了我一下,怀疑自己的眼睛,眨眨眼睛再看,哪里还有什么绣花鞋,连短皮靴也不见了。
卧室里只有我一人,短皮靴刚才还在床下,怎会不翼而飞刚才那双绣花鞋是我眼花吗
事情虽诡异但我还没敢想太多,光脚下了床,解锁行李箱并打开,本想拿出室内软拖穿穿,岂料不仅软拖没了踪迹,就连备用的小白鞋也消失了。
我当场傻眼,装鞋的袋子还在,行李箱的密码锁也只有我一人知道啊!
难道……
我困难地干咽一口口水,心里直打鼓。
算了,不尿了,还是睡觉吧,鞋子可能放在哪里忘了,明天再找。
我憋住尿意跳上床,钻进被窝里不敢探出头,床头灯最终还是没敢关,睡不着,忍不住胡思乱想。
窗外的风呼呼的吹着,听来就像一个女人在哭;一道树影在窗户上摇摇晃晃,仿若一只鬼手在舞爪;墙壁中的水管总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有东西在爬动。
总之看什么都像鬼,听什么都像鬼叫。
我不断地安抚自己的心:南茹果,别自己吓自己,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实在睡不着,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拿出手机点开某app看新闻。
第一则百姓新闻:灵车司机听到棺材里有敲击声,打开棺材一看,死者神情痛苦,十指破烂出血,三天后灵车司机自杀身亡,死时脚上穿着一双绣花鞋。
我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连忙点击右上角的叉号,换一条娱乐八卦压压惊。某演员家中直播做饭,突然把头伸进油锅里,死时脚上穿着一双不明来历的绣花鞋。
又是灵异新闻,又是绣花鞋,一目十行看下来,内容大概已全入了眼,吓得我心跳漏掉一拍,抖着手拼命关闭窗口。
第三个页面是手误点出来的,好像有人故意整我似的,居然是一个漫画鬼故事,第一个画面便是黑暗风格的,一行血色字幕映入我的眼帘。
凌晨一点,一天里的第一个阴时,阴灵出来活动的时间。此刻,她也许就在你身后,对着你说:“我的绣花鞋呢”
画面下角,一双血淋淋的绣花鞋震憾着我的心,突然觉得背后阴森森的。
玛雅,不玩手机了。好诡异!
更诡异的还有后面,我关闭app所有页面后,必然会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然鹅,刚好就是凌晨一点。
看到和漫画中一模一样的时间,我整个人黑暗中彻底凌乱。
赶紧收起手机,闭上眼睛使劲睡觉,睡不着就在心里数羊。
羊还没数到十只,黑暗中突然响起类似骨骼摩擦的声音,由远至近慢慢地向床这边移动。
声音特别清晰,绝不可能是我幻听
。
未第3章他从阴牌里爬了出来
阴牌刚吼完,下一秒钟,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小小的阴牌竟钻出了一只人手,然后是一颗男人头,最后是身体,迅速极快,不过眨眼间,一个身穿汴洋将军服的男鬼爬了出来。
我不敢置信到极点,阴牌可以这样操作
等等,这鬼有点眼熟啊!对了,这身形这轮廓,跟我梦里的汴洋军将很像。
鬼将军刚爬出阴牌便一个箭身扑向女水鬼,一手抓住女鬼的身体,一手抓她的头发,嘶的一声,女鬼的脑袋和身体分了家,血溅满地。
鬼将军始终背对着我,不知道他长啥样。
分尸的画面过于血腥,视觉冲击前所未有,引起我的极度恐慌。就在我分神失魂之际,战况发生反转,已经闭眼的头颅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口咬住男鬼的手掌。
鬼将军丢掉女鬼的身体,长臂一甩,头颅狠狠撞向墙壁,嗞的一声,像西瓜一样炸了,最后掉在地上滚了滚。
女鬼的无头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头颅被她捡回高高举起,肉血模糊的半张脸怒气滔天地冲我咆哮:“死丫头,今晚算你命大,明天就滚出这房子,否则明晚再来要你的命。”
说完这话,女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脑袋都爆成那样了,居然还灭不了她这tm逆天的生命力,简直堪比拥有不死之身的无脑生物。
惊讶之余,我发现自己能动了,一个骨碌坐了起来,然后背着男鬼,蹑手蹑脚地往门口移动。
突然,男鬼的脑袋180度幅度转了过来,身体和头部形成完成相反的可怕姿势,卡嚓一声响,在静谧无声的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恐怖的画面吓得我腿软了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面部森然,声音冰冷而机械地说道:“夫人往何处去房子都还没成交。”惨了,他会不会把我的头也拧下来像西瓜一样砸烂突然觉得脖子好痛。
我不敢看他的脸,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妈呀,有鬼啊!”
打开门,我冲了出去,踩着咯吱咯吱响的走廊木板拼命地跑,极致恐惧。
我一口气跑下楼,路过厅堂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影,整个人愣住,那男鬼竟坐在桌边悠哉地喝茶。
这速度也是没谁了。
透过台灯昏暗的灯光再仔细一看,他喝的哪里是茶,分明是鲜红的血,看他嘴角沾血的模样,触目惊心致极。
我强忍恐惧,后退到背抵墙,找不到出口,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鬼低头着,伸手往旁边一指,阴森森地说道:“门在那边。”说完抬头露出一张满是尸斑的脸。
这时,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这只汴洋将军打扮的百年男鬼,除了脸色白了
些还布满尸斑,其实五官长得近乎完美,身材绝对黃金比例。
这要是去当演员,准火的节奏,只可惜是鬼。
终于看到出口,我打开门哭着跑了出去,刚跑出去,门自动关上。
我迅速穿过院子,很快便看到大门,大门前还有两个民国兵哥哥模样的男人,一看就是跟阴牌鬼是一伙的。
我紧急刹住了脚,泪崩!
本以为马上就可以逃出生天,没想到又来俩鬼,一个正霍霍磨刀,另一个在抡斧子劈柴,地上躺着许多浑身是血的山中野兽的尸体。
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恶的腐肉气味,不知是野兽的,还是两个鬼兵身上散发出的。
两个鬼兵猛然抬头看我,
未第4章别以为你是鬼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的唇,他的手,冰凉凉的,让人不由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遍涌全身。
就在我被他吻得无法呼吸的时候,他放过了我的唇,我大口喘气,嘴唇都麻了。
他一脸不满地纠正道:“不是鬼大哥,我叫陆铭轩,你可唤我夫君或四郎,以后叫错一次,就让你肿一次嘴。”
可能是刚刚缺氧的原因,我的大脑空白了整整三秒钟,回过神才开始消化。
我去,这是赤果果地威胁啊!
我奋力推他,但憾动不了他分毫,只能强忍内心的恐惧,在气势上给自己壮点胆,大声怒道:“你、你给我起开。”
“恕我不能如你所愿,因为只有与你阴阳交合,才可以令我灵体上的尸斑消失,不惧怕阳光,凡请夫人务必配合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双手又开始不要脸地揩起油来。
“配合你妹,你以为是过家家啊你可是鬼。”我欲哭无泪,“都说你认错人了,还装傻,别以为你是鬼,就可以为所欲为!”
“夫人记性可真差,昨晚才刚洞房的,不过一天,就把自己的夫君给忘了。”他泛青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边,身体轻轻地压着我。
若不是如此,他那近一米九的健壮体魄定会把娇小的我给压扁。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脑中顿时浮现昨晚梦中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整个人如遭电击,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昨晚发生的事是真的你你你……我我我……我们……”
哦肉,这不是真的!
“千真万确,如今木已成舟,夫人可要负责到底,夫人所求之事定能成愿。”鬼将军说话的神情依然不泛半点波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眉头微蹙,接着抓起我的光脚,徒手帮我擦掉脚底的尘土,动作轻柔。
我当时的注意力可不在他替我擦脚底这件事上,第一次竟被一只鬼给夺了,试问哪个女孩接受
我彻底崩溃,不能承受**的打击,脑子里就像是被扔进了一颗原子弹,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当我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一张干净整洁的床上。
这时,天已大亮。
我头晕晕的,浑身无力,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地,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坐起来一分钟后,记忆一点一滴回来,并不清晰的画面,还是吓坏了我。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枕边那块阴牌,记忆储存库里闪出一个画面,一只鬼从阴牌里慢慢地爬了出来,那画面视觉冲击简直不要太大。
我倒抽一口凉气,拿起阴牌,奋力往窗外丢出去。
太可怕了,心跳快得好半天平复不下来,越想越慌,我掀开被子检查衣裤,都在,再看看床单、地板和墙壁,干净如初,无丝毫血迹,就连
脚底都是一尘不染的。
再看看床底下,我的鞋子回来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记性里的画面都十分模糊,我甚至不记得那只男鬼长什么样,感觉像做了一场恶梦。
“奇怪,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啊”我索幸解开睡衣检查自己的身体,意外地发现,胸上有一个浅红色的手掌印。
“我去,这谁弄的”我大吃一惊,对这只手掌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不会是我自己弄的吧”
我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比对,不对衬,手掌印比我的手尺寸大多了。
如此才更可怕,这说明有人袭我胸了。
要想证明是否梦境其实很简单,去医院检查身体就一清二楚了。
说去就去,很快我便来到巿医院。
巿医院妇科排队的人真不少,我挂完号守在等候区两个小时,才听到播放器叫我的名字。
“请520号南茹果到第五诊室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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