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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冥宠:嫡妃归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诺千金

    “来京之前,儿臣偶遇一帮劫匪,救了一批难民,无意中发现有人怀揣着密信,儿臣几经追查之下才发现了有人在父皇眼皮底下发了一笔横财,且数量不小。”

    苏老太爷一听,立即下跪喊冤,“皇上,微臣实在冤枉。”

    “父皇,这些都是苏家放印子钱的存根单据,还有一些口供,牵扯人数大约上百人,两年前齐州一户毛姓大富人家一夜之间被惨遭灭门,家产不知去向,毛家还有后人在,曾质问儿臣,毛家犯了什么错,家产为何要充公,后人索要不回,齐州是恒王的封地,出了这样的事,恒王欠了毛家一个解释。”

    诸位大臣眼看着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战争被搬到了台面上,硝烟四起,二皇子更狠,直接把外祖家拽了下来。

    恒王狠狠的瞪了一眼萧湛,拱手对着北缙帝解释,“父皇,毛家当初犯了走私官盐之罪,人证物证都在,儿臣绝不敢污蔑忠良,二皇弟,你可不要亲信了旁人挑拨。”

    萧湛似是早已经想到了恒王会这么说,不紧不慢的送上一只锦盒,恒王眼皮跳的厉害,眼看着北缙帝看了锦盒之后勃然大怒。

    “来人,将苏蓦拖出去杖打二十,限期一个月之内查清此事!”北缙帝一拍桌子,怒发冲冠,苏蓦来不及解释硬是被拽了下去。

    早朝散,恒王被北缙帝叫过去,萧湛一只脚跨出殿外,身后好几个大臣追了出来,萧湛避而不见。

    ……

    “怎么被打成这样,老爷年纪大了,可怎么受得了。”苏老夫人气不过,险些晕死过去,不止一次的咒骂,“二皇子当真是心狠。”

    苏老太爷趴在塌上,那二十棍子并不是主要的,而是北缙帝的态度,以及萧湛手里到底握着苏老太爷多少把柄,只想给苏家一个警告,还是要一点点的击垮苏家。

    苏老太爷心里没底,看着萧湛那一双发寒的眼睛,心里凉飕飕的,“长大了,真的长大了,不像是小时候那般好糊弄了。”

    “要不要我进宫和贤妃说一声”

    “不必了,他回来这么久连贤妃宫里都没去过一次,贤妃的话他听不进去的。”

    苏老夫人又问,“那他这次回来究竟要做什么,是为了长寻”

    “非也……”

    至于是为什么,最大的诱惑力还是那个位置吧,苏老太爷动了动身子,浑身上下钻心的疼,险些晕了过去,硬是咬着牙挺着。

    这个外孙,手段够狠!

    “现在萧湛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萧湛了,二皇子妃的位置还空着,他若是要争,以萧湛现在的情况,少不了会有人往上贴,恒王虽是众望所归,但最不缺的就是锦上添花。”

    这一点苏老太爷看的很清楚。

    “老太爷,二殿下来了。”

    “他还有脸来!”苏老夫人急了,恨不得把人直接撵出去,苏老太爷却道,“让他进来。”

    “老爷……”

    “听听他怎么说。”

    片刻后,萧湛进门,手里还拿着一些药材,“苏大人,无碍吧”

    苏老太爷摆摆手,“多谢二殿下关心,这点小伤不碍事,二殿下今儿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苏大人可是在怪我,今儿朝堂上的指责”

    “二殿下误会了,苏家犯了事,就应该被责罚,这件事我怎么会责怪二殿下呢,我会尽快查清楚此事,给皇上也给二殿下一个交代。”

    萧湛若有所思的点头,“既是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苏大人安心养伤,一个月之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苏大人不必客气。”

    苏老太爷嘴角一抽,嘴上还要道谢,“多谢二殿下。”

    “既如此,那本殿就告辞了,苏大人不必起身相送。”

    “殿下慢走。”

    苏老夫人终究是没忍住,在二门口拦住了萧湛,“二殿下,里面躺着的可是你外祖父,你怎么能狠得下心肠!”

    萧湛笑了,苏老夫人看着萧湛脸上的笑容,气儿更不顺了,这明摆着就是故意气她呢。

    “外祖父”萧湛勾唇冷笑,“凭你也配!”

    丢下一句话,萧湛抬脚就走,苏老夫人气的直哆嗦,眼看着萧湛越走越远。

    “太不像话了!”

    苏老太爷却是一点也不见怪,“苏家对他如何,你还指望着他回馈苏家,本来就是死对头。”

    “可……”苏老夫人想说什么,动了动唇,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膝下的孙儿就没有一个像萧湛这么离经叛道的,简直不像话。

    转眼过了半个月,苏家的事儿不仅没进展,反而闹得越来越凶,一批一批人去了衙门口告状。

    民之所向,这事儿捂不住,最终闹到了北缙帝跟前,北缙帝愣是将苏老太爷从一个二品贬到了从五品。

    恒王紧盯着萧湛,“你满意了”

    萧湛嗤笑,没理会恒王。

    ……

    前头闹的厉害,后宫也没歇着,刘贵妃数次碰见了梨贤妃,狠狠的奚落,甚至有一次还责罚了梨贤妃,北晋帝向来不会插手过问后宫的事,折腾几次,梨贤妃便病了。

    &




第239章 237,以嫡换嫡
    平日里最不喜欢喝的苦药,今儿一饮而尽,许是心里苦涩,也就尝不出药的味道了。

    魏姎递上一小碟蜜饯,长寻公主挑起一粒放在嘴里,甜甜的味道渐渐将苦涩的味道压了下来。

    “小七。”

    “南梁好不好”

    魏姎弯腰坐在小凳子上,视线和长寻公主平齐,“世界山河都很漂亮,等公主的腿疾治好了,随处走一走,就知道了,南梁有南梁的好,北缙有北缙的好。”

    长寻公主灰暗不明的眼睛里突然多了几分光彩和向往,紧接着又低着头,“我……我能出去吗”

    “当然可以。”

    “小七”

    “我在听。”

    “二皇兄对你很好,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和二皇兄的故事。”

    魏姎单手撑着下巴,冲着长寻公主微微笑,“我在南梁的处境不比公主好过,人人与我为敌,我的父亲母亲被关押,嫡亲大哥失踪七年,长姐为妾,二姐姐惨死,四姐姐下落不明,就连我也差点被送去做妾。”

    长寻公主倒吸口凉气。

    “但我不能倒下,在南梁,殿下帮了我很多,危难中相识相知,殿下他很好……”

    长寻公主笑眯眯的点头,“是,二皇兄很好,若是他也像二皇兄这样该多好,也许我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处境吧。”

    魏姎伸手拉住了长寻公主的手,“公主不必气馁,早晚有一日公主会遇到这样一个人,无关身份,但求心意。”

    长寻公主笑了笑,又问,“后来呢,还发生过什么事”

    魏姎挑拣了一些有趣古怪的事说给长寻公主听,不知不觉就已经下午了,长寻公主的情绪看上去很稳定。

    九月末,离长寻公主出嫁的日子就剩下三日,魏姎日日陪着长寻公主,替她施针,每日需要的药材都是萧湛派人送来,几服药下去,长寻公主气色好了不少。

    “公主,贤妃娘娘来了。”

    长寻公主仰着头,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向梨贤妃,这一点魏姎也觉得很奇怪,母女两个的气氛有些微妙。

    梨贤妃手捧着锦盒,放在了桌子上,眼眶发红,慈爱的冲着长寻公主微微笑。

    “长寻今天气色不错。”

    “母妃,女儿快出嫁了,母妃高兴吗”长寻公主神色复杂的问,梨贤妃半弯腰蹲下身,伸手摸了摸长寻公主的脸颊,长寻公主一愣,身子不自觉的往回躲了一下。

    梨贤妃的手扑了个空,讪讪的收回了手,“也许离开北缙皇宫,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母妃真的这么想”

    “长寻是不是在责怪母妃当年求你父皇撤销了圣旨,取消了和定国侯世子的婚约”梨贤妃问。

    一旁的魏姎愣了,她一直以为是信阳公主仗着身后的势力,硬生生的从长寻公主手里抢走了这门婚事。

    结果竟然是梨贤妃去求了北晋帝,魏姎实在不解,为何梨贤妃要这么做,明知道女儿喜欢定国侯世子,执意要拆散,巴不得女儿送去和亲,这么做就对梨贤妃究竟有什么好处

    长寻公主眼眸微动,低着头,“母妃这么做自有母妃的道理,女儿听母妃的。”

    长寻公主乖巧的不像话,像是个没脾气的玩偶,任人摆布,一点也没有皇家公主的气质和威严。

    “长寻……”

    “母妃从小就不让女儿和信阳争执,女儿处处忍让信阳,不争不抢,母妃让二皇兄不许和大皇兄争,二皇兄认了,去了南梁做质子十年,母妃不闻不问,母妃,女儿和二皇兄究竟是不是母妃生养的”

    这句话长寻公主想问很久了,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梨贤妃对一双儿女这么冷漠

    梨贤妃眼角滑落一滴泪,转过身用帕子轻轻擦拭,轻轻的拍了拍长寻公主的肩膀。

    “出嫁了,就不是小姑娘了,日后母妃不在你身边就要好好保护你自己,母妃宫里还有事,先走了。”

    梨贤妃扶着宫女离开了宫殿,长寻公主凝望着背影许久,直到快要看不见了,才收回眼神,哽咽着问,“小七,你母亲对你如何”

    “视若珍宝。”

    “刘贵妃对信阳也是,可为什么母妃不这样呢”

    长寻公主转过小脸,委屈的哭了,白皙如玉的脸庞被泪水打湿,单纯懵懂的看着魏姎。

    魏姎轻轻拍打长寻公主的后背,不知该说什么安抚,“公主还有兄长,殿下会替公主做主的。”

    “真的吗”

    “相信殿下。”

    长寻公主吸了吸鼻子,用力点点头。

    转眼第二日

    宫里已经开始布置,红色的喜字有些碍眼,还有一些绑着红绸的箱子摆在殿内。

    魏姎脸色微变,“谁让你们摆进来的”

    “这……”宫女们面面相觑,魏姎冷声,“统统都摆出去,放去偏殿。”

    “是!”

    玉轩宫从外表上看是喜气洋洋,但宫人们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喜气,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不敢大声喧哗,静谧可怕。

    长寻公主坐在桌子前,撑着脑袋侧过头看窗外,一整日都不说话,神色复杂,有时还会划过一抹光亮,满是希冀的等着。

    次日是添妆之礼,长寻公主毕竟是公主身份,一大早来了不少人,贺礼堆满了桌子。

    信阳公主送了一副十六开的屏风,上面绣着百子千孙图,颇有些讽刺。

    “皇妹,你就快出嫁了,我还真是舍不得,过去咱们有什么恩恩怨怨就不提了,我还是希望你和吴国三皇子能恩爱不疑,多子多福。”

    信阳公主笑意吟吟的看着长寻公主,一只手搭在小腹上,步伐缓慢,头钗轻晃,极美的人儿,可偏偏心思这么恶毒。

    长寻公主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上当,微微笑,忽然在看见定国侯世子的那一刻,情绪差点绷不住。

    魏姎挡在了长寻公主面前,隔绝了这两个讨厌的人,信阳公主眉头紧皱。

    “你这奴才当真是放肆,没规矩!”

    魏姎垂着头,“世子妃见谅,公主这两日身子不适,吃了不少药材,太医叮嘱绝不能让有孕之人靠近。”

    听了这话,信阳公主鼻尖果然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下意识的掩鼻,往后退了退。

    “公主没事吧”定国侯世子上前一步扶住了信阳公主的腰,目露关切,“贺礼已经送到了,不如咱们离开吧,仔细身子要紧。”

    魏姎看出来了,信阳公主不是来送贺礼的,而是来找茬,故意刺激长寻公主的!

    信阳公主半个身子都倚在了定国侯世子怀中,娇笑,“世子也太紧张了,又不是第一次怀身子了,这一次一定是个姐儿,乖巧又懂事,也不怎么闹腾。”

    “公主辛苦了。”

    信阳公主瞥了眼魏姎,魏姎佯装没看见,垂着头,没让开身子,身后的长寻公主紧紧的拽着魏姎的衣袖,指尖在颤抖,又惊又怕,不必回头看,肯定是满脸泪痕,狼狈模样不想被定国侯世子看见。

    僵持了一会,屋子里的药味越来越浓,信阳公主也担心会对腹中孩子不利,只好离开了。

    魏姎收起锦囊,从怀中掏出一只锦帕递给了长寻公主,长寻公主哭成了泪人。

    “曾经,不是这样的,我一直以为他娶信阳是迫不得已。”

    魏姎不知从何安慰,一个单纯的少女把最美好的爱恋和期待都给出去了,得到的却是欺骗和谎言,差点连命都舍出去了,对方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像个局外人一样,这才是对长寻公主最致命的打击。

    “不好了,皇后娘娘病危了……”

    下午,阮皇后忽然昏迷不醒,惊动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愣是诊治了两个时辰,也不知道阮皇后究竟得了什么怪病,气若游丝,脉象时隐时现,转眼之间又断了脉象,再仔细诊断,就剩下一口气了。

    诸位太医战战兢兢,这分明就是大势已去的征兆!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刘贵妃了,阮皇后死了,后位就是她的了,可表面上还要装作担心的样子。

    “皇上,皇后身子骨一向孱弱,这次也不知会不会有危险,臣妾好担心。”

    北缙帝脸色紧绷,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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