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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血色浪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耳东大树

    “那倒不至于,那小子认账,就是没钱还!”钱胖子道:“卖粮食的钱全都给花了,他就把他们家车库里一辆破车抵给我了,以后有钱了拿钱来赎。”

    钟跃民哑然,“这小子够光棍的,你们也能认”

    “不认没办法,那小子不算什么,可他有个将军爷爷,咱们也不能把他怎么着!”钱胖子气闷道。

    “哈哈。”钟跃民笑了笑,不知道说啥好,“那车是部队的,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就是因为是部队的才没有麻烦呢,大马路上怎么开都没人管。停他们家车库七八年了,本来应该报废的,他们家老爷子舍不得,毕竟跟了他半辈子了,留个念想。”钱胖子笑道:“哪成想遇到这么个王八蛋孙子,这车就落到我手里了。”

    “那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钟跃民感叹道,“车还能开吗”

    钱胖子道:“能开,我找人收拾过了,绝对没有问题,下午我就给你开家去。”

    “成,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晚上在家等你!”

    钟跃民和钱胖子分了手,上街买了点东西,就去了李奎勇家里,他和李奎勇平时一直有通信,知道他妈病了,正好就去探望一下。

    进了李奎勇家里的大杂院儿,钟跃民感受到浓浓的年味儿,家家都贴着对联,屋檐下多少都挂了点腊肉咸鱼,角落里摆着一个个的腌菜坛子。

    空气中还飘着炸圆子和麻花的香味儿,大人在厨房里忙碌,小孩儿们在院子里嬉戏打闹,钻过来跑过去,不知道是在玩警察抓小偷,还是在玩打仗的游戏。

    但是李奎勇家门口,却冷冷清清,屋门半掩着,钟跃民在屋外叫唤了几声,也没人应,还闻到一股中药味道。

    “有人在家吗”钟跃民只好推门进去,又连叫唤了好几声。

    “谁啊”厢房里终于有人应了,听声音像是李奎勇他妈。

    “婶子,我是李奎勇同学,我叫钟跃民,您还记得我吗”

    屋里悉悉索索的的一阵声音,听着像是里头人起床的声音,“钟跃民啊!”

    “对,我是钟跃民,那年还来过您家来着。”钟跃民应道,心里还想着,李奎勇妈情况还行,至少脑子没糊涂,还能记得人。

    李奎勇妈接着道:“是不是那年借我们家酱油的回家跟你妈说,借酱油就不用还了,回去吧啊!”

    钟跃民心里一沉,完犊子,李奎勇妈原著里面就是得了老年痴呆,现在这情况就算还没有完全痴呆,也有些预兆了。

    家里没有其他人,屋里老太太情况怎么样也不清楚,钟跃民也不好贸然进卧房,只好在屋外头继续说话:“婶子,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有啊,我家里有四个小子,两个闺女,人口可多,就是不好养活!”李奎勇妈牛唇不对马嘴地回答道。

    钟跃民无奈,只好搬个凳子,坐在李奎勇家堂屋里。

    炉子上还炖着中药,家里应该有人,估摸着也快回来了,钟跃民只好耐心等着。

    坐了一会儿,他又站起来,到处打量着。

    李奎勇家里大致上和前些年情况差不多,只是稍微有些乱,可能是因为他妈生病,家里人也顾不上。

    厨房在院子里,临时搭的一个小屋,现在里面乱七八糟,锅碗瓢盆位置都是乱的,砧板上还有切了一半的白菜,白铁锅里还有小半锅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剩的。

    钟跃民心里有些发酸,李奎勇为了给家里寄钱,在白店村没日没夜干活挣工分,最近还去了水库工地上,这么大冬天的踩在泥水里挖土方,家里还是一点都顾不上。

    于是钟跃民撸起袖子,在厨房里收拾了起来,先是把该洗的洗了,然后换了煤球,烧上一锅开水,趁着烧水的功夫找齐了油盐酱醋,准备好了白菜萝卜,生姜大蒜。

    切了一刀自己带来的五花肉,洗净切块,热锅凉油,将大蒜生姜和五花肉一块儿下锅,炒到肉表面发黄,倒上醋和酱油,继续炒,本来应该加点糖的,实在找不到也就算了。

    酱油上了色,倒上水,漫过肉块,盖上锅盖,给炉子扇了扇风,把火烧的旺一些。

    然后钟跃民就开始洗萝卜,准备切块,一会儿放到锅里一起炖。

    钟跃民正忙着呢,院子里突然跑过来一个身影,穿着暗色的碎花棉袄,“哥,你回来了!”

    语气中透着高兴和激动,还夹着一些委屈。

    来人到了厨房门口却站住不动,表情中有些疑惑,还有些失望。

    后面钻出一个小一些的身影,像是有个五六岁的样子,“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厨房里”

    “小妹,不许这么没礼貌,这是大哥的好朋友,叫钟大哥!”大一些的女孩儿斥责道。

    小妹有些委屈,“我又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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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瞎聊
    “跃民,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等你老半天了!”

    钟跃民回家的时候,钱胖子已经在那儿等着了,门口停了一辆军用吉普。

    “刚去了奎勇家里,他老娘病了,家里就两个妹妹,我帮她们安顿了一下。”钟跃民回答道,“这就是你弄来的车吧”

    “对,就是这辆,还不错吧!”钱胖子拍了拍车顶,蹭了一手的黑灰。

    钟跃民前后打量了一下,“这车看着挺好的,不像是老古董啊”

    “帮我收拾的师傅说,这台机子起码是二战时候的,车壳子是后换的,看着像是212,其实是正宗的美国货!”

    “那可真有些年头了,不会把我扔在半路上吧”钟跃民担心道。

    “放心吧,那师傅说发动机是康明斯的,再用个十来年没问题!”钱胖子又开始拍胸脯,“就车上其他小零件儿坏的差不多了,也找不到换的,只能这样了。”

    “能开就行,总比自行车强!”钟跃民要求不高,这年头路上除了卡车就是公共汽车,小车没几辆,现在有这么一辆四个轮子的,还要啥自行车啊!

    “那行,这是钥匙,你拿上,我先回家了啊!”钱胖子见钟跃民围着车直转悠,也就告辞了。

    “走了,那我送送你”钟跃民指着吉普道。

    钱胖子直摇头,“我走着回去吧,还暖和一点!哦,对了,开车出门儿千万多穿衣服。”

    “多穿衣服”钟跃民有些疑惑,刚想问胖子,结果他已经跑远了。

    钟跃民也不管那么多了,开了车门,直接坐进去。

    最大的感受就是座位很高,坐上去能听到弹簧的声音。还有就是大号的方向盘,驾驶台是金属的,好多地方油漆都掉完了。

    再有就是简陋,除了五大件,其他什么都没有,别说车载收音机,连安全带都没有配。

    钟跃民在车里到处翻翻找找,在一小盒子里找出来一沓票据,是军用车加油票。这倒是好东西,可以到所有军用物资站加油。

    再看看后面,钟跃民发现还有不少年货,一袋子面粉,几斤猪肉,一条鱼,还有不少白菜,再看看还有一袋子花生。估计是钱胖子准备的,这小子肯定是冻傻了,忘记说了。

    钟跃民想了想,直接照单全收了,省得再去买了。

    回了家,钟跃民面对凌乱的房间,依旧头疼,这要是收拾起来估计要到明天,干脆就把地上扫扫,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堆到暂时不用的房间里。

    再把厨房收拾出来,至少能开火做饭,要不等到过年可就没地方下馆子去。

    全都弄完已经快到十二点了,钟跃民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随手抽出来一本书,翻着看看。

    钟跃民突然笑了出来,他想到这年代文艺青年比较多,估计就是因为没有电视和手机,无聊了只能找本书看,哪怕是装样子,装得多了,也觉得自己文艺了。

    到了未来,几乎所有人都随时随地端着手机,不管是聊天还是刷新闻,绝对不会让手和眼睛空闲着。

    “跃民,你这红烧肉做的真不错,是你做的”王主任随意看了看钟跃民带过来的篮子。

    “专门儿给我爸做的,王主任您要是喜欢,让老三上我们家盛一碗去。”钟跃民笑着道。

    王主任摆摆手,“家里准备了,就是你婶子手艺没你好。你赶紧进去吧,你爸在五号屋子。把这个带上,出来的时候记得把瓶子带出来。”

    王主任从办公桌底下拿了一瓶白酒,递给钟跃民。

    “王主任,这合规矩吗”钟跃民问道。

    “这两年管的稍微松一点,其他人我肯定不敢,你爸没事儿,拿去跟你爸喝一点儿吧。”王主任把瓶子放到钟跃民的篮子里,用布盖好。

    “爸,你这阵子倒是养胖了啊!”钟跃民摆着饭盒子,调侃钟山岳道。

    “天天吃得好睡得好,又不干活儿,能不长肉吗”钟山岳道,“那个王老三得了你什么好处,怎么天天给我弄吃的”

    钟跃民笑道:“我救了他未来丈母娘,他怎么谢我都不为过吧”

    “嘿,这傻小子也会找媳妇儿了!”钟山岳感叹道。

    旋即钟山岳又盯着钟跃民看了一眼,“你小子最近忙什么呢找对象没有”

    “我是您儿子,肯定随您啊,那些女的都哭着喊着往我身上扑,我要谈对象分分钟的事情,您操这心干嘛”钟跃民插科打诨道。

    钟山岳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我就是想提醒你这点,要对人家姑娘负责,不要把人家霍霍了,又不认账,这是王八蛋干的事儿!”

    钟跃民听得心里直发颤,总觉得自己老子意有所指。听说过有些经验丰富的能看出来女的是不是处子之身,没听说男的也能看出来啊。

    好在钟山岳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仿佛就是信口一说。

    “你这鱼不错啊,入了味儿了。”钟山岳又尝了一口鱼肉,夸道。

    “我在水库跟人学的,那边有个职工叫老林,特别会做鱼,每次领导来,都点名吃他做的鱼。我跟后面磨了好几天,人家才给我点拨了一下。”钟跃民得意道,“下次我给您钓两条水库的鱼,那鱼比这个还鲜美。”

    说着钟跃民给钟山岳斟上酒,“这是王主任送的,您解解馋。”

    钟山岳没有端杯子,“你现在到底是上大学,还是去玩的怎么还有闲工夫钓鱼学手艺哪”

    “现在算是实习,现在不光是我,我那帮同学也都天南海北实习呢。”钟跃民见钟山岳放下筷子,也只好停下来。

    “这实习我不反对,可哪有天天实习的,那还怎么学习啊”钟山岳抱怨道。

    “爸,我可是好好学习的啊,我不光钓鱼还拿着书呢!”钟跃民道:“再说了,现在高校学工学农学军都是上头定的,咱们也管不着。”

    “莫名其妙,学生主业是读书,这么无止境地学工学农学军,什么时候是个头!”钟山岳虎着脸道。

    钟跃民道:“爸,这可不像您啊,您之前可都是相信组织,怎么现在不淡定了”

    钟山岳叹了口气,“最近老是心神不灵,最近报纸上透出来的消息有些不寻常,怕是有事情。”

    “您是说关于二号的事情”钟跃民压低了嗓子问道。

    “你之前提过二号健康的问题,前两年我还不以为然,现在我觉得你说的可能是对的。”钟山岳低声道:“从他近来的动作看,他怕是开始着急了。”

    “爸,您准备怎么做”钟跃民虽然知道历史趋势,但是做不了实操。

    钟山岳凝神深思了一会儿,尔后又摇摇头,反问钟跃民:“如果是你,你想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咱们连投机的本钱都没有,更没有机会,不如吃饭。”钟跃民指了指桌上的菜道。

    钟山岳点点头,这种高层博弈,一般人是参与不进去的,想了也是白想,他想通了这点,表情也就轻松起来。

    可能意识到和钟跃民难得聚在一起过年,钟山岳也不再多说,举起杯子:“咱们俩有四五年没有一起过年了吧”

    “有五年了,上次咱们聚到一块儿过年还是过集体年的时候。”钟跃民赶紧端起酒杯,和钟山岳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钟山岳给钟跃民夹



第二百二十七章:红糖水
    当钟跃民开着车在路上的时候,终于知道钱胖子叮嘱他多穿衣服是什么原因了,这吉普车看起来威风凛凛,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做工特别粗糙,该漏风不该漏风的全都漏风。

    钟跃民扶着方向盘,有种开摩托车的感觉,真是四面八方全是风,没一会儿功夫全身都僵硬了。

    刚出城,钟跃民就受不了了,把车停在一边,下到地上又是蹦又是跳,还做了一套广播体操,愣是等身上微微有些汗了,才重新上车,还加了一件大衣,用围巾把头脸全都包住,只留下一双眼睛。

    车质量确实不错,踩了油门就往前跑,就是挂挡太费力气,不使劲全身的力气根本挂不动,方向盘也没有电子助力,只能靠手劲儿,钟跃民这才明白方向盘为什么这么大,可能就是为了照顾力气小一点的人。

    再有就是悬挂系统,钟跃民没有钻到车底下研究,但他感觉跟没有悬挂也差不多,一路上他上上下下颠了无数次,头把车顶都撞出了一个坑,有一段搓衣板路,他甚至屁股都没有挨过座椅。

    好在路不远,路上车又不多,钟跃民终于在胃被颠出来之前到了上次住过的招待所。

    “同志你好!”前台的服务员见他进来,赶紧招呼,“是要入住吗”

    “对!”钟跃民解开围巾,露出面容。

    “哎你不是那个那个秦岭的表哥吗”服务员顿时认出他来,“你这么快又来看秦岭了”

    “上次是从外地回来顺路看她,这次是从家里给她送东西的,帮我开个房间吧。”钟跃民道。

    “好咧。”服务员应了一声,就开始翻登记簿,“你之前住的地方还空着,还住那屋吧。”

    “行,那我直接上去了”

    “证件给我登记一下,然后就可以拿着要是上去了。”

    钟跃民掏出学生证,“给!我这车停在门外没事儿吧”

    “放心吧,我们这儿有人站岗巡逻,再说了,谁敢头军车啊”服务员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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