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凰妃凶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朵颜涯

    于是就有人撇嘴道:“我说六嫂,我们怎么就叫没有良心了分家又不是我们先提的,那是十二老爷提的。”

    “老夫人仁慈,既然放了十二老爷一家子出府,那放一个也是放,放一群还是放,我们出了府,最起码给柳家留后了不是”

    随后又有人道:“好了,有什么好说的,母亲已经答应放了我们出府,还不赶紧去收拾”

    “这仁孝分几种,恶名我们来担,为了柳家的血脉,我们也都认了,而六弟妹的仁孝之名广传,看来是不愿跟我们一道了的,这我们都走了,总是要留人守着老夫人的,既然六弟妹愿意,那我们就再此谢过了。”

    “我们走后,母亲就有劳六弟妹照顾了。”

    这话说的叫一个漂亮,明明是一群人背信弃义,最后反被说成是孝顺的表率,什么宁愿自己背骂名,呸---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贺氏顿时火冒三丈。

    其他人见状也冷眼瞟了贺氏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哼,装什么装,有种,你就留下。”

    贺氏看着这群人平时天天一副孝顺儿媳的面孔,在老夫人面前凑趣讨乖,结果一转身一个个的竟然是另一幅嘴脸,顿时脸色铁青,人怎么可以这样

    贺氏不是个嘴巴厉害的人,这人性子单纯又容易激动,这说不过,一着急,人直接就冲了出去。

    “我当然是要留下来,你们也不许走,伯府危难之时,你们怎可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这事儿要是




081:刚过易折
    老夫人说完后一脚就将贺氏踹到了一边,柳云歌见此,眉头紧皱,起身就去扶贺氏,结果贺氏的倔脾气也犯了,不管不顾的又爬起来,跪在老夫人跟前,双眼通红的道:“母亲,您怎么会这么想儿媳儿媳自从嫁进建安伯府,生是建安伯府的人,死是建安伯府的鬼,六郎仁孝,如果他在,定也会赞同儿媳今日所为,儿媳一番孝心,日月可鉴。”

    “母亲---“

    贺氏说的声情并茂,可是老夫人的脸色越发狰狞,用力的敲了敲拐棍道:“呸---,我不用你在这里表孝心,滚,都给我滚---”

    老夫人吼的歇斯底里,所有人一听巴不得的赶紧滚呢,也懒得跟贺氏计较,赶忙回院子收拾行囊,热热闹闹的寿安堂瞬间变的冷清起来。

    只有贺氏和柳云歌还有六房带来的仆妇跪在外面说什么都不肯走。

    府里之人议论纷纷,都道贺氏傻,在这种时候居然还不肯离去,不是傻是什么

    而柳云歌哪里是心甘情愿跪在这儿的,她是被贺氏拉着一起跪的,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她真的不太理解贺氏的脑回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自己生气,柳云歌满脑子问号。

    她之所以设计今天这一切,为的不就是分家,让老夫人痛不欲生让所有伤害过六房的人都要受到惩罚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一切都按照剧本走,却出现了贺氏这样一个不按理出牌的人,柳云歌也真是醉了。

    老娘,你这是要闹哪样啊这个家都要把六房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呀,你居然还如此讲义气,讲孝道,你不怕这份心意都喂了狗吗

    建安伯府闹成这样,外面自然也都听到了消息,不少人骂建安伯府十二房的柳正安混账,宠妾灭妻不说,还是个不仁不孝的白眼狼,在这种时候居然弃府而逃,是不忠不义之人。

    可是相比起来,建安伯府六房柳少卿的家眷,虽然是一女子,却是仁孝至极,几乎大街小巷都在传颂贺氏的忠义廉孝之名。

    这两厢一比较,谁高谁低立见。

    等柳云歌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自然不会实诚的一直跪着,数着时辰差不多,就直接晕倒了,反正她身体弱嘛,本想着贺氏借此也跟着回来,可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一直跪到深夜,直到身体熬不住了才倒下了。

    她这一倒下,跟着一起跪着的柳元华和柳元梁也跪不下去了,赶忙跑去找大夫的找大夫,侍疾的侍疾。

    别的院子都在热热闹闹的忙着搬家,而六房的院子却都是一股子药味,经过昨天的折腾,贺氏这回结结实实的病倒了,此刻躺在床上还在发着高烧。

    柳云歌在一边侍疾,看着烧的脸色通红的贺氏心中泄气,一脸担忧的道:“娘亲,您这是何必呢瞧瞧你病的---”

    贺氏虽然烧的痛苦难当,可是对上自己唯一的女儿,不由得叹息道:“这点风寒,要不了娘亲的命。”

    “蔓儿,你可知错”

    柳云歌被问的一愣,贺氏见了,似乎觉得头越发的疼了,柳云歌见状,赶忙道:“娘,你没事儿吧阿蔓知道错了。”

    贺氏见柳云歌那样,没好气的指着她的头道:“你啊,就会拿话哄我,什么叫知道错了,你错在哪里了”

    柳云歌闻言摸了摸别指的地方,傻傻的笑,上辈子,贺氏就是一场风寒,加上搬出建安伯府



082:担忧
    嫁做人妇要恪守妇规,稍有不慎就会给夫君丢脸,她被人说嘴无妨,可是,别人会笑话她的六郎娶了一个武夫之女,不懂得礼义廉耻。

    她舍不得六郎因她被人非议,所以,就算老夫人严厉些,她也觉得应当,没什么不好。

    怎么说呢,要是柳云歌知道的话,只能感叹,这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贺氏怕女儿走她的老路,所以,对待她的闺礼看的甚严,深怕女儿的名声有半点瑕疵。

    这是拳拳爱女之心,本没有错。

    可是,柳云歌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人,对于这些却不是十分认同,比如什么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什么的,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任取任摘这样的事儿,她做不来,同样她也做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手。

    端庄恬静也不是不好,问题是,千万别惹她---

    不过,柳云歌也知道,跟贺氏说这些是说不通的,于是马上态度认真的道:“知道了,娘亲,我以后会注意的。”

    柳云歌心想,大不了以后在贺氏跟前乖一点好了,省着惹她担忧,等贺氏不在的时候,哼哼,还不是她说了算

    可能柳云歌的表现很真诚,贺氏竟也信了,露出了宽慰的笑容道:“你能明白为娘的苦心就好,行了,如今,我你也看过了,赶紧出去吧,别过了病气给你,你不用为娘担心,娘身体好着呢,用不了几天就康复了,你啊,一个姑娘家,就该有姑娘家的样子,你还小呢,其他的摸操心,有娘在,回去歇着吧。”

    柳云歌怕打扰贺氏休息也没有多留,行了礼之后就退了出去。

    待柳云歌走后,章嬷嬷奉了一碗汤来,见贺氏如此,笑着道:“夫人,九姑娘真是长大了,老奴看,聪慧着呢。”

    章嬷嬷扶着贺氏坐起了身,随后她接过汤碗,叹了口气道:“嬷嬷,她就是太聪慧了呀。”

    “你是没看见她昨天的模样,这刚直易折,她还是个姑娘家,更容易受人诟病。”

    “华儿是我的长子,他的事儿我岂能不在意这么多年没有为他说亲,那是因为他爹自有主张,待他金榜题名时,自有分晓。”

    “我是不够聪慧,可就算我在傻也决不允许,别人来糟践我的孩子们,就算,就算是老夫人也不可以。”

    说到这儿的时候,贺氏眉头紧锁,神情愤怒又十分伤心,毕竟自己孝顺了这么多年的婆婆,虽然偶有偏颇,但是,真正伤害她的事儿却是没有做过的。

    可是,最近一桩桩一件件,贺氏,真的有些心力憔悴。

    而章嬷嬷自然都看在眼里,叹了口气道:“夫人,您这样做,也算仁至义尽了,没人比你做的更好的了!”

    “只是,老奴担心---“

    贺氏抬起头,把眼泪逼了回去,看了看窗外道:“嬷嬷,六郎他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有些事儿总要有人去做的,我是六郎的妻子,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能让六郎脸上无光。”

    “蔓儿

    ,她是个聪慧的孩子,是我这个当娘的失责,没有教好她,趁着这次机会,让她见见也好。”

    章嬷嬷见状,一脸为难的道:“那,就这样”

    贺氏低下头喝了口汤,随后自嘲的笑了笑道:”不这样又能如何,嬷嬷,你以为出府就安全了这通敌叛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就算出府也是在九族之列的。“

    章嬷嬷见状,半天没有在开口,最后化作一声长叹。

    &



083:循循善诱
    非要等这人主动开口求见,这真是够愁人的,好在,这个陶先生终于开口了,连她都松了一口大气。

    柳云歌说完这句之后,笑了,终于等来了

    如今伯府人心涣散,下人们也无心当差,柳云歌轻而易举的就出了府门,青瓷做事儿很是细心,早已让人备了马车在角门处候着。

    而且马夫是自己人,是贺氏的陪嫁,待坐上马车,青蕊还有些心慌慌的道:“姑娘,咱们就这样出来了,万一被人知道了---”

    还不等柳云歌开口,青瓷就张口训斥道:“怕什么”

    “后门的婆子是咱们的人,院子里现在更是水桶一块,怎么会被发现”

    说完这话之后,还是一脸担忧的道:“只是,姑娘,陶先生刚递过来消息,咱们就匆匆而往,会不会太---”

    所谓上杆子不是买卖,青瓷这是怕柳云歌被看轻了呢。

    而柳云歌则笑着摇了摇头,眼中全是自信的目光。

    陶先生乃当世大儒,走南闯北,知识渊博,堪称名士,这样的人才,当得起,她的敬重。

    诸葛亮还三顾茅庐呢,而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因碰巧救得他一命,才有今日相见的机会。

    这样的读书人,胸怀四海,心志坚定,什么没见过想要打动他,让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用,她必须摆足了诚意,而得到消息迅速前往,是她能拿出的最最基本的诚意。

    不是柳云歌不想摆谱装大爷,实在是,她现在没啥资本啊,一切都得反复斟酌。

    这世间女子不能为官,就算混的在好,也不过是中宫皇后,而牝鸡司晨是被所有男人试为妖邪的。

    凡是有名望,有志向的男子,宁愿拜在一个扶不上墙如阿斗一般的男子麾下,也不绝对不会屈就于女子左右,因为,前者就算在无能,只要他有能力,还可以拼一把。

    而女子,则完全没有机会。

    可柳云歌却是一定要争下此人的,只有得了这个人的相助,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才能挣得一席之地。

    虽然她有萧止这个金大腿,可是,比人有不如自己有啊---

    柳云歌始终坚信,武装自己,投资自己才是一个人最聪明的做法,依靠他人呵,靠山山倒,靠水水流,赌良心的事儿,还是算了吧。

    马车行驶的很快,转眼一个普通至极的民房就在眼前,四处高墙耸立,正中间有一门檐,木质的大门斑驳,油漆已经脱落大半,一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院子。

    这是一个一进的院子,正前方是三间大瓦房,东西为两个厢房。

    此刻身穿一身长袍布衣,周身儒雅之态,面上略带苍白之色的陶泽然正盘腿静坐于次间,身前是一棋局,身旁有一个小炉,之上水壶冒着寥寥雾气。

    房间小而简陋,却别有一番诗意和雅气。

    忽闻大门敞开,陶泽然为之一顿,耳中响起不下三四人的脚步声,见此,赶忙起身,走到正堂往外一看,竟愣在了当场。

    走在最前方

    的是一个不过金钗之年的小姑娘,头上珠翠简单又精致,梳着双丫髻,两个耳朵带着跟珠翠一般材质色彩相同的翡翠珠,一身绯红色的锦缎襦裙,一双绣鞋上鸽子蛋大小的东珠随着衣裙摆动,时隐时现。

    双手自动相交于前,走路姿态优美极其自信,而那一张细腻白嫩的小脸更是倾国倾城。

    那双迷人充满魅惑力的双眸,看一眼,就再也难以移开,仿佛这天下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唯有这一束光,点亮世界。

    陶泽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此



084:歪理(加更)
    这让他多年平静淡薄之心不由得开始打鼓,既有激动也十分之失望。

    以这般速度前来,说明对方对他十分重视,而对方还是一女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出现在这里,那更是十分不容易,所要经历的困难更甚。

    女子出门,哪有那般容易

    这不仅考验女子的家庭地位,还有女子的行事作风,权利比重,而柳云歌匆匆而来,身边只带了寥寥几个下人,这就更加体现了她的个人能力。

    再加上刚刚一面的表现,陶泽然已经大概心里有数了。

    不由得心下叹息,这要是个男儿---

    诶,面上不显,转身又是深施一礼道:“某,谢过小姐的救命之恩。”

    陶泽然虽然掩藏的很好,但是,柳云歌还是在他的脸上和语气上发现了这缕叹息之声。

    不过,她有心理预期,所以并不在意。

    反而笑着道:“先生不必客气,不过是随手之劳,我姓柳,闺名柳云歌,家父乃建安伯府六房,鸿胪寺少卿,柳正泽。”

    “先生请上座。”

    陶泽然听完一愣,他万万没想到,救他之人居然是建安伯府,就算他常年不在大周,可是,建安伯府的名头他还是非常清楚的,最近建安伯府的转变,他更是有所耳闻,而且,一听鸿胪寺少卿柳正泽居然是她的父亲,顿时肃然起敬。

    “柳少卿之名,如雷贯耳,让人敬仰--”

    “如今,某又得小姐所救---”

    随后又非常郑重的深施一礼道:“某,现在身无分文,然,小姐救命之恩不得不报,倘若小姐有用到陶某之处,愿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柳云歌看着陶泽然恭敬的模样,眼睛微微一眯,自然知道陶泽然的想法,对方只说了报答,可却没有说尽忠,这就表明了立场的。

    于是柳云歌淡淡一笑,“先生快些请起,我救先生不过是随手之劳,却惹的先生发下如此重誓,真是愧不敢当啊---”

    说完这话之后还用帕子稍稍的捂了下脸,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样。

    而陶泽然整个人都懵,他什么时候发下重誓了什么时候发的
1...2021222324...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