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对你一见钟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步天涯
果然风神医一听肉那个字,口水差点流出来,仙鹤岛上动物繁多,但那土著民却是让人着恼的紧,从不猎杀动物,也严禁旁人猎杀,他曾偷偷猎杀了一只兔子,被揍的差点断气,还好他有医术傍身,救治了几个人,才将功折罪,但也受到那些土著的严厉警告,为防止被揍得老骨头散架,他都五年没吃过肉了!
风神医戒备的看了蓝漓一眼,“我可告诉你,不要以为这一点点小恩小惠,老头子就会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哦,船始终会到岸,岸上什么东西都会有,到时候老头子想吃多少吃多少!”
蓝漓笑了笑,没再多说,转身离去。
风神医嗜吃还是战擒告诉她的,而她恰好对自己出品的食物信心满满,但凡吃过她这里食物,别处即便是山珍海味也无法满足口腹之欲,就算他耐性惊人忍得了一时,但若她用了心思诱拐他,怕他也难坚持太久。
蓝漓转而一想,白月笙也是厉害,像风神医这样脾气古怪还软硬不吃的人,怎么就能被白月笙掣肘五年不止
甲板上,战擒带着两个护卫往仓内搬箱子,彩云还是好奇的不行,追着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药材吗看起来不像哦,难道是吃的不成”
活泼好动的彩云让人不忍拒绝,战擒停了一下,道:“是一些杂物。”
“什么杂物啊”
“多是些衣服。”
彩云瞪大眼睛,“王爷带衣服送到仙鹤岛做什么”那惊奇的模样,看起来生动的很。
战擒顿了一下,“是……为了风神医。”
“你说嘛说嘛,别藏着掖着啊,快告诉我!”
战擒轻咳一声,欲言又止,彩云上前,“你小声点说,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说的。”
那期待的模样,战擒真是无法拒绝,只得凑过去耳语了几句。
彩云闻言,面色变得稀奇古怪,看着战擒脸色发红,此时恰逢蓝漓出现,彩云连忙跟了上去,叽叽喳喳道:“小姐我告诉你啊,那个土著……”
原来那仙鹤岛所居的土著有个很奇怪的习俗,女子以穿着越少越美,一方面是因为气候炎热,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族民稀少,穿的少以方便繁衍后代!
蓝漓听得也是有些意外,不过转念想想,又觉得不算什么。
彩云压低声音道:“感情风老头也是怕了那些女子衣不蔽体,所以自己做主让王爷送些衣物过去,哈哈,想到他看也不敢看那些土著女子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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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辗转难眠
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蓝漓看着风神医热情的过了头的样子,不以为自己那日那点腊肉已经成功诱拐到了他,但他此时这样又是为哪般
蓝漓只好敛去疑惑,道:“不错。”
风神医满面殷勤,“其实那小子的病况也不是不能说,就是——”
“什么”
风神医看着蓝漓,“你和白月笙什么关系”
蓝漓抿唇。
风神医嘿嘿笑道:“我跟这小子认识也有十来年了,还没见他对哪个女的这样信任,你说寒玉没用他连想都没想就信了。”
蓝漓无语,想着怕是您老人家惯做不靠谱的事情,她不过稍微提点,白月笙自己就明白了过来,又和信任有什么关系
风神医又道:“那个小娃娃真的是你儿子白月笙很喜欢他嘛……”见蓝漓沉默以对,目光淡然,风神医讪讪道:“那什么……老头子我也不是罗里吧嗦的人,我把那小子病况告诉你,你帮我个忙行不行”
“您说,如果我能办得到的话。”
“你让白月笙把寒玉给我。”
“这个恐怕我做不到。”
风神医瞪眼,“就这么点小事都不答应!哼——”他气的转身就走,就不信蓝漓真的放他走,毕竟他自始至终没见过蓝漓的医术,难道会比他还厉害不成他都治不好的人,呵呵……
可是左等右等,就要出蓝漓的院子了,还是不见蓝漓有阻止他的意思。
彩云不紧不慢的道:“风神医慢走啊,夜黑路滑,小心一点。”
这煽风点火一样的话,让风神医气的黑了脸,瞬间转身大步往回,瞪着蓝漓,“算了算了,我告诉你好了。”
蓝漓挑眉:“怎么又忽然改主意了”
风神医冷哼,“你管我”当下,也不理会蓝漓有没有认真听,说了一大堆那病人的情形。
他完全是随心叙述,说着说着还东拉西扯,还好蓝漓认真细听,倒也清楚了十之。
这男子中了毒,五年来,都是一边喂食解毒的汤药,定期用冰蝉为他吸毒,不过那个毒十分顽固,隔一段时间便会在体内自生,五年来,他没有清醒过,也越发的消瘦,气若游丝,上一次散毒之后,冰蝉暴毙,他已对这个人束手无策。
万物相生相克,若是中毒,自然会有解药,只要搞清楚中了什么毒就好。
而对于这个,蓝漓心中却是有数的。
第二日的时候,就着手开始为那病人医治,每日只是针灸,然后就是药浴,也没有开内服的药。
白月笙每天都会来看他两次,早晚准时的很,有时还会坐上一会儿,偶尔和小家轩看看书,下下棋什么的。
蓝漓心中无奈,不能阻止又不想放任,着实矛盾的很。
隔了几日,白月笙又来看那病人,忽道:“他的状况……可能长途跋涉”
蓝漓一顿,“再过几日,应该可以。”
“几日”
蓝漓道:“十天。”
“好,就给你十天,十天之后,出发回京。”
家轩就在一旁,小小声的问,“王爷叔叔,你要走了吗我……我想跟我娘亲一起回京,不知道行不行……”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哪有人舍得拒绝
白月笙自然应了,“可以。”
家轩高兴的笑了起来,“王爷叔叔你真好,谢谢王爷叔叔……”
“嗯。”
家轩又道:“时辰也不早了,王爷叔叔今天要早些休息哦,我看你这几日都没怎么休息好……”
蓝漓想着,白月笙那眼下暗影的确是有些深,约莫是担心这病人的情况吧
白月笙垂眸看了家轩一声,又嗯了一声,视线扫过蓝漓的时候,似有片刻停顿,又似乎是没有,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不不不,他不能把自己惯坏,他要强迫自己睡,不能再依赖这个女人的体香,不能,何况这个
46、很会给我招麻烦
流光飞转,蓝漓除了每日要亲自看顾着病人,针灸,煎药,也没忘记此次来渝林主要的事情是挑选绸缎布匹,另外大风船行虽说不得家大业大,事情也是颇多繁杂,等所有的事情都安顿的差不多之后,十日已经过去了七八日。
蓝漓恍然想起前两天水伯承递来的问候信函。
此番离去,也不知何日还能再来渝林,水伯承的身体,腿疾,以及这几年来对他们母女的照拂……思忖至此,她觉得还是要在离开之前见水伯承一面的,只是她却不愿看到水伯良,便寻了个水伯良外出的时间来到了竹楼。
水伯承素来矜淡,只是瞧着蓝漓带来的东西,神色微微敛了敛——眼前,是一张药方,一只瓷,和一只匣子。
“要……走了么”
蓝漓点头,“是啊。”
“这次……”水伯承顿了顿,“家轩要怎么安排。”
“我带他一起去。”
“唔……也好,我给家轩准备了些小礼物。”
家轩喜道:“是吗在哪里”顺着水伯承的视线,家轩小步到了外厅,看着箱子里那诸多稀奇精巧的船只模型啧啧称奇,喜不自胜。
沉默了一下,水伯承才道:“京都不比渝林,你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情你不必太担心。”
“还有家轩那孩子,素来聪慧,却心思敏感的很,你又是个迟钝的,一忙起事情来总是昏天暗地,难免顾不周全——”
“我……”蓝漓呐了呐,“我怎么迟钝了”
水伯承微抿唇瓣,看了她一眼,似与平时的矜淡不同,仔细看时,却又如一片云雾,看不真切,仿似寻常那般,水伯承道:“此去京城,若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情,不要客气。”
“嗯。”
“应的这样敷衍,看来是真的要跟水家再无干系了。”水伯承悠悠一叹。
“我——”
“水心,那日之事我都知道了……其实早些时候,渝林节度使就已经明里暗里查探水心其人,若非伯良遮掩,早已是瞒不住的事情,伯良……他并非攀附权贵之人……”
“我晓得。我不怪他。”后来她曾回想那件事情的前后始末,只怕是白月笙已经查探到了她的底细,而水伯良不过因势利导,说来说去,也只是一个商人最合格的做法而已。
微垂的眼眸,看不清蓝漓的神色,她淡淡的道:“此去不知何时再见,你要爱惜自己的身子,留给你的药丸记得服用,汤药也不要断,针灸的方法我也写下,只需找个熟练的大夫按时进行即可。”
“好。”
家轩抱着一只船只模型蹦蹦跳跳跑来,“多谢承叔叔,我去京里之后会想你的,然后过些时日就来看你。”
“好。”水伯承笑道。
蓝漓又与水伯承说了一些闲话,便告辞离去,水伯承眸色微顿,轮椅扶手上的指动了动,却没有抬起。
回到别业的时候,白月笙却已在她的院内,坐在小偏厅里,神色有些不好。
蓝漓暗忖也不知是谁又得罪他了。
“你去了何处”
蓝漓刚入小厅,白月笙冰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小家轩笑着道:“我们去看承叔叔了。”
“承叔叔”
“就是水家叔叔啊,承叔叔的腿不方便,娘亲送了一些药丸过去……”
白月笙眼眸微微眯起,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知不觉间,连话音都填了一分冷意:“谁准你擅自离开这里的”
蓝漓怔了一下,“只不过一个时辰……”
“我以为,你的责任是照顾病人不是吗”
蓝漓抿唇,“不错,可是就算照顾病人,也不需要寸步不离吧”
“我要你寸步不离又如何他要出了任何纰漏
47、自荐枕席
许是因为上一次被围杀,白月笙此次回京行迹隐匿,十分低调,一路行来倒是十分安生,入了冬,越往北走,气温越低,夜半也是让白月笙越发的难过起来,连着许多日都不曾有过好眠,偏生蓝漓每日和家轩寸步不离,他想找蓝漓陪睡都没机会,只得依靠深沉的自制力过活。
一路顺风顺水,总算回了京城。
一场大雪不期而至,小家轩自小长在渝林,从未见过雪,惊喜的说不出话来,伸手接着雪花不愿走。
彩云无奈道:“快走吧小祖宗,以后这样的景色可多着呢。”
家轩嘟了嘟嘴,正见白月笙下了船,小步上前道:“王爷叔叔,我和娘亲和你是要住在一起吗”
白月笙道:“自然是住一起,怎么你不愿意吗”
家轩高兴极了:“我当然愿意啦,我最喜欢王爷叔叔啦。”
正下船的蓝漓脚下一滑,直接栽了下去。
白月笙眼明手快,堪堪将她扶住,才没让她人前现眼,“怎么,近乡情怯”
蓝漓心中一叹,道:“没,就是没走稳。”
“嗯。”白月笙应了,抱起面前家轩,走了。
彩云赶紧到蓝漓身边,“没事吧”
蓝漓摇摇头,她以为白月笙是要面子的人,这一趟南下多了个孩子,难道就不怕惹人非议吗可是看眼前这状况,显然她是想多了。
几人回了王府还没安顿好,蓝烁便亲自上门来了。
许久未见,兄妹二人却没那心思叙旧,蓝烁一出现,便将情况简单的跟蓝漓说了一番。
蓝漓道:“父亲母亲怎样”
蓝烁叹了口气,“妹妹嫁与华阳王在先,梦琪和陆江飞的事情在后,朝中同僚明朝暗讽蓝家攀附权贵,家中祖母又气的昏了过去,有好些日子,父亲都没有笑过了,每日里愁眉深锁的,母亲也跟着哀思连连。”
蓝漓顿了顿,“江梦琪怎么说”
“只不停的流眼泪,什么也不说,祖母禁了她的足不让出去,那陆江飞隔几日就会差人送东西过来,陆家刘家都不曾多说什么,估摸着是等王爷回来处理,如今你是华阳王妃,跟着蓝家的地位也算是有所提升,但比起那些世家大族,根本不足道哉,那陆江飞原本的未婚妻子刘氏也不是无名小辈,如今闹成这般,委实是不好收场。”
蓝漓只觉得额角抽疼。
蓝烁道:“这会儿父亲还没下朝,不知道我来找你,是母亲让我过来的,母亲说——”
“什么”
“这事儿终归是蓝家的事情,你能尽份心力便尽,如若不能,独善其身母亲也不会怪你。”
蓝漓皱眉,觉得这话有些莫名,但也感念母亲事事时时总为自己着想,心中尤然高兴。
隔了不到两日时间,刘家夫人送了拜贴过来,前后个把时辰,人就到了。
蓝漓着人上了茶,便等着刘夫人开口,她明白,刘夫人此番,怕是来讲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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