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对你一见钟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步天涯
大汉道:“你这绳子有问题,我方才射箭的时候明明软晃,怎的你重新系了一下就变得这么紧绷”大汉不由分说直接将绳子扯下,却发觉弄不断,拉掉表面上的麻线一看,里面竟然包裹着铁丝,铁丝紧绷之后挂着的铜钱基本不会动,瞬间就降低了不少难度。
众人哗然,大骂骗子,一时间全都哄散了去。
班主脸色忽晴忽白,也恼怒了起来,“兄弟你哪条道上的,砸场子是不是”
一旁那个少女呆了一下,啧啧两声,很是失望:“原来是骗人的。”说罢转身便走。
那汉子也不再逗留,狠狠瞪了班主一眼,追了上去。
岂料这个少女转身走的太冲,若非彩云护的及时,差点将蓝漓撞到。
“你做什么走路小心些好吗”彩云面含怒色。
大汉也很快将少女护到身后,少女道:“对不起啊,我走路着急了些,啊!怎么是你”
蓝漓也看向那明艳的少女,略一思忖,想了起来,:“你是……”
“我是明秀啊,你是王妃姐姐吧,你不是死了吗我的天,你还活着!”她惊讶的捂住了嘴。
这少女就是萧明秀,北狄皇帝最为宠爱的小公主,近日偷溜到此处玩耍。北狄民风豪放,萧明秀也很是活泼,两人上次见面是在渝林海市,萧明秀为母妃买珍珠,蓝漓对她也是印
V21、下次继续
柴宁几乎不用考虑,便道:“好,我去一趟。”
萧明秀因为是偷跑,自然是不想直接回去北狄被扣住,便安排了身边的汉子带着她的随身信物和柴宁前往北狄。
萧明秀的三哥叫做萧明谦,是北狄凌王,为人冷漠,倒是对萧明秀很是关爱,见到萧明秀的信物之后,也没责难什么,直接让人带柴宁去看了那个女子。
那女子果然就是江梦琪,只是也不知是因为受了刺激还是怎么,整个人变得很安静,一言不发坐在床榻上。
伺候在一旁的北狄侍女道:“这姑娘从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不说不闹的,医官看过,也说不出什么来,汤药每日都喝,如今手脚上的冻伤已经快好了。”
柴宁点头道谢,坐在床榻边上,试探的唤了一声,江梦琪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乌黑的长发没有挽髻,而是披垂在脸颊两侧,愈发显得整个人瘦弱憔悴了。
柴宁的心有些酸,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梦儿,我带你回家吧。”
江梦琪依然没反应。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面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样。
柴宁垂眸,不在多说,用温暖的大氅将人包裹,直接抱走。
萧明谦没什么怪癖,也没拦着,只是交代那大汉好好照顾萧明秀,另外带了句话,便让人送了柴宁等人离开。
柴宁带着江梦琪回来了。
这一则消息,让柴家沸腾。
江梦琪与柴宁一同上京却嫁了陆氏大族,而柴宁音讯全无整整一年,整个柴家对江梦琪移情别恋是憎恶的,在柴宁坚持要寻找江梦琪的时候,柴家父母已经不满,如今那份不满直接加深。
可柴宁却很坚持,将江梦琪安排在了一处暖和简单的小院子里,还找了两个得力的丫鬟看顾着。
安置好后,柴宁立即便去见了蓝漓。
蓝漓也因江梦琪的归来而意外,想着这便派人将消息告诉蓝修言,柴宁就给她丢下一个深水炸弹。
蓝漓有些意外:“没反应什么意思”
“无论任何人任何事情,她都没有反应,但若有人引着,她会吃药,会吃饭,会穿衣,会做所有的事情,只是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反应,眼睛也是呆滞的……”柴宁说完,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原来对蓝姐不好,如今成了这样也是咎由自取,可我……我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坐视不理,我知道蓝姐身边有位医术高超的风神医,可否请风神医前去看看”
蓝漓基本没考虑:“我等一会儿便让风神医过去,你连日劳累,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嗯。”柴宁应了一声,出了蓝漓小院的时候,脸上露出明显的疲惫神色,他的确是很累,但他不能休息,父亲母亲还在等着他的解释呢。
在救护江梦琪这件事情上,柴宁是坚决的,无论柴家父母如何反对如果有意见,都没有用,江梦琪还是留了下来。
风神医臭着脸骂蓝漓压榨他,但听到那人的病况,还是忍不住跃跃欲试,医术越高,便越想挑战不可能的奇迹,风神医也不例外。
晚上,白月笙回到小院的时间有些晚。
本来预定整顿了吏治就回京,因为对原来的西川节度使寻根究底挖出巨大贪腐链条,涉案的大小官员过百人,为了处理这些朝廷蛀虫,短时间内竟然无法离开西川。
蓝漓瞧着他的神情很疲惫,便上前坐在一旁帮他按压额角穴位,缓解神经紧绷,“累就多休息一会儿,也别想那么多,放松——”
白月笙舒服的躺在蓝漓的腿上,享受她的按摩,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慢慢的舒缓,“这个西川节度使,竟然给我丢下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若非他已经被遣送到了京城,我真想扒光他满嘴的牙看看都是什么材质做的,居然胃口这么大,什么银子都敢收。”
蓝漓失笑,“和牙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知道,这商贾贿赂我便不说了,都是小菜,他吃下去也没什么,可朝廷赋税,皇家贡品,那都是带着角钩的狼牙棒,他竟然也敢分一杯羹……”
“很麻烦吗”蓝漓从未过问过他朝政上的事务。
“还好,只是要费些时间。”
“那便好。”
白月笙躺了一会儿,忽然侧过身子,耳朵附到了蓝漓的肚子上。
如今已经四个月了,蓝漓小腹微隆,身材也丰腴了不少。
白月笙道:“怎么没动静了上次不是有动静么”
蓝漓无奈,“胎动并不好说的,有时会有,有时不会有。”
白月笙听了好一会儿,依旧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皱着眉坐起身来,认真的看向蓝漓的肚子,“你说是男的还是女的”白月笙抬手放在蓝漓的小腹上,“人家说肚子圆便是男的,若是肚子尖便是女的,这样是圆还是尖”
蓝漓忙按住他的手,道:“你怎么和家轩一个样了”
这个白月笙,在政务和下属面前永远冷酷一脸严肃,可在蓝漓腹中孩子这儿,便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做,搞得蓝漓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白月笙默默收回手,道:“好奇。”
蓝漓实在是怕了他有些稀奇古怪的言论,忙道:“我有些饿了,我让彩云准备点东西吃吧。”
“也好。”白月笙正好也饿了。
蓝漓安排彩云做了小火锅,这种吃食,蓝漓和彩云在渝林的时候经常吃,在柴家的这段时间,蓝漓因为怀着孕,胃口有时也刁得很,便做了几次,白月笙刚开始的时候满脸色变僵硬无比,到后来尝过滋味之后慢慢认可,如今已经习以为常,还专门交代多准备一些羊肉。
很快,火锅便上了桌,因为食材有限,除了肉类之外,只有一些青绿的小菜。
家轩闻着味摸到了蓝漓房间,眼睛放光的道:“好呀,你们吃火锅都不喊我哦,老罗说的没错,王爷爹爹果然是有了娘亲就不记得我啦。”
蓝漓轻咳了一声,“别乱说话。”
家轩飞快看了白月笙一眼,吐了吐舌头,“我去喊冰兰过来,下午吃的那么早,她肯定也饿了。”
几个人很快围坐一团,冰兰还是第一次吃这种食物,有些手足无措,家轩便耐着性子教她,还根据她的口味帮她调配了料碗,冰兰满脸红扑扑的道了谢,小心的看看蓝漓,又看看白月笙,见二人都没理会她,这才低头吃了起来。
白月笙夹了新鲜的羊肉烫好,然后放在蓝漓面前碗中,又烫了一份,放在了家轩的碗中,才去烫自己的那一份。
蓝漓眸中一暖,一抹笑容下意识的便流露了出来。
白月笙又给她夹了一块,才问:“怎么了”
蓝漓抿唇,“没事。”
她发觉白月笙变了很多,原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如今居然为她夹菜可很快她又觉得自己太没底线了,只不过一点点的好处,居然就这么感动。
家轩和冰兰吃的很高兴,他发现冰兰喜欢吃青绿的菠菜,便想着要夹菜给她,只可惜那菠菜离得有点远,他伸长了胳膊,还是够不着,心里太想做成一件事情,反倒忽略了手下,竟不知何时单手按住了桌面。
这桌子虽结实,又如何承受一个小孩的重量
桌面翻的措手不及,滚烫的火锅汤汁因为惯性洒向家轩和冰兰。
蓝漓惊的脸色都白了,以一种后来想起来都觉得诡异的速度直接冲过去护在了家轩的身上,可那预期之中的滚烫汤汁洒在身上的感觉却没有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丰腴的腰,将她整个人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蓝漓愣了一下,抬眸看向白月笙,白月笙的眉微微皱着,却用眼神仔细检查过她全身上下,确定没有被任何汤汁溅到,这才直起身子。
家轩怔了一下,忙问,“王爷爹爹,你没事吧”
蓝漓惊魂未定,这样滚烫的汤汁,怎么可能没事她手忙脚乱,唤来彩云照看两个孩子,并让战坤打了大盆冷水进来。
她将白月笙按坐在床前的圆凳上,褪下上衣,后背上已然红了一大片,“是不是很痛”
白月笙摇头。
蓝漓微咬着下唇,嘴上没说,心里却急得不行,谁都是血肉之躯,那样的烫的汤汁,怎么可能不疼,她拿起一旁的毛巾浸透了冷水,盖在烫伤上面,隔一会儿便重新换新的毛巾冷敷。
白月笙握住她的手腕,道:“我真的没事。”他并不是这么娇弱的人。
蓝漓皱着眉拍开他的手,又换了一块毛巾,转身去自己床头的小柜子中,找用来缓解烫伤的膏药。
一只手臂却忽然横过来,将她直接拉入怀中。
 
V22、是她太幼稚了吗
一见邹氏,姚玲便满脸焦急,“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帮你,你这样又是做什么”
邹氏道:“你别着急,我也不会为难你,我只有一件事情让你帮我做,只要你帮我做了,那些信我会全部给你,一封不留。”
“那些信……那些信……那不过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拿那个来威胁我……”
“以前的事情当然不足以威胁你,如果我有现在的呢”她拿出一只玉佩,在姚玲面前摆了摆。
姚玲变了脸色,这分明就是她前几日赠给表哥的那一枚,怎么会在邹氏的手上
邹氏笑道:“县太爷的确宠你,便是看到了以前你与你表哥的那些书信,那也都是时过境迁的事情了,他必不会问罪与你,可若是他知道,你们这些年都没断了联系,还时常私相授受,你说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做了乌龟”
姚玲的脸色已经惨白,紧咬着下唇,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邹氏满意的笑了。
三月三,凌白和老罗带着班子上的人去县令府上表演助兴。
自从白月笙来了之后,整个西川陷入紧张之中,官员更是连大小宴会都全部取消了,就怕一个不小心惹祸上身。
不过三月三是郦城县令董子建老母六十寿辰,便是办的低调一些,戏班子总是少不了的。
这也是凌白接的最后一个局子,他们真的是再西川待了太久了,等这一场唱完,便要收拾行装,打算离开这里,换一个能更好营生的地方去。
老罗这一段日子以来都是高兴的紧,胖乎乎黑黝黝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一边吆喝做杂事的人上点心,一边盯着那些武生青衣换装准备。
看了一会儿,老罗皱着眉头道:“青石那小子去哪了”
一个武生道:“吃坏了肚子,跑茅厕呢。”
老罗淬了一口,骂道:“混小子,就知道偷懒。”
很快,夜幕降临,县令府的小戏台上唱了起来。
青石拖着已经拉的虚脱的身子,挨了老罗一通骂,才要帮忙去搬东西,肚子却又是一阵不舒服,丢下东西就跑了。
老罗阴沉着脸,自己顶上去帮忙了。
青石在茅厕蹲了一会儿,出来时候正好看到两个家丁抬着一只箱子,放到了角门前的一辆马车上去。
一个家丁奇怪的道:“九姨太前几日不是才回过娘家吗这老夫人过寿,她却又要记着回娘家去。”
“谁知道呢我是听说九姨太母亲病重,这才要连夜儿赶回去……”
那家丁又道:“这东西挺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你说会不会是九姨太看着风向不对,想把府上的银子给——”
“别胡说了,赶紧办事!”
很快,九姨太姚玲领着一个丫鬟,带着一个中年汉子过来,那两个家丁便离开了。
中年汉子到了马车跟前,马儿躁动人立了起来,将马车上的箱子也给摔倒了地上,本来锁的严实的箱子因为这一摔裂了一个缝隙,虽然此时一片漆黑灯光暗沉,但那箱子之中却发出了金灿灿的亮光,照的人晃眼。
中年汉子赶紧用粗布盖上,金光很快消失。
姚玲仓皇四顾,忙道:“还愣着干嘛,赶紧走。”
一个男音却忽然唤了一声,“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拉肚子,敢情是躲在这里偷懒呢!”墙角也在此时发出怪异的响动。
姚玲和丫鬟惊的脸色都白了,这要是让人发现还了得
中年汉子脸色一沉,拿起一边手臂粗的木棍。
青石已经跌跌撞撞的冲老罗跑了过去,他年纪小腿脚快又灵活,很快拉着老罗,不由分说的溜了。
老罗不明所以,但还没老眼昏花,很快就看到那个拿着棍子追来的汉子,惊的拔腿就跑,比青石还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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