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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仙妻横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以火为名
    而从他身边走过的人,则依旧倘佯在花道之中,赏“疏影横斜”的秀枝,闻“暗香浮动”的清馨,派生出了一种乱花迷眼的感觉。

    那素雅洁静的玉蝶梅,热烈绯红的朱砂梅,舒展俊朗的龙游梅,雅致漂亮的绿萼梅,粉嫩可爱的官粉梅,还有难得一见的七星梅,蹩角的晚秋,半重瓣的跳枝等,它们成行成行,枝头缀玉,一朵朵如笑脸迎客,一簇簇似拥吻春风……

    令人不由得吟出两句诗来:“粉墙低,梅花照眼,依然旧风味。露痕轻缀,凝净洗铅华,无限佳丽”。再望着如诗如画,艳如仙子的漫山梅花,仿佛已置身于世外桃源之中。

    然而,房候此刻对于这些已经全无欣赏之心,而是跟着那个人七拐八弯的,来到了一处僻静的所在。此处,非熟悉的人还真找不到这儿来呢

    这里有两棵几百年树龄的“情人梅”。两颗树此时正缤纷怒放,朵朵似少女的淡妆,洁白无暇。远看,它们是两棵独立的树;近看,它们相拥相依,难分难舍,感觉就像一对情侣。

    “秦少,”这时,房候停下了脚步,朝前方的那人叫唤了一声。“你这是想在干什么”

    “请你喝酒!”秦叽稍稍运转一下异能,就恢复了他本有的相貌。

    接着,他从自己的空间拿出两把椅子来,还有一小案几。很快,小案几上就摆放着一瓶红酒,两个酒杯,还有几碟小菜。他将红酒斟进酒杯里,递给了房侯一杯。

    “你想找我喝酒聊天,直说罢了,何必还要来个伪装,”房候饮下一口红酒,再直截了当地说。“像这样偷偷摸摸的,还以为你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至于吗”

    “唉,别提了,”秦叽的神情顿时变得相当沮丧起来。“我家的那个妈,天天想心思让我跟这个女孩子见面,跟那个女孩聊天。尤其到了晚上,她还准备一个女人在我的门口晃悠。我被整得人都要昏了。”

    “家是再也不敢多呆了。可一出门,又发现还有一大群女孩在外面守着呢!我的天啊,不是说男女比例失调吗我怎么感觉这失调的天盘开始偏向了我们男性的这一边”

    “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我妈已经在基地为我挂了个征婚启示,说只要哪个女人有本事,能怀上我的种,秦家保她和她的全家一世无忧。”

    “哦,”房候听了,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你妈的这则征婚启示挂得可真够招人的。一世无忧,尽管现在比末世之始要好了许多,但在皖秦这儿,还真的只有你秦家才敢打这个包票,厉害啊!”

    “唉,”秦叽很是无奈地投诉着。“房少,我现在真的是苦海无边,回头也不是岸啊!真想一了百了,到漠北去找那个惠能,来个出家当和尚得了。”

    “别介,”房候连忙劝阻着。“你要真这么做了,上对不起父母,下对不起我们这些朋友,尤其是老大。你可就破了他的谋划华夏美好明天的大局。”

    “我知道,可这日子实在是让人过不下去了,”秦叽显得极其的苦恼。“要是其他人,我立马用我的暗系异能让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可那人是我的妈,我得对要有她百分之百的容忍!”

    “秦少,”房候说着就移动了一下椅子,靠近对方一点。“你就真的一个姑娘也没有看中吗”

    “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听到这话,秦叽是感慨万千。“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异能者,寿命延长得有些可怕。我不求找个宁肖一样的,起码也得找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吧!”

    “我可不想找个短命的,到时又要再找,挺麻烦的!可我妈就是不想等……”

    “嗯嗯——”房候也不由得直点头,表示赞成秦叽的说法。“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可是,不好找啊!整个华夏,除了僵尸之外,五级以上的异能者,可是十个手指都能数得出来的!你要到哪儿去找合适的女孩啊”

    “既然不好找,那我就等!”秦叽的态度也很坚决。“五百年的岁月,足以让我等得起。”

    “有道理!”房候对此也颇为赞成。“问题是,你现在得找个人劝劝你妈。不然,这样下去,你在皖秦会变得很被动,不好开展工作,会误事的。”

    “我早就找好宁肖去做我妈的工作了。问题是,老大把宁肖藏了起来,谁也见不到宁肖啊!”秦叽只得如此慨叹着。“要不,你




第二百四十九章 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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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喝茶这一问题,跟为什么要抽烟,为什么要喝酒迥然不同。因为茶不是一种精神依赖品。如果仅仅为了满足解渴的需要,白开水就很好。

    正如华夏古人所说冬日饮汤,夏日饮水之类,没有必要先煽滚了汤再泡茶,继而等茶叶将沉未沉之际以盖碗刮吃。

    还有一种说法是茶可以消食解腻。这一主张就有了贵族化的倾向。在末世看来,求一腻而不可得,焉有消解所以穷厄之时,偶有一片大肥肉,就能在饭中擦来擦去,名其为“万金油”,就无须以茶来消融化解了。

    其实,贵族化和高雅这两个语词有时可以相互置换。其原因在于它们的价位都可能较为昂贵。又有人说茶可以清凉解暑,但这并不是一个真实的理由。因为冬天也有人喝茶。

    正如此刻,宁肖和秦叽的母亲就在盛开的梅花树下喝着茶。梅花虽然是迎春第一枝,但它依然是意味着冬季。

    “啊,”秦叽的母亲喝下宁肖泡的茶水,过了良久,才悠悠回过味来。“如果天能下雪,再喝此茶,定当别有一番韵味。”

    “这容易!”宁肖当场就回应了。“啪!”她轻快地打了一个响指。

    很快,天空中就飘飘洒洒地下起雪花来。宁肖再在她们坐着上方,伸手挥出一个画圈来。雪花就没有往她们这儿落下了,好似打了一把硕大的透明雨伞一般。

    惊得秦叽的母亲不由自主地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她穿过上方那透明之处,看到了那从空中飘下的雪花,宁可飘向别处,也不飘到她的跟前来,是不由地惊叹着:“啊,太神奇了。人的异能竟然能走到了指挥天空飞雪的地步。”

    “是的,阿姨!”宁肖也站了起来,立在秦叽的母亲身后。“所以,这末世虽然对人类进行了非常残酷的淘汰,但也对人类给予了非常丰厚的回报——异能者不仅能对自然的某些规律有了掌控的能力,同时寿命也得到了延长。”

    “进入五级以后,五百年的寿命还只是刚刚起步。如果能达到二十级,异能者就能越过千年。也因此,我们异能者总是在不断地追寻提升异能的法子。”

    “那又如何”显然,秦叽的母亲已经明白了宁肖的来意。“我只是一个普通者,没有任何异能,也就注定了我的寿命不会超过一百年。但是,我只希望在有限的岁月里看到独子能成家立业,这有错吗”

    “但是,阿姨,你是否想过:如果给秦少找一个他不喜欢的女孩子,会让他痛苦五百年呢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在几百年的岁月里,慢慢地寻找适合自己的女孩子。”

    “同时,我也问了秦少,他很明确的表示不是异能者的女性他不要。他可不想过了一百年,又要重新去寻找伴侣。”

    “对此,我是非常赞成的。秦少是一位非常优秀的人。我也希望他的后代会更加优秀。如果找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他们的子女只有50的可能是异能者,这是谁也无法伸手相助的事。”

    “是吗”秦叽的母亲笑了。“我年轻的时候,曾经经历一件事,对我影响很大。当我生下阿叽时,心里就始终放不下那件事。你想听听吗”

    “阿姨请讲,”宁肖请秦叽的母亲坐回原位。她继续泡着茶,秦叽的母亲则讲述着自己年轻时的事。

    无论任何年月,一男一女紧密合作久了,而且双方外表都不错的话,很快就会有江湖传闻,说二人“有染”。我就曾听过不少这样被人议论的男女。很不幸,我亦曾被人如此议论过。

    跟我一起被人在背后议论的男主角,就是时常跟我享受下午茶的快乐时光,亦是跟我在工作上合作无间的hans。

    究竟,我们之间有没有“私情”呢对于这一点,我一直对外只作出简单的否认,不能多作解释。渐渐地,我因为不能解释而开始不介意被人误会我和hans有私情了。至少,我、hans和hans的太太都清楚知道我和他之间没有私情。

    我所认识的hans是个风流倜傥,外形是英俊加阳光的混合体。他的打扮很贵族化,爱穿浅色衣服,常以优雅时尚来装扮自己。

    作为广告公司的半个合伙人,那时,他的收入不菲,常以奥迪跑车代步,一口流利的外语。连曾经合作过的女星,都时常被hans的气质所吸引。

    一天,我跟hans在一起喝下午茶。我就禁不住说出口来:“你知道吗我自从被传跟你有私情之后,我成了无数女性的敌人”

    “嗯哼!”喝着威士忌的hans向我微笑,在提示着:“可我认识的你从不怕敌人,更不害怕小人。”

    “嗯!你常笑我是小人克星。是因为小人这东西,你愈害怕他,他愈来冒犯。小人这东西不用打,也不用避,你把他们视而不见,把他们闷死就是了。”

    “哈哈!”hans听后,是突地笑了起来。

    “谢谢,”hans跟我说:“为你一直守着我的这个秘密,为你一直帮我背黑锅而干杯。”

    “干杯!”我也爽快地回应着。

    我们一饮而尽。那么,我究竟为hans守着什么秘密呢

    外表很有男性魅力的hans,尽管有了家室,但他还是一个同性恋者。在外面,hans一直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朋友。这一点,他太太一直都知道。夫妇俩也一直为这位第三者而吵架不休。hans也就夹在太太和情人之间——左右为难。

    本来,我是不会发现这个秘密的。我和hans工作了数年,根据女人的直觉,我只觉得他对我,甚至对其他更富有女性魅力的女人都没有兴趣。但鉴于他的婚姻状况,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位忠于太太的好男人。

    可是,hans偶然又心事重重,不时地躲在会议室里打着神秘的电话。有一次,他到国外去旅行。熟料,他的太太致电到公司询问他是否因为公事出行。我这才知道他一直在外面藏着一个第三者。

    当然,我那时可没有怀疑过他的性取向。因为任何人都很难联想到一个有太太的男人原来是个同性恋者。

    直到有一天,他太太忽然找上公司来,矛头



第二百五十章 皖秦
    其实,对于婚姻的看法,既不能看做是爱情的必然结果,也不能看做是爱情的坟墓。

    它既不神圣,也不邪恶,只不过是人们刚巧遇到的那么一种男女关系的方式,甚至可以说只不过是一种习惯而已。

    换句话说,如果你刚巧生活在原始时代,那么你与女人的关系就是一种群婚的关系;如果刚巧生活在古代,那么你可能会有三妻四妾;又如果你生活在另外的少数民族部落,男女之间又会有另外的相处方式。

    这些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男女关系,每一种方式都会有每一种方式的合理性,每一种方式都会有每一种方式的局限性。

    正如一位人类学家所说的那样:千万不要以为现在流行的一夫一妻制是准一的;实际上,男女之间的关系有着丰富的形式和内容。

    有些不想结婚的人,就会举出种种因结婚而带来的弊端;另一些渴望结婚的人,也会以身现法说出婚姻带来的无限乐趣。

    仔细想来,结婚也罢,不结婚也罢,每个人都会得到一些,同时又会失去一些。不过,想通过婚姻而寻求安全感,或逃避婚姻而寻求自由,在现实面前往往都会落空的。

    不少因婚姻不幸而闷闷不乐的人,自然也就有不少因单身无奈而愁眉苦脸的人。当然,也有很多在婚姻中愉悦旷达的人,还有很多单身生活中潇洒自如的人。

    诸如种种,都在说明:人的幸福与否,实在是与婚姻这种形式没有太大的关联。

    因此,宁肖对于婚前与婚后的区别,也就没有进行过分析和比较。她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感觉到快乐,感觉到舒心就行了,不必去追求着一种形式。

    有位大文豪就曾如此说过:“我就这样地做了一个人,已经够满足了。人生的目的除了去享受人生之外,还有什么呢”

    确实,就应该这样活着,就应该这样在时间的流逝中让生命尽情绽放,还想怎样呢因此,人最好不要把原本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针对过于隆重的婚礼或过于夸张的山盟海誓心存戒备,在华美的婚礼上信誓旦旦,不久以后就耐不住日常生活的煎熬,各奔东西,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对人生的一大讽刺。

    所以,对于婚姻,宁肖认为以平常之心对待,遇到了就那么相守着,日出日落,云淡风清,一直到老,这样就很好。

    显然,程子扬跟她的观点有些相反。他觉得如果不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就无法向世人昭告:他是真正拥有着宁肖的男人。

    同时,也由于身边的人大都支持程子扬的观点,宁肖就懒得废话解释了。反正,婚礼的所有事项她都不会去操心的。到时,她去做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就ok了。

    宁肖的这种对待婚礼的态度,颇让程子扬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转而一想,也觉得宁肖这种态度没有错。作为很有可能是人界最高阶异能者的她,如果跟普通女郎那样,对于婚礼有着狂热的追捧,最先承受不了的就应该是他程子扬了。

    这样的一番自我开解后,程子扬也就放开了,跟宁肖过起了真正的夫妻生活,再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动不动就有些畏手畏脚了。

    冬末的皖秦,依旧是那样的静谧。仿佛历经末世的颠簸流离,它反而变得更加稳重起来。所以,在一个清晨,程子扬就带着宁肖等人准备离去。

    阴沉的天空,宛如那别离的伤情,拂不去惆怅与哀怨。别离的人总是向往宁静,却无法致远。

    在基地外沿的河水依旧缓慢地流着,流走的是枯涸的泪,水却还在人的心头淌开。踏上脚下的石板青砖路,似乎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将要走向哪个地方。

    雨还在渐浙沥沥地下着,让整个基地都是湿润润的。抬头看看天,觉得犹如憔悴的怨妇在低语生活的寂寞与空乏。

    岁月遗留的痕迹,难以抹杀心中的沉痛。毕竟皖秦已经很古老了,古老得在无言地凝视着他们这些沉默的外来者,期待着他们对它们的沉思给予回应,让那生命中的痕迹能在那古老的门脸上点画着。

    或许其他人知道下一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但宁肖却是不知道自己将要去的那个地方会是怎样的。有时,哪怕别人能将下一站的情况给她说明白,可她就是无法想象出它的样子来。

    此刻,屹立在面前的,都是一些古朴而静雅的房子,似乎是在期待她的到来,又似乎在埋怨历史把它给抹掉了,变为了失落的地方。

    其实,华夏的许多基地在宁肖的记忆里已经慢慢地失落了,包括那极其熟悉甚或是非常重要的基地。

    然而,在她的记忆里,对于古老的房子还是不陌生的。毕竟穿越之前,她曾在非常古老的房子里生活过上千年,那可谓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看到面前这些古老而又荒废的房子,她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一阵阵剧痛。她想这或许是来自对岁月沧桑所沾染的伤痛吧。

    为何如此呢她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但或许更多的是因为看到了家的形象,在这里看到了一个家的缩影在向她诉说着它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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