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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千里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始笑

    苍术嬉皮笑脸地说道,他觉得南星姑娘这下肯定是走不了了。

    “混账,要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我问的是你们有没有看到南星”

    “我……还不是公子你的吩咐!”

    “你还说,有没有看到南星”

    白术摇摇头,回道:

    “没有!”

    苍术也跟着摇摇头,




第26章 悬崖隐
    顾千定看了一眼南星的帐子帘子纹丝不动,有些不解地问顾千里。

    “她走了!”

    顾千里颇有些悲凉的说。

    “走了我听军医说,南星姑娘说战事不结束,她就一直留在这里的。”

    “什么你说什么”

    “她要留下,一直留下”

    “是呀,她说这里需要她,她要尽力救人,所以战事不结束,就一直留在军营。”

    “轰……”

    顾千里脑子的一根弦崩然断裂,一直留在这里,朝夕相处……他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就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生生的把自己想要的人逼离了自己。

    “小五,你怎么了”

    顾千里一张脸阴沉如墨,胸脯急促起伏,额头青筋毕现,紧握的双拳好像在拼命压制着什么,顾千定担心地问道。

    “大哥,我……我把南星逼走了!”

    “什么逼走了,怎么逼走的”

    “我……”

    顾千定看着眼前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顾千里,没好气地问道:

    “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欺负了人家”

    “嗯!”

    “唉,人家好好一姑娘家,你就作吧,总有你后悔的!”

    顾千定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年少轻狂,还死鸭子嘴硬,以为这样的得到就是“得到”,可往往也是失去的开始,自己可是吃过苦头的,这个弟弟顺风顺水了二十多年,吃苦头的日子大概也不远了。

    “这荒郊僻野的,她一个姑娘家能去哪里,你还不去找找,到底是我们的恩人,你……”

    顾千定颇为无奈地瞟了顾千里一眼,拂袖而去。

    顾千里握紧的拳头越攥越紧,他仰头看了看四周云雾缭绕的群山,一时间也没了那份成竹于胸的笃定,南星呀,南星,你到底走到哪里去了

    南星是被一阵阵的头痛疼醒的,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眸光环顾了一圈,发现这是一间竹屋,屋子里所有的器具都是竹子做成的,看着虽然简单,但都十分的精致和素雅,看来这个竹屋的主人颇有品味。

    心下有些失望,到底还是没能回家!

    “嘶……”

    头疼欲裂,唤醒了她的胡思乱想。她抬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额头,发现缠着绷带,只是疼痛的地方有微微的湿意,应该是头摔破了,出血还不轻,止住后还是有轻微的出血。

    转头看到旁边的有一个精致的竹制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方菱花铜镜,她想看一看,到底伤得怎么样。

    起身下床的时候,才发现浑身像散架一样,疼得南星龇牙咧嘴,眼泪不由自主地就从眼眶子里落了下来。

    “吱呀”一声,竹门从外面被推开,走进来一人,见南星挣扎着起身,沙哑着嗓子,连忙喊道:

    “别动!”

    南星闻言怔住,连忙抬头看向来人。

    大概四十来岁的年纪,身形很高,也很挺拔,一张脸棱角很是分明,肤色不算白皙,但一看就知道是个迷人的“帅大叔”,眼神深邃,眸子黑如深潭,看向他的时候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仿佛他能一眼看穿似的。

    “躺下,把这药喝了!”

    出口的声音依然带着沙哑,还有一些冷寂,而且话也不多,说完这些后,就把药放在南星旁边的小竹榻上,转身准备离开。

    “大叔,是你救了我吗”

    帅大叔闻言,微微回头,冷毅的侧脸斜睨了南星一眼,眼神好像再说:这个白痴的问题你还问,不是我救你,难道是鬼吗

    南星讪讪,这个确实问的白痴,只好又开口道:

    “这里是哪里”

    “等你好了,你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转身利落的就出了门,南星瘪瘪嘴,心想: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呀,只是可惜了他那张脸了!

    用手试了试汤药的温度,见不烫了,南星继续忍着疼痛,费力地起身,把那碗汤药端起来,一饮而尽。

    “真……苦呀!”

    喝完,她把药碗放在了小竹榻上,又躺了下来,用手捏了捏浑身上下,发现腰也疼得厉害,估计是摔下来的时候,碰到了石头吧,不会以后就这样瘫在床上吧!

    “吱呀”,门又开了,怪怪的帅大叔又进来了,一手端着一个碗,里面应该是米粥,因为南星闻到了粥的香味,一手还拿着一个馒头。见此,南星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几下,瞬间觉得饿地要死了!

    “吃了!”

    简单地丢下两个字,帅大叔放下米粥,收起药碗,又准备出去!

    “大……大叔,我的腰没事吧!”

    帅大叔不说话,只是一双黑眸盯着南星看了一会儿,越看,南星的心越往下沉,脸上欲哭无泪,不会吧,自己真的瘫了

    “没什么大碍,躺两天就能下床了!”

    “吁……”

    南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吓死了,真以为自己的腰出了大事。

    帅大叔看南星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眸光闪闪,没有再说什么,关上门,走了出去。

    南星歪着身子,趴在床沿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一碗米粥和一个馒头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了,抹了抹嘴巴,躺在床榻上,感觉浑身上下好了许多,额头、腰、腿都没有那么疼了,也就不再担心,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心事,到底有些撑不住了,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色暗沉,屋子里昏暗,应该快要天黑了吧!

    一转头,又看到了矮榻变放着一碗汤药,摸摸,温热,是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南星不假思索,端起来又一饮而尽。

    一刻钟后,帅大叔又端着一碗粥和一个馒头进来,这次再也不说话了,只是放在了小竹榻上,收起药碗就出去了。

    南星已经见怪不怪了,见他出去了,挣扎着起身,坐在床边,把晚饭吃了,然后又在屋里里找了一根竹棍,撑着去竹屏风后,解决了生理需求,又躺回了床上,不肖片刻,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就这样被冷酷怪大叔养了三天,期间,怪大叔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几套女装丢给南星,让南星自个儿换上,虽然身上还是疼痛,但几天的休息,南星已经能完全下床,自由活动了。

    这天早晨醒来,她推开竹门,走出屋子,一看,立马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好一处人



第27章 八宝景
    “哭什么”

    沙哑清冷的声音传来,南星惊得止住了哭声,茫然地抬头就看到早上被称之为“师父”的怪大叔。

    “师父,我……”

    南星嘴角咧开一抹难看的笑,嗫嚅着不知道从何说起。

    “起来,去给我收拾药园子。”

    “啊可是我……还没有好呢”

    “能哭这么大声,还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不是叫我师父,跟我学医嘛,这么快就反悔了”

    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那双眼睛也轻蔑地看着南星。

    南星的诚意得到了质疑,忙不迭地回道:

    “谁说的我反悔了,我是真心要学的。”

    说完,掀开被子,穿着鞋子,就往外走,越过她师父的时候,嘴里还嘀咕着:

    “不就是收拾药园子嘛,又不是没有做过!”

    就这样,在这个幽静的桃源之地,南星一边给自己疗伤,一边跟着师父辨别药草,学习医术,什么清白之身,什么顾千里,全都如同过眼云烟,烟消云散了。

    在相处的过程中,南星终于知道了自家师父的名字,十五年,一个非常奇怪的名字,南星有些不解,怎么有人取这样的名字呢也太随意了吧!

    虽然好奇,但师父不说,南星也不敢问那么多,每天很听话的跟着师父料理药园子,背一首又一首的汤头歌和药方子,看他丢过来的一本又一本晦涩的医学书籍,一日三次还要给自己诊脉,给师父诊脉,甚至给养的一只狗诊脉。

    南星来的时候,还是晚夏,如今暑气早已消逝,竹叶飘落,黄叶纷飞,白霜也落上了竹林梢头,已经是初冬了。

    几个月的时间,药园子的药草采摘了,又种了新的一茬,南星的身子也彻底养好了。如今,她已经能辨别出更多的草药名称,学会了不少的治病方子,把脉也越来越精确,人身上的七经八络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遗憾的是没有病人练手,不知道学得到底如何。

    “南星,从今天开始,你学习针灸之术!”

    早上给师父把完脉后,师父淡淡地撂下一句。

    “啊”

    针灸之术,这个虽然南星很想学习,但是却不敢下手的医术,自己能学会吗

    “怎么不想学”

    师父有些不耐烦地问道,相处了这么久,这个脾气一点也没有改,话少,冷酷,不耐烦!

    南星连忙摇头,说道:

    “不是,想学,只是……”

    “不敢”

    师父火眼金睛,看一眼南星的表情,就知道原因,直接一针见血地点了出来。

    南星低着头,不敢说话,她知道,学医者,最大的忌讳就是“不敢”,如果一个医者都不敢去做,那还有谁敢去

    “你出去,现在就走!”

    师父指着门,厉声喝道,一个连学针灸勇气都没有的人,还好意思口口声声地学医,这样的人不配成为大夫!

    南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忙摇头道:

    “师父,我知道了错了,我学,我敢,我学……”

    “哼,一个连勇气都没有的人怎么成为医者,你还是走吧!”

    师父极为生气,脸上的那种冷厉是南星从未见过的,心下不由得害怕,她知道那是师父“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我学……我敢……我学……请师父教我!”

    “你当真要学当真能学”

    “嗯,我要学,我能学!”

    “那就好,你拿起一根针来,刺入我左手的合谷穴,我看你敢不敢”

    “啊……”

    南星见师父竟然让她直接在他自己身上施针,一时间心里又开始胆怯,脸上也慢慢显露出犹豫来。

    师父看到南星这个样子,直接鄙夷地说:

    “你连我身上都不敢,还学什么学,滚吧!”

    “不要,我学,我学……”

    说完,左手抓过师父的手,找到合谷穴,右手拿起一阵银针,颤颤巍巍地就是不敢扎进去。

    “扎进去!”

    一声厉吼,南星紧咬着嘴唇,心下一狠,半截银针没入了合谷穴,疼的师父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师父!”

    南星睁着黑眸,小心翼翼地喊道。

    “没事,再来,阳池穴……”

    “神门穴……”

    “后溪穴……”

    “……”

    一个时辰后,师父的两只胳膊和手上的穴位上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但他仍然气若坦然的坐在那里,仿佛那银针扎的不是自己。

    而南星呢,则累得满头大汗,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浑身的衣衫已经湿透了,头发也像水洗的一样,湿漉漉的黏在脸上。

    她瘫坐在地上,看着师父,一张红唇欲言又止。

    “今天就到这里,从明天开始,每天两个时辰,在我身上练习扎针。”

    “师父,不……”

    “怎么还不敢”

    “不是,是……”

    “不是,那还有什么,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要不就不要学了!”

    “是!”

    南星只好低下头,听从师父的吩咐,只是心里如翻江倒海,滋味难受。

    “还杵着干什么,过来把针拔了!”

    “哦……好!”

    南星随意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扶着旁边的竹桌站起身来,又颤抖着双手,去拔师父手臂上的银针。

    “怎么拔针手还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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